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口隐隐作痛。马车停了下来,祁怀瑾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满是猩红。祁怀瑾刚下了马车,就见白芨全须全尾的站在面前。他焦急得转动轮椅,来到她跟前。“王爷!”白芨睁着圆圆的眸子,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话中似是还带着几分喜悦。祁怀瑾眉头拧得像个小山一样,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可有受伤?”白芨摇头。祁怀瑾追问道,“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有哪里不舒服?”白芨笑了笑,云淡风轻道,“都没有!”祁怀瑾有些疑惑,正要继续追问,白芨却拉着他重新坐回马车。落座后,她紧紧靠在祁怀瑾肩膀,双手环着他的手臂,方松了一口气。“刚刚好险啊!”祁怀瑾撩起她额头的碎发,一脸严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白芨娓娓道来,“不知为何,太子妃对梁玉娇的态度截然不同了,还试...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心口隐隐作痛。
马车停了下来,祁怀瑾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满是猩红。
祁怀瑾刚下了马车,就见白芨全须全尾的站在面前。
他焦急得转动轮椅,来到她跟前。
“王爷!”白芨睁着圆圆的眸子,吃惊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话中似是还带着几分喜悦。
祁怀瑾眉头拧得像个小山一样,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可有受伤?”
白芨摇头。
祁怀瑾追问道,“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有哪里不舒服?”
白芨笑了笑,云淡风轻道,“都没有!”
祁怀瑾有些疑惑,正要继续追问,白芨却拉着他重新坐回马车。
落座后,她紧紧靠在祁怀瑾肩膀,双手环着他的手臂,方松了一口气。
“刚刚好险啊!”
祁怀瑾撩起她额头的碎发,一脸严肃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白芨娓娓道来,“不知为何,太子妃对梁玉娇的态度截然不同了,还试图以和解为由,让我喝下梁玉娇敬的茶。亏了方嬷嬷提醒,我才没有喝。后来,太子妃又端来梅花酥,我刚要吃,方嬷嬷又提醒了我一次,我才知道不能吃。”
听到这,祁怀瑾不免对方嬷嬷心生感激。
王妃心性单纯,亏得方嬷嬷能提点着,不然她怎知人心险恶。
白芨继续说,“后来太子妃有些怒了,就将方嬷嬷架了出去。我编了个借口想溜走,却被拦了下来。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吃点喝点是甭想出东宫的门。我想着他们总不至于让我死在东宫,就算有毒也是慢性的,吃下去赶紧去找我娘,娘一定能救我!我心下一横,左右是中毒,当然选香甜的梅花酥了!”
这话听得祁怀瑾一愣,诧异地低头看她。
“还好母妃差她身边的嬷嬷来找我,说母妃病了,到处找不到人,知道我来了东宫才寻到这里。太子妃见那人确实是母妃身边的,没办法,只好放我走了。”
祁怀瑾松了口气问道,“母妃是如何知晓的?”
白芨回答,“我也好奇,出来的路上才知,方嬷嬷假装出恭,偷偷跑去了娇兰殿求救。”
祁怀瑾点头,“今日亏了方嬷嬷,回去定要重重赏她。”
白芨点头,“原本我不以为太子妃会害我,但是她三番五次的劝我吃东西,反倒让我觉得怪怪的。”
祁怀瑾嘱咐道,“以后东宫的人必要留意着,不可一个人进宫,凡事等我回去再说。”
白芨不解道,“王爷,我不明白。”
祁怀瑾知道她说的不明白是指什么,但是此刻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安抚道,“芨儿只需记得,人心险恶。”
白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回到府上用过膳,方嬷嬷将一包东西拿给王妃。
白芨打开看了一眼道,“全了?”
方嬷嬷点头,“全了”。
事不宜迟,白芨下午便拉着祁怀瑾一同回了白将军府。
雪娘仔细辨别了白芨带回来的药材残渣,看到其中一块非常小的根茎状药物后眉头紧锁。
她仔细端详,又闻了闻,最后闭目想了片刻,方放了回去。
接着她又给祁怀瑾把脉,白芨紧张的盯着娘亲,任何一个表情都不想错过。
收回了手,雪娘道,“这药果然有问题”。
白芨眼睛瞪得溜圆,问道,“什么问题?”
