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亦依夙沧墨,是网络作者“梨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他的孩子跑路!五年后,她女扮男装,成为人见人敬的神医忤作,带着儿子浪迹江湖。谁知,狗暴君心眼太小,都五年了还到处通缉她!女儿身暴露后,暴君将她抵在墙上,似笑非笑:“爱妃,逃了五年,该对朕负责了吧?”姜亦依不服:“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暴君拉出一个萌娃:“这就是证明!”姜亦依心虚:“这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暴君又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他也跟我没关系?还没关系,那就再生一个!”...
主角:姜亦依夙沧墨 更新:2024-04-28 0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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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依夙沧墨的现代都市小说《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梨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亦依夙沧墨,是网络作者“梨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他的孩子跑路!五年后,她女扮男装,成为人见人敬的神医忤作,带着儿子浪迹江湖。谁知,狗暴君心眼太小,都五年了还到处通缉她!女儿身暴露后,暴君将她抵在墙上,似笑非笑:“爱妃,逃了五年,该对朕负责了吧?”姜亦依不服:“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暴君拉出一个萌娃:“这就是证明!”姜亦依心虚:“这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暴君又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他也跟我没关系?还没关系,那就再生一个!”...
姜亦依:“......”
她身上还有浓郁的花香味,他居然还能闻到别的味道?!
他是狗吧,鼻子这么灵。
她抬了抬手臂,笑道:“只是小伤,小渊为我削水果,说话比划间无意划伤我胳膊罢了,他这孩子向来毛手毛脚,不过不影响剖尸,苏大人不必担忧。”
这借口鸡肋,但他总不能特地掀开她袖子求证。
夙沧墨瞥向她的胳膊,四岁孩童玩弄刀具,还能无意划伤人?
傻子才信。
既然对方不愿意如实告知,他也没兴趣继续追问,左右不过随口一问。
“如此,多谢江先生的药方了。”
“苏大人不必客气,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他再没话找话,她的血怕是要顺着裤管流出来了。
好在男人总算点了头,姜亦依这才微笑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去了安排好的客房。
换下沾上血的裤子,垫上棉垫后,姜亦依咸鱼般躺在床上。
曾经的她是没有痛经这种苦恼的,这身子却是怎么调养每个月都要遭上这种痛苦。
不过也就头两天难受,每月一回,倒也还能忍受。
“娘亲,汤婆子烧好了,你快捂着。”
姜小渊一看娘亲不舒服就知道她又每月总有一次难受了,一下马车就开始替她张罗起来。
动作熟练地给姜亦依准备好了汤婆子捂肚子,还端来了一杯糖水。
他是不可能像自己那个小气又不爱媳妇的臭爹爹一样的。
姜亦依欣慰儿子的体贴,坐马车赶路也着实疲惫,准备睡一觉之前,她叮嘱道:“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累了,别说漏嘴。”
“我知道的,您就安心休息吧。”
姜小渊眨了眨眼睛,刚才去热汤婆子的时候有人问起,他还说的是自己怕冷,在路上吹了冷风,担心染了风寒,所以才特地熬了一碗红糖姜茶。
毕竟这天气还没远到要用汤婆子的地步。
这事关他和娘亲的性命,他聪明着呢!
姜亦依对姜小渊向来放心,也就安心地躺下休息了。
夜深人静,窗外只有微风拂过树木的沙沙声,月光照在窗户上,熟睡的姜亦依蓦地睁开眼睛。
几年来被刺杀惯了导致她已经练出了警惕度。
果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立在床边。
长刀的锋芒在月光的照耀冰冷凌厉,姜亦依凭借着本能反应翻身躲过,匕首刺进了旁边的枕头里。
她微眯眸,想起同层的夙沧墨,不利用白不利用,扬声一喊:“有刺客!”
隔壁的姜小渊从梦中惊醒,皱眉嘟囔一声:“又来了,这个月都两次了!”
他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握着自己小巧的匕首冲进了姜亦依房间。
刺客冷笑,来的正好,本就要父子一起解决,小的还自己送上门,也省得他再麻烦一趟。
正要先解决大的,就连那孩子扬声匕首便朝着他冲了过来。
不自量力。
刺客眼神讥讽,避开时顺势在地上一滚,扬刀便准备先杀了小的。
一根银针倏地从纱帐后的床榻中钻出,刺中他手背。
诡异的是,他一瞬便手臂发麻,手里的长刀也从手里掉了下去。
听见刺客长刀“哐当”掉在地上,姜小渊抓住机会跳了起来,匕首刺进对方手臂。
夙沧墨和手下来到姜亦依房门前时,看见的便是挡在她身前的姜小渊,手里的匕首还见了血。
而小家伙的亲“爹”,正懒洋洋地靠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被儿子保护着。
夙沧墨眉毛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姜亦依。
这爹做得好,躺在床上让四岁的儿子直面刺客。
李公公几人也是嘴角抽搐,惊得下巴都掉了。
这位江仵作......让四岁儿子直面尸体已经够令人吃惊了,此刻这是什么情况?儿子挡在爹面前,爹气定神闲地看戏。
刺客见有人过来,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回去也是死,能杀一个是一个。
他拿着匕首,打算冲进纱帐杀了姜亦依。
“狗贼,谁允许你动我爹!”
