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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至深的傻丫头回不来了

沐琳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梧宫里阴冷萧条,沐琳琅倚在榻上,双腕被黑色铁链穿过,倒刺勾住骨肉皮开肉绽,一身素服满是血痕。可她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只平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当听到远处喧嚣喜庆,清澈的眉目上着一抹苦涩颓败。今夜新君纳后。

主角:沐琳琅墨玄烬   更新:2022-09-13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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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琳琅墨玄烬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他至深的傻丫头回不来了》,由网络作家“沐琳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梧宫里阴冷萧条,沐琳琅倚在榻上,双腕被黑色铁链穿过,倒刺勾住骨肉皮开肉绽,一身素服满是血痕。可她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只平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当听到远处喧嚣喜庆,清澈的眉目上着一抹苦涩颓败。今夜新君纳后。

《爱他至深的傻丫头回不来了》精彩片段

新婚夜,他宣泄完,潇洒起身;

他将一道金灿灿的圣旨,扔在她身上……

“皇上的意思,是要我送我去做人质?”

“不,不是人质,是和亲。”

他淡淡的说。

“芷儿她已经是贵妃,还生了孩子,只要你了。”

所有的所有,让她无力招架。

“到了此时你还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心,都还不死心么?”

她眼底的清泪终于没了阻挡,肆意落下,打湿那一头青丝夏的丝巾,消失不见。

“琳琅,我来……”

不等他说完,她便打断了他。

“七岁,你丢我在乱zang岗,我用了一日。”

“十岁,你丢我在狼群,我用了三日。”

“十五岁,你丢我在敌营,我用了七日。”

“如今,你既然要我去北荒,你猜,这次我要用多久才能回来?”

他见她的态度,一把站起来,烦躁不堪。

“朕命令你,去北荒和那个老不死的和亲——”

“我,此生,朕的心必须给芷儿,但如果有下一世,请不要让我遇见你。”

“我自知没她那般珍贵,却不想,竟这么一文不值,你向来算的很准,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此去经年,你若想念故土,可回……”

一个月后,北荒传来消息……

敌国皇帝多了一位喜穿绒衣爱舞道刀弄qiang的皇后;

他还听说,敌国皇帝对她宠爱至极……

————

帝都。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大雪积淤,三日不化,寒气把整座皇宫笼盖在一层灰白色的雾气中。

冷梧宫里阴冷萧条,沐琳琅倚在榻上,双腕被黑色铁链穿过,倒刺勾住骨肉皮开肉绽,一身素服满是血痕。

可她像是不知道痛一般,只平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灯火,当听到远处喧嚣喜庆,清澈的眉目上着一抹苦涩颓败。

今夜新君纳后。

这时她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堂堂东靖皇子,为了一个怀着敌国骨肉的女子发兵伐邻,弑兄夺位,并不顾群臣反对娶为皇后。

而她,终究只是一个失败的替身,他想要救回他心爱之人的工具,她的任务完成,便被弃了。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

墨玄烬一身华贵大红,身材忻长挺拔,他不疾不徐踏进来,俊美的面容上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桀骜不驯。

他走近,手指挑过她身前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将她的颓败尽收眼底,脸上浮出一抹嫌恶,“沐琳琅,你在这里饮酒,是庆贺朕和你师姐大婚吗?”

不期他的大婚之夜竟会出现在这里,琳琅抬起眸子,声音苦涩而凉薄,“墨玄烬,你已除掉心头大患,又得到你最想要的,干脆,也杀了我。”

她语调里弥漫着嗜血的悲戚。

墨玄烬最想要的是她的师姐沐白芷,她们都出自千玑阁。

外界传,白芷擅药是医者,而她擅剑是杀手,所以墨玄烬一直坚信不疑,当年救他,带他入阁之人是沐白芷。

后来他伤好离开,琳琅又私自出阁助他成事,尽心尽力。他却在登基的前一晚,为能娶曾委身于邻国暴君的沐白芷,将反对他们婚事的千玑阁灭门。

千玑阁主,也是她的父亲,连同同门三百条人命,全部丧命。

“杀你?”墨玄烬唇角勾起来,拂袖扫掉她腕中染着血的酒杯,“白芷现在的身子不便侍奉朕,在她身子好起来之前,还是由你代她来受朕临幸——”