雪娘将那很小一块药材挑出来,说道,“这叫乌头,是药,也是毒。”
祁怀瑾和白芨对视一眼。
雪娘继续道,“乌头中含有乌头碱,毒性很强,但是这个药材比较罕见。王爷若是骨折后中毒,身体受毒素干扰,会抑制伤口的正常愈合,影响身体气血运行。同时,会引发肌肉痉挛、无力等情况,阻碍腿部恢复,难以正常行走。”
白芨的眼角流下一滴泪,说不清楚是胆怯还是决绝。
祁怀瑾的手掌传递出来的不只是温暖,还有一股坚定的力量。
在她的心里,她要保护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王爷,为此,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芨重重的点了点头,祁怀瑾总算松了口气。
他的芨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他也考虑了如果芨儿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或者胆怯到不敢面对,他要怎么办?
把她一个人留下?那样太危险了,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将她带在身边,和他并肩作战。
透过窗子,对面槐树上挂着的红色飘带随风飘扬。
这是唐祺留给他们的暗号,告诉他们两队人马均已离开。
“可以出发了!”祁怀瑾看向白芨,语气却像是询问,做好准备了吗?
白芨坚定的点了点头。
此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闲散之人。
她是一个战士,即将冲锋陷阵。
单珉已经换了粗布衣裳,驾着门口停着的那辆朴素的马车,主仆三人悄然抄近道向香樟谷赶去。
三人在山谷旁的矮山处掩体,做好了战斗准备。
此刻山谷中静的只有潺潺的流水声。
山谷中景色极美,一条蜿蜒的溪流缓缓流过。
一辆豪华的马车悠闲地驶进山谷,身后悄无声息的跟着几个黑衣人。
位于高处的三人将这一切都清晰的看在眼里。
马车缓缓停稳,一切静谧,黑衣人却并没有行动。
马车内的紫苏紧张得咬着嘴唇,眼中泪水在打转。
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王妃,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但她义无反顾得顶替了王妃坐进了这辆通向未知的马车。
彭炎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趴到下面来。
她战战兢兢的从座位上滑下,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暗处的白芨忐忑不安的看向身边的祁怀瑾。
祁怀瑾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山谷中的形势。
突然,一支箭划破天空,直奔马车而去,却堪堪落在了马车的车轮之上。
随后黑衣人倾巢而出,提剑向马车奔去。
白芨见状抽出一支箭打算行动,却被祁怀瑾按下。
只见一支又一支冷箭接踵而至,几个黑衣人纷纷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转头顺着冷箭射来的方向看去,与另一队灰衣人混战在一起。
一时间山谷内刀光剑影交错。
黑衣人身形如鬼魅,手中利刃泛着森寒之光。
进攻时如黑鹰扑食,剑锋呼啸。
灰衣人行动敏捷似猎豹,侧身避开,匕首反手刺出。
一时间,鲜血飞溅,惨叫与兵器交击声交织。
双方都杀红了眼,每一招都直取性命,只盼将对方彻底歼灭。
一番苦战,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
幸存的三个灰衣人提着剑小心翼翼的向马车靠拢。
一声口哨声响起,灰衣人惊慌的抬头去望,尖锐的箭矢划破长空,呼啸而来。
白芨呆呆的看着灰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直到再无一人生还,终于颤颤巍巍的丢掉手中的武器,泪眼婆娑的看向身边的人。
祁怀瑾冲她点了点头,声音低哑,“你做到了!”
白芨一头撞进祁怀瑾怀中,将原本匍匐在地的他撞了个满怀,仰头躺在了山坡上。
尽管祁怀瑾已经在来之前将形势一五一十的分析了一遍,但当真看见一波又一波想刺杀他们的人出现,她还是忍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
紫苏应下。
今日算是白芨第一次单独进宫,以往身边有王爷相伴,她从未觉得紧张。
但今天不一样,她心中如有擂鼓声传来,阵阵鼓点敲打得她坐立不安。
东宫的马车行得很快,白芨紧张得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虽然天气微凉,但她仍能感觉到后背已沁出细密的薄汗来。
方嬷嬷抓住她的手,小声嘱咐道,“王妃到了东宫,切莫贪吃、贪杯。”
说完向她使了个眼色。
白芨懵懂的点了点头。
心中暗道,若是王爷在就好了!
