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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救赎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是我忍住了,我想起来梁恭说把我送到外地,说施礼再找我。他凭什么把我毁掉后,再来说弥补我。他的羽绒服没有给我一丝的温暖,只让我觉得恶心。但是我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了衣服,我扬起了一个笑脸说:“好啊,那我跟你回家。”梁恭松了口气,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柔意。

主角:王纯梁恭   更新:2023-01-29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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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纯梁恭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以救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我忍住了,我想起来梁恭说把我送到外地,说施礼再找我。他凭什么把我毁掉后,再来说弥补我。他的羽绒服没有给我一丝的温暖,只让我觉得恶心。但是我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了衣服,我扬起了一个笑脸说:“好啊,那我跟你回家。”梁恭松了口气,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柔意。

《何以救赎》精彩片段

梁恭跟在我后面,他看到我进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找工作,又缓缓地走出来。

他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多想出狱后我变成商业巨鳄,或者我找到一份高薪体面的工作,我光鲜亮丽,我大放光彩,我站在梁恭和施礼的面前肆意地嘲讽他们,我还能报复施甜。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哪有什么功成名就,不过是我的黄粱一梦。

我大三入狱,我没有毕业证,我还是个有案底的人,没有人愿意要我。

我的笑容渐渐也挂不住了, 抬起头月亮也爬上了路灯,月光灯影下,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梁恭默默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天真的很冷,我把手缩在袖子里,我不说话,梁恭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纯纯,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判你五年,可是我没有办法,施家盯着我,我违抗不了施家,而且你也确实犯错了。

你进去后,我一直想去看你,你都没有见我。”

“如今你出来了,你也不好找工作,我就是想弥补你。”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语气舒缓又温柔,似乎怕戳伤我的心。

我沉默不语,梁恭继续说着:“我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在外地有个分所,我现在也不受施家的限制了,你可以去那里做个文员,我会保护你的。

施礼他,他还在找你...”梁恭最后一句的语气很重。

“你要包养我?”我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他。

梁恭瞬间有些慌乱,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下意识躲闪我的目光,随后他抬起头来,目光又坚定起来。

“我要保护你,纯纯,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梁恭站起来,他把他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了我的身上。

他说:“纯纯,你跟我回家吧。”

那一刻,我其实想站起来揍他的。

因为我挨过揍,所以我知道打人哪里最疼。

但是我忍住了,我想起来梁恭说把我送到外地,说施礼再找我。

他凭什么把我毁掉后,再来说弥补我。

他的羽绒服没有给我一丝的温暖,只让我觉得恶心。

但是我还是用手指紧紧扣住了衣服,我扬起了一个笑脸说:“好啊,那我跟你回家。”

梁恭松了口气,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和柔意。

随后他第一次走到了我的前面。

他转过身子的时候,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回了梁恭家后,梁恭家里有女士全新的睡衣和衣服,梁恭解释说他准备了很久,就等着我出狱了。

他也早就收拾了我住的房间。

梁恭给我介绍衣服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

我注意到他面不改色地离开了我所在的屋子,背对着我接电话了。

在监狱锻炼的,我的听力很好。

因为我要随时听狱警来的脚步声,然后躲藏在监狱的角落里做乖乖休息的样子。

如果让狱警知道我的异样,我会被打得更惨。

我听到了,他不耐烦地叫电话那边的人。

“施甜”



梁恭说我是小混蛋,这下他不好收场了,他加快了送我出国的步伐了。

我确定施甜看到了我。

我出狱了,施甜也一定会再找我,她不会放过我的。

在她心里,我曾经勾引了她哥哥,分走了哥哥的宠爱,如今还不知羞耻地勾引她的未婚夫。

施甜找了一些人,想把我绑了送到国外。

皇帝打瞌睡,就立刻有人送上枕头了。

施甜安排绑我的人,正是我在监狱认识的瑜姐。

后来我不挨揍了,就是因为我跟了瑜姐。

我还记得我出狱前一天,瑜姐按着我的肩膀,红唇艳丽如玫瑰。

她勾着我的头发丝说:「小纯,你早走一会儿,等着姐姐。」

瑜姐的手下把我绑到了海边,让施甜来验货。

施甜看见我的时候,她捏着我的脸说:「王纯,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觉得梁恭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就是玩玩你,不过是年少时放不下罢了。

