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克夫周月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怀了死对头的蛇胎,他求我当妖后克夫周月蓉》,由网络作家“观浮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披着松垮白衣倚在石栏,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后腰。周云笙盯着那处——银鳞已消失不见,只剩块暗红胎记,形似蛇咬的旧伤。她忽地伸手按上那处:
《结局+番外怀了死对头的蛇胎,他求我当妖后克夫周月蓉》精彩片段
披着松垮白衣倚在石栏,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后腰。
周云笙盯着那处——银鳞已消失不见,只剩块暗红胎记,形似蛇咬的旧伤。
她忽地伸手按上那处:
竖瞳在暮色中一闪而逝:“周姑娘是以什么身份质问?”
他指腹擦过她颈间玉佩,妖丹的灼热烫得她心悸,“未婚妻?
还是……驯蛇的学徒?”
蛇身忽然剧烈震颤。
周云笙抓住蛇角稳身时,瞥见鳞片下埋着的青铜锁链——链上铭文竟与湖底祭坛的镇妖符如出一辙。
她猛然扯开裴珩的袖口,果然看见他腕骨处同样的锁痕:“这也是驯兽的把戏?!”
裴珩反手将她按在蛇鳞上,鼻尖几乎相贴:“姑娘这般刨根问底,不如问问自己的心。”
他牵引她的手抚向自己心口,那里冷得像深潭玄冰,“这颗心早被寒症冻烂了,你可还要?”
三日后,京城茶馆最火的《蛇女降妖传》已写到第八折。
周云笙捏碎茶盏,听着说书人唾沫横飞:“那妖蛇见周姑娘玉指一点,当即化作小蛇钻入她袖中求饶……”裴珩倚在二楼栏杆轻笑:“流言倒是比我的蛇牙利。”
他袖中滑落一纸密信,赫然是皇帝给钦天监的朱批:“蛇女既成祥瑞,大婚日以鸩酒封其口”。
周云笙夺过信纸撕碎:“你早知这是局,还把我当棋子!”
当夜暴雨倾盆,周云笙驾着小舟撞向湖心祭坛。
青铜柱上残留的锁链突然缠住她脚踝,将人拖向深水。
裴珩破浪而来时,妖力震得水面炸开血雾:“你不要命了?!”
“我要真相!”
她攥着半截锁链抵在他喉间,雨水冲刷着锁链上“裴珩”二字,“二十年前被锁在这里的是你吧?
说什么寒症……你根本是……”裴珩突然吻住她,妖血混着雨水渡入她唇齿。
巨蛇在雷暴中悲鸣,他贴着她的唇呢喃:“现在,你也是共犯了。”
第十章 大婚夜的妖异香合卺酒泼洒在龙凤喜袍上时,周云笙闻到了血的味道。
不是交杯酒里的鸩毒,而是从裴珩袖口渗出的——他指尖正死死抵住心口,朱砂顺着腕骨浸透金线绣的蟒纹。
“礼未成,娘子就急着弑夫?”
裴珩笑着拭去她唇边酒渍,豢养的青蛇却突然暴起,毒牙撕碎从梁上袭来的黑影。
喜烛爆出妖异的青焰,照出满地蛇尸。
十二道黑影破窗而入,为首者黑袍绣着锁妖台的图腾。
裴珩将周云笙护在身后,喜秤化作长剑劈开毒雾:“二十年了,天师府还是只会用这些腌臜手段
!”
剑锋斩断刺客面罩的刹那,周云笙瞳孔骤缩——那人竟与皇帝有七分相似。
裴珩分神刹那,刺客的桃木剑已刺入他肩胛。
血雾炸开时,玄色婚服下摆猛然撕裂,银鳞蛇尾横扫满室,将刺客拍成肉泥。
“现在看清了?”
裴珩喘着粗气将她抵在妆台,蛇尾缠上她脚踝,“冷血、肮脏、被锁妖台剐过鳞的……”他忽然闷哼一声,周云笙的簪子正插在他心口,却只刺破层伪装的皮囊——青玉般的蛇鳞下,狰狞的旧伤疤盘踞如蜈蚣。
周云笙颤抖着扯开他衣襟,那些所谓的“寒症淤青”,原是千百道反噬的妖痕。
裴珩握住她沾血的手按向自己逆鳞:“剜这里,就能杀我。”
喜烛忽然尽灭,殿外传来白芷的尖啸。
周云笙被裴珩推出窗外,看着他以蛇尾绞碎最后三名刺客。
月光下,他半身浸血的人形开始溃散,银鳞寸寸剥落:“走!
去湖心祭坛找……”话音未断,刺客首领的残躯突然爆开,紫色妖雾凝成巨蟒。
裴珩用蛇尾卷回周云笙护在身下,妖蟒毒牙刺穿他脊背的瞬间,周云笙腕间玉佩突然灼穿皮肤,妖丹化作金蛇没入她眉心。
“你比我的蛇还冷血!”
周云笙嘶喊着拔出他发间玉簪,却捅向扑来的妖蟒。
裴珩瞳孔骤缩,徒手攥住妖蟒毒牙,任腐蚀性毒液烧穿手掌:“周云笙,我教你驯蛇第一课——永远别对猎物心软!”
妖蟒在金光中灰飞烟灭时,裴珩的人形彻底溃散。
周云笙跪在蛇尾旁,看着他腰间坠落的青铜钥匙——正是湖底祭坛第九根锁柱的秘钥,上面刻着“周氏云笙,庚辰年封”。
第十一章 为夫教你驭妖王青铜柱在蛇群的撞击下轰鸣,周云笙赤足踏过镇魂钉,每步都绽开血莲。
额间朱砂痣已化作竖瞳蛇眸,她抚过刻着“裴珩”二字的锁链,指尖妖火将青铜熔成泪滴:“你们囚他二十年,我便让你们跪满二百载!”
