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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穿暗恋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男朋友突然把我摇醒,他语气很冷,「你暗恋祁川?」我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他,「是。」「多久了?」他死死盯着我。我没有隐瞒,「九年。」他冷笑,「那我算什么,备胎?」「不。」我坐起身与他对视,「跟你在一起前,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他显然不相信,骂了句「骗子」摔门而去。关门声震耳欲聋,震落了覆在我心口「祁川」两个字上的厚厚尘埃。我缓缓靠在床头,笑意从唇角溢出,苦涩而悲凉。却忘了去想去问,这个被我雪葬多年的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主角:韩雨杉南枝祁川   更新:2022-09-13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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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雨杉南枝祁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揭穿暗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男朋友突然把我摇醒,他语气很冷,「你暗恋祁川?」我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他,「是。」「多久了?」他死死盯着我。我没有隐瞒,「九年。」他冷笑,「那我算什么,备胎?」「不。」我坐起身与他对视,「跟你在一起前,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他显然不相信,骂了句「骗子」摔门而去。关门声震耳欲聋,震落了覆在我心口「祁川」两个字上的厚厚尘埃。我缓缓靠在床头,笑意从唇角溢出,苦涩而悲凉。却忘了去想去问,这个被我雪葬多年的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被揭穿暗恋》精彩片段

他将安全带往回收了一截再轻轻扯出,一手扶着靠椅,倾身就要帮我扣上。

是一个半拥抱的姿势。

他轮廓完美的侧脸近在咫尺,我的心不受控制地乱了。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根本没法抵挡住诱惑。

而我跟他最近的距离,注定了只能是朋友。

我绷直了脊背一动不敢动,害怕自己丢盔弃甲失了理智分寸。

他旁若无人替我系好安全带,然后关了车门,折回到驾驶座坐下。

我找回呼吸后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住酒店就行了。」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他语气坚定且不容置喙。

车子驶在路上,我听到清晰的车门落锁声。

「我有男朋友。」我提醒他。

虽然我不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知道。」他不为所动。

我老老实实闭了嘴。

出乎我意料的是,祁川把我带到了一套「 毛坯房」。

之所以称它毛坯房,是因为整套房子放眼望去只有硬装修:简单地刷了大白,空调冰箱餐桌餐椅沙发窗帘鞋柜等一概没有。

我扭头看祁川,简单地表达了我的诉求,「我习惯睡床。」

他大长腿一迈,打开了一间房门,开灯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走到门边往里面瞧了一眼,确实有床。

但整个房间也就只有这一张床,还是铁艺的。

窗户上依旧没有窗帘,窗外黑漆漆一片,不是荒地就是公园之类。

唯一的便利就是不用担心被对面邻居偷窥。

房子的地段和小区配套都挺好,就是没软装太磕碜。

「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手一摊,「我还不如住酒店。」

「家徒四壁也是家。」他双手抱胸往门框一靠,「南小枝,当年你说过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别言而无信。」

我叫南枝,他只有在认真的时候才会喊我南枝。

其余场合都是调侃。

「这不是你常住的地方吧?」我磨了磨牙。

他眉梢一扬,反问,「什么意思?」

我学他抱胸,「你衣服呢?」

他衬衫袖子一挽上前两步往地上一蹲,将垂地的蓝格子床单一撩,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行李箱。

箱子拉链没有拉,露出几件衣服的一角。

我再也无话可说。

「四件套昨天才换的,将就一下。大门密码你刚才也看见了,六个六。」他将衣服往箱子里塞了塞,拉上拉链站起身来,「盥洗室在左手边,有热水。」

说完他提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没问我为什么哭,为什么离家,免了我新一波的窘迫与尴尬。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卫生间里热水器洗衣机马桶洗手盆毛巾架倒是一应俱全。

毛巾架上还挂着几条新毛巾,标签还在。

洗漱完躺在那张铁床上,我整个人还是懵的。

总觉得今天做了一个离奇盛大的美梦,梦里什么遗憾都还不曾发生。



周日祁川在家接收家具家电,我上午就带着电脑去做了鉴定。

鉴定报告出来后我约了望舒,她将一沓资料拿到我面前。

是韩雨杉和一个女生的亲密照,以及那个女生的详细资料。

我带着这些资料去了父母的住处。

一进门他们就劈头盖脸对我极尽辱骂,说他们老本都砸房子里了我还不安分,还敢在结婚前作死,水性杨花丢尽了他们的脸。

等他们发泄完,我给他们看了韩雨杉出轨的证据。

韩雨杉污蔑我不忠是凭着上下两片唇,而我手上是他出轨的实实在在的证据。

而父母扫了眼就说韩雨杉不是这种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话里话外,立场分明地站在韩雨杉那边。