「既然你喜欢被玩,把你送到国外好好让你玩个够。到时候可都是外国人呢。」

说着她甜蜜一笑,露出了可爱的表情。

我不生气,我笑着说:「施甜,梁恭碰都没碰过你吧。」一句话就让施甜瞬间被激怒了,她拿出刀想划我的脸几下。

刀被瑜姐的手下夺走了。

施甜有些扫兴,她只能掐着我的脸说些狠话。

我算了算时间,梁恭差不多到了。

梁恭看到我被挟持着,他几乎就冲上来了。

夜晚中,他敏捷得像一只黑豹,哦不,是蓝豹,因为我的原因,他开始穿蓝色了。

我当着他的面跳下去了。

为了不影响我潜水,江姐的手下早就给我松绑了,刀放我脖子上只是假招子。

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扑下去。

这个被绑的地点就很灵性,我跳下去正好游几下藏在一块礁石后面。江姐的手下会自己脱身,留下施甜和梁恭对峙。

我搞这一出金蝉脱壳就是要激化施甜和梁恭的矛盾。

梁恭让我等,我等不了,我没那么多时间。

梁恭现在的偏执和深情,我不确定能维持多久,我不能拉太长战线。

前面铺垫得够多了,梁恭得到了就很难再忍受失去,可是我却强迫他面对失去,强迫他面对施家。

五年前,施家给梁恭压力,梁恭恨我,他选择了报复我。

他想让我学到教训,看,这就是你跟施礼好的代价,谁让你不选择我呢。

五年内,每次探监,梁恭都会申请看我,他却一直见不到我,他开始反思自己的冲动。



警察来的时候,施礼已经昏死了过去。

经过调查,施礼在施家老宅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但是由于他本人有精神疾病,所以暂时扣押了。

在扣押期间,施礼紧紧地握着一张照片。

梁恭在施礼失去意识后,还举刀刺向施礼,构成了防卫过当致人重伤,被判五年。

威严的法庭上,法官敲下了锤子。

梁恭双手被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追寻着我的身影。他在人群中看到我后,露出了一个脆弱的笑容。

他向着我做了一个嘴形:「不用等我。」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曾经上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在食堂打饭,食堂的人乌泱泱的,他却总是在人群中一眼能找到我。

我在人潮中穿梭到他的身边,他隔着老远对我做嘴形。

那个时候他说的是「等我」。

我就会意地先找到一个座位,等他端着饭盒过来,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我会说一些笑话逗他,他会给我讲他的事情。

我放下了对以前的回忆,我转过身,离开了法院。

那天的阳光很大,我又去看了一眼施礼。

施礼还是拿着那张宝贵的照片,他把照片贴在怀里,轻轻哼着一首歌。

那首歌我记得,是我陪施礼过三周年的时候,我唱给他的。

在西郊别墅,星空之下,我偷偷学了吉他,我一边弹一边唱,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施礼那天特别高兴,他激动得抱着我直接跳进了游泳池里。

在水池里,他说:「纯纯,我爱死你了。」

我在水里拍打着施礼,骂他混蛋。他抱着我在水里畅快地笑。

那个时候,施礼是那么地开朗,那么地充满活力。

如今的施礼,他缩在角落,瘦得像一根即将折断的铅笔。

旁边的人对我说:「这个病人,偶尔发狂说要找纯纯,护士就给他唱这首歌,他会平静很多。」

我点了点头。

走出精神病院后,阳光照得我有些刺眼,我遮住了眼睛,看到对面马路停着一辆粉色兰博基尼。

我眼眸一亮,走过去喊了句:「瑜姐姐。」



就像是曾经上学的时候,他也总是喜欢跟在我的后面。

上学的时候为了报恩,梁恭的值日都是我做,我还帮梁恭拿书包。

一放学,梁恭就坐在位置上学习,我就做值日,收拾好了一切后,梁公子才缓缓起身。

傲娇地瞥我一眼,把书包放在我手上后慢吞吞跟在我身后。

我会逗他喊他梁公子,梁少爷。

梁恭被我喊恼了,他就从后面追我要打我,但是他永远都追不上我。

后来上了大学,他选择了法学系,我选择了计算机系,我给他搬宿舍,铺床铺,打饭。

一直到我谈了男朋友施礼。

我和梁恭就不怎么亲近了,只听说过他和施礼的妹妹走得很近。

我还打趣过梁恭问他:“你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那是梁恭第一次急眼,他语调拔得很高说:“大学就是学习的时候,我才不会呢,不像某些人拜金。”

