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我来还想告知殿下一声,二皇子命我随他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燕时瑶眉头不经意间蹙起,娇声喝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许是二皇子觉得我更熟悉他的体质,约摸要住一个月方可回京”
云溪珩没有告诉燕时瑶,其实他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二皇子出游只是一个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公主府、离开京城,让燕时瑶永远都找不到他!
“既是二皇兄吩咐,那便去吧。”燕时瑶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云溪珩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他还是想问燕时瑶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本公主的驸马,不在家紧着伺候我,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燕时瑶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司安也捂嘴轻笑着:“就是就是,驸马也太不懂事了,果然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不懂礼数。”
云溪珩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燕时瑶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他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他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燕时瑶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云溪珩就能跟着二皇子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云溪珩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燕时瑶亲手为他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他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从惊地瞪圆了双目:“驸马,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云溪珩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
侍从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云溪珩如此坚定,他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他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