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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前文+后续

沈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院里,老陈匆匆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林嘉背后的大鱼上钩了!”“上面跟了这条线八年,终于浮出水面了,而且还是这么明晃晃的境外集团。”他压低声音,“在赌场的VIP包厢,我们的人已经布控完毕,就等收网了。”“许成出去不到三天,就联系上了他们的接头人。”我闻言,发自内心地笑出声。能清除这种社会毒瘤,我受点伤,也算是值得了。林嘉怎么会知道,这出“监狱暴乱”的剧本,我早就重写了结局。许成和上一世那样,将我‘干掉’后,外边的律师就洗清他的罪名,把他保出去了。却不知他这一出去,就成了那条钓鱼的长线。“不过你也是够拼的,万一,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呢?”老陈给我掖了掖被角,语气里带着后怕。“就凭你的职业判断,你觉得那可能是巧合吗?”我反问。...

主角:沈穗赵以   更新:2025-05-10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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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赵以的其他类型小说《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沈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里,老陈匆匆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林嘉背后的大鱼上钩了!”“上面跟了这条线八年,终于浮出水面了,而且还是这么明晃晃的境外集团。”他压低声音,“在赌场的VIP包厢,我们的人已经布控完毕,就等收网了。”“许成出去不到三天,就联系上了他们的接头人。”我闻言,发自内心地笑出声。能清除这种社会毒瘤,我受点伤,也算是值得了。林嘉怎么会知道,这出“监狱暴乱”的剧本,我早就重写了结局。许成和上一世那样,将我‘干掉’后,外边的律师就洗清他的罪名,把他保出去了。却不知他这一出去,就成了那条钓鱼的长线。“不过你也是够拼的,万一,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呢?”老陈给我掖了掖被角,语气里带着后怕。“就凭你的职业判断,你觉得那可能是巧合吗?”我反问。...

《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医院里,老陈匆匆推门而入。

脸上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林嘉背后的大鱼上钩了!”

“上面跟了这条线八年,终于浮出水面了,而且还是这么明晃晃的境外集团。”

他压低声音,“在赌场的VIP包厢,我们的人已经布控完毕,就等收网了。”

“许成出去不到三天,就联系上了他们的接头人。”

我闻言,发自内心地笑出声。

能清除这种社会毒瘤,我受点伤,也算是值得了。

林嘉怎么会知道,这出“监狱暴乱”的剧本,我早就重写了结局。

许成和上一世那样,将我‘干掉’后,外边的律师就洗清他的罪名,把他保出去了。

却不知他这一出去,就成了那条钓鱼的长线。

“不过你也是够拼的,万一,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呢?”

老陈给我掖了掖被角,语气里带着后怕。

“就凭你的职业判断,你觉得那可能是巧合吗?”

我反问。

“也是……”他叹了口气,“就是你这以身犯险的做法,实在太疯批了!

就算有上头申请下来的特效药,万一你的死没瞒过许成,他补一刀,你就彻底完了!”

“别一惊一乍的,当初你考编我就说你胆子太小。”

我咧嘴一笑,“这不是没死么!

强子那伙人我早就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让他们别客气,也是我的意思。

许成那伙人能躲那么久,不演得真点,他们能信?”

“行,你这次立了大功,我得给你颁发锦旗!”

老陈笑着摇头。

医院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拿起手机,这几日累积的新闻爆炸性地给我推送过来:“沈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股价暴跌0%!”

“沈氏集团前财务副总监林嘉入狱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无一块好肉。”

“沈氏集团总裁沈穗被警方带走,在审讯室里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让前项目总监赵以顶罪的事。”

“问及最遗憾的事时,她说那天在监狱探视室,没能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老陈拍着我肩膀道:“沈穗,以为你真的死了,做了很多事,也正因如此,才让那伙人放松了警惕。”

“其实他们婚礼之前,你提交的沈氏集团财务造假的消息,已经足够将他们定罪,上面的本想立即行动。”

“我花了不少心思担保才能配合你设这一出棋局。”

“没想到你还真的没有在胡说。”

“一个成长潜力巨大的企业,竟能引出这伙法外狂徒,真是意外收获!”

他顿了顿,犹豫着问:“但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了?”

我笑了笑,在心里说:“死了七年的人了,哪来的感情。”

老陈叹了口气:“虽然她入狱了,还是告诉她一声,你还活着吧。”

我还是去见了她。

探监室的玻璃映出她消瘦的身影。

抬头看见我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赵……赵以?”