我冷笑着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反而相信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

他们恼羞成怒,转而将矛头对向我,说我不够温柔体贴,说我做得不够好,才导致韩雨杉的心被外面的狐媚子勾走。

说到最后他们还要给韩雨杉打电话,让我给韩雨杉低头认错。

证据确凿,他们依然要坚定不移地把我往火坑里推。

我直白地告诉他们,我绝不会跟韩雨杉结婚。

他们情绪激烈地反对。

在他们的观念里,婚礼虽然没办,但是所有亲友都已经知道我要结婚的消息,如果婚礼取消他们将面子全无。

我没办法跟他们解释韩雨杉的算计,也无法诉说我的满腹委屈,只是冷漠地质问到底是他们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幸福重要。

他们坚称: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

哪怕我知道在这个家面子永远大于人情,还是被这句话伤得体无完肤。

我沉默地收起照片,想离开这个让我压抑窒息的家。

他们却勒令我不许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乖乖结婚,否则要跟我断绝关系。

我毅然决然地告诉他们,这婚我死也不会结。

他们歇斯底里的咆哮,骂我不孝,说我白眼狼,翅膀硬了就要飞了。

最后他们口不择言地提起了祁川,说当年要不是他们警告祁川不许影响我学习,我绝不会有今天的出息。

我这才知道,我亲爱的父母背着我做过什么好事。

而那时,我对祁川不过是最纯洁的同学情谊罢了。

我在泪水决堤前逃离了那个家。

祁川没有说错,我爱哭的本性从不曾改过。

但是有这样的出身,这样的父母,我这辈子都没法心无尘身如燕、无忧无虑自由快乐。

13



半夜,男朋友突然把我摇醒,他语气很冷,「你暗恋祁川?」

我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他,「是。」

「多久了?」他死死盯着我。

我没有隐瞒,「九年。」

他冷笑,「那我算什么,备胎?」

「不。」我坐起身与他对视,「跟你在一起前,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

他显然不相信,骂了句「骗子」摔门而去。

关门声震耳欲聋,震落了覆在我心口「祁川」两个字上的厚厚尘埃。

我缓缓靠在床头,笑意从唇角溢出,苦涩而悲凉。

却忘了去想去问,这个被我雪葬多年的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1

从那晚开始,男朋友韩雨杉开启了失联模式。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不想理我,于是我自觉偃旗息鼓。

家里少了一个人,起初的几天我有些不适应,慢慢地又习以为常。

我继续周旋于各个甲方之间,为争取更多的预算殚精竭虑。

生活的重荷已经让我疲于奔命,我没有时间伤春悲秋。

然而,韩雨杉不再接送我上下班后,周围的人像长了火眼金睛,纷纷试探问我和男朋友是不是吵架了。

我淡淡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我跟韩雨杉相亲认识,谈了一年后在双方家人的催促下谈婚论嫁,如今婚房装修完毕,婚礼箭在弦上。

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成为亲戚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一向不喜欢做谈资。

几天后婚纱摄影店打来电话,说婚纱照制作好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取。

我问他们有没有给韩雨杉打电话,对方说打了两个,一直没人接。

看着一堆紧急待办事项,我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约定了周六上午。

周五晚上韩雨杉依旧没有回来,车被他开走了,这预示着我必须靠自己取回婚纱照。

我对尺寸没有概念,看到实物后,结结实实犯了难。

不提相册,单那副实木边框、沉重厚实的 40 寸婚纱照,就让我一个头三个大。

定套餐的时候本有送货上门服务,韩雨杉说自己取更有仪式感,还说自己有车来回也方便。

本就是小事,我没跟他争执,放到现在摆明了是自讨苦吃。

纠结犹豫再三,给闺蜜望舒打电话求助。

等了三十多分钟,她蹦蹦跳跳带着男朋友一起来了。

在他俩和店员的帮助下,我们将所有物品搬上了后备箱。

好在他们开的是商务,后备箱够大,打倒最后一排座椅,塞得下那个夸张的相框。

要上车时,店长捧着一个大号盒子匆匆跑过来,说是韩雨杉订的敬酒服。

韩雨杉并没有跟我说过敬酒服的事情,我愣了一下,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躺着一套正红色的衣服,上面用金线绣了大片的凤凰图案,衣领袖口镶了蓝色边,看起来复古又大气。

