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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之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被王爷从青楼里赎回来的。那天他是来赎我姐姐的,瞥了一眼我的脸,「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姐姐在他怀里一撒娇,指着我说:「王爷,我这个妹妹命苦,长相丑陋,您行行好,花个三五子把她也赎了,做我的丫鬟倒也省心。」王爷大手一挥,扔下了一个银锭,我便也跟着进了王府。

主角:玲珑   更新:2022-09-11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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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玲珑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楼之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王爷从青楼里赎回来的。那天他是来赎我姐姐的,瞥了一眼我的脸,「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姐姐在他怀里一撒娇,指着我说:「王爷,我这个妹妹命苦,长相丑陋,您行行好,花个三五子把她也赎了,做我的丫鬟倒也省心。」王爷大手一挥,扔下了一个银锭,我便也跟着进了王府。

《青楼之外》精彩片段

我是被王爷从青楼里赎回来的。

那天他是来赎我姐姐的,瞥了一眼我的脸,「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姐姐在他怀里一撒娇,指着我说:「王爷,我这个妹妹命苦,长相丑陋,您行行好,花个三五子把她也赎了,做我的丫鬟倒也省心。」

王爷大手一挥,扔下了一个银锭,我便也跟着进了王府。

姐姐得以入王府,得益于我。

我自小,便有些不同。

我能看穿人心,一个人要什么,恨什么,爱什么,我都知道。

我自然也知道,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我让姐姐穿上青衣,配上翠绿耳坠,在眉间点上赤红的小点。

我第一次见到王爷,便知道他爱而不得之人,是如此装扮。

果真,姐姐一场舞,王爷便已神魂颠倒,任人宰割了。

我同姐姐,是自小在青楼生长的。我们的母亲在世时,便是青楼头牌。姐姐貌若天仙,十三岁就成了花魁,我貌丑,一侧脸上有一道三寸长的疤痕,生来就有。老鸨念在我娘的旧日情谊才收留我,如今我十六岁,才第一次出了这青楼的门。

姐姐成了姨娘,我成了姐姐的丫鬟。

「玲珑,你放心,如今姐姐飞黄腾达,日后定给你也物色个好婆家。」

姐姐试图用粉抹胭脂,遮盖我脸颊上的疤痕,试了半天,却还是叹息一口气说,「玲珑,怎就如此命苦。」

我拂去姐姐的手,说,「女子又不是非要嫁人,我之后支个算命摊子,也能养活自己。」

我心中早已明白,有所得必有所失。

姐姐的日子会是红火的,王妃是个没有坏心眼的千金小姐,每日就开开心心的和前来王府探望她的小姐夫人们玩乐,也没把姐姐放在眼里,我心安,便也高兴。

到了王府后,我已经是自由身,终于可以上山采药。我小时候拜过一个师傅,他是我娘的相好,我娘不收他的银两,就是为了要他教我一技之长,让我以后不至于饿死。

我师父不是个好人,倒也尽心尽力教我,毫无保留,后来,他病的得要死,还是我给他诊治好的。

再后来,他说他要去皇宫里挣大钱,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第一天,我上山一上午无所获,便下山喝茶。

山脚茶馆都是老实巴交的种地人,我又一袭男装,倒也无人在意我的样貌,都在叽叽喳喳的说话。

「可听说山中那个恶鬼又出来作祟了?」

「是啊,听说专门揭美貌女子的脸皮。」

「听说就一眨眼的事!真比吃人的鬼还可怕!」

我无奈笑笑,世上哪有鬼,不过是人在作祟罢了。

这时,有一个人忽然坐到我的对面,一把剑随身。

戴着遮盖住脸的斗笠。

「他们说的,你听见没?」

是个好听的年轻男声。

我闭了闭眼,心中失笑。

这是一颗纯净的心,从不谙世事。怕是哪里的贵公子,出来体验生活了。

「听见了又如何?不过是诳语。」我一饮而尽杯中的劣质茶水。

那人倒是毫不客气的端起茶壶就喝。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这……」我能感受到他并无恶意。

