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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三百年血祀的终结全局

牧星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穿着我的旧衣裳,颈间挂着长命锁,后脑勺被整个掀开,颅腔内塞满蛇卵。卵壳正在蠕动,隐约可见胚胎上的人脸——那些眉眼,全是族谱里被献祭的名字。“这才是你。”沙哑的童声从身后传来。转头就见琉璃棺女尸立在水面,右脸的蛇鳞已蔓延到脖颈:“当年你娘拼死把你送出蛇母洞,我只好用招娣的尸身造个假货……没想到啊,王家人连亲孙女都认不出。”她忽然抬手撕开左脸面皮,露出底下森森蛇骨:“看看,这才是你娘真正的模样!”面皮下掉出枚银丁香耳坠——和我右耳那只,正好凑成一对。悬棺中的女童尸突然睁眼。她颅腔里的蛇卵同时爆开,肉芽缠成条巨蟒,蟒身鳞片全是由细小的生辰八字拼成。玉牌青光渐弱,蟒口喷出的毒雾中,我看见走马灯似的幻象:祠堂里,爷爷将剥皮刀刺进女婴天灵盖;...

主角:王氏招娣   更新:2025-02-0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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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氏招娣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棺:三百年血祀的终结全局》,由网络作家“牧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着我的旧衣裳,颈间挂着长命锁,后脑勺被整个掀开,颅腔内塞满蛇卵。卵壳正在蠕动,隐约可见胚胎上的人脸——那些眉眼,全是族谱里被献祭的名字。“这才是你。”沙哑的童声从身后传来。转头就见琉璃棺女尸立在水面,右脸的蛇鳞已蔓延到脖颈:“当年你娘拼死把你送出蛇母洞,我只好用招娣的尸身造个假货……没想到啊,王家人连亲孙女都认不出。”她忽然抬手撕开左脸面皮,露出底下森森蛇骨:“看看,这才是你娘真正的模样!”面皮下掉出枚银丁香耳坠——和我右耳那只,正好凑成一对。悬棺中的女童尸突然睁眼。她颅腔里的蛇卵同时爆开,肉芽缠成条巨蟒,蟒身鳞片全是由细小的生辰八字拼成。玉牌青光渐弱,蟒口喷出的毒雾中,我看见走马灯似的幻象:祠堂里,爷爷将剥皮刀刺进女婴天灵盖;...

《蛇棺:三百年血祀的终结全局》精彩片段


她穿着我的旧衣裳,颈间挂着长命锁,后脑勺被整个掀开,颅腔内塞满蛇卵。卵壳正在蠕动,隐约可见胚胎上的人脸——那些眉眼,全是族谱里被献祭的名字。

“这才是你。”

沙哑的童声从身后传来。转头就见琉璃棺女尸立在水面,右脸的蛇鳞已蔓延到脖颈:“当年你娘拼死把你送出蛇母洞,我只好用招娣的尸身造个假货……没想到啊,王家人连亲孙女都认不出。”

她忽然抬手撕开左脸面皮,露出底下森森蛇骨:“看看,这才是你娘真正的模样!”

面皮下掉出枚银丁香耳坠——和我右耳那只,正好凑成一对。

悬棺中的女童尸突然睁眼。

她颅腔里的蛇卵同时爆开,肉芽缠成条巨蟒,蟒身鳞片全是由细小的生辰八字拼成。玉牌青光渐弱,蟒口喷出的毒雾中,我看见走马灯似的幻象:

祠堂里,爷爷将剥皮刀刺进女婴天灵盖;

地窖中,奶奶用朱砂在我后背画符;

蛇母洞里,娘亲的哭喊混着铁链声响了三天三夜……

蟒尾扫来时,我攥紧铜钥匙扑向悬棺。

钥匙插入棺底锁孔的刹那,整座山崖发出悲鸣。朱漆棺材化作血水,女童尸身急速膨胀,皮肤下钻出无数带逆鳞的触手。玉牌彻底黯淡前,我瞥见触手尖端卷着的物件——是半块族谱,记载着王家真正的起源:

“滇南蛇冢,人蛇杂交,产子为伥……”

山崩的轰鸣吞没了最后一声蛇啸。

坠入深渊时,腕间蛇纹突然勒紧血管,毒液般的记忆灌入脑海——四十年前的同一天,另一个“我”也被推下悬崖,腰间同样别着染血的铜扣。

原来这场血祀,早已轮回百年。

深渊的风裹着腥甜的血气,像无数条蛇信子舔过后颈。下坠时腕间的蛇纹突然暴起,逆鳞刮开皮肉,毒液般的记忆顺着血脉灌入四肢百骸——

光绪三年的烈日下,族长将剥皮刀刺进女婴的天灵盖;

宣统二月的祠堂
,符咒金光烫得蛇鳞“滋滋”冒烟。他回头冲我嘶吼:“咬破舌尖血喷它印堂!快!”