她扑到玻璃前,“你还活着?

你真的还活着?!”

我平静地拿起话筒:“如你所见。”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林嘉会……不重要了。”

我打断她,“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许成那伙人判了。”

她突然僵住:“许成?

就是监狱里……对,就是杀我的凶手。”

我勾起嘴角,“顺便说,你爸车祸的肇事司机,也是他们的人,因为他发现了林嘉和绑架案有关。”

沈穗像被抽走魂魄般滑坐在地。

我知道她已崩溃多回,此刻又是灭顶的仇恨。

那个她曾经拼命相护的小男人,竟将她的人生,搅得一团乱。

“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她仰着脸流泪。

我起身整理西装:“让你死个明白。”

走出监狱时阳光正好,我摘掉墨镜看了看天。

老陈在车里等我:“解气了吗?”

“走吧。”

我把她最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关在身后,“去买束花,看看我妈。”


这几个字一出口,全场哗然。

林嘉在台上明显松了口气。

沈穗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赵以……你……赵哥这是唱哪出啊?”

宾客们开始议论纷纷,“七年舔狗不够,还要当替罪羊?”

“别胡说,这种事哪能替啊,一定是他自己觉得兜不住了才站出来认罪!”

“原来赵哥竟然做商业诈骗、这昧良心的事?

难怪沈总看不上他,林哥身份虽然……行行出状元嘛!

但作奸犯科可不能姑息!”

“是啊,这种狗东西就该牢底坐穿!”

“沈总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干这种下作事!

万一连累公司咱们都得丢饭碗!”

我听着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样的脏水泼得百口莫辩。

这次我同样不吭一声。

手铐咔嗒一声锁紧的瞬间,我瞥见林嘉躲在沈穗身后,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我平静地给他传递了一个眼神。

他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两世我都是主动顶罪,也同样淡定,但这一世,我笑了。

警笛声中,我最后看了眼沈穗。

她忘神地抓着婚纱裙摆,紧紧地盯着我。

睫毛膏早被眼泪晕开,在脸上划出两道黑痕。

警车转弯时,我看见她踉跄着追了两步,高跟鞋卡进草坪里,整个人重重摔在泥水里。

这副狼狈样,倒是我第一次见到。

腕子上还有冰凉的触感。

而我已经坐在了看守所的硬板床上。

这地方我熟,上辈子在这儿烂了七年,闭着眼都能摸清每块砖的纹路。

“新来的?”

对面铺的刀疤脸斜眼瞅我,“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我咧嘴一笑:“替人顶罪。”

满屋子犯人哄堂大笑。

“傻逼!”

刀疤脸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年头还有这种蠢货?”

我没吭声,从兜里摸出包中华。

进来前特意让老陈塞给我的。

烟盒往桌上一拍,刀疤脸的眼神立马变了。

三天后,我成了监舍里的“赵哥”。

刀疤脸叫强子,上辈子在澡堂子被人怂恿给我致命一击的人就是他。

这辈子我提前给他塞了十包中华,这孙子现在天天给我端洗脚水。

“赵哥,您这案子判几年啊?”

强子蹲在旁边给我捏肩。

“不好说。”

我吐着烟圈,“得看外头的人什么时候撑不住。”

正说着,管教突然喊我:“赵以!

有人探视!”

探视室里,沈穗一副女强人的精致打扮。

“赵以……”一看到我,她就红了眼眶,“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他竟然会骗我……”我盯着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心里没有半点波动。

上辈子我盼星星盼月亮等她来看我,等到死都没见着人影。

这辈子我才进来三天,她就迫不及待来演戏了?

“林嘉呢?”

我故意问。

沈穗脸色一僵,“警方查到他在赌场出入,有挪用公款的嫌疑……”我慢悠悠道:“所以呢?”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案子扛下来?

说主犯是你。”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这样,他的行为就只是被你蛊惑的从犯!

量刑能轻一半!”

她眼睛亮得吓人:“反正你已经进来一次了,不在乎多几年对不对?”

我盯着她疯狂的表情,突然想起上辈子临死前,狱警扔给我那份报纸。

头版就是沈穗和林嘉在马尔代夫度假的照片。

配文是“沈氏集团总裁夫妇甜蜜出游”。

那时候我躺在血泊里,听着旁人说林嘉是包装身份的男模,还在心疼她被蒙在鼓里。

结果到头来,就算知道林嘉的真实身份,她还是选择继续维护和纵容。

我都顶罪了,竟然还要把其他屎盆子都扣我头上!

