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梨晚怡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前我频做怪梦,醒来决定不嫁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通乱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怎么回事?!”温旭不明所以,有些慌乱。他紧紧勒着马缰绳想让它停下来,烈马却猛的一抬前蹄,温旭整个人便从马背上摔下来。“殿下!”“快来人救四殿下!”侍卫慌乱吵作一团。纪梨晚却细瞧着烈马,突然发现它的腿骨处似有一道划痕,但因为被深红鬃毛遮掩着,就不是那么明显。她浅浅转过眸瞧向白袍男子,而他,却对她举杯一笑。“安静!安静下来!”纪野星赶忙拉住马缰绳安抚好马儿。温旭被马扔下来,在沙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有侍从连忙搀扶他起来,但长发、衣襟、脸上都沾染了不少沙灰,整个人狼狈不堪。“四殿下您没事吧?”“都给我滚开!”温旭挥开搀扶他的人,恶狠狠盯着烈马,再转眸看向白衣不染的温庭疏——依旧安安稳稳坐着,落向他的眸光犹如瞧一只上蹿下跳,滑稽可笑的...
《婚前我频做怪梦,醒来决定不嫁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啊!怎么回事?!”
温旭不明所以,有些慌乱。他紧紧勒着马缰绳想让它停下来,烈马却猛的一抬前蹄,温旭整个人便从马背上摔下来。
“殿下!”
“快来人救四殿下!”
侍卫慌乱吵作一团。
纪梨晚却细瞧着烈马,突然发现它的腿骨处似有一道划痕,但因为被深红鬃毛遮掩着,就不是那么明显。她浅浅转过眸瞧向白袍男子,而他,却对她举杯一笑。
“安静!安静下来!”
纪野星赶忙拉住马缰绳安抚好马儿。
温旭被马扔下来,在沙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有侍从连忙搀扶他起来,但长发、衣襟、脸上都沾染了不少沙灰,整个人狼狈不堪。
“四殿下您没事吧?”
“都给我滚开!”
温旭挥开搀扶他的人,恶狠狠盯着烈马,再转眸看向白衣不染的温庭疏——依旧安安稳稳坐着,落向他的眸光犹如瞧一只上蹿下跳,滑稽可笑的跳梁小丑。
他火气更甚。
他本意是要让温庭疏出丑的,却没想惹了自己一身狼藉。
都怪那畜生!
他抽出侍卫腰间的长鞭,照着红鬃马狠狠甩一鞭:“你这该死的畜生!”
“叻——”
红鬃马吃痛的一声长鸣,猛地挣脱了纪野星的缰绳,不管不顾的胡乱冲撞,撞翻了桌子,撂倒了椅子,随后竟直奔纪梨晚和席乐乐而去。
“姐,小心!”
纪野星大惊。
但烈马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
纪梨晚有反应的时候烈马已然到了眼前,她下意识的猛推席乐乐,而她自己则直接倒地上,烈马的前蹄伸到眼前,她心里惊恐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滴答——
滴答——
似有什么液体滴落。
纪梨晚没有感觉痛楚,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被温庭疏搂在怀里,那淡淡的梨花香钻入鼻息,却始终掩饰不掉一股血腥味。
再瞧,温庭疏的右手握着一根竹筷,而竹筷的另一端则狠狠的刺入红鬃马的腹部,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手逐渐染红他的衣衫,烈马的前蹄距离他的肩膀也不过一寸,再往下,可能就要废了。
然而他的眸,阴鸷得犹如厉鬼。
温庭疏猛的一挥,红鬃马便倒在地上,颤抖两下,不动了。
他缓缓吐出两口气平复下心情,再转而抬起眸依旧如皎皎银月般清辉,和浓重的担忧:“梨儿,你没事吧?”