梁恭话一出口,他自觉失言立刻就沉默了。

但是我也明白,梁恭觉得我是因为钱才和施礼在一起的。

施礼比我们都大,他大学毕业就接手家里公司了,他开车来学校接我十分张扬。

我和施礼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花过施礼的钱。

施礼第一次送我1000块钱的香水,我就打工赚钱还给他同样价钱的礼物。

出去吃饭,我也都是AA。

他执意请我,我就下次一定要请他。

我是没钱,但是我却非常敏感地守护自尊心。

施礼也理解我,他慢慢不再带我去高档的餐厅,反而去一些平价的地方,也不送我那些我承受不起的礼物了。

这就是我爱他的理由。

施礼一开始和梁恭不对付,大一的时候,因为梁恭和我在一个班上晚自习,施礼吃醋,就一定要陪我上晚自习。

晚自习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断电了,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同学们的手机灯光还未亮起的那个瞬间。

我感受到湿润的嘴唇从我的耳边掠过。

手电筒的灯光慢慢亮起,在漆黑与刺眼光芒交叉的光影中,施礼站起来给了梁恭一拳。

他们那天在教室里打架闹得很大。

我连忙去拉架,最后两个人都挂了彩。

梁恭再也没找过我,然后我就听说他和施礼的妹妹走得很近了。

我问过施礼为什么打梁恭,施礼什么都没说,他捧着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向我袭来。

我们是真情实感互相喜欢过三年的。

只是那天,我狼狈地被他踢到在地上的时候,我捂着小腹蜷缩的时候,他护着施甜警惕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他曾经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穿梭过人潮拥挤的大街。

我就再也不爱他了。



梁恭开始办手续,转移自己的财产,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梁恭的房间躲着。

梁恭明明喜欢蓝色,他的房间却是施礼喜欢的黑色。梁恭的衣服也都是黑色系的。梁恭喜欢甜食,但是他却学着施礼喝黑咖啡。

这太可怕了,他在学施礼。

梁恭说他想带我去国外,他要和我重新开始,我以后也会慢慢喜欢他的。

白天,梁恭家所有的窗户都拉着窗帘,梁恭嘱咐我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晚上梁恭紧紧地拉着我的手睡觉。

只要我推开他的手,他就一定会立刻睁开眼睛,像是黑夜中蛰伏的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件事情。中学的时候,有一个活动很繁琐,要每天签到做任务,坚持一年,就可以得到一个金子做的小蝴蝶。

当时在我们班级很流行,很多同学都去做这个活动。

我也随口说了句我喜欢小蝴蝶,我也要做。

后来我没坚持住,但是梁恭坚持住了。

他整整做了一年,答了将近 11680 道题,每天签到从未间断,终于得到了小蝴蝶。

他偷偷放到了我的书包,害我挨了爷爷的打,爷爷说我不应该收这么贵重的礼物,让我还给梁恭。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梁恭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准确点说,他很偏执,一个偏执的人得到了,他就很难接受失去。