“墨玄烬,你……个恶魔……你别碰我——”

不想她抗拒如此,墨玄烬一把钳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似要扭断她得脖子,狠狠盯着她,满身戾气,脸色阴鸷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千玑阁的杀手,朕的银衣卫统领,竟敢说朕是恶魔?沐琳琅,你是不是忘了你杀人的样子……”

琳琅表情从凄厉到冷漠,最终,像是一个破败的木偶,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终于,墨玄烬整理好衣袍,俯下身子,手指卷着黑色铁链,眸子的颜色很深,“沐琳琅,我知道你想离开,我可以放你……”

黑红的血从她手腕间渗出来,琳琅毫无生机的眸子不可控制的转向他。

墨玄烬扔出一块玉佩在她身上,“这个人得罪了白芷,杀了他,我放你走……”

琳琅看了一眼那玉佩,唇角扯了起来,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可笑的事,“不可能。”

墨玄烬被她眼中的嘲讽刺痛,见她不从,面色一冷,“来人——”

托着一方托盘的宫人从门外走进,待琳琅看到那人托盘上放的东西,瞳孔猛然收缩起来!

“全部给她喂下去——”



几日后,午时。

琳琅缩在床上拿被子裹紧身体,浑身如同被无数只虫蚁啃噬着,下一秒便血肉模糊。

“沐姑娘,要是难受就别再忍了,咱家托着这药……也累了……”一个宫人端着托盘立在她的身侧,虽躬着身却面露鄙夷,阴恻恻的开口催促着她。

她喘息声愈发粗重,因忍耐指尖钳进手心,被子上身上尽是血痕,像一只用力蜷缩刺猬,又痛苦又可怖。

她忍了好久,终是从床上伏起身,带血的手指微微颤抖伸向那托盘里的药片……

罂膏,至纯至邪,只要连用七日……必是此生都戒不掉的瘾!

墨玄烬,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控制她,让她成为替他和沐白芷杀人的工具……

“玄烬,你小心一点……”

有女子笑闹的声音传进屋子,笑声愉悦妩媚,琳琅触向那片罂膏的手指忽然顿住,细密的汗水之下,脸色白的更厉害了——

这天下,能直接唤出那两个字的女人,只有一个。

院外。

墨玄烬从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上飞跃下来,手里托着一只筝,面带笑意走向院中由婢女扶着的华贵女人,面容俊美,“白芷,朕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朕都会取给你。”

女子一身华贵红衣,腹部隆着,接过他手里的筝,头埋在他胸前勾唇,“皇上讨厌,又在这里打趣白芷,一个筝也要说这么多的情话……”

墨玄烬笑了几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白芷不喜欢?”

沐白芷抿唇一笑,摇摇头,嗔道,“皇上,你明知道臣妾在跟你说笑……”

两人相拥着在树下你侬我侬,一转眼才看到扶着冷梧宫门框看着他们的女人,脸色苍白,布满汗水。

视线相对的一瞬,沐白芷握着纸筝的手指微微蜷起,她面带歉意和不舍离开墨玄烬的怀抱,朝宫门走来,“师妹这是怎么了?”

她脸上的心疼真真切切,若不是那关切根本不达眼底,琳琅都要以为眼前的女人失忆了。

琳琅苦笑,声音虚弱断续,“师姐……你知不知道……墨玄烬灭了千玑阁……”

沐白芷一顿。

“沐琳琅,你真可笑——”片刻,她忽然轻笑起来,那笑容隐秘而诡异,“你问我知不知道墨玄烬灭了千玑阁?我当然知道。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主意……”

琳琅不可置信的睁大眸子,“师姐,你——”

沐白芷眉眼一厉,正准备再说什么,忽然瞥见身后跟上来的人,转而温婉委屈的扑到来人怀里,

“皇上……是臣妾多管闲事,师妹身体不适,又看我们恩爱,有怨气迁怒于白芷也是常情,皇上不要怪罪于她……”

那副架势仿佛是她对沐白芷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琳琅心下升腾出急怒,刚想辩解,墨玄烬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甩到地上。

身体剧痛,却不及男人声音里阴沉冷漠带给她的心痛,“沐琳琅——你重伤不愈,白芷专门找来罂膏治你,你不感激白芷反而恶语相向,真该死!”