纪梨晚摇摇头:“我没事。”
少女眸光氤氲,带着浅浅的惧意却强撑镇定,看得温庭疏心疼不已,他抬起手欲要抚平她微皱的眉,悬于半空却猛的顿住。殷红的血早已晕染他整张手掌,连带着干净的衣袍如今都显得脏乱不堪。
温庭疏迟缓的收回手,甚至带些怯懦的藏于身后。
谨小慎微,
纪梨晚何曾见过他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
“我先扶你起来吧。”
温庭疏垂着眸没有看她。
纪梨晚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轻缓的说了声‘好’。
温庭疏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搀她起来,可还没站稳纪梨晚吃痛一声又重新跌回去。
“梨儿!梨儿你怎么了?!”
“脚……好像扭到了。”
纪梨晚伸出手触摸左脚脚踝,钻心的疼刺激得她脸色煞白,温庭疏神情暗沉一个横抱直接将人抱起。
“晚晚!”
席乐乐担忧的也想跟上去。
纪野星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晚晚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席乐乐推搡着想要挣脱他。
纪野星反而将她拽着更紧,“别胡闹了,要是不想触霉头,就乖乖和我走。”说罢,他也不顾少女的反抗,径直带她离开是非之地。
“夫君。”
江夫人搭着纪泽之的掌心缓步走下了马车,纪泽之极为自然的将江绵朝自己身旁拉了拉,江绵问:“晚晚和阿星呢,我不在这几日,他们如何?”
“一个一个自然是乖得很。”纪泽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阿娘!阿娘!”
江夫人笑着刚要说些什么,就见纪野星火急火燎跟烧了屁股一般跑过来,“您快点和我走!”他毫不废话直接拉着江夫人的手进府。
纪泽之额角一跳,他最近对这小子是不是太和善了点?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江夫人不解,纪野星则道:“您快去瞧瞧吧……阿姐她……阿姐她……”
“你阿姐怎么了?!”
江夫人大惊,原先被拽着走的她即刻拖着纪野星飞速前奔。
纪野星差点一踉跄:“不是、娘……你慢点。”
院里吵吵闹闹。
怡秋拉开点门缝朝外瞧了瞧,见江夫人半拽半拖的和纪野星走过来,赶忙再重新关好雕花门,来到床榻前:“郡主,来了。”
纪梨晚慌忙弄乱了长发,盖上软褥平平躺着,但转念觉得差点什么,又倏的起身,取过桌柜面上茶杯,伸食指点点儿水摸到脸上,“怡秋,快看看,我是不是又惨了点。”
怡秋连连点头:“嗯嗯嗯,已经很惨了。”
纪梨晚安心的躺回去了。
“晚晚!晚晚!”
江夫人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即刻便是纪梨晚那张苍白的小脸,她心里猛的一痛:“晚晚,你怎么了?!”
“娘……”
纪梨晚‘有气无力’的伸出手,随后眼圈一红,整个人慢慢支撑起来扑到江夫人怀里:“娘……”
无需多言,就这两声‘娘’足以令江夫人心如刀割。
江夫人担忧:“究竟怎么回事!我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你爹爹照顾好你们,怎么还受了委屈?”
慢悠悠踏入屋内的纪泽之脚步一顿,视线扫过围着自家夫人的纪野星和纪梨晚,再默默的落到榻柜摆着的茶杯。呵……
“还不是那个温庭疏!”纪野星愤愤不平的开口“要不是他,阿姐根本不会受伤,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江夫人一惊:“受伤了?!”
“只不过一些皮外伤,娘亲无需担忧。”纪梨晚说得小声,垂着眸子,乌黑长发顺着垂下衬得她雪白小脸越发可怜。
“哪里是皮外伤!”纪野星继续愤愤不平“脚腕伤了,伤了好大一块,太医说如此大的一片伤势搞不好要锯腿,要瘫一辈子!”
太过了吧……
纪梨晚暗暗递给纪野星一个眼神,但纪野星根本没瞧见依旧说天说地,搞得她觉得来首唢呐,现在就能埋了。
“娘!”