我会让梁恭得到我。

首先,与他回顾曾经青梅竹马的时光,强化他与我的美好回忆。

空白的五年,他和我只有回忆,没有未来,我就帮他打磨那些回忆。

其次,我要让梁恭找回自我,我说黑色丑陋、蓝色美好,我说黑咖啡好苦,想吃甜甜的,我说还是希望梁恭做自己。

攻略没有技巧,技巧就是真诚。

我每天起床就对着镜子说三十遍:「我爱梁恭。」

梁恭的眼神太毒辣了,身为律师的他擅长抓任何一个细节。

不真诚的我很容易就被他发现了,这样他会猜疑我。

所以每个细节我都不能做错,我必须营造出一个我爱他的假象。

我首先骗过了自己,我才能骗他。



施甜和施礼以前感情很好,自从我坐牢后,两个人都避免再次相见了。

施礼恨施甜,施甜怕施礼,所以一直想把施礼踢出董事会。

出狱后,我就开始看五年内的报纸。

娱乐报上多次大标题,说曾经兄妹如今形同陌路,说施甜收购施家股份意图剑指亲哥。

正因为如此,施家的股票跌了不少。加上施礼的心理疾病严重,他也不在媒体掩盖,施家早已不如当初辉煌。

所以梁恭才对我保证,他一定会对施家下手的。

正因为我提前了解了施礼和施甜的关系后,我才设想了这次找施礼的计划。

施礼得了心理疾病后,他根本没有好好吃药治疗过,他在吃一种致幻药。

那种药会让他的精神紊乱,但是那种药会让他好受一点。

施礼说,他吃了药就可以看到我了。

看到我曾经亲密地贴着他的胸口,看见我哄和他长得很像的宝宝睡觉,他甚至还能听到我温柔的声音,我说:「老公,我爱你。」

所以施礼看到我的时候,他立刻就握住了我。

他想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他曾经多次沉溺于幻觉中,他追逐着我的身影,却最后拥抱的是空气。

如今他摸到了活生生的我,他几乎贪婪得每天都要拉我的手。

我却对施礼没有好脸色了,施礼碰我,我就辱骂施礼,我让施礼滚。

我面色冷淡讽刺:「施礼,你不是答应过帮我报仇吗?你怂了?」

施礼站在我的面前,他弯着腰和一个受罚的小学生一样。他哆嗦着嘴唇说:「我想再多看你几眼。」

这句话再明白不过,施礼动手的话,他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拉着施礼的手说:「施礼,只要你帮我复仇,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

这句话一听就是谎言,但是施礼却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保证一样,他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发现施礼睡得越来越少了,他整晚整晚地都不再入睡,在黑夜中,他亮着眸子怔怔地看着我。

他说:「纯纯,我给你拍张照片吧。」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俩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去找施甜,在我俩的对峙中,防卫过当伤害了施甜。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梁恭唇枪舌剑判我防卫过当,判了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瘀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打得多了,我就琢磨出味了,为什么别人老打我,我就和其中的一个女老大套近乎,我给她洗脚,洗脚水溅我一脸,我也笑嘻嘻的。我还给她洗内衣,干活。后来她偷着告诉我了。

「妹子,你也怪可怜的,是有人塞钱了说教训你。」

我知道是谁,是施礼。

我伤了他的至亲手足,他的宝贝妹妹,所以他要让我不得好死。

恍惚间,我想起来曾经施礼追我的时候,他包了二十几架无人机。

他说:「纯纯,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情人节这天,梁恭告诉我他要加班,中午不能回来了。

我在家,梁恭基本上每个中午都回家陪我。

梁恭骗人,他是去陪施甜挑婚戒。

他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些歉意,如果不是我听到电话内容,我一定会信任他。

我露出了一些委屈的表情,这让他很高兴,他捏了捏我的脸说:「纯纯,等我。」

梁恭走了后,我穿戴好,跟在了梁恭的身后。

梁恭锁门了,但是没用,我会开锁技术。

我跟他去了奢侈品广场,看到施甜开着豪车下车后非常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胳膊。

我站在店外,透过明亮的玻璃,我看到施甜挑婚戒的时候,他冷着脸坐在靠窗的皮质沙发上,手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胳膊,好像要扫去什么尘土。但是当施甜转头,他又露出一脸宠溺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所在的玻璃前。

梁恭的眼瞳瞬间睁得很大,眼里是震惊、错愕、惊喜等复杂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看向施甜的位置,但是施甜去了另一个柜台,那个柜台是视线死角,看不到梁恭位置的玻璃。

我伸出手,在玻璃上缓缓画了一个爱心。

梁恭的手不自觉地贴上了玻璃。

这是我们中学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每当冬天到了,我就会调皮地在玻璃上写字,梁恭嘴上说我幼稚,但是他每次都跟我一起写画。

我们两个人隔着玻璃,手掌贴合在了一起,我画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梁恭写了两个字:「回家。」

我摇了摇头,梁恭又看了下施甜的方向,他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情人节这天,梁恭告诉我他要加班,中午不能回来了。