到底,还是比不上他。

我差点笑出声。

“行啊。”

我爽快答应,“反正我上无老下无小,也没有什么牵挂。”

“但你好歹,让他来见我一面吧?”

沈穗眼睛一亮,赶紧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等等。”

我敲敲玻璃,“记得让他带上他电脑D盘那个‘学习资料’文件夹。”


沈穗手一抖,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赵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当然知道。

那个D盘里,全是林嘉这些年在公司做假账的证据。

这件事,沈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偷偷帮他抹平过两笔烂账。

这个交出去,可不只是坐牢那么简单。

林嘉自己没得洗不说,还会把沈氏集团拖下水。

到时候她沈穗就不是什么风光女总裁,而是诈骗犯同谋了。

上辈子我顶罪前,还颇有责任心地回公司做了工作交接。

意外发现了这些东西。

当时集团处于敏感期,我为了保护沈穗,把它们全删了。

现在,它们早已被我拷贝,全都是,我的刀。

“赵以!”

沈穗恢复那副居高临下的表情,“你这些年,是被我宠坏了。”

“别忘了,是谁给你机会当上项目总监的?”

“现在跟我谈条件?”

她指尖轻轻敲着玻璃,“行啊,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

多可笑的台词啊。

上辈子别说见到她,就连我在监狱里给她写的98封信,她也是一封都没回。

到最后,连狱警都开始同情我:“别写了,人家早把你忘干净了。”

沈穗怒气冲冲地离开,没有再给我好眼色。

还好,我早已不稀罕。

窗外天黑了。

我突然想起上辈子牢里老瘸子跟我说过的话:“报仇要趁早,死人可没机会。”

是啊,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完蛋!

我故意透露筹码,其实是为了谈判。

沈穗和林嘉,都没得选。

到最后,还是来见我了。

男人走进探视室时,眼下还挂着两个青黑的眼袋。

我慢条斯理地敲着桌面,欣赏他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向来注重外表的林总,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看来是有人举报他去赌钱的事,把他折磨得够呛。

但他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百分之百又是沈穗包庇、自掏腰包弥补亏空。

“赵哥……”他声音发干,“你希望我怎么做……离婚。”

我直接打断,“净身出户,股份全转回沈穗名下。”

林嘉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倒地:“你做梦!

那些股份值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瞥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沈穗——她果然厌恶地皱起了眉。

我太了解沈穗,她是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最讨厌见钱眼开的人。

林嘉过去能将她哄得服服帖帖,纯靠他男模出身的那套讨好的技巧。

既舍得花钱包装自己,又表现对金钱视如粪土,那才是攻略那女人的关键。

而不是现在这样,听见到手的股权要转走,半点都淡定不了。

“或者,”我压低声音,“那D盘……”林嘉脸色“唰”地白了,扭头去看沈穗,却只得到一个冷漠的侧脸。

三天后,林嘉带着我让律师提前拟好的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协议来了。

“赵以,这下,你没意见了吧?”

他咬牙切齿地拍下一沓文件。

我慢悠悠翻着:“放心。

我舍不得她伤心。”

林嘉的肩膀明显松了下来。

上辈子我在狱中七年,守口如瓶,到死都没吐露半个字。

如果他是重生的,自然知道我这句承诺的分量。

他喉结滚动,犹豫地问道:“你真的不怪她……让你进来?”

探视室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我故意提高音量:“七年感情,哪能说放就放?”

玻璃窗外,沈穗的身影一晃而过。

第二天她来看我时,眼睛肿得像桃子。

估计是林嘉给她的落差感太大了,一时难以接受。

她来的次数,慢慢变多了。

也会常常给我写信,只是我一封也没看,全扔了。

最离谱的是这次,居然带了盒自己烤的饼干来看我。

卖相很差,黑得像炭。

明明也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她很少下厨。

因为还没发迹时,都是我在照顾他。

后来有钱了,就请住家阿姨解决一日三餐。

难为她还特意为我下厨。

“你尝尝……”她耳朵尖发红,“虽然卖相不好……”我咬了一口,甜得发齁。

“好吃。”

我笑得温柔,眼睛扫过她左手无名指,不知何时,已经空空如也。

“赵以,我想好了……不会很久的,等我解决了外面的事,我会给你找律师!”

我听出她的意思了。

但我没拆穿。

只是舔狗般地说了一句:“我只希望你幸福!”