纪梨晚拽回江夫人的视线,“我确实带伤,但也没野星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
“晚晚说的不错,她没那么严重。”
纪泽之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抓住江夫人的手腕将人拽起来:“儿孙自有儿孙福,管太多反而不好,你这个当娘的,也该松松手,让他们自己闯荡闯荡了。”
说完也不等江夫人回话,拉着她便走。
“不是……娘,我还没说完呢……娘?!”
纪野星瞧着离开的二人,有些疑惑的撑着下颚,“阿娘看见你受伤,早应该火急火燎说什么应什么,就这么走了……不应该啊……”
纪梨晚平静的坐床榻上,轻声问:“刚刚你找娘的时候,爹爹和娘亲正在做什么?”
纪野星想了想:“没干什么啊,就……哦,他俩离得挺近的,抱在一起呢。”他边说边双臂相交,紧紧抱了自己一把。
“纪野星。”纪梨晚拿过身旁的枕头,淡淡的拍了拍,随后朝着他猛的扔过去“你这个没眼力见儿的!”
“我需要一个理由。”
她也确实应该给他一个理由,但说什么好?
先前准备的那些腹稿也不适合他啊。
“如果我说……”纪梨晚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是在强身健体,锻炼体魄,你信吗?……”
“信。”
温庭疏仰头饮尽一杯酒。
纪梨晚却听得心虚。
温庭疏继续给自己倒酒饮酒,纪梨晚悄悄的夹块卤肉放嘴里,他没管她,也没理她,只是喝到第三杯酒的时候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太子哥哥,你没事吧?”
纪梨晚赶忙伸出手给他顺气,刚碰到他的一瞬间,手腕即刻被人攥住。温庭疏稍一用力,美丽的少女犹如蹁跹的蝴蝶一般霎时落入他怀中,橘黄的灯火给她娇俏的小脸晕染一层淡淡的柔色,他伸出指尖一点一点描绘,似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梨儿,我试了,但没能说服自己……”
可能饮了酒的原因,温庭疏的嗓音沙哑低沉得不像样:“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竟让你绝食、上吊来以死相逼,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我吗?可婚约已有十多载,为什么我们即将成亲的时候,你却反了悔?”
纪梨晚垂下眸:“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的错。”
“不,不是……”
温庭疏低下头抵着少女的额头,“不是梨儿的错,梨儿不会错的。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是我没有让梨儿得到应有的安全感,是我!……所以梨儿,你告诉我,我究竟差哪里,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浓醇的酒香,和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冷梅雅香一点点弥漫她鼻息之间,明明她没有碰酒,却迷迷蒙蒙的觉得有些醉了,心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城墙堡垒被他委屈祈求的话一点点崩塌消融。
“真不是你的错……”
纪梨晚抿抿嘴:“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
“我信!”
温庭疏猛抬起脑袋,一双幽深的眸带着光泽的看着她:“只要是梨儿说的,我什么都信!什么都能做!我对天发……!”
纪梨晚捂住他的嘴:“这就不用了。”见他不再言语她才缓慢的松开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放到脸庞蹭了蹭犹如一只对她撒娇的小奶狗,“如果我说……大婚之日,我……会死……你,唔!”
温庭疏伸两指捏住她的腮帮子,“为了不和我成亲,这种谎话你都说的出来?”
纪梨晚眨巴两下眼睛。
你瞧,
她说什么来着。
温庭疏松开力道,垂眸:“我……如果你担忧的是此事,那我成婚前三个月便去天寺敬香拜佛,日日祷告祈福,手抄佛经,保证,不会克妻。”
“真的,你别说了……”
纪梨晚再次捂住他的嘴,
她莫名有些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瞧着那委屈兮兮又湿漉漉的眼睛,她轻轻叹口气端起桌面的酒,“不聊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温庭疏启唇含下少女喂给他的酒,随后再猛一低头,浓郁的酒液顺着他的唇缓缓流淌入那抹粉嫩之中,一滴酒珠沿着脖颈慢慢滑下,流入她的衣襟之内,他留空隙给她喘息,但托着她的脊背抬高一些,红唇再启,含酒珠入口。
“梨儿,别怕……”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我会抹平我们之间的所有障碍,我们会顺顺利利的成婚,会顺顺利利的拜堂入洞房,你将会成为大楚最得人敬重,最幸福的太子妃,乃至……皇后。”
所以那个威胁你,迫害你的男人,
他一定会将其揪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旁边的侍从无人敢拦。
温旭站于原地也根本没心思管他们。
他现在的想法是丞相嫡女在他设的马宴上受了伤,本来相府的支持就一直于太子和老二之间徘徊不定,现在嫡女受伤,他如果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丞相府这一大助力绝对和他无缘了。
“殿、殿下……”侍奉他的侍卫小声问道“我们现在是不是需要告知相爷一声?”
