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南姝元德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姝杀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姝杀》的小说,是作者“李尔尔”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赵南姝元德帝,内容详情为:那躲着的小太监似乎被榆安的声音给吓住,脸色煞白,立即匍匐在地:“榆欢姑娘,奴才有话与长公主说。”榆欢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殿中传着长公主的声音。“让他进来。”榆欢在小太监的身上审视了两眼,说:“进去。”小太监闻言起身踉跄的走进殿中。待榆欢走进殿内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匍匐在地。“你有话对本宫说?”萧笙......
《姝杀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殿中有片刻的安静,榆欢很快回神,目光又朝着殿外跪地的宫女太监看去。
“公主,那这些人就这样跪着?”榆欢问道。
萧笙语气变得懒洋洋的:“跪着。”
榆欢抿了抿唇,不敢说话,她的视线又朝着殿外看去,却在大门边缘处看到似刻意躲藏的衣摆,只有边角,榆欢先是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小案几上书籍的公主。
然后才朝着大门处走去。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榆安的声音带着几缕威严,也正因为这般,殿外跪着的人纷纷抬眼朝着榆安看来。
那躲着的小太监似乎被榆安的声音给吓住,脸色煞白,立即匍匐在地:“榆欢姑娘,奴才有话与长公主说。”
榆欢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殿中传着长公主的声音。
“让他进来。”
榆欢在小太监的身上审视了两眼,说:“进去。”
小太监闻言起身踉跄的走进殿中。
待榆欢走进殿内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匍匐在地。
“你有话对本宫说?”萧笙眼中划过少许的兴味。
那匍匐在地的小太监的声线隐隐颤抖着,声音也特别细小,萧笙恰好能听到。
“公主出嫁那日,奴才,奴才看到四皇子出现在公主的宫中。”
榆欢面容微变,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萧笙的眼神给制止。
“四皇子?”萧笙的目光从榆欢的脸上移开,继而落在小太监的身上:“若你真的看见了,怎么今日才来告诉本宫?”
小太监听不出长公主的喜怒,只能讪讪的回应着:“因为,因为奴才也是昨日才想起来的,那日四皇子,他,他……”
“他怎么了?”萧笙轻声问道。
不知怎么的,萧笙的语气越发的亲和,榆欢与那小太监就越觉得心惊胆战。
“那日四皇子是换了侍卫的衣裳在公主你的宫殿。”小太监这句话说的极快,话语中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意味。
萧笙的柳眉微微拧了下,视线与榆欢的目光相撞。
出嫁那日因规矩太过繁琐,并没有留意身边的人,而主仆二人都知道中毒根本就不是在宫殿之中,所以这个小太监突然出现的目的,着实有些耐人寻味。
“你叫什么名字?”萧笙突然来了兴趣,她可从来不相信会有这么不怕死的奴才,为了告诉她一个线索,可是得把四皇子给得罪。
“奴才小宁子。”小宁子心里害怕极了,垂着额头上沁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多谢你今日来告诉本宫这个消息,事后查出真凶,好处少不了你。”萧笙说着又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毕竟萧笙不确定,出嫁时的记忆很模糊,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记忆比较深刻的。
加上两个公主出嫁,出现的人肯定不止宫殿里面的奴才。
“奴才在浣衣局干活,平日中给各个宫中主子送干净的衣衫。”小宁子紧张的说着。
萧笙沉吟片刻,眼睛眯了眯:“以后就跟在本宫身边吧。”
她倒要想看看这小太监身后到底是什么人。
宁枫知道萧笙在质疑什么,他笃定的说道:“奴才是真的见到了。”
他从那张妖冶的脸上看到了一缕浅淡的笑意。
萧笙收回目光,却不由觉得怪异,她调查的四皇子似乎并不像能穿着侍卫衣衫混迹后宫的人。
她调查的四皇子与元安帝完全就是缩影。
那如果四皇子是真的出现在她的宫殿中,四皇子又是去做什么的?
“你可知,四皇子可是本宫父皇最看重的一位皇子?”萧笙冷不伶仃的说了这么一句。
宁枫怎会不明白萧笙的意思?