……晚上看新闻时,沈穗已召开记者会,全面接管林嘉名下的股份和资产,并公开离婚事实。

按照我的要求,宣布林嘉不再任职沈氏集团的任何岗位。

林嘉虽然没有出现在镜头前,但可想而知那张脸能有多绿。

强子蹲在旁边给我削苹果:“赵哥,嫂子今天真漂亮。”

我盯着电视里沈穗强撑的笑脸,想起上辈子她在记者面前说“赵以的事与我们沈氏集团无关”时的冷漠表情。

历史会重演,只是受众会改变。

我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好戏,才刚开始。”


陪伴沈穗度过漫长的创业期,媒体采访时,她却感谢了刚入职的奶狗助理。

我黯然神伤,默默退场。

谁知他们婚礼前夕,准新郎卷入了一场商业诈骗纠纷。

沈穗泪眼婆娑地求我帮他顶罪,说等我出来,就和我在一起。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天真地以为,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一切都值得。

​可入狱七年,她没来看过我一眼,退回了我98封信。

直到我惨死在狱中前,听到他们在说,“沈总三年抱俩,幸福美满。”

我才知道,我早就被放弃了。

再睁眼,我回到婚礼前夕。

女人苦苦哀求,“赵以,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好啊!”

这一次,让我来贡献一场精彩的婚礼。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下一秒手机就亮了。

我哆嗦着拿起来一看,是沈穗发来的微信:赵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老地方见。

我盯着这条消息,突然笑出了声。

跟上辈子一字不差!

就是这条消息,把我骗去替她那个小白脸顶罪,最后死在牢里。

我冲进卫生间,凉水哗啦啦往脸上泼。

镜子里的我像个鬼。

眼睛通红,胡子拉碴,像七天没睡觉的赌徒。

只因一周前,我收到了沈穗的结婚请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水龙头还在哗啦啦淌水。

恍惚间,我想起沈穗决定创业那年。

还没出社会的她,只是把一份还不成熟的策划书摊在我面前。

我就推掉了知名广告公司的高薪offer,陪着她窝在城郊毛坯房里。

为了省下房租,我们租的屋子没有窗户,白天也得开着昏黄的灯泡。

我每天只敢睡三四个小时,除了完成工作室的宣传工作,还得接私单维持生计。

最穷的时候,我把亡母留下的玉镯当了八百块。

换来的钱都变成了工作室的第一批样稿打印费。

客户刁难的深夜,她蜷在我怀里哭得浑身发抖,我却不敢跟着崩溃,默默地收拾残局。

朋友总打趣我们是 “创业夫妻档”,连房东阿姨都问我们什么时候发喜糖。

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从来不是情侣。

她可以在我床上叫得整层楼都听见,却在公司走廊遇见时装作工作关系、泛泛之交。

她会把我的衬衫穿回家过夜,却在别人起哄时笑着说“别乱说,我们只是同事。”

直到那个小奶狗出现,我才知道——原来她不是怕公开恋情影响事业,只是嫌我拿不出手。

那个我为她放弃光明前程、耗尽青春心血的姑娘,在公司上市之后,转头就戴上别人送的婚戒,对他说出 “我愿意”。

这份意难平,让我一度不能正常生活。

每日灌烈酒,无法工作。

她却有意让那小奶狗渐渐取代我的位置。

似乎,我本就不该存在。

“还好,重生了……”我对着镜子说,声音哑得吓人。

……九点,我按约定去了咖啡厅。

沈穗还是坐在老位置。

看见我来了,她眼圈立马就红了。

“赵以……”她声音带着哭腔,“林嘉出事了……”我在心里冷笑。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可怜样骗了,替她那个宝贝未婚夫蹲了大牢。

“慢慢说。”

我坐下,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心疼地拥住她。

没错,我们两个,的确是离不开彼此又不能相守的状态。

曾经我也选择成全,落寞退场。

是她用总裁的身份压着我,在公司压着我,在床上压着我,让我无可奈何。

不三不四的关系维系到一周前,已经喊停。

可当下,沈穗为了让我那个男人,还是没有边界感地抓住我的手。

摩挲的动作都带着暧昧。

“有人举报林嘉诈骗,可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警方说如果有人主动认罪……你知道认罪意味着什么吗?”

我打断她。

“三年……最多五年……”她眼泪说来就来,“我会等你的……”
我差点笑场。

上辈子她说最多判五年,结果我蹲了七年都没出来。

可见事情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就算知道自己被忽悠了,我第一感觉也不是怪她。

毕竟都顶罪了,五年和七年有什么区别?