群蛇突然暴起,衔着当年参与围剿的世家徽章摆成罪状。
皇帝瘫坐在龙椅上,看着蛇群用尾尖金粉在御阶烙下“赎”字,浑浊的眼里映出周云笙妖化的侧脸——与二十年前被他下令烧死的蛇巫圣女重叠。
“姐姐救我!”
周月蓉的尖叫刺破殿宇。
她被蛇群逼至孽镜台前,镜中浮现她
冰凉的脚踝。
“娘子不是怕冷?”
虚影贴着她后颈低语,尾尖故意扫过隆起的小腹,“为夫这就热起来。”
蛇台突然蔓开血色纹路,竟是裴珩用最后妖力刻下的暖身阵。
周云笙攥碎掌心血玉簪,碎渣却化作小蛇钻进她衣襟,乖顺地团在心口取暖。
第七次月圆夜,周云笙被腹中剧痛惊醒。
群蛇突然暴动,衔来锁妖台的青铜残片摆成星图。
她抚着阵痛处冷笑:“你也急着出来报仇?”
胎动陡然加剧,妖丹竟凝出裴珩完整的虚影。
“我们的孩子……”虚影指尖抚过她腹纹,那些银鳞状的纹路突然游动起来,“在替我修补妖丹。”
周云笙瞳孔骤缩——腹中胎儿每动一次,心口妖丹的裂痕便愈合一分,而裴珩的虚影便凝实一寸。
白芷捧着婚书跪在洞外时,周云笙正咬破指尖在裴珩心口画契。
血珠渗入妖丹的刹那,万蛇齐啸,洞顶钟乳石簌簌掉落。
裴珩苍白的实体忽然睁开眼,抓住她染血的手按向自己逆鳞:“娘子好狠的心,连转世的机会都不给?”
周云笙掐着他咽喉按在蛇台上,蛇鳞刮出刺耳鸣响:“你早算计好了——用孩子做妖丹容器,替你重聚魂魄!”
裴珩笑着咳出金血,蛇尾却温柔缠住她腰身:“夫人聪慧,为夫只好……以身赎罪了。”
晨光透进洞窟时,裴珩的蛇尾已化回人形。
他舀起一勺药粥吹凉,腕间却缠着条不肯松口的小银蛇——那是昨夜女主胎动时,妖力外溢催生的灵蛇。
“娘子可知……”他忽然将药碗搁在她腹上,看着汤药被胎动震出涟漪,“这孩子继承的是你的弑妖之能?”
周云笙冷笑捏碎核桃,果仁精准砸在他眉心:“正好,等他出世第一个弑父。”
裴珩笑着拾起果仁喂她,指尖金粉落进碗中,凝成条微缩的镇水蛟龙:“为夫候着。”
买通道士、火烧蛇园的种种恶行。
周云笙掐住她后颈按向镜面,镜缘突然生出毒牙,咬得周月蓉额间蛇疤迸血:“这些毒计,你可曾想过会反噬己身?”
腕间玉佩突然发烫,裴珩渡给她的妖丹在血脉中翻涌。
周云笙看着镜中自己脸上浮现的银鳞,忽然松开手:“杀你脏我的手。”
话音刚落,镜中毒牙暴涨,周月蓉在惨叫中癫狂撕扯自己的脸。
裴珩的白骨鞭缠住她手腕时,周云笙正捏着皇帝咽喉。
鞭梢银铃响彻大殿:“娘子可知,妖王最忌优柔寡断?”
他玄衣尽碎,心口裸露的妖丹裂纹密布,却仍笑着将她的手按向自己命门:“来,为夫教你最后一课——剜丹要快,才不疼。”
周云笙瞳孔骤缩。
他心口逆鳞下埋着半枚青铜钥匙,正是她出生时被种下的封妖锁。
记忆如毒蛇噬脑——二十年前,尚在襁褓的她被天师抱上祭坛,用啼哭声封印了暴走的妖王。
“现在,你是我的王。”
裴珩攥着她的手贯穿胸膛,妖丹裹着心头血渡入她眉心。
周云笙嘶喊着要抽手,却被蛇尾缠住腰肢:“乖,吞了它才能操控万蛇……才能活下去。”
群蛇突然如潮水退散,在殿外摆出朝拜阵型。
周云笙抱着逐渐冰冷的蛇躯,看着他唇角淌出的金血凝成小蛇游向她手腕:“别哭……蛇妖的泪,烫人……”当夜,周云笙坐在锁妖台最高处。
掌心妖丹映出裴珩残存的记忆:少年妖王被铁链贯穿琵琶骨,却温柔捂住怀中女婴的耳朵,替她承受了所有镇魂钉的哭嚎。
“骗子。”
她碾碎妖丹吞入喉,金粉从眼角簌簌而落。
脚边跪着的皇帝突然爆成血雾,群蛇衔着他的骨灰摆成“罪己诏”。
第十二章加冕周云笙加冕当夜,锁妖台青铜柱突然生满蛇鳞。
她倚着冰冷的蛇纹王座,腹中胎儿突然踢出妖力波动——那频率竟与裴珩教她驯蛇时的笛音分毫不差。
殿外万蛇朝拜的嘶鸣声中,她抚着微隆的小腹冷笑:“裴珩,你连转世都要算计我。”
周云笙倚在白玉蛇台上,小腹已隆起如抱月。
九十九条银鳞蛇盘成摇篮,蛇尾轻晃时洒落星屑般的金粉。
她抚着心口冷笑——那里跳动的妖丹每夜都会凝出虚影,裴珩的残魂总在子时现形,用蛇尾缠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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