“告知什么告知!”
温旭本就有火气,朝着侍卫的腹部猛踹一脚:“你是还嫌本殿下不够晦气吗!去,去把上京最好的药统统给琼玉郡主送过去,如有怠慢,小心本殿下要你脑袋!”
“是!是!”
侍卫连滚带爬的跑了。
温旭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抬步朝纪梨晚和温庭疏的方向而去。
马场的后院有着供贵人们休息的房屋。
一路上的景色也可谓雅致,天然培育栽种的树木野草有着淡淡的草木香,色彩斑斓的花朵随处可见,不知名,却也顽强。
尖顶的屋檐犹如层层鳞片,白墙青瓦,宏伟硕大,林间引流的清溪自两侧徘徊。
温庭疏抱着纪梨晚踏过横木棱桥,步入屋内将怀里抱着的小人儿轻轻放软榻之上。
纪梨晚想往里挪挪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动。”
他沿着床边坐下,抬起她那只受伤的脚放到自己的双膝上。眼瞧他要撩起裙摆,纪梨晚赶忙阻止:“太子哥哥!要不然、还是让怡秋来吧。”
“为何?我来更方便些。”
温庭疏不解的看着她。
纪梨晚一阵语塞,
方便些?明明一点都不方便好不好……
就她迟疑的一会儿功夫,温庭疏拨开裙摆露出她红肿发紫的肌肤,眉梢不自觉皱起,“怡秋。”
怡秋赶忙从屋外走进来,递过去金疮药:“殿下,您吩咐的药膏。”
温庭疏轻轻‘嗯’一声接过,随后摆摆手。
怡秋领命离开,看都不看自家郡主求助的眼神。
纪梨晚抿抿嘴,真的白养她了!
温庭疏伸食指拾点白膏一点点涂抹纪梨晚的红肿之处,疼得少女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蹬了蹬脚:“轻点。”
温庭疏神色一顿:“嗯。”
他的大掌覆盖她的脚踝上轻轻揉捏。
一开始冰凉凉的感觉逐渐变为火辣辣的疼。
纪梨晚拽着他的宽袖,为分散注意力找了个事儿问:“乐乐呢,她还好吗?”
“你好像很关心她。”
温庭疏动作未停,不答反问。
纪梨晚说道:“她是我带来的,自然要多关心些。”
“那你为何要带她来?”
“我……”
纪梨晚刚要回答猛然发觉有些不对劲儿,垂着鸦羽的白袍男人依旧静静的上着药,但他的眸底闪着不易察觉的冷色。
“你……不想她来吗?”
纪梨晚试探的问。
温庭疏抬起眸,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那份儿糕点,是你让她送上来的吧,为什么?”
“不好吃吗?”纪梨晚继续反问着回他。
“你知道我不吃别的女人的东西。”温庭疏重新垂下鸦羽“我只是不明白,你想要席乐乐出风头,为何还要把我算计进去,而且……”他停了动作,“为什么不过来?”
他说的‘不过来’指的便是不和他同坐之事。
纪梨晚缓声:“我、自然是要陪着……嘶!”