四皇子很被元安帝看重,朝堂上的事情元安帝也会让四皇子去处理一部分。
这也从某一方面看出来元安帝是把这个儿子当做下一任储君来培养,只是元安帝历来不喜朝堂上提及立太子一事。
加上元安帝的身体健朗,也不贪女色,起码还能在西凉帝王位上稳准三十年。
所以不管是在朝堂之上还是背后都没有议论立储君之事,但所有人都默认四皇子就是下一任储君。
“所以你主子是那么确信本宫能撼动得了四皇子?”萧笙轻笑着,带着饶有兴味的盯着宁枫:“本宫此次在这皇宫住下来的目的可是查给本宫下毒的真凶。”
宁枫对萧笙的态度也不意外,他带着一丝笑意:“公主为何不往下查查?没准有公主意想不到的惊喜。”
萧笙的视线又落在宁枫的脸上,宁枫年龄应该在弱冠之年上下,身上还透着少年的热血,此时穿着一身太监服,莫名的觉得这身衣裳挡住了少年的锐气与不羁。
若是一介属下,那双桃花眼中根本就不会出现热烈以及无所畏惧的神态。
“你与秦夷什么关系。”萧笙突然问道。
宁枫只是怔愣片刻,视线再次落在萧笙身上时,萧笙的视线已落在桌面上的卷宗上。
许是宁枫没有回应,萧笙挑眉,视线依旧落在记载着陈淑妃很多事情的卷宗上,她说:“本宫随便问的,你不必回答。”
宁枫眉梢之处似乎染上了别样的情绪。
他说:“他是我表兄。”
萧笙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好奇继续问下去。
此番完全是秦夷把这个线索递到她的面前,她不去深究这背后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个时候把四皇子搬出来,必然是与那冰魄毒针有关系。
正是殿中安静之时,大殿外出现一缕身影,是榆欢走了进来。
“公主。”榆欢走至萧笙的身边:“皇上让你过去陪他用膳。”
萧笙的神色微顿,便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绕过书案朝着大殿外走去。
宁枫起身欲跟上去,被榆欢拦着。
“公主只是让你留下,没有让你得寸进尺。”榆欢怎么没有听到长公主与这宁枫的对话?
虽然心中震惊这宁枫是秦夷的表弟,但她懒得去深究这其中的关系,不然她会忍不住去告诉皇上。
若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宁枫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若是不想让皇上发现你这假太监,最好安分守己。”榆欢冷声警告。
尽管她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个人,但宁枫这厮长得人模狗样又格外会讨公主欢心,榆欢就警惕起来。
加上现在知道此人还是秦夷的表弟,更加防备!
宁枫尴尬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梁,低声说道:“榆欢姑娘,你别误会,我没有想要伤害长公主的意思。”
榆欢冷哼一声,瞪了一眼身材颀长的宁枫:“若是让我知道你与你表兄在暗中做一些暗害公主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宁枫愣了愣,他好像没有做出什么让这姑娘误会的事情吧。
榆欢就站在原地,似乎是专门盯着宁枫一样。
宁枫被榆欢盯着心里微微发憷,脚步微动,刚想要绕过榆欢,榆欢就拦在他面前。
“我只是过去坐坐。”宁枫指着另一边的位置。
榆欢让开位置,视线一直落在宁枫的身上,直到宁枫坐在另一边的位置上,榆欢轻哼一声,就守在这里,似乎是在等长公主回来。
…
…
长阳宫,正殿。
宫女们把菜色全部布满后,便退在一侧。
萧笙走进来的时候,与正在擦手的元安帝对视了一眼。
“父皇。”萧笙福身恭敬道。
元安帝擦完手后,便在凳子上坐下来,没有去看萧笙,声音听不出喜怒:“坐。”
萧笙随便坐了下来,但也离元安帝有些距离。
说是用膳,倒是真的用膳,这期间元安帝与萧笙都只是安安静静的用膳。
直到元安帝把手中的银筷放下,紧接着萧笙也把银筷放下。
两位宫女分别给元安帝与萧笙呈上锦帕。
萧笙接过,往嘴角擦了擦,余光打量着元安帝的一举一动。
元安帝似乎对‘她’这个女儿也有着一种矛盾感。
若说真的很心疼萧笙,萧笙就不会像如今这般。
若不心疼,萧笙估计也活不了到今日。
正是出神间,元安帝的声音响起:“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
“习惯。”萧笙收回思绪,恭敬说道。
元安帝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女儿:“华安似乎与往日不同了些。”
萧笙微蹙眉,视线撞上元安帝的目光中,眼中满是不解。
元安帝把手中的锦帕放在桌面上,一声轻笑从唇角溢出:“听说你收了一个太监在身边?”