我在家,梁恭基本上每个中午都回家陪我。

梁恭骗人,他是去陪施甜挑婚戒。

他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些歉意,如果不是我听到电话内容,我一定会信任他。

我露出了一些委屈的表情,这让他很高兴,他捏了捏我的脸说:「纯纯,等我。」

梁恭走了后,我穿戴好,跟在了梁恭的身后。

梁恭锁门了,但是没用,我会开锁技术。

我跟他去了奢侈品广场,看到施甜开着豪车下车后非常自然地揽住了他的胳膊。

我站在店外,透过明亮的玻璃,我看到施甜挑婚戒的时候,他冷着脸坐在靠窗的皮质沙发上,手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胳膊,好像要扫去什么尘土。但是当施甜转头,他又露出一脸宠溺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所在的玻璃前。

梁恭的眼瞳瞬间睁得很大,眼里是震惊、错愕、惊喜等复杂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看向施甜的位置,但是施甜去了另一个柜台,那个柜台是视线死角,看不到梁恭位置的玻璃。

我伸出手,在玻璃上缓缓画了一个爱心。

梁恭的手不自觉地贴上了玻璃。

这是我们中学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每当冬天到了,我就会调皮地在玻璃上写字,梁恭嘴上说我幼稚,但是他每次都跟我一起写画。

我们两个人隔着玻璃,手掌贴合在了一起,我画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梁恭写了两个字:「回家。」

我摇了摇头,梁恭又看了下施甜的方向,他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然后他迈着长腿快步地走出奢侈品店,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不顾别人目光猛地抱住了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回家,我马上回去。」

梁恭拥抱我的时候,我看到了梁恭的背后,施甜从奢侈品店走了出来。

随后,他猛地推开了我,我快速地戴好口罩和鸭舌帽离开。

我回去的半个小时内,梁恭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家。

这一定是他计划外的,这是一个「意外」。

但是意外也一定种在了他的心底。

那天晚上,梁恭在我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婚戒。婚戒上雕刻着一只蝴蝶,翅翼中是璀璨的钻石。

他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心跳声。

他说:「我以前是恨你的,恨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我。」

他听着我的心跳声,闭上眼睛,睫毛长如蝶翼。

「原来我不是不甘,而是爱。」



我从来没想过刀了施礼,我的目的就是来卖惨,让他悔恨和痛苦。

对待施礼,我从来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伪装,我只要把我的情绪展示给他,施礼是个很擅长和我共情的人。

施礼,当你得知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都被施甜破坏的时候,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呢?

那天晚上,我在施礼的别墅住下,施礼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他甚至连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都不敢。

我在床上睡的时候,他就在床下打了地铺。

堂堂施家总裁沦落得和一个狗一样。

那天晚上,施礼睡到一半,我听到绝望而低沉的哭声,是施礼在睡梦中哭。

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我只听到他在睡梦中念着我的名字。

他说:「纯纯,别走。」

施礼变得脆弱敏感,他不再爱笑了,曾经那个开朗的大少爷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曾经施礼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夏天我嫌热,他还不满意地闹脾气说:「不行,我就要抱着你。」我每次都好脾气地让步了。

而曾经那个在我面前主动热情的施礼,他变得小心翼翼,他变得卑怯。

我问施礼打算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施甜。

我面带讽刺地说:「施礼,五年前你选择施甜,现在还打算要放弃我对吗?」

我话还没说完,施礼就立刻反驳,他还怕自己声音太大吓到我,他压低声音说。

「纯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乞求我的原谅。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

「我爷爷从小抚养我长大,他一辈子省吃俭用,你去我家的时候,他还给你做排骨,那是他过年都舍不得吃的贵重食物。

「我那么好的爷爷,被施甜的狗撞死了。」我流着泪抓住了施礼胸前的衣服。

「施礼,我要施甜赔我爷爷,她能做到吗?」

我越说越激动,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

「人们都说,一命还一命,我要施甜死,我要她死行不行。」

我故意地为难施礼,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

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

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

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施礼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施礼面色惨白如鬼,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

「好」。

他不断念叨着,我几乎都不敢看他,他状若疯癫,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

片刻后,施礼平静下来,他一双眼眸如鬼火。

「是两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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