「算了,你不必解释。」我朝他笑笑,不过摊开手「你喝了我的茶,就得给茶钱。」

这时候,一枚金锭忽然置于桌上。

我抬头一看,另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忽然出现,一把提起正眨巴着眼睛的清秀少年。

「我弟弟不懂事,添麻烦了。」

那个清秀少年明显敌不过他,张牙舞爪的想挣脱。

我闭了闭眼,想看看这个男子是何来头,却一片空白。

我刚想再进一步,却头痛欲裂。

他是什么人?

正抬眼,却与他双目相撞。

是多么俊俏的脸啊,玉色的皮肤,墨黑的双眸和剑眉,耸而直的鼻子,面部的轮廓比那少年更加清晰,也更有男子气概,一股子矜贵的气质根本无法被身上略显质朴的玄色布衣遮挡。这样的公子,怕是整个国都的姑娘都要为他争破头了。

「你给的太多了,这一个金锭,怕是买得起一间上好的合院屋子。」

我还是在努力的去读他的想法,却依旧一无所获,这个人的心似乎铁壁一般,一点突破口也没有。

他没有表情,依旧抓着那个少年的衣服没松手,只是说,「初来乍到,未带碎银,身上只有这个。」

我从袖中摸出两个铜板放在桌上,将那金锭扔回给他。却听见茶馆之中有人动了坏心思。

「这个小白脸身上的金子可不少。」

「他娘的,我们种地一年也就挣个一两银子,他倒好,随随便便一个金锭都漏出来了。」

我回头看了眼,那两个人已经盯上了这位冷面公子。

「公子,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财不外露,这地方可不比城里,穷乡僻壤的,民风彪悍,你可得小心。」

他终于把那个少年放开。那个少年跑到我身后说:「就是!兄长!和你说了多少次,低调行事!」

那个人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皱着眉头打量着我,「你是谁?」

「我叫玲珑,是……」我想了想还是说:「是一名郎中。」

「郎中?」他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很美,比女人的还美,他看我的神色也不像那些人一样,带着厌恶或者怜悯,而是有些敬佩的。

「那你可知道,贵国有一位神医,名叫朱清水?」

朱清水?这不是我师父吗?慢着,他说的是贵国,所以,他不是我们国家的?

「怎么,公子要寻他瞧病?」我站起身来,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不足之症的,身长高大,修长的身子并不似那样壮实,又能几乎一手提溜起一个男子,像是习武之人。

他似乎对我卸下了点防备,撩开袖子,我吃了一惊。他的小臂上的经脉都已经成了黑色,一看就是中毒不浅。

这是应该是我们国家独有的一种毒药。

恰好,他不必找我师父,我也能医好。只不过,他是哪里的人呢?