姜小渊气红了眼,继续对刺客动手,却被踹开。
他立即下意识抱住对方大腿,绝不让他靠近娘亲。
刺客咬牙,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既然如此,你就跟爹一起下地狱去吧!”
他一脚踹开姜小渊,举起匕首就打算解决掉这个孩子。
姜亦依眼眸一冷,手中银针正要刺出。
却见刺客手臂还未能弯下去,胳膊便被一只手反拧,只听骨节“咔嚓”一声,他疼得满头大汗。
回过头时,对上男人寒冽深幽的黑眸,顿时一股恐惧的凉意从心头涌出。
许是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潜能,他另一只手紧握匕首,使劲浑身解数要刺进男人喉间。
夙沧墨冷冷勾唇,不避不让,直至刀尖险些就要刺到他时,他抬脚一踹——
气势汹汹的刺客如蝼蚁一般被他踹至角落,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刺客满心惊惧地看着那个威压感十足的男人。
对方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却带着冷淡的嘲弄,仿佛在说:就这点本事,也配来当刺客?
姜小渊目瞪口呆。
他亲爹......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这要是让他知道娘亲就是他要通缉的人,他不是能一巴掌就能弄死他们母子俩?
护卫将刺客带了下去,李公公却着急地看着夙沧墨的腰间:“您还受着伤呢!”
这么多人,陛下又何必亲自动手?
人毕竟帮着解决了刺客,姜亦依不得不忍着不适下了床,披上了外衣出了纱帐。
“苏先生受伤了?”
她怎么没看到刺客有机会对他动手?
“旧伤。”
夙沧墨轻描淡写地说着,视线落在姜亦依身上,突然给了李公公一个眼色。
正好看看这位江仵作究竟有多少本事。
李公公反应迅速:“江先生既然会医术,不如劳烦江先生帮大人包扎一下。”
姜亦依:“......”
夙沧墨泰然自若地点头,“也好。”
“......”
姜亦依内心骂道:好你个鬼啊!
一个皇帝,他身边难道还少了太医?非要让她一个仵作给他处理伤口?
她腹部依旧不太舒服,压根不想动,下床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江先生不愿?”夙沧墨撩起眼皮看她。
烛光下,男人绝世惊艳的脸庞眉眼愈发深邃迷人。
分明是询问的语气,他身上的气势却仿佛在警告人:你敢说不愿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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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很聪明,但没想到他居然才见到夙沧墨一会儿,就能猜出来这是他的亲爹。
这也侧面说明了,姜小渊和夙沧墨是有多像。
若不是她给姜小渊易容得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他眼睛又遗传了她,只怕夙沧墨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他儿子,也会顺便能认出她就是当年那个强了他的女人。
“是,他确实是你生理意义上的父亲。”
姜亦依向来把儿子当成朋友看待,此时也没有转移话题,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但也,仅此而已。
姜亦依神色自然地问:“你想认你的亲爹吗?”
这些年来,姜小渊一直很懂事,也就问过一次为什么他没有爹,她说死了,他便没有再问起过。
姜小渊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询问:“所以说,那张通缉令,是不是他让人贴的?”
姜亦依见姜小渊没有要认爹的打算,嘴角弯起,点头,“是啊!所以要是让他发现咱们......”
她做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姜小渊耷拉着脑袋,“那我爹还不如死了呢。”
以前娘说,他爹死在了沙场上。
那好歹也是个大英雄,总比现在人没死,要把她们母子嘎掉的好。
虽然他不想认爹,但是也不希望他爹是一个要通缉他娘的坏蛋,毕竟他的骨子里还流了对方一半的血呢,那他就是小坏蛋。
“娘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发现的!就算是发现了,我也会保护娘亲的!不过娘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他呀?让他追杀了咱们这么多年。”姜小渊满脸疑惑。
“......”
姜亦依默了一瞬,摸了摸鼻子,“因为我偷了他的大宝贝。”
“什么宝贝?”
“......”
姜亦依没说,就是你这个姜小渊大宝贝,到底还是一个孩子,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姜小渊却双眼放光,能让他亲爹不惜花五年时间通缉娘的宝贝,“是不是能卖很多银子的宝贝?”