白芨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东宫。
太子妃已在殿内等待多时。
白芨低头恭敬行礼,太子妃虚扶一下,笑怪道,“妹妹怎么不唤嫂嫂了?”
白芨起身,亲切却不亲热的叫了一声“嫂嫂”。
太子妃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往殿内走。
可转过身,笑容却僵在脸上。
刚一进殿内,白芨就瞥见恭敬站在一侧的梁玉娇。
上次她还被拒之门外,再次登门,她已是座上宾。
白芨不解的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很快反应过来,打圆场道,“嗐!都是自家姐妹!”
说完拉着白芨入座,又给梁玉娇递了个眼神。
梁玉娇立马上前,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走到白芨身边,双手奉上。
赔礼道,“瑾王妃,之前是妾身年少无知,冲撞了瑾王妃,还望瑾王妃恕罪。”
白芨本也不是计较之人,虽然与梁玉娇气场不和,但也全然没放在心上。
刚要抬手接过,听见方嬷嬷浅咳了一下,立马收回了手。
梁玉娇托着茶杯,还维持着奉茶的姿势,见白芨并未接过,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白芨扭着头,也不看她。
她又不安地望向太子妃。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心中道了句“废物!”
梁玉娇只好将茶杯放在案几旁边,默默退到一旁。
太子妃劝慰道,“梁氏如今是太子侧妃,大家同是姐妹,妹妹就别跟她计较了,之前的事就过去吧!”
白芨微微一笑,未应好也未说不好。
太子妃只好尴尬的再找话说,“听闻前些日子,骁王妃举办了一场宴会,妹妹也去了?”
白芨点头应是。
思及此,她转头让方嬷嬷拿来自己种的小菜,柔声道,“这是妾身在府里自己种的小菜,还望嫂嫂莫要嫌弃!”
太子妃诧异地看着这一片绿油油的小菜,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命身旁的宫女接了下。
随后客气道,“妹妹有心了!”
心中暗道,到底是乡下人,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也好拿来送人!
她又望了一眼一旁的茶杯,道,“妹妹口渴了吧,喝点茶!”
白芨点头,却并未去拿茶杯。
太子妃眸子中闪过一丝无措,看向梁玉娇。
梁玉娇冲她使了个眼神,太子妃心下了然,吩咐宫女端上来一碟点心。
看着盘中精致的点心,白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太子妃幽幽道,“上次妹妹来,我见妹妹独爱吃这梅花酥,特命人提前做了些,妹妹尝尝味道如何?”
白芨见到心心念念的点心,早就将方嬷嬷嘱咐的话抛到脑后了,笑着点头应好,说着就伸手要去拿盘中的点心。
方嬷嬷在身后重咳了一声,白芨一下子收了手。
太子妃不满得看向方嬷嬷,厉声道,“这位嬷嬷若是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来人!”
说着,进来几位宫女,未等方嬷嬷辩解就将她架了出去。
梁玉娇一时无言愤愤得扭过头去。
白芨又望向她身后的几人,一个个都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白芨从容地迈着步子,在几人间踱着步,娓娓道,“你见多了山珍海味,可分得清小麦和韭菜?”
“你精通琴棋书画,可画得出冬瓜、西瓜、南瓜?”
梁玉娇几人被问得一愣,想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芨继续悠然道,“这世上有很多面,你们见到的只是其中一面而已。固然我从没见过七彩的花,想必你们也没见过牛羊遍野、稻麦连天、鸡鸭满院、花果满园吧?!”
“从井底之蛙到池底之蛙,无论是固步自封的自傲,还是见多识广的炫耀,都不过是无知的表现罢了。”
“所谓世面,应是见天地、知敬畏,见众生、知悲悯,见自己,知谦卑。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一口气说完,她默默想了想,娘亲是这样教的,应该没背错。
随后,她自信满满地站在梁玉娇面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话音落地,鸦雀无声。
不一会儿,围观的女子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忍不住拍手称赞。
刚刚紧张地捏着帕子的女子惊讶得嘴唇微张,简直难以置信。
梁玉娇这群人的秉性她素有耳闻。
她不愿与她们为伍,也不敢招惹她们半分。
但这话实在说得好,她忍不住拍手。
这此起彼伏的掌声仿佛是对梁玉娇极大的侮辱一般,她恨得牙痒痒,偏偏又不知如何反驳。
只能愤愤得绞着手中的帕子,绞到贵重的丝绸帕子都脱了丝。
实在受不住众人的眼光,她使劲甩了甩衣袖,匆匆落荒而逃。
见她离开,身后的几个女子也一路跟随,小跑着离去。
不远处,亭子二层廊檐下的幽暗角落里,一双深邃的眸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轮椅上的男人不由得轻笑一声,“有趣!”
