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凌云龙少》是由作者“钓人的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主角:丁长顺田晓兰 更新:2024-09-17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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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晓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凌云龙少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云龙少》是由作者“钓人的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丁长顺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扶起了那个女人。
他颤抖着身体,强忍着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高耸和那细腰上。
随着手掌间传来细腻的肌肤质感,丁长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只是将人扶起来后,丁长顺就跟触了电一样松开手,立马后退了两步。
女人就着丁长顺的手起来,脚上锁链移动着。
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慢慢说,你慢慢说。”丁长顺尴尬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女人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连忙再次把被单扯过来遮住身体:“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杨凤栖一边用手用力抓着被单,一边又想要跪下。
丁长顺连忙阻止她。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杨凤栖见丁长顺要走,也顾不得被单了,直接伸手抓住了丁长顺的胳膊。
丁长顺叹了口气,摇头道,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杨凤栖听到丁长顺这么说,脸色有些绝望,又有些决绝,她猛地抬起头,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长顺拔下了杨凤栖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杨凤栖那绝望又带着疯狂的想要重新抓住丁长顺,丁长顺扔下一句“等我”,便立刻出了屋子。
丁长顺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
而杨凤栖看着被锁住的门,却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丁长顺又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圈,走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房间的窗户虚掩着没关死。
里面传出女人压抑的声音,这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婉转时而激荡。
已经经历过那般事的丁长顺对这个声音可熟悉着呢。
哪俩口子深夜还在办事呢?
丁长顺好奇的透过窗缝看了一眼,顿时目光就直了。
哪是什么两口子,是一个丰腴的少妇正躺在床上,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腻肌肤,凹凸起伏波澜壮阔的曲线,直让丁长顺浑身发热。
尤其那少妇此时两条白嫩的大腿微翘分开,一只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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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位置还正对着丁长生所在的窗户,便让丁长生看了个真真切切,看到了何为露滴牡丹开。
少妇长得也貌美,五官十分精致,此刻看着她脸上迷离紧张的神情,听着她急促的喘息,丁长生浑身冒火,身体内部的冲动很强烈。
办了她!办了她!!
丁长生心里叫嚣着,但他根本不敢做什么。
好不容易混了个联防队员的编制,真要给人强上了,那不仅编制没戏了,可能还得去坐牢。
丁长生只能不舍的多看了两眼,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此刻霍吕茂的家里,寇大鹏正在折腾着田晓兰……
寇大鹏刚完事儿,突然想到自己又忘记了措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你不会真的有了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晓兰,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晓兰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晓兰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得,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晓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晓兰,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晓兰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田晓兰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悲痛,随即是坚决,既然寇大鹏靠不住,那就只能流掉。
但是不能去医院,要怎么流……
突然她想到了丁长生。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长生无功而返。
不过在那段时间,丁长生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长生。
就是那夜见识到的美景,丁长生之后再没机会见到第二次。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铁柱,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长生说道,“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长生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
田晓兰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长生说道:“丁长生,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长生心里一惊,她想要干嘛?
田晓兰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
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
田晓兰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
吃完早饭之后,田晓兰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来。
“啊啊啊啊!丁长生,快进来,有老鼠!”
丁长生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
但是随即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鼠他没见到,他只见到了身无寸缕的田晓兰。
门在他愣神的时候关上了。
丁长生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热热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兰姐,你……”他话都说不连续了。
那天田晓兰还比较含蓄,可是今天……
田晓兰当着丁长生面,张开双臂,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她抱住了丁长生,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丁长生抬起手下意识的想挡,却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他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
既然有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关系吧。
丁长生猛地抱起田晓兰,就向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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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晓兰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长生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眼神带着魅惑,“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长生继续装傻,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田晓兰悄然一笑,开始迎合起来。
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长生的每一个动作……
这一次,和之前的温柔动作不一样,田晓兰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猛烈。
结束之后,丁长生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
田晓兰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那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
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
当天田晓兰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长生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
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丁长生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晓兰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长生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长生笑嘻嘻的说道,态度很谦恭,“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长生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长生,一阵叹气。
丁长生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晓兰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长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长生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长生。
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晓兰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长生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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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田晓兰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很久没来了。”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你家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每次都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晓兰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诺。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田晓兰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
“那也只能这样了,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田晓兰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想到寇大鹏的时候,她就不免想到那天和丁长生的……
也许,她应该找丁长生帮忙?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也全被毒死了。
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绝对有人在报复!
霍吕茂真的急了,带着丁长生,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
“铁柱,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出点苗头来,我们今晚还是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里面,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可是所长,我还只是个新人啊。”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
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看来陈标子不在家啊。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
陈标子这小子肯定又去赌了,他想要进去会会那个女人,还得更稳妥一点。
丁长生转身就去了王老虎家,站在窗口悄悄地看去。
屋里灯光明亮,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丁长生正好看到陈标子在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凝神静气的好不认真。
丁长生嘴角一勾,这才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
大门自然是不能进的,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
看到里屋也被锁着,他嘴里一吐,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屋门传来异动,那个被锁住的女人瞬间惊慌的坐起来。
丁长生刚走进屋里,就愣住了。
只见那个女人扯着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被单却没有其他的遮掩。
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女人慌乱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被被单遮住,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走进了屋子,小声问道。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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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丁长顺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长顺,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长顺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长顺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长顺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长顺,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顺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顺”
“是,丁长顺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顺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顺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顺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长顺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晓兰也看到了丁长顺,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顺。”
“我叫丁长顺,嫂子好。”丁长顺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晓兰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顺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顺一直盯着田晓兰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顺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长顺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晓兰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顺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顺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晓兰。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晓兰在前,丁长顺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晓兰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顺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晓兰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顺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顺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晓兰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晓兰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顺擦了擦眼睛。
田晓兰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长顺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长顺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顺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顺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顺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顺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顺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顺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顺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顺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顺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顺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顺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顺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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