“是啊,这宝贝卖了之后让我挥霍了几年呢,可惜养你积蓄都用光了。”姜亦依叹了一口气。
姜小渊大失所望,“好叭......那我亲爹真小气,不就是一个宝贝,就算是非常非常值钱的大宝贝,那也是死物,送给自己女人怎么了?活该他没有媳妇。”
他抱住了姜亦依,安慰道:“娘亲不要伤心,以后我来保护你,等我长大了,会挣很多很多钱给你花,买很多大宝贝孝敬你!”
姜亦依虽然很感动,但轻咳一声,不想再讨论这个“大宝贝”话题,带着儿子去了药铺。
要去潭州,需要准备不少药材。
既然有人兜底,她也就不客气了。
一个时辰后。
李公公听完下人地汇报,再一五一十地转告了夙沧墨:“江仵作在城中的药铺中购买了大量的药材,几乎要把整个荆州的药铺都买空了。”
夙沧墨轻描淡写“嗯”了一声,“让他买,按照他买的药材,再去其他药铺都买回来,送到潭州。”
江一一能这么做,更让他觉得没有看错人,哪怕市侩,至少还是一个能干实事的。
李公公毕恭毕敬地笑道:“陛下看来很欣赏这位江仵作,可他到底只是一个仵作,是不是应该问一问其他的大夫?”
夙沧墨低眸批阅奏折,闻言淡淡道:“不必。”
寻常大夫听到鼠疫,怕是恨不得抱头鼠窜。
可江一一镇定得过分,还有目的地去买药材。
他隐隐有种感觉,江一一应当是有办法的,或许她那位神秘的师父曾经教过她什么。
只希望此人真有本事对付鼠疫。
夙沧墨又拿起一本奏折,看到左相的名字,他墨眸微眯,透出几分冷冽,“人可找到了?”
李公公一听他的语气,反应过来陛下说的人是谁,头更低,“尚未有消息。”
“废物。”
夙沧墨冷眼扫过去,胸腔涌上几分燥意。
五年了!
那胆大包天的女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未曾有过任何消息。
不,乱葬岗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若是死了,至少还能找到尸体。
可那女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本事,竟然能够逃脱五年的追捕?
李公公眸光微闪,低声道:“小皇子最近身体与情绪上的状况都不太好,若是找到姜贵妃,是不是该......”留她一命?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口。
五年前,陛下可是下令要将姜贵妃剁了喂狗的。
也怪姜贵妃胆大包天,为了活命竟然将毒药换成那种药,还让陛下做了她的解药!
夙沧墨揉了揉眉头,将左相的奏折摔到桌上,嗓音微哑,“暂且留她一条活命,找到人后立刻派人把她押回京城。”
话落,他微偏头,眸光凌厉,“一个月内若是再找不到人,负责此事的人,拿项上人头来赔罪。”
“是。”李公公也暗骂了一句内卫办事不力。
五年了,连个人都找不到,甚至还让人生下了一个营养不良,先天不足的孩子,送回了皇宫。
这俨然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岂不是在挑衅龙威!太不像话了!
陛下现下奈何不了左相,连他嫡长女也奈何不得,自然龙颜不悦。
想到四年前,几近奄奄一息的小皇子被送到陛下面前时,李公公还记得自己当时有多震惊。
小皇子虽然年幼,但那张脸却像极了陛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谁见了都会笃定这是陛下的亲生儿子。
问题就是,陛下不好女色,从未临幸过任何妃嫔,也就只有姜贵妃胆大包天的那一夜......
是以不用查也知道,小皇子的生母定然是那位五年不见踪迹的姜贵妃了。
这些年来小皇子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保护小皇子,陛下也并未将小皇子的事公布于众,外界都不知晓陛下早有子嗣,朝中大臣还一次一次催促陛下纳妃,早日生下龙子立储。
就是不知道有了小皇子,陛下是否会为了小皇子留他生母一命?那就得看姜贵妃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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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
姜小渊自然说不出自己娘死了的话,低垂长长的睫毛,语气失落,“我娘跟别人跑了。”
别人就是他!
夙沧墨:“……”
跑了?
他想起江一一的模样,长相确实连普通都算不上,还颇为瘦弱,的确没什么男儿气概,不是女子普遍喜欢的类型。
加上仵作的身份,每日和死人打交道,拿的俸禄也不高,确实容易遭嫌。
夙沧墨没有多过问别人家事的习惯,此时想的也就是等事了之后,多给江一一银子便好。
这世上,银子总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麻烦。
姜亦依醒来时,就听到儿子的摊牌。
她倒也没有气恼,问道:“他教你教得怎么样?”
“他……挺厉害的。”姜小渊老实回道。
姜亦依略微思索,“那就能薅多少薅多少吧。”
姜小渊愣了一下。
娘亲的意思是,让他继续跟着便宜爹学吗?
“可是我今天险些暴露了……”他撇了撇嘴,懊恼自己的疏忽。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肤色罢了。”
难道夙沧墨还能把他们俩都扒干净观察?