脚踝的伤被他加重了力道。
“可你明知道应该待在我身边,甚至还为她受了伤……”温庭疏声音浅浅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漆黑的瞳孔却越发幽深暗沉。
“疼!”纪梨晚忍不住喊一声。
温庭疏见她泪眼婆娑猛的松开力道:“抱歉,我的错。”他轻抿下唇,“梨儿心善,就当你是为了陪她吧。不过下次,你只能陪着我。”
他突然有些紧张,但温庭疏问了他也不能不回答:“三哥……我知道今儿个的赏马宴有些瑕疵,是皇弟思虑不周,但、你也知道,马匹究竟是畜生,畜生的突然反性也不是你我二人能预判的不是。”
温庭疏轻笑一声:“确实,孤来赏马宴之前就知道某些畜生会反性,但却没料到他的反性,竟伤了我的人。”
这几句话都已经不能算是暗着骂了。
温旭咬着牙怒气冲冲的喊了声‘你’,但随即瞧向不远处的房屋硬生生将愤怒咽了回去,神情嘲讽的冷笑:“三哥,话别说的那么绝,比起伤人的畜生,披着人皮的畜生才更不是什么东西,说着人话,做着鬼事,真不知道如果琼玉知晓她未来的枕边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会怎么想。”
温庭疏的眸光闪过一丝森凉:“四弟真会说笑,梨儿的枕边人只会是我,哪能有什么杀人恶鬼。”
“希望如此。”
温旭不屑的嗤一声,直接撞开温庭疏的肩膀掠过他。然而温庭疏不气不恼,只轻轻一笑宽袍微动,温旭即刻踏过横桥之间整个人突然不受控制的倒下去,桥梁和地面之间并不高,仅有三节台阶,但就这三节台阶,让温旭摔伤了腿。
“啊!!!”
“四殿下?!四殿下您怎么了?!”
温旭捂着腿:“腿!本殿下的腿!”
小厮扶着他有些慌乱。
温庭疏则淡淡的半弯下腰捡起一个散乱的盒子,瞧了瞧里面装着的龙须人参,慢悠悠的轻笑一声:“四弟这赔礼……还真的是大方啊。”
“温庭疏!”温旭着实忍不住,愤怒的大吼一声。
然则温庭疏依旧笑得散漫,随手把人参盒子扔他身上:“四弟还是回去吧。比起梨儿,孤瞧着你现在更需要这些东西。”
“温庭疏。”温旭撑着小厮的手起身,踉跄的走两步来到白袍男人面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子“别以为你是太子我就怕了你,你蒙得过别人,却骗不了我!”
“纪梨晚……呵呵,你喜欢纪梨晚不就是瞧上她相府嫡女的身份吗?为了得到丞相府的支持,你还真是不竭余力啊!”
温庭疏笑着,拍了拍那拽他领子的手,“错了。我是因为梨儿,才必须要得到相爷的认可。”
“我不信!”
“无所谓。”
温庭疏指尖转着一颗滚圆的珍珠——是刚刚他捡盒子时顺手薅下来的。他玩着珍珠,轻轻一弹,那颗珍珠准确无误的打到温旭伤残的腿上,温旭顿时身体一抽,整个人失了力一般瘫倒地上,额头冒着因疼痛而不断流出来的冷汗。
“四弟,回府好好养伤吧。”他轻声说着“伤好之前先不要出府了,省得伤势过大,容易短命。”接着无视老四愤恨的眼神,朝小厮吩咐,“带你们家殿下回府。”
“是、是……”
小厮连连说好几声‘是’,已经忘了究竟谁才是他的正主子。
人走了,没了踪影。
“殿下。”
影一这才来到白袍男人身后,因着太子妃受伤自家主子的心情本就不好,四皇子竟还敢大着胆子来触霉头,也算他活该倒霉。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温庭疏问道。
影一回答:“找到了,距离马场不远。”
“呵,竟还真有。”温庭疏嘲讽的笑一声“挺好的,孤倒也想瞧瞧,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养精蓄锐。”
“吩咐影五,务必保护好太子妃。”
“是。”
喀嚓——!
天边响起一道惊雷。
纪梨晚霎时梦里惊醒,一道殷红的绸缎似从眼前划过,她有些惊恐的猛然一抓,才发现那不过是蜡烛摇曳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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