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得像死鱼。
我试着把几把刀卖给村里的地主，可人家一听禁令，摆手说：“这玩意儿现在是烫手山芋，谁敢碰？”
我又跑到京都的黑市，想低价甩出去，结果买家压价压得比土还便宜，一个胖子还冷笑：“你这刀再好也没用了，留着砍砍海鱼吧。”
离开大阪后，我找了个码头干苦力，靠搬箱子混饭吃。
那段时间，我常蹲在海边，看着汽船进进出出，心里五味杂陈。
明治维新啊对我这种靠老手艺吃饭的家伙，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我本想在这异国他乡站稳脚跟，结果却被一纸禁令打得满地找牙。
那些精心打磨的刀，那些日夜敲打的汗水，全都喂了狗。
一张揉皱的报纸，上面写着废刀令的后续：武士阶层彻底没落，刀剑成了博物馆的摆设。
我把报纸扔进海里，看着它被浪卷走，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离开日本那天，天空灰蒙蒙的。
我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海岸，低声嘀咕：苍天，有技术也混不下去啊。
20世纪初，遥远的东方，大清朝那边不太平，洋人压境，内乱四起，朝廷忙着卖官爵捞钱。
于是，1911年，我拖着个破箱子到了北京，打算买个官当当，体验一把权力的滋味。
大清朝已经烂得像块破布，满街都是叫卖的小贩和逃难的灾民，空气里混着煤烟和臭豆腐的味道。
我下了船，混进了北京城。
我在城里打听了一圈，找到个叫李福的太监人。
这家伙是个矮胖子，满脸油光，穿着件皱巴巴的长袍，号称能“走后门”搞定官职。
我在一家破茶肆里见了他，递上一袋从欧洲带来的银币，低声说：“李公公，我想捐个官，知县就行，有门路吗？”
李福眯着眼掂了掂银子，咧嘴一笑：“好说，五千两，包你当上顺天府的知县，三天搞定。”
接下来的几天，李福带着我四处跑。
他先把我领到户部的一个小吏那儿，那家伙跟个耗子一样，满嘴官腔，收了银子后给了我张盖着红印的凭证，说是“捐官证明”。
接着，李福又拉我去见了个姓王的郎中，这人瘦得像根竹竿，眼珠子滴溜溜转，拍着胸脯说：“放心，你的差事我盯着，过几天就能上任。”
我看着这群人，心里有点打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