见姜小渊还在自责,姜亦依心里微暖,玩笑道:“这么懊悔,要不今晚把你全身上下包括屁屁也涂上药水?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姜小渊小脸微红,捂住了屁股,“不要!”
那得多难看啊!
今天的疏忽也让姜小渊更加警惕,以后任何时候他都不能松懈下来。
虽然娘亲没有说他这个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能够通缉娘亲这么多年,想来就是大人物。
再加上这些年听到的民间传言,什么姜贵妃和年轻皇帝的爱恨情仇,姜小渊也有了猜测,他爹……应该就是那位战功赫赫的皇帝陛下夙沧墨。
要是他们母子被发现了,那说不准马上就要掉脑袋了。
为了小命,他一定要谨慎万分!
一行人没有在客栈停留太久,一大早便开始赶往潭州。
这一路上却说不上顺利。
晚上便遇到了意外。
车马停下,一群打扮破烂的灾民涌了上来。
“求求给点吃的吧!孩子已经饿了三天了。”
“给点水也好啊!我们是真的撑不住了。”
夙沧墨冷着脸命令,“阻止他们靠近。”
这些灾民如果是从潭州跑出来的,再麻烦点身上带了鼠疫,就这么接触实在危险。
事发突然,已经有人扒拉着姜亦依和姜小渊所在的马车,掀开帘子求着他们给吃的。
因为马上就要到潭州了,姜亦依已经提前做好了防护措施。
只是她不是匠人,要想真做出后世真正能够阻隔病毒的防护服、医用口罩、手套等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材料和工艺就是最大的限制。
她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所知道的去防疫。
“你们按照我说的三点做,我们就给你们吃的。”姜亦依掷地有声。
吵闹的灾民安静了一瞬,“我们没钱!”
“不要你们的钱。”
姜亦依竖起手指头,“第一,将你们身上的衣物全部换下来,换上我们新的衣服。”
“第二,你们需要离人群远一些,用药浴洗手洗脸。”
“第三,吃完饭之后戴上口罩坐着,让我替你们看诊。”
众人没想到她的要求这么简单,立马同意了,纷纷离他们远了一些。
护卫请示夙沧墨。
夙沧墨撩眼看向已经开始带着其他大夫张罗着煮中药的姜亦依,“都按照他说的做。”
就这位江仵作的架势,倒像是她才是大人。
姜亦依张罗的药浴主要是为了达到消毒、以及预防疾病的效果。
鼠疫非同一般,必须得严格对待,一旦传播开,对谁都没有好处。
在出发之前,姜亦依就建议订了不少衣物,就是防止这种情况出现。
倘若是平常也就算了,衣物经过高温蒸煮也可以达到消毒的作用,但这些灾民衣衫破烂到已经要不了,最省事的办法就是焚烧了。
好不容易忙活完,等这些灾民吃饱喝足,姜亦依一一诊断。
看完最后一个人,她面色微缓,“这些百姓虽然都是从潭州出来的,但都没有染上鼠疫。”
灾民们也红了眼眶。
“我们是在鼠疫爆发之前逃出来的!没想到出来就遇上了劫匪,现在身无分文,连口吃的都保证不了,但是潭州我们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回去才是真正的死路一条啊!”
姜亦依闻言,询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人染上了鼠疫的?”
一个大婶想了想,“大概是在一个月前!我们村的老李突然就死了,一开始大家都没往瘟疫上想,就把他下葬了,结果去帮忙下葬的人也都染上病死了!我们听说可能是鼠疫,吓得就跑咯,离我们那么近,说不准下一个染病的就是我们了!”
“一个月前?老李患病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说,他有没有吃野物,还是和其他什么人接触了。”
大婶摇头,“老李老得牙齿都掉光啦,肉都不多吃的,怎么可能吃什么野物,奇怪的事倒是有,就是他闺女在他死后都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闺女?
姜亦依忽然就想到了沈家庄的那具女尸。
如果这具女尸就是那位首例鼠疫病患的女儿,那事情便没那么简单了。
可那具尸体虽然胃部有老鼠尸体,她却并未患上鼠疫。
这些事情,怕是只能到了潭州才能知道了。
夙沧墨坐在车内,目光从书上透过马车窗挪移到那道纤瘦的身影上。
荆州好几个大夫一路随行,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几,大一些的已经鬓发泛白,可一个个的都跟在了她后面,像是跟着师父的徒弟。
果然有些名望。
不过……
注意到姜亦依让姜小渊帮忙卷起袖子,准备洗手,夙沧墨想起了姜小渊的白白嫩嫩的腿。
袖子只撩到了臂弯,那一大截却都是黑的。
所以这位江仵作浑身上下都是黑的?
晒还能晒到里面去?
姜亦依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窥探的目光,若有所查地看了过去。
“……”
夙沧墨的眼神……
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看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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