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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后续+全文

玉玊温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包月用户,给你们打个八折,怎么样?”熊大海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说过!你发过誓的!半个月就走!”“发誓?”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熊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君子?誓言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放屁。”绝望,彻底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熊大海看着桌上那二十块钱,又看看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我跟你拼了!!”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冲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举着刀对着我。“来啊!你不是想玩吗?老子今天就跟你玩到底!大不了一起死!”哦?终于不装了?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感觉到一阵兴奋。血...

主角:熊大海何志军   更新:2025-04-0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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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大海何志军的其他类型小说《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玉玊温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月用户,给你们打个八折,怎么样?”熊大海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说过!你发过誓的!半个月就走!”“发誓?”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熊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君子?誓言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放屁。”绝望,彻底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熊大海看着桌上那二十块钱,又看看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我跟你拼了!!”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冲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举着刀对着我。“来啊!你不是想玩吗?老子今天就跟你玩到底!大不了一起死!”哦?终于不装了?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感觉到一阵兴奋。血...

《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包月用户,给你们打个八折,怎么样?”

熊大海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说过!

你发过誓的!

半个月就走!”

“发誓?”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熊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守信用的君子?

誓言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放屁。”

绝望,彻底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

熊大海看着桌上那二十块钱,又看看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

“我跟你拼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冲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举着刀对着我。

“来啊!

你不是想玩吗?

老子今天就跟你玩到底!

大不了一起死!”

哦?

终于不装了?

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感觉到一阵兴奋。

血液开始加速,心脏怦怦直跳。

我缓缓站起身,从后腰抽出那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

这把匕首比那把仿制唐刀更顺手,是我真正的“玩具”。

“好啊。”

我舔了舔嘴唇,眼神狂热地看着他手里的菜刀,“终于有点意思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熊先生。”

我向前逼近一步,匕首的寒光映在我眼中:“我可是有精神病的。

就算我失手把你剁成了肉酱,法律上,我大概率也只是需要回医院‘强制治疗’一段时间。

而你……如果伤了我,那可是故意伤害,要坐牢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穿了熊大海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看着我手中的匕首,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疯狂和期待,再想想我之前种种非人的手段,以及何医生在派出所说的话……他举着菜刀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

那股搏命的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泄掉了。

“哐当!”

菜刀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熊大海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地,双手抱着头,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哭嚎。

游戏,似乎该结束了。

那天晚上,刘芳做饭时,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多放了些什么东西进去。

我吃完饭,确实感觉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困意。

原来是安眠药。

剂量还不小。

也好,让他们以为自己成功
…爹。”

“大声点,风太大,听不见。”

我掏了掏耳朵。

“爹!”

这一次,声音大了不少,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哭腔和颤抖。

周围的几个年轻警察都忍不住别过头去,肩膀耸动,想笑又不敢笑。

老警察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我满意地点点头,像是长辈原谅了不懂事的晚辈。

然后转向老警察,语气更加“真诚”:“警察同志,为了让这位……嗯,熊先生,彻底放心,我可以给他写个保证书。

保证今天之内,绝不主动伤害他和他家人一根汗毛。”

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笔和一张空白的询问笔录纸,刷刷地写下了一份措辞古怪的“保证书”。

写完后,我拿起熊大海放在桌上的身份证,“我得核对一下他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免得保证书写错了对象,那就不好了。”

我拿着他的身份证,仔仔细细地“核对”着上面的信息,目光尤其在他家庭住址那一栏停留了很久:AB市,DC区,幸福家园小区,3栋,1单元,404室。

每一个字,都像用刻刀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确认无误后,我把身份证轻轻放在桌上,推回到熊大海面前,还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容温和:“熊先生,以后出门在外,走路要小心点。

尤其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

离开派出所时,夜色已经很深了。

熊大海在他老婆刘芳(不知何时被通知赶来的)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透过车窗,我还能看到他看向我时,那充满恐惧和怨毒的眼神。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那里已经没有镇定剂了。

但奇怪的是,我现在感觉异常的平静。

不是药物带来的那种迟钝的平静,而是一种猎人终于锁定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后,那种心满意足、带着一丝残忍快意的平静。

心里默默地念着:DC区,幸福家园,3栋1单元404室。

04“幸福家园”,一个听起来多么讽刺的名字。

我在3栋对面找了个日租房,窗户正对着1单元的楼道口。

视野绝佳。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404的幽灵。

他们的作息,我了如指掌。

第二天一早,刘芳睡眼惺忪地出来买早餐。

小区门口的早点摊,热气腾腾。

她端着一
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到那些无孔不入、让都束手无策的骚扰……那种永无止境的、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危险更让人崩溃。

起码,“借住”半个月,还有一个明确的时间限制。

半个月……熬过去,也许就解脱了。

这就像一杯递到面前的毒酒,明知喝下去会死,但不喝,现在就会被活活渴死、吓死。

熊大海剧烈地喘息着,肥胖的身体因为内心的天人交战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垮下肩膀,声音嘶哑地开口:“好……我答应你……住……住半个月……但你必须发誓!

半个月后,你一定搬走!

永远不再骚扰我们!”

