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珩燕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后续》,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司安受宠,才故意谎报病情?”“我不会也不屑如此。”云溪珩唇线紧抿:“若是公主殿下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他诊脉。”“好,本公主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她黛眉紧拧,眼里充满了对云溪珩的不信任。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司安胃病严重需要开方调养,否则会危及生命。燕时瑶顿时满腔怒火,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云溪珩头上扔去:“本公主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可真是狠毒!”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他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可燕时瑶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指着云溪珩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司安赔罪。”“他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云溪珩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燕时瑶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人把他拖了...
《风雪碎尽一世情后续》精彩片段
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司安受宠,才故意谎报病情?”
“我不会也不屑如此。”云溪珩唇线紧抿:“若是公主殿下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他诊脉。”
“好,本公主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
她黛眉紧拧,眼里充满了对云溪珩的不信任。
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司安胃病严重需要开方调养,否则会危及生命。
燕时瑶顿时满腔怒火,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云溪珩头上扔去:
“本公主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可真是狠毒!”
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他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燕时瑶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指着云溪珩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司安赔罪。”
“他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
云溪珩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燕时瑶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人把他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云溪珩看到司安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他朝门外的云溪珩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司安亲自设计。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他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胃病严重,为的就是治云溪珩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寒风凛冽,云溪珩跪在院子中间。
他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从容星探了探他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驸马您烧得厉害,要不奴才去向公主殿下求求情吧。”
“别去。”云溪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
“公主殿下一向说一不二,她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
容星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才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放心……我能熬过去。”他强撑着体力:
“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
容星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才这就去!”
又一阵寒风刮过,云溪珩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
燕时瑶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司安妖魅的声音。
后,云溪珩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女子一袭粉衣娇俏无比,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云溪珩的挣扎与怒骂,她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
身上使不出一点劲还开始脸红发热,云溪珩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药。
他恨得双眼喷火:“你可知我是谁的丈夫,赶紧放开!”
此时,司安推开船门,扬着高傲的头颅走了进来:“怜儿赶紧办事,别同他废话了!”
吩咐完名为“怜儿”的女子后,司安又对云溪珩嘲讽道:“好好配合才不用吃那么多苦。”
“竟然是你的诡计!”
云溪珩攥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拼尽最后一口气冲上去扇了司安一巴掌:“我不会放过你!”
“怜儿,快把衣裳脱掉!”司安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
船外数十米,燕时瑶正疾步如飞地往船上赶。
她到达时,正好看见怜儿衣裳半褪,被满脸潮红的云溪珩抱在怀里。
而司安则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巴掌触目惊心。
“下人说得没错,你果然出来偷情了!”
震怒之下,燕时瑶拔出剑鞘往怜儿左肩深深刺了进去,又一脚把云溪珩踹下了船:“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殿下,是他们陷害我……我没有偷情!”
他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求救,可燕时瑶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而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司安:“司安你告诉本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安挽起燕时瑶的手,假装委屈道。
“我今早做了补气血的糕点,本想送去给驸马,不料却撞见驸马被这个女人偷偷从后门接走。”
“我怕得很,当即就派人通知您,又一路跟了上去。”
“偷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驸马太久没侍寝……一时按捺不住所以出来找女人纾解。”
看到燕时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安又继续火上浇油道。
“驸马还说,他要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我闯进来阻止,驸马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耗尽力气爬上
空召见时,云溪珩手上的伤已经将衣袖染红。
但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向坐在上位的帝王俯首跪拜。
“臣太医院云溪珩,求陛下赐臣和离书,让臣能还回自由之身。”
皇帝眸里闪过几分惊诧:“和离?你真的考虑好了?”