原来,喂她罂膏也是沐白芷的主意……

“皇上,”沐白芷眉眼变了变,扶住他的手,“师妹这番性子,皇上还是放她出宫吧……”

沐琳琅在宫中一日,她便一日不得心安,她一定要想办法,把沐琳琅和墨玄烬分开。

而后,一个被驱逐的人,生死不就由她沐白芷说了算!



沐琳琅表情痛苦,似乎在强忍着不让眼里蓄着的泪水落下来,墨玄烬触到她这番模样,不由黑眸一深,蹙起眉头,

“你若想离开,不要用这种方法。杀了风天硕,朕就放你离开——”

“皇上,”好久,琳琅才从地上抬起头,逼退眼眶里的湿意,眸子清亮而黑白分明,“琳琅杀不了他……”

她的神色因陷入回忆忽然和软,墨玄烬将那份柔软尽收眼底,狠厉从他的墨色的眸底一分一分倾泄而出,

“杀不了,还是不想杀?别忘了,你曾是朕的银衣卫统领,是朕最好的刀……”

那冷淡的声音像是一股寒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何况,你还有这么一张脸,作为女人,只要肯豁得出去,有些事会简单许多……”

“……”

手指徒然失去了力气,听着耳边响起木门关上的声音。

琳琅伏在地上,很久没能起来。

……

夜深,凤霞宫,一道黑影掠入。

镶金床榻前烛火微动,沐白芷从床上睁起眼睛,视线落在与脖子一寸之遥的冰冷剑梢。

不急不缓的起身,冷笑,“师妹这是做什么?”

她就猜到,她这蠢笨的师妹今夜一定会来!

沐琳琅持剑的手微微颤着,“师姐,我父亲从小收留你,教你医术,视你为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让墨玄烬灭了千玑阁……”

“为什么?”沐白芷幽然一笑,面色在烛光下冷漠阴鸷,“我的好师妹,也就是你会这么傻还专程过来问我为什么。”

她站起身,不住叹息,“谁让他们那么不识趣,瞧不起我跟过北荒那个老不死的昏君,阻止我和玄烬成亲,该死!”

“你明知道墨玄烬执意要娶你,他们阻止也没有用……”

“是啊,所以还要怪……”沐白芷朝她靠了靠,声音阴冷,“他们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救了皇上……”

沐琳琅只觉血气从胸腔上泛,喉咙里尽是腥红,“你说过,一开始是墨玄烬认错所以错过了解释的时机,那是欺君之罪,所以我答应,那件事永远都不会说出去——”

沐白芷笑得很冷,“别再自欺欺人了沐琳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有多爱墨玄烬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师妹,深爱着那个男人,爱到为他违反门规,背弃师门,不要名分随他出征多年。

而错,就错在她当年引狼入室!

沐琳琅持剑的手微微送下来……

犹记得那一年下山与他初遇,山洞里四处冻雪,他一身血衣,伤了眼睛,不知从哪里来。

本不打算带他走,而当她把断箭从他身上拔下来时,他连闷哼都没有一声。那一刻,她终是抹净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英俊淡漠的男人,手中泠泠似水的长剑泛出冰冷白光。

阴沉沉的天,寒风像夹着刀子,烈马被狂风卷起的碎石击得嘶鸣,琳琅自己回阁尚且艰难,何况马背上还托着一个男人。

七天的路她走了半个月,一路上只护着他和他要用的伤药,一回到千玑阁,她便去找自小修习医术的师姐。

她耽误了回程,在阁中闭关受罚,可想到人已经送到师姐那里,便只觉心安。

墨玄烬在一个午后醒来,眼睛敷了草药,恢复清明。

沐白芷坐在他的床边,他幽深的眸子仔细端详她,轻笑:“是你救了我?”

沐白芷沉着一张清秀的脸,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琢磨着刚刚从他怀里掏出的玉佩上印的是什么字,没有说话。

他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在医馆么?你叫什么名字?”

沐白芷淡淡勾了勾唇角,“白芷。”

“白芷……”墨玄烬声线,握住她的手:“我是墨玄烬。”

沐白芷微微抬眼看他,又似不好意思低下头,却没有将手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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