如果是敌国的子民,我救了就是犯了死罪,要人头落地的。

人头落地个屁,把住嘴了,又有谁知道。

「我能治。」

我伸出手,「把金锭给我,我还你一条命。」

我可不是张口就来,这毒虽然不能立即使人毙命,却夜夜能让人抓心挠肝一样难受,一般人不到三个月就被折磨致死。

这位公子,看来刚中毒不久,气色还如常。

我要一个金锭并不是为了我自己享乐,只因为,这解药的药引实在难寻,需要都城乾漱坊的万蛇丹作配。

每年上供给皇帝都只此一枚。

我总是上山采药去乾漱坊换银钱,知道掌柜手里还有,才斗胆说能救他。

况且嘛,这病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个,我把他当只老鼠来治,倒也有趣。

可我心中此刻很乱,茶摊上的人心已经被一股邪气吞噬,我能感受到他们心中呼之欲出的渴望。

对那个金灿灿的金锭的渴望。

这位公子的钱袋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呢。

「走吧!」



我实在受不了这茶馆的浊气,也怕这些人真的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冲动事来。

「还不知二位公子姓甚名谁,哪国人士?」

那个轻浮的人先开口,「吾名唤作游之陵,此乃我兄长,名唤……」

「兀尘。」

我回头看,他已在我身侧,居然所行之处都有凉意袭身。

「一个金锭不行!得两个!」

钱掌柜摸着他的络腮胡,上下打量着我。

我早就听出了他的心思。「这公子瞧着千尊万贵,绝对不是常人,旁边那个年纪小点的看着一副焦急的模样,怕是要两个金锭也给的快呢!只是不知这两位是何来头,不敢太敲竹杠,怕引火上身。」

我回头看见那人正从钱袋中欲取,忙按住他的手。我一愣,他的手冰凉刺骨,好冷。竟不像是活人的温度。我觉得奇怪,却急忙放开,清了清嗓子对钱掌柜说:

「钱掌柜,我们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你不给我面子便罢了,我姐姐再怎么说也是王府里的人。」

敬王是谁呀,整个都城除了皇帝谁能惹得起?手握西北兵权,夫人是镇北侯的独女,一手遮天的人物。

虽然我一眼就看出,那钱掌柜心中想得分明是「区区一个小妾,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可我还是得到了那颗万蛇丹。

因为我只是一个散医,开不起医馆,平日里住在王府又根本不许外人进出。

于是……

我请他俩逛了窑子,也算是给我之前的妈妈介绍个生意。

「这青楼呀,是我们齐国的一大特色,我们这里的青楼不比别处,花魁娘子个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是只会唱浓词艳福的庸脂俗粉,你们来这一趟不容易,也体验一下嘛。」

那位小公子虽然连连摆手,还是在千拥万簇中被带到了那歌舞伎生之处。

我却要带着这位兀尘去治病。

我在这里有一处密阁,小时候师父教我医术,就在这密阁之中。

他轻轻缓缓的跟在我身后,绕了半晌终于坐定。

我摊开我的工具袋。

「把衣衫褪下。」我取出一坛烈酒。

这是师父炼成的酒之精华,有消毒之用。

他并没有犹豫的褪下衣衫。他的外衫单薄简洁,内衫却是精致到了极点的料子,我在王府都未见过。

那衣襟上的扣子,竟有龙纹。

他终于将上身衣袍褪下,我抬眼,竟觉得脸上发烧起来。

他精壮的身体实在是晃眼,只是他的右臂,从手腕开始,黑色的经脉逐渐上爬,竟已到了肩膀。

若是累及肺腑,怕是无可救药了。

「怎么?被吓到了?」他盯着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并没有一个将死之人那样的求生欲。

「要怕,也是你怕。」我笑了笑,从桌下取出那个竹筒,里面是我养的一条小青蛇。

「诺,这便是你的救世主了。」

小青蛇从竹筒中蜿蜒而出,一口咬在了他的血脉之上。

他也在那瞬间服下了万蛇丹。

可是当那经脉的黑色逐渐褪去,我那条师父给的养了三年的小青蛇,居然直接暴毙而亡。变成黑漆漆的一坨僵硬。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惊诧的抬眼,却被急来的一记重掌敲在后脖颈。

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姐姐在我床头。眼圈红红的拉着我的手说,「玲珑,昨日你被妈妈送来的时候,晕的不省人事,我的心都揪着一晚上了。」

我想到昨天最后的那一掌,才觉得后脖颈疼痛起来。

真是过河拆桥。

只是我从床上坐起,猛然看见姐姐下巴上的一块淤青。



我在烛光中看着那张银票,若真有这一万两,姐姐和我,还不如逃出这王府自己过日子。我这天分,若不是怕招来是非,还不赚他个盆满钵满。

只是那个名叫兀尘的,他就如此消失了一般。

我又不是什么庸俗之人,只认钱的,有一句告别也好。

问过青楼的妈妈,说是并不知道二人去了哪里,只是见到我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倒在那里,昏迷不醒了。