云溪珩重重地点了点头,皇帝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应允了。
他亲手为云溪珩书写了和离书,让御前太监送到面前:
“这份和离书,就当是你曾经替朕解毒的报答吧。”
云溪珩磕了一个响头:“谢陛下恩典。”
离开皇宫后,他走去了西街的中秋灯会。
当一对对夫妻提着灯笼从面前经过时,云溪珩不禁回忆起了和燕时瑶的往事。
七年前也是中秋佳节,他在此地救下了溺水窒息的燕时瑶。
救人仅是出于医者仁心,可燕时瑶醒来后却对云溪珩一见钟情,还以救命之恩为由,硬要对他以身相许。
才到弱冠之年的云溪珩哪懂情爱,想拒绝却被贪恋权势的父母一口应下。
顺从父母入赘公主府后,云溪珩无比担忧。
可燕时瑶温柔体贴、视他如命。
不仅安排他进了梦寐以求的太医院,还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云溪珩钟爱菊花,燕时瑶便亲手为他培育。
云家父母贫穷,燕时瑶便爱屋及乌替云父请官,赠云母钱财。
京城贵女嘲讽云溪珩身份低微,燕时瑶就不顾往日情面与她们决裂。
燕时瑶的宠爱七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云溪珩渐渐被打动,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没想到誓言也有期限。
三个月前,燕时瑶外出公务意外砸伤了脑袋。
这一砸便把她砸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却唯独忘记了云溪珩。
为了帮她唤醒记忆,云溪珩每日奔波于太医院和民间医馆。
日日呕心沥血,只为了能够早点制出让她恢复记忆的药。
可现在药做好了,却发现这一切只是骗局。
微风吹起云溪珩的衣角,连带着心中的执念也一起吹走了。
回到公主府,云溪珩带着皇帝亲赐的和离书去了燕时瑶房里。
他紧握成拳,强迫自己忽视燕时瑶旁边衣着暴露的男宠。
“殿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
云溪珩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他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办?”门口的侍女眉心直跳,她向旁边的人询问:
“驸马晕了,身边也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禀报殿下?”
“你想死就进去。”旁边的人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殿下为什么罚驸马,还不是为司安公子立威!”
她顿时不敢说话,只默默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而赶回院子的容星也被人拦在了半路。
“这么晚还跑来跑去,看来你很闲嘛,走,快点去厨房帮司安公子熬药!”
司安的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把他驾住,硬生生地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即使容星大喊自己是驸马的下人,他们也毫不顾忌。
还在罚跪的云溪珩满脸惨白,生硬冰冷的石地咯得他膝盖发青。
整个公主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他。
他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燕时瑶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珩!”
燕时瑶飞速上前把他扶起,“你怎么了?”
她又冲守门的侍女怒吼道:“驸马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公主殿下,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
两位侍女慌得直磕头。
“蠢货!自己去领五十板子。”燕时瑶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婢这就去……”
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司安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他掩嘴轻呼,一双丹凤眼微微瞪大:“驸马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燕时瑶命人将云溪珩抬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她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司安跑进来,假装关切道:“殿下您还要入宫为太后侍疾,驸马就让我来照顾吧。”
燕时瑶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他壮着胆子反问。
“行。”燕时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公主先去看皇祖母,阿珩就交给你了。”
太后重病时日无多,她每日清晨都要进宫探望。
就算再担心云
声道。
“我来还想告知殿下一声,二皇子命我随他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燕时瑶眉头不经意间蹙起,娇声喝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许是二皇子觉得我更熟悉他的体质,约摸要住一个月方可回京”
云溪珩没有告诉燕时瑶,其实他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二皇子出游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公主府、离开京城,让燕时瑶永远都找不到他!
“既是二皇兄吩咐,那便去吧。”燕时瑶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云溪珩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他还是想问燕时瑶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本公主的驸马,不在家紧着伺候我,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燕时瑶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司安也捂嘴轻笑着:“就是就是,驸马也太不懂事了,果然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不懂礼数。”
云溪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燕时瑶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他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他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燕时瑶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云溪珩就能跟着二皇子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云溪珩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燕时瑶亲手为他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他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从惊地瞪圆了双目:“驸马,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云溪珩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
侍从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云溪珩如此坚定,他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他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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