我只盼着,她能来看我一眼。

却到死,都没见着人影。

“行啊。”

我爽快答应,“你让林嘉亲自来求我。”

沈穗闻言,不悦地抿了抿唇:“赵以,他年纪还小,心性高,你让他求你,不是要他的命吗?”

我盯着她护短的姿态,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几个月前,我高烧40度,刚入职不久的林嘉一句没经验就拉着我去陪客户喝酒。

她全程纵容着他,半点关心也没给我。

那天夜里我吐得满洗手间都是血,最后还是保安叫的救护车。

自始至终,我的命都抵不上他的尊严。

“沈穗,”我苦笑,“替他坐牢,就不要我的命了?”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转着婚戒。

那戒指是我陪她挑的。

当时我以为,是要留着等我们订婚用。

谁知道竟给别人做了嫁衣裳……我仰头,眼睛发酸:“行,我帮你。”

沈穗立马就笑了,扑过来抱住我。

熟悉的香水味袭来。

从前让我痴迷,如今却熏得我头疼。

“不过我还是得见见林嘉,”我松开她,“问问具体情况。”

沈穗顿了顿:“他现在不方便……那就等明天婚礼上再见吧。”

她没再说话,算是默认。

沈穗当然不知道警方明日会来她的婚礼抓人。

上一世,我就是在婚礼上认了罪。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被警察按在地上戴手铐。

真正的罪犯却站在我面前,搂着我心爱的女人,冲我露出胜利者的笑。

“赵哥也有今天啊?”

一些同事起哄,“平时不是仗着自己是公司元老,挺能耐的吗?”

也有人不满我作风的人借机往我脸上啐口水:“诈骗犯!

活该!”

沈母更是扯着嗓子大喊:“警察同志快把他带走!

别耽误我闺女婚礼!”

我当时只是挣扎着想找沈穗的眼睛:“穗穗,你说过会等——”却被林嘉的伴郎一脚踹在腰眼上,“闭嘴,穗穗也是你能叫的?”

沈穗全程都没有动,只是把脸别过去。

那时,我以为她是于心不忍。

现在看来,她不过是嫌我脏了她的眼。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酒店时,她在抛捧花,从头到尾,没往我这边看过一眼。

带着那些窝囊的记忆走出咖啡店后。

我终于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老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最后只回了我一句:“你他妈疯了?”

我没疯。

只是死过一次,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挂掉电话,我转头回家,跪在母亲的遗照前点了三根烟。

“妈,你可得保佑你儿子明天能顺利入狱!”

……第二天一大早,我换上了那套最贵的西装。

上辈子我穿着这身衣服去顶罪,这辈子我还穿这身——只不过,这次是去演戏的。

婚礼现场比我想象的还热闹。

上一世我的注意力全被沈穗吸引。

看着她挽着别人的手,想着我们也曾经十指相扣……除了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甚至她在大张旗鼓地宣布林嘉是她未婚夫后,还曾在我怀里娇喘着解释:“他还小,总是没有安全感,给他一个名分,也是为了安抚。”

“你和他不一样。”

她总是没说清楚,我到底哪里不一样?

我没有勇气去戳破。

其实我比那个小崽子更需要她的承诺。

每次看见她摸他的头,轻声细语哄他时,我都嫉妒得发狂。

可我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像条狗似的摇尾乞怜,求她也给我个名分。

我只能在深夜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看着手机里她发来的“晚安”,自欺欺人地觉得,至少她还是在乎我的。

终究,我没能成为这场婚礼的男主角。

上辈子站在婚礼现场的我,被那群同事一阵调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没有闲暇功夫去欣赏这场婚礼。

现在才发现,当初苛待女儿的沈母,竟然为她包了全市最贵的酒店。

红毯铺了几十米,鲜花堆得跟不要钱似的。

我走进会场,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不远处众人的调侃还是不可避免地钻进耳朵里。

“你们瞧,那哥们又来当隐形人了!”

“沈总今天这排场,得花他小半年工资吧?”

旁边几个老同事跟着哄笑。

有人故意大声说:“人家赵哥这叫真爱!

陪沈总白手起家这么多年,连个伴郎都没混上,这境界——可不是嘛!

那新来那小助理,才跟了沈总几个月,现在都坐主桌了,这人啊,果然不能太佛系!”

“还小助理?

以后该改口喊林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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