“是。”萧笙如实的说道。
在这皇宫如果不是刻意隐瞒,什么都隐瞒不了元安帝。
“撤下去。”元安帝这句话的声音比刚刚冷了几分。
宫女们闻言,有序的把桌面上的碗筷收拾干净然后纷纷退出殿中。
这个时候萧笙才发现,刘泉今日没有跟在元安帝的身边。
待殿中只剩下元安帝与萧笙父女两人后,气氛低沉了许多。
“可以与父皇说说为什么想与驸马和离吗?”
元安帝的再一次质问,明显是不相信萧笙那日所说的话。
许是萧笙缠着秦舒锦的事情太深入人心,萧笙说和离是为了自己,毫无可信之言。
萧笙眼睑半垂:“父皇,儿臣能随意一次吗?”
元安帝的视线又落在萧笙的那张脸上,默认了萧笙的话。
萧笙微微垂头。
她说:“父皇,什么是大喜?”
元安帝眼睛微眯。
她自顾自的回答:“比如父皇偏爱女儿,女儿也偏爱父皇。”
元安帝眸光微沉。
她仿佛没有看见,继续说:“什么是大悲?”
元安帝那沉着的眸光中好似划过一丝清明。
萧笙淡然道:“比如。”
世人都道元安帝偏爱大女儿华安公主,但真的是?
赵楠姝一袭红衣坐在主位上,眉宇间虽显虚弱,但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眼下的局面,手腕上的白玉镯便被取出,把玩在手中。
刘泉半垂着脑袋,心想着公主这被暗害后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也不对秦舒锦笑脸相迎了?
而厅中跪着的秦家人个个都松了一口气,真是天不亡他们秦家二房。
只要长公主醒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照着长公主那点头脑又对秦舒锦的感情,绝对不会让秦舒锦出事。
这个长公主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对秦舒锦那是千依百顺。
只是,这中了鹤顶红的毒还能活着?
这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皇姐,臣妹替舒锦给你道个不是,实属今日特殊,舒锦才对皇姐做了过分的事情,还望皇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舒锦这一次。”萧暮慈说着就用手扯了扯神情异常复杂的秦舒锦。
示意赶紧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秦舒锦万般不愿,但皇权压制,秦家上百条人命,他不得不低头,只是在他欲开口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道恹恹的声音。
“刘泉,此番秦舒锦殴打本宫一事,抛开秦家不说,秦舒锦该如何惩治?”
“以下犯上,应当处死!”刘泉面无表情的说着,却心惊长公主的做法。
“那就处死。”
清冷又透着无情的语气不由的让众人皆是看向主位上一身红衣的长公主。
“皇姐!”萧暮慈不敢置信。
“长公主!”秦边伯惊慌。
唯有站着的老侯爷头一次打量起这位长公主,传言中不仅跋扈,还残暴。
秦舒锦脸色尽失,面色一片惨白,他看着主位上女子那无情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怎是平日纠缠于他女子的眼睛?怎会如此陌生?
“还不拖出去,处死?!”刘泉尖锐着声音威严道。
“皇姐!刘总管!”萧暮慈惊叫着拦在秦舒锦的面前,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主位上的萧笙:“皇姐!秦舒锦是我的驸马,你没有资格处置他!我要进宫见父皇!”