我记得这款,是一套秀禾服,我很喜欢,之前想花钱买下来,韩雨杉却说婚纱和敬酒服就穿一次,没必要浪费钱。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买了下来。

这几天因为冷战被冰冻住的心,缓缓有了融化的迹象。



心情渐渐平复,我仗着酒意赖在他身上不想动。

「都哭一下午了,韩雨杉是不是欺负你了?」祁川的呼吸擦过我耳梢。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素太多,我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我一把推开他,慌忙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凑到光线好的地方。

好在用的化妆品够好,哭这么凶都没毁容。

我又摸出手机,除了骚扰电话,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打开叫车软件,果不其然,刚才的订单因为我迟到被司机无责取消了。

「你怎么知道韩雨杉?」我扭头问他。

「我一不瞎而不聋,为什么不能知道。」他冷哼了一声,「难道你的结婚对象这么不能见人?」

我果断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的?」

他回答得干脆,「下午两三点,等红绿灯时看到你在马路边傻站着。」

我又羞又囧,「所以说你还跟着我去了酒吧?」

「不然呢?」他挑眉反问,「不跟着能这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你面前,并顺利地抢单成功?」

我瞪了他一眼,「这么些年不见,嘴皮子倒是溜了不少。」

他下巴一抬,又酷又拽,「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哭。」

我不服气,「哭又不一定代表难过。」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嗤笑,「可你每一个毛孔都写着难过。」

「祁川!」这么直白地被揭穿,我恼羞成怒,「我难不难过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他眉眼顿时挟裹了冷意,「我是没资格,可你难过时有资格管你的人又在哪里?」

在哪里?我沉默了。

难不成告诉他:嘿,你知道吗,人家拿你当借口跑了!

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把我当朋友,是我自己破了心防越了界,还悄悄将他装在心中始终无法割舍。

至于韩雨杉,想必只是拿我当个消遣吧……

「难过这种糟糕的坏情绪,别人凭什么替我分担。」我自暴自弃。

「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各司其职,谈不上好坏。」他语气平静,「不管是什么情绪,另一半如果不能分享分担一二,那么找另一半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被噎了一下,「语文老师如果知道你现在口才这么好,肯定老怀甚慰。」

他睨了我一眼,「当年我语文成绩不忍直视,你没少在我身上下功夫,也算我半个语文老师。」

听了这话我更生气了:这是在暗示我「老」?

年龄比他大,成绩身高人缘工作不如他倒罢了,就连吵架都落下风……

「我该回家了。」我气鼓鼓道。

他直接开了车门,坐回了驾驶位。

「华——」我正要报地址被他打断了。

「坐前面。」他瞥了眼 GPS 导航仪,「想去哪里自己来。」

去你心里可以吗?我想问他。

只可惜,喝了酒我都没胆……

「男人的副驾驶可不能随便坐,我要是不小心掉了耳环口红啥的,你女朋友会误会的。」我坐着没动。

「当年我单车后座你坐得还少?也没见你担心过我将来的女朋友误会。」他似乎被气笑了,「别磨叽了,现在下班高峰堵车,走走停停坐后面容易晕车。」

我胃里冒起了酸泡泡:这是变相承认有女朋友了吗?