腥甜在口中漫开。血雾喷上蛇母嫁衣的刹那,那些金线绣的百蛇朝母图突然活了!绣蛇挣脱布料,在空中聚成锁链缠住骸骨,蛇母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区区残魂也敢造次!”

老道士的虚影愈发黯淡,却死死抵住蛇母指骨:“丫头!去掀了东南角的棺材!那是阵眼——”

我连滚带爬扑向血池东南方。水晶棺下压着块石碑,碑文与祠堂暗格里的族谱残页一模一样。棺中女尸突然坐起,溃烂的手抓住我腕子——她腕间也有蛇纹,位置分毫不差。

“我们……都是药渣……”女尸喉管里挤出气音,溃烂的嘴角却在上扬,“但你可以……成为那把火……”她突然扯开肚皮,掏出血淋淋的蛇胆塞进我手里。蛇胆表面浮着层金纹,正是爷爷临终前攥着的“长生丹”。

血池突然沸腾如油锅。

蛇母挣断绣蛇锁链,骸骨间新生的腐肉疯狂滋长。老道士的残魂被捏碎前,最后一点金光没入我的眉心:“烧了蛇胆……烧了这轮回……”

蛇胆在掌心爆开,金纹化作烈焰。火舌舔上祭坛的瞬间,整座蛇冢响起万千冤魂的哭嚎。悬棺中的尸骸一个接一个自燃,铁链熔成赤红的铁水,蛇母嫁衣在火中卷曲成灰。

“不——!”

蛇妖的脊椎节节爆裂,嵌着的头骨纷纷坠入火海。我冲向最近的青铜柱,将燃烧的蛇胆拍在柱面——柱身刻着的王家祖训遇火显形,每个字都在渗血:“以女饲蛇,千秋万代……”

烈焰顺着血字蔓延,青铜柱轰然炸裂。气浪将我掀飞时,瞥见东南角的女尸在火中微笑,她腕间的蛇纹正化作灰烬。

坠入血池的刹那,冰凉的手突然托住后背。

琉璃棺女尸浮在血水中,右脸的蛇鳞片片剥落,露出娘亲年轻时的面容:“囡囡,该醒了。”她指尖点在我眉心,周身烈焰竟凝结成冰,“轮回的火……要烧对地方……”

记忆如洪
往村西头跑。刘寡妇家的篱笆墙塌了半边,院里的老槐树上缠着一条碗口粗的黑蛇,蛇身勒住树干“咯吱”作响。树杈上吊着个人——是刘寡妇刚满月的孙子,襁褓带子死死绞在蛇尾上,小脸憋得发紫。

“砰!”

枪响震落一树槐花。黑蛇中弹摔进草丛,却像没事似的昂起头,鳞片缝隙渗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墨绿色液体。它竖瞳缩成一道缝,突然张开嘴——

“咯咯咯……”

婴儿的啼哭从蛇嘴里漏出来。

爷爷的猎枪第二次上膛时,黑蛇已经窜上屋顶。瓦片“哗啦啦”往下掉,它游走的姿态古怪极了,蛇身每隔三寸就凸起个肉瘤,像是皮下埋了无数颗骷髅头。

全村人都挤在晒谷场时,日头已经毒得能烤熟鸡蛋。

村长敲着铜锣喊:“老王家的蛇跑了!见着黑蛇红眼的千万别靠近,那玩意沾了煞气!”人群炸开锅,几个妇人搂着孩子哭骂,说早该把王家赶出村。

我缩在草垛后面,看见晒谷场中央摆着口棺材。

棺盖斜斜掀开条缝,刘寡妇孙子的尸体躺在里面,浑身布满细密的牙印。最骇人的是胸口——巴掌大的血窟窿里塞着团黑乎乎的东西,凑近看才发现是绞烂的蛇蜕。

“这是蛇怨。”

沙哑的嗓音惊得我一哆嗦。老道士不知何时蹲在了草垛旁,破幡布盖住半张脸,露出的那只眼睛布满血丝。他伸手指向棺材:“血线蛇活吞婴孩,是要借胎养煞。等蛇身褪完九层皮……”

话没说完,晒谷场突然爆出尖叫。

棺材里的尸体直挺挺坐了起来!婴孩青紫的脸裂开道缝,暗红色的肉芽从皮下钻出,眨眼间裹满全身。它歪着头爬出棺材,四肢关节反折着撑地,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人群轰然四散。爷爷举着猎枪的手直抖,子弹擦着肉瘤打偏在磨盘上。那东西速度极快,眨眼扑倒落在最后的张铁匠,一口咬住他后颈——

“咔嚓!”