嗓音低沉。
见众人纷纷散开,紫苏小跑上前,蹙着眉低声问道,“小姐,我们这样岂不是得罪了这些高门大户?这可怎么办?”
白芨不解的望向她,坦然道,“我又没有说错!娘亲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言谈间,那个胆怯的女子缓缓上前,对着白芨行了个礼。
白芨愣愣得看着她,不解其中原由。
女子柔柔的开口道,“民女是永安侯府嫡女穆婉儿,刚刚在宫门外多亏白姑娘相救,还未来得及言谢!”
白芨忽然想起,刚刚自己从马车上下来,就见身后另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而前面的女子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自己不过顺势拉了她一把。
她嘻嘻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念。”
穆婉儿见她一双杏眼清澈明亮,如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干净透明,心中很是喜欢。
莫名生出一分勇气,她拉起白芨的手,浅笑道,“倾盖如故、白头如新。我与白姑娘虽初相识,但我却对白姑娘一见如故。瞧着我比白姑娘大,白姑娘若不嫌弃,你我二人可姐妹相称。”
白芨睁圆了双眼,不明白什么青盖什么白头的,但是一见如故她懂。
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女子,一身华服,皮肤白皙,眉如远黛,双眸如秋水般眼波流转。自上到下无不散发着优雅和高贵。
再低头看看自己,常年在乡下跑来跑去,晒得手脸的皮肤和身上简直两个颜色,不由得自惭形秽。
她不是以貌取人之人,但穆婉儿的明艳优雅让自己油然生出一种距离感。
她默默抽出了手,声如蚊呐般道,“我叫白芨。”
穆婉儿见到白芨这副失落模样,笑着打趣道,“白姑娘可是不愿意和我姐妹相称?”
白芨赶忙抬眸,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不是的,芨儿愿意,婉儿姐姐!”
穆婉儿听见这如孩童般清脆的声音,不由得低头莞尔一笑。
她忍不住称赞道,“芨儿妹妹刚刚很勇敢!换做我恐怕早就跑掉了!”
白芨讷讷道,“刚才他们实在过分!我听得出,她们是在取笑我!”
穆婉儿点了点头,笑意盈盈的问,“芨儿妹妹可读过书?”
白芨眼睛弯弯眯成一条线,“娘亲教过一些,但我少时贪玩,没有好好学......认不得几个字。”
穆婉儿原本还好奇,都说白将军一家是乡野粗鄙之人,可如今想来,倒未必真如传闻所言。
白将军能屡立战功,定不会只是运气使然。白夫人能教导出这样的女儿,定也不是普通的村妇。
只是碍于初次见面,不好刨根问底,于是她只笑了笑,没有再问。
两人边聊边逛,逛累了,就找个亭子休息。
穆婉儿看着这个稍显稚嫩的圆圆小脸,轻声问道,“芨儿妹妹可及笄了?”
白芨欢快的点头,“上月刚及笄”。
“可许配了人家?”
白芨摇头。
在杏花村时确实听闻周桐哥哥有意向她家提亲,但那时她尚未及笄,父亲也没有回来,周桐哥哥又在准备乡试。
况且,自己从小都当周桐是亲哥哥般,并未曾考虑那么多。
如今进了京城,京城这么热闹!有这么多新鲜的玩意儿,还有那么多好吃的点心,都是她在乡下时未曾见过、吃过的。
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嫁人,没了自由!
她想一直留在娘亲身边。
白芨抬头看向穆婉儿,只见她垂着眸子,一脸娇羞。
于是凑到她身边,歪着脑袋,闪着明亮的眸子问道,“婉儿姐姐可是许了人家?”
穆婉儿闻言莞尔一笑,害羞得耳尖通红。
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白芨来了精神,得意道,“婉儿姐姐这般温柔聪慧,未来的夫君也定是顶顶好的男子。”
说着她竖起大拇指晃了晃。
穆婉儿眼波流转,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是二皇子,骁王。”
白芨怔怔得想,听父亲提过,此次平北方战乱之时,骁王曾陪同圣上身侧,战场上英勇果敢、骁勇善战。
“只是......”