我找了间酒吧钻了进去。

生平第一次,任由自己借酒浇愁。

明明对韩雨杉的感情没到刻骨铭心的地步,可我就是抑制不住的难过。

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戏弄,还是因为这无望而苍凉的人生。

搭讪的人一茬茬,我看着杯中迷离酒液苦笑出声。

我有着姣好的外貌优势,却不能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不管我怎样挣扎妥协。

察觉到七分醉意时我果断结账走人,不想变尸体被人捡。

在打车软件叫了车后,我站在原地等待。

一个标记为「骚扰电话」的陌生号码打进来,挂断后对方不依不饶。

响铃声听得我心烦意乱,索性将手机调了静音塞进包里。

一两分钟后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我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方圆几米只有我一个等车的,车上又没人下车,我自动带入了这是我叫的车。

车子平稳地驶在夜色中,我头靠着车窗望外看。

窗外高楼幢幢,灯影霓虹飘忽闪烁,我却像是游离在这个城市的幽灵。

前半生在我脑海中走马观花闪过,无力又无望的情绪缓缓将我包围……

不知什么时候车停住了,窗外却不是我熟悉的景色。

我尚在迷糊,后排另一侧车门被拉开。

夜风灌入,在狭窄的车身内盘旋一周,在我脸上带起一阵凉意。

我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触手是冰凉的泪痕。

扭头看去,一个颀长清瘦的人影坐了进来。

整个城市夜色渐浓,路灯灯光照进车窗,他的脸在幽暗的光影中轮廓分明,既熟悉又陌生。

我怀疑我此时醉意已满十二分,以致于产生了最深最美的错觉。

眨了眨眼,往他身边凑近了几分。

棱角分明,五官端正俊美,眉眼清晰,整个人依旧好看得不讲道理。

那双盛着月光的眼睛太美太亮,直直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贪婪地看着他:如果这是梦,我愿意多睡一会。

他捏着一张柔湿巾擦上我脸颊,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在夜色里依旧可见光泽,可见养尊处优。

我不自觉往后退了退,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悬在半空,「南枝,我们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疏远的?」

声音褪去了年少的柔软青涩,多了几分慵懒低沉。

「谁知道呢?」他的名字在我舌尖盘旋缭绕,我喃喃如呓语,「这大概就是时间的力量吧。」

如果不是时间的力量,怎么能彼此不联系就再没遇见过呢。

「你这话槽点不少。」他鼻腔发出一声哼笑,「你说我是直接吐槽一通,还是给你留点面子好呢?」

短短一句话,曾经的熟稔与默契跨过时间的长河汹涌而来。

我想笑,泪水却再次奔涌。

泪眼婆娑中他失了从容,最后笨拙地揽着我的头靠在他肩上。

曾经我与他最近的距离,是他骑着单车载着我,敞开的外衫衣角灌了清风拂过我脸颊。

如今,我与他隔着一层薄薄衣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充斥了我整个鼻腔,抚平了我心中仓惶。



我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他,「是。」

「多久了?」他死死盯着我。

我没有隐瞒,「九年。」

他冷笑,「那我算什么,备胎?」

「不。」我坐起身与他对视,「跟你在一起前,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了。」

他显然不相信,骂了句「骗子」摔门而去。

关门声震耳欲聋,震落了覆在我心口「祁川」两个字上的厚厚尘埃。

我缓缓靠在床头,笑意从唇角溢出,苦涩而悲凉。

却忘了去想去问,这个被我雪葬多年的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从那晚开始,男朋友韩雨杉开启了失联模式。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甚至开始夜不归宿。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不想理我,于是我自觉偃旗息鼓。

家里少了一个人,起初的几天我有些不适应,慢慢地又习以为常。

我继续周旋于各个甲方之间,为争取更多的预算殚精竭虑。

生活的重荷已经让我疲于奔命,我没有时间伤春悲秋。

然而,韩雨杉不再接送我上下班后,周围的人像长了火眼金睛,纷纷试探问我和男朋友是不是吵架了。

我淡淡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我跟韩雨杉相亲认识,谈了一年后在双方家人的催促下谈婚论嫁,如今婚房装修完毕,婚礼箭在弦上。

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成为亲戚朋友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一向不喜欢做谈资。