颈骨断裂声混着惨叫,血喷
能!”族长蛇脸扭曲,“这些蛇伥早该没有神智……”

“但母亲有。”我接住坠落的冰焰剑,腕血抹过刃口。赤金火焰中浮现所有王家女子的脸,她们的手共同握住剑柄,“三百年的药引,该反噬了。”

剑锋刺入蛇瞳的瞬间,青铜城开始融化。族长在毒液中尖叫:“杀了我,蛇冢崩塌,你也活不成——”

“那就同归于尽。”

剑刃贯穿蛇颅,塔顶怨气如火山喷发。崩塌的铜壁间,我看见娘亲的残魂在微笑。她指了指心口,那里飘出点莹白的光——是轮回最初那簇火种。

抓住光点的刹那,青铜城化作铜水倾泻。坠向虚无时,我听见此起彼伏的碎裂声,仿佛三百年的轮回镜阵正在瓦解。光点没入眉心,无数记忆涌来:

蛇冢原是上古归墟入口,王家先祖为求长生与墟中蛇妖合谋;

每代亥时女都是重燃归墟的火种,用以维系人蛇契约;

而娘亲用魂飞魄散为代价,将真正的阵眼藏进我的胎发……

黑暗尽头亮起道青铜门。

门环是双蛇衔尾的样式,与我手中钥匙完美契合。插入钥匙的瞬间,门缝泄出刺眼白光,门后传来浪涛声与陌生的人语。

“丫头,该醒了。”

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我猛地睁眼——

老道士的脸悬在上方,他身后是摇晃的船篷,咸涩海风灌入鼻腔。腕间蛇纹已消失无踪,唯有掌心的青铜钥匙微微发烫,柄端蛇瞳刻着新生的字:

“出归墟者,当归人间。”

海浪拍打船板的声响忽远忽近,咸腥的风里裹着硫磺味。老道士盘坐在船头,道袍被海风掀得猎猎作响,手中桃木剑斜插进甲板裂缝,剑穗上拴着的铜铃纹丝不动——这片海域静得诡异。

“归墟的潮水退了三百年,如今倒灌回来,怕是嗅到火种的气味。”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青铜钥匙,蛇瞳刻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丫头,你当真要回黄泥岗?”

我蜷在船舱角落,腕间灼疤隐
节脊椎都嵌着块头骨,天灵盖全被利器掀开。蛇骨眼眶里燃着绿火,下颌骨开合间发出老者的叹息:“亥时生女……终于来了……”

玉牌青光暴涨,蛇骨被逼退数尺。我抓住银镯往上游,腕骨突然刺痛——镯内侧的蛇纹活了,细鳞刮开皮肉钻入血脉,顺着胳膊往上爬。

破出水面的瞬间,漫天星斗晃得人睁不开眼。

河滩上立着座破庙,匾额“蛇母祠”被雷劈去半边。庙墙爬满血线蛇,蛇身交缠成古怪的符咒,中央供着尊无头神像。断颈处垂着条铁链,链子另一头拴着颗青铜蛇头,蛇瞳镶着夜明珠,正幽幽对着河面。

“叮——”

银镯突然共振。蛇头缓缓转向我,夜明珠映出供桌下的暗格。撬开腐朽的木板,霉味冲得人作呕——暗格里堆着几十卷裹尸布,每卷布里裹着具女婴骸骨,脐带上都系着褪色红绳。最底下压着本泛黄的账簿,墨迹被血渍晕染,依稀能辨出“王氏族产”字样。

“光绪五年,购西山坟地二十亩,费银八十两,出自主祭女婴心口金锁。”

“宣统二年,修祠堂耗银二百两,出自主祭女婴尸油三十坛。”

账簿在掌心发抖。夜明珠的光忽然暗了,庙门外传来鳞片刮擦青石板的声响。我攥着玉牌缩进供桌底,看见那条蛇骨蜿蜒入庙,脊椎间的头骨齐刷刷转向供桌,绿火忽明忽暗。

“招娣……招娣……”

蛇骨下颌开合,唤的竟是族谱里那个祭品的名字。夜明珠骤然迸发强光,无头神像的断颈处喷出黑血,血泊中浮起具琉璃棺——棺中女尸穿着嫁衣,盖头下露出半张脸,右眼窝里盘着条小蛇,蛇尾从耳洞钻出,缠着缕胎发。

那胎发和我襁褓里存着的那绺,分毫不差。

蛇骨突然暴起,尾椎横扫供桌。我滚向神像基座时,琉璃棺“咔嚓”裂开,女尸直挺挺坐起,盖头滑落露出全貌——她左脸与我娘一模一样,右脸却布满蛇鳞,嘴角咧到耳根:“我的乖囡……让娘摸摸……”

嫁衣下伸出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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