他那样好看的人,怕是我连他的一根手指也够不到吧。

我只记得他清冷的墨黑双瞳,我几乎从未见过那样清澈的眼睛。只是看似清澈,他却是唯一一个,我连一点点心思也捉摸不出的人。

还没等我想更多,我的脸却又开始奇痒难耐。我忍不住用手去抠那一道疤痕,却是越抓越痒得厉害。

不对劲,一定是被下了毒了。我于是翻箱倒柜的想找药,却觉得那痒从皮肤渗进去直入血肉。

我恨不得用刀将那一块肉剜去。

只是我终究将刀抵上脸颊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住手哦姐姐,你忍一忍就好啦。」

我惊诧得到望向窗外,我身处楼阁之上,窗外便是王府的围墙,并有一棵槐树。那槐树很高,枝丫直冲天际,枝叶繁茂的几乎可以将整座楼阁遮蔽。

此刻那槐树之上,正斜斜的倚靠着一个白衣少年。月光将他的白衣染成了月牙的颜色。他弯着眼睛看着我说「这是我送给姐姐的谢礼,救我主人于危难的谢礼。」

这就是当日和兀尘一起的那位少年,游之陵。

他见我走到窗前,于是灵巧的从树枝上跳起,敏捷的,几乎是飞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脚尖稳稳地踏在枝丫上,那槐树的枝丫上下浮动了一会儿便平静下来。

他的神色同之前大有不同,若是说之前是个心无城府的天真烂漫之人,如今他的心却是变得千折百绕一般难懂,虽然总好过那位兀尘的空白一片,但也是我从未在尘世见过的心思了。他们似乎给自己的心竖起了一道铜墙铁壁。

「游之陵,我的脸到底怎么了?」我痒的抓心挠肝,他却还在一旁悠然自得呢!

他笑着说:「姐姐不必担心,是我自作主张的小礼物。主人知道后怕你会忍不了这奇痒自毁容貌,派我来查看,果然呢!」

「这到底是什么?!」

我已经烦躁至极,却听见那少年唇中喃喃自语般的在数着什么。

可是面部却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是刀割一般的疼痛。我几乎晕眩过去,这时,忽然一阵凉意袭身,我霎时愣住了,这凉意和不由明说的奇异清香,是他?在我开口之前,我的双手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束缚于身后,手中本握着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只觉得脸皮似乎被什么牵拉着,另一只冰凉的手遮住了我的面庞。

一瞬间,我就从剧痛中脱离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

他终于放开手,我终于得以看到他的容貌。

是兀尘,依旧是一袭玄衣,却不再是当初那样廉价的粗麻,而是在月色中都泛起华泽的衣料。依旧是那刀刻般精致的面容,月光中,他似是在发光一般,墨黑的发在微风中轻轻扬着,竟不像是尘世之人。

此刻我们站定,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只是那诧异在他眼中转瞬即逝。

「你……」我正想声讨他那天击晕我的举动。

他却先行开口:「游之陵不懂事,在你身上用了秘术,怕你招架不住,于是来看看。」

那个白衣少年在树上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额头。

他们昨日还兄弟相称,怎么现在就是主仆的关系了?

我从身侧取出小青蛇放在掌心直着手臂给他看。「它昨日分明已经死了的。」

那小青蛇似乎嗅到了兀尘的气息,直直的往我袖中钻去,我能感受到它很害怕。

兀尘看着逃窜的小青蛇勾了勾嘴角,我看愣了,这是我初次见他笑,很浅很浅,几乎立马找不到唇角上扬的踪迹,可却在那一瞬间,似乎他周身寒冰似的气息都收敛了些。

「我不会叫我的「救世主」死的。」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下来。

「我主人可是有通天的本事呢!」那个依旧稳稳地立在树梢上的少年说道,只是兀尘抬手示意他噤声。

「姑娘,我们的缘分自此,你从未见过我们,也从未救过我,那一万两银票,可以去令国国都的日月钱庄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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