一旦我和韩雨杉撕破脸皮,他势必疯狗乱咬。

届时我的暗恋大白于天下,我将再也无法面对祁川。

而且我现在住在祁川家,明知这样做不合适,潜意识里却贪恋这片刻温柔,不舍离开。

一旦被韩雨杉知道,这也必将成为他死咬我「婚前出轨」的证据。



几天后婚纱摄影店打来电话,说婚纱照制作好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取。

我问他们有没有给韩雨杉打电话,对方说打了两个,一直没人接。

看着一堆紧急待办事项,我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约定了周六上午。

周五晚上韩雨杉依旧没有回来,车被他开走了,这预示着我必须靠自己取回婚纱照。

我对尺寸没有概念,看到实物后,结结实实犯了难。

不提相册,单那副实木边框、沉重厚实的 40 寸婚纱照,就让我一个头三个大。

定套餐的时候本有送货上门服务,韩雨杉说自己取更有仪式感,还说自己有车来回也方便。

本就是小事,我没跟他争执,放到现在摆明了是自讨苦吃。

纠结犹豫再三,给闺蜜望舒打电话求助。

等了三十多分钟,她蹦蹦跳跳带着男朋友一起来了。

在他俩和店员的帮助下,我们将所有物品搬上了后备箱。

好在他们开的是商务,后备箱够大,打倒最后一排座椅,塞得下那个夸张的相框。

要上车时,店长捧着一个大号盒子匆匆跑过来,说是韩雨杉订的敬酒服。

韩雨杉并没有跟我说过敬酒服的事情,我愣了一下,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躺着一套正红色的衣服,上面用金线绣了大片的凤凰图案,衣领袖口镶了蓝色边,看起来复古又大气。

我记得这款,是一套秀禾服,我很喜欢,之前想花钱买下来,韩雨杉却说婚纱和敬酒服就穿一次,没必要浪费钱。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买了下来。

这几天因为冷战被冰冻住的心,缓缓有了融化的迹象。

东西送到婚房后,望舒非要留下来陪我,让她男朋友先回去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看好你跟韩雨杉

“王舒向后一靠,直直地倒在沙发上。”,你整个人死气沉沉都快变成行尸走肉了,我不喜欢

“我的嘴角动了动,但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让我更冷的不是韩玉山,而是我虚荣的父母

他们似乎彼此分离,多年来他们没有教会我爱的能力,他们只教会我远离四面八方的风霜。

潜意识里我渴望爱,爱和一个家

现在,我离我想要的“房子”只有几步之遥

“小志,如果你还想结婚,那就穿件柔软的衣服。你的生命太长了。冷战不是一个长期的计划

”王舒补充道

我看着装着秀鹤衣服的盒子,轻轻地点了很久头

自由的爱情和婚姻,在一起就是顺其自然,而婚姻的基础就是爱情

每一步都像在薄冰上行走,必须小心操作和维护。



东西送到婚房后,望舒非要留下来陪我,让她男朋友先回去了。

「老实交代,韩雨杉呢?」大门一关她就发难了。

「他最近没回家。」我使劲抠着大拇指,借以缓解心中难堪,「他知道我喜欢祁川的事了。」

「祁川又咋了!」她翻了个白眼,「不准人谈恋爱还管人不动心,他以为他人民币呢,依我看韩雨杉那沙猪就是在找茬。」

我没说话。

因为我第一次跟韩雨杉相亲时,他就很直白地说想娶个没谈过恋爱的,否则免谈。

当时望舒在隔壁桌等我,听到这句话,对韩雨杉的好感直接降为零。

「南枝,你真不打算跟祁川表明心意?」她深深皱眉,「婚礼一办就再没反悔的机会了。」

「没必要。」我一口回绝。

祁川,这两个字囊括了我整个青春的求不得与意难平。

知道和他没可能后,我主动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

韩雨杉虽然不是个完美情人,却是个合格的结婚对象。

这一年我也在他身上倾付了能付出的所有感情,现在更没必要做一些无谓挣扎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看好你跟韩雨杉。」望舒往后一仰,直直倒在沙发上,「跟他在一起后,你整个人死气沉沉都快变行尸走肉了,我不喜欢。」

我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让我越发冷淡的不是韩雨杉,而是我爱慕虚荣的父母。

他们貌合神离,这些年没有教会我爱人的能力,只教会我独挡四面风霜。

我潜意识里无比渴望爱,渴望被爱,更想要一个家。

而现在,我与我要的「家」仅仅几步之遥了。

「小枝枝,这婚你要是还想结就服个软,一辈子太长,冷战并不是长久之计。」望舒补了一句。

我看了眼装秀禾服的盒子,良久,轻轻点了下头。

自由恋爱结婚,走到一起是顺其自然,婚姻存续的基础是爱。

相亲结婚则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等价交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更需要小心翼翼地经营维系。

这是让人无奈又无力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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