“发誓?”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当然,我发誓。

半个月后,我一定搬走。”

至于骚扰?

我可没保证这个。

熊大海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漏洞,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了。

他只想抓住这根唯一的、哪怕是淬了毒的救命稻草。

当天下午,我就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乔迁”新居。

熊大海和刘芳站在门口迎接我,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像是死了亲爹亲妈还要强颜欢笑去接客。

熊乐被关在房间里,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我走进客厅,把行李包随手放在沙发上。

拉链没拉好,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把羊角锤,锤头上还带着点可疑的暗红色锈迹。

一把钢锯,锯齿闪着寒光。

还有一个黑色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裹尸袋。

熊大海眼尖,瞥见了包里的东西,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故意把包敞开了一点,拿起那把羊角锤,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热情”地向他介绍:“哦,这个啊,本来是打算用来敲碎点骨头的,硬度刚刚好。

还有这个锯子,用来处理一些比较大的‘垃圾’很方便。

至于这个袋子嘛……”我抖开那个黑色的裹尸袋,对着熊大海比划了一下,笑眯眯地说:“尺寸刚好,装你或者你老婆,都够用。

本来有别的计划,现在暂时用不上了,放着也是放着,就一起带来了。”

熊大海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他看着我手里的
真是假,他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被背叛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他怒吼一声,像头发疯的公牛,扑向刘芳,巴掌和拳头雨点般落下。

“你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

刘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尖叫着和熊大海厮打在一起,抓头发,扇耳光,用指甲挠,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咒骂声,哭喊声,家具被撞倒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我靠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06客厅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碗碟碎片还没收拾,桌子歪在一边,熊大海和刘芳脸上都挂了彩,互相怒视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两只斗败了的乌眼鸡。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用餐巾擦了擦嘴。

这场闹剧,比我想象中结束得更快。

内部矛盾一旦点燃,烧起来可比外部压力有效多了。

“吃完了就收拾干净。”

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明天开始,我们进行家庭素质提升计划。”

熊大海和刘芳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开始收拾。

他们那个宝贝儿子熊乐,从房间里探出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我。

“过来。”

我朝他招招手。

熊乐吓得一哆嗦,求助地看向他爸妈,但那两人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他只能磨磨蹭蹭地挪到我面前。

“从明天起,你也要学习。”

我从带来的包里拿出几本皱巴巴的书,是我以前在精神病院“治疗”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读物——《高等数学入门》和《时间简史》。

我把书拍在他面前:“每天学一章,我亲自辅导。

学不会,或者答错问题……”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手指用力,咔嚓一声,苹果被我捏得汁水四溅,“懂?”

熊乐的小脸瞬间惨白,拼命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接下来的日子,404室彻底变成了我的人间实验室。

每天早上,天不亮,我就用一盆冷水把他们三个从睡梦中泼醒。

“起床!

开始晨练!”

然后逼着他们在小区里负重跑。

熊大海背着最大号的矿泉水桶,刘芳背着米袋,连熊乐也要背着他那沉重的书包。

十公里,一米都不能少。

谁掉队,或者想偷懒,我指尖夹着的烟头就会“滋”的一声,精准地烫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

一开始他们还会惨叫、躲闪,后来就只剩下
麻木的啜泣和加快脚步。

跑完步,是熊乐的“精英教育”时间。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对着那些他根本不可能看懂的公式和理论瑟瑟发抖。

“解释一下薛定谔的猫。”

我翻着书页,随口问道。

熊乐张口结舌,冷汗直流。

“看来你没预习。”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力道控制得很好,打不坏,但足够疼,足够羞辱。

“今天的体罚加倍。”

我面无表情地说。

下午,是“艺术创作”时间。

我把刘芳那些昂贵的口红、眼影盘扔给熊乐:“去,用这些,在客厅墙上画画,主题是‘我爱我家’。”

刘芳看着自己心爱的化妆品被糟蹋,心疼得直抽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哭丧着脸,用口红在雪白的墙壁上画出一个个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般的小人。

轮到熊大海,我递给他一根铁丝:“楼下那辆黑色本田,车牌尾号888,去,在引擎盖上刻一朵花,要对称。”

那辆车,是熊大海失业后,咬牙买的二手代步车,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他拿着铁丝,手抖得像帕金森,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快去。”

我语气平淡,但眼神里的寒意让他不敢违抗。

就这样,熊大海一家三口,在我设计的“游戏”里,迅速消瘦下去。

不到半个月,个个形销骨立,眼窝深陷,脸色蜡黄,走路都打晃,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熊大海被逼着每天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但我要求他必须追着公交车去,美其名曰“锻炼意志,节省路费”。

他常常追得瘫倒在路边,引来路人围观。

刘芳则负责家务和给我做饭,稍有不合我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终于,半个月的期限到了。

那天早上,熊大海和刘芳脸上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如释重负的喜悦。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早餐摆好,甚至还对我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沈…沈先生,”熊大海搓着手,语气带着试探,“今天……是不是就到期了?”

我点点头,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刘芳连忙接口:“那……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我放下包子,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推到他们面前。

“续个费。”

我看着他们瞬间僵硬的表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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