见白芨疑惑得望着她,穆婉儿抬了抬眉,柔声问道,“如何?”
白芨黑黑的眼珠转动,不解地问,“听闻四、五皇子都已经成亲,二皇子还没有成亲吗?”
穆婉儿柔声道,“二皇子前些年跟随圣上在外征战,耽搁了。”
“哦!”白芨恍然大悟,一副呆萌的可爱模样看得穆婉儿会心一笑。
两名少女犹自笑语嫣然,浑然未觉命运的纺锤已悄然转动,姻缘红线轻缠,即将搅乱这一泓静水,携她们奔赴截然不同的人生之途。
小家子气!
但众人皆知骁王妃的态度,将其奉为座上宾,纵然再有微词,也不敢声张。
直到宴席结束,坐上自家的马车,白芨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端着的仪态也瞬间垮了下来。
紫苏给她垂着肩,她自己垂着腿,叫苦不迭。
“我宁可练一天的字!射一天的箭!也再不想受这罪了!”
说完,白芨又看向身旁的紫苏,眼中满是期待的问道,“紫苏,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紫苏偷笑了一下,竖起大拇指,“好!非常好!”
白芨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道,“展开说说!”
紫苏掩着笑道,“王妃装傻装得像真的一样!”
白芨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道,“你当真是在夸我?”
紫苏“噗嗤”一笑道,“王妃就不怕明日关于你的评价传得满城皆知?”
白芨摊手道,“那能怎么办呢?听闻后宫不得干政,我如今也是王妃,懂得又少,怎敢随意议论朝堂之事?只能装傻充愣了。”
她拍了拍衣裙道,“议论就议论吧,顶多是说我自己,我倒是无所谓!若是我在席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累王爷就糟糕了!”
紫苏浅笑道,“还是我们王妃顾大局!”
白芨叹了口气,“只是......我恐怕要失去婉儿姐姐这个朋友了。”
如今一事,白芨已经看清,她与穆婉儿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无话不谈了。
她们都嫁给了皇子,有了各自的立场,他们夫君的立场既是她们的立场,而非她们自己能决定的。
她们已经不再只是她们自己了。
马车晃晃悠悠,晃得白芨昏昏欲睡。
许是从未喝过酒,如今酒劲上头,头晕沉沉的,眼皮像挂着千斤重担一样,抬不起来。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白芨只觉得四肢无力、天旋地转,站不安稳。
紫苏见天色已深,王妃又是这副酒醉的模样,怕引得王爷不悦,不敢声张。
她搀扶着王妃,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于是,酒醉之人的整个重心就都倾倒过来。
可踉踉跄跄地刚一进门就看见瑾王坐在轮椅上,神色肃穆。
紫苏立马警觉的站住,扶在王妃腰间的手尽可能的将王妃支撑起来。
祁怀瑾声音低沉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声音中透着几分不满。
紫苏解释道,“王妃其实没有喝太多,只是不胜酒力,回来路上酒劲上头才如此的。”
白芨抬头,云鬓微乱,双侠绯红。
她冲着祁怀瑾娇憨一笑道,“王爷,你在等我?”
突然被戳中心事,祁怀瑾微微皱眉,反驳道,“恰巧经过。”
身后陪他守在这里半个时辰的单珉闻言嘴角抽搐,怕被王爷发现,忙转过头。
祁怀瑾催促道,“夜晚凉,赶紧送王妃进去!以后再出门给王妃带件披风!”
紫苏应下后,方嬷嬷匆匆赶到,两人一起扶王妃进屋,又简单的给王妃擦洗过后方默默离开。
祁怀瑾来到拔步床前,见白芨慵懒的躺在上面,朱唇微启,逸出几声模糊的呢喃,仿若梦呓。
被子被她踢到一边,身姿曼妙却略显无力。
他艰难的撑着双臂,坐到床边,为白芨重新盖好被子。自己则靠在床边,随手拿起案几上的书翻看。
一双绵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他瞬间被温热的触感包围。
半梦半醒的白芨眼眸半闭,尽显迷离,如丝般的秀发随意散落在肩头。
祁怀瑾头一次见白芨如此柔美模样,不禁有些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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