萧暮慈赌皇帝不会因为萧笙要了秦舒锦的命。
也不会为了萧笙寒了整个秦家的心。
这时侍女端着托盘走至长公主身边,恭敬道:“公主,该喝药了。”
赵楠姝漫不经心的接过药碗,用着抱怨的语气说道:“既然皇妹要挑衅父皇的权威,本宫自然不会拦着,不过……”
她的视线与萧暮慈对视一眼,把瓷碗放下,斜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不过本宫怎样才能咽下被当众羞辱的气呢?”
“什么?”萧暮慈仿佛觉得听错了一般。
“本宫被人当着百姓的面扇了脸,这口气,怎么咽?”赵楠姝微微笑着,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暮慈:“更何况,打了本宫就是打了父皇的脸面,本宫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父皇找回颜面才行。”
萧暮慈怔愣地看着萧笙,她以为事情会随着萧笙的醒来而平息下去,没想到萧笙丝毫没有平息的下去。
“皇姐,你不是爱舒锦吗?你忍心看舒锦受苦?”萧暮慈深幽幽地盯着萧笙,她算是看出来了,萧笙这贱人是想秦舒锦跪在脚边乞求,萧笙这贱人也只有拿着权势嚣张跋扈了!
然,赵楠姝闻言,唇角含笑,她的目光落在秦舒锦的脸上。
或许这位西凉的长公主是真的喜欢这个人,起码秦舒锦这张脸值得公主的喜爱。
可惜了,她不是萧笙!
想她赵楠姝为了坐上南越皇后之位可不是靠着南越那狗皇帝的喜欢!
当然了,她还是输了,输在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
似乎想到了临死前的绝望,赵楠姝双眸一寒,声音犹如锋利的利刃般,让人背脊发凉。
“秦大人,看在老侯爷的份上,就不做过多的计较,本宫就赐你的儿子五十耳光,这件事就此揭过,还不谢恩?”
秦家人唏嘘不已,萧暮慈与秦舒锦面色煞白。
“臣,谢公主不杀之恩。”秦边伯咬牙说道。
赵楠姝唇角微扬,扫了一眼刘泉,轻飘飘地说道:“刘泉,你亲自掌掴。”
长公主成婚途中毒发的事情在帝都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毕竟谁都知道华安长公主得罪的人只多不少,想要华安长公主死的人也数不胜数。
想要彻查,怕是真的很难找到真凶。
不过长公主地位摆在那里,自然会有人去彻查这件事。
至于皇上为什么突然让长公主彻查,这就有些蹊跷。
加上皇上说了长公主找不出真凶会被禁足在冷宫,就更加蹊跷。
朝堂上的满朝文武都不由的后怕,元安帝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怎么说这次长公主才是受害者,偏偏长公主还会被元安帝责罚。
外界风起云涌,长公主却安静极了。
在赵楠姝知道那些宫中而来的侍女,嬷嬷以及侍卫都是元安帝安排的人后,她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尽管榆欢这两日小心翼翼的待在身边。
而赵楠姝从皇宫离开后的两日都没有任何的动作,这让榆欢担心不已。
尽管那日从皇宫回来时榆欢交代了很多事情,但她知道皇上是担心长公主的。
“公主,皇上吩咐说大理寺的人随便公主用,要不要从那日出宫前那些宫女中开始查下毒的人?”榆欢小心翼翼的说道。
但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房中只有偶尔翻阅书籍的声音。
榆欢见状,只能默默地收回目光垂着头。
约莫过了片刻,外面传来脚步声,榆欢仿佛被人从要窒息的水里提起来一般。
“公主,秦家那边传话来,说是今日有团圆宴,请公主去一趟秦家。”站在房门前的人也是担惊受怕,公主比以前还可怕。
赵楠姝掀眸,扫了一眼房门处站着的人,视线又落在榆欢的身上。
她说:“沐浴更衣。”
榆欢心神一提:“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
…
长公主的到来是秦家大部分人没有想到的,他们抱着一种秦家不能出错的原则请了长公主,但谁也没有想到长公主会真的出现在秦家。
毕竟长公主对秦舒锦的狠秦家二房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那五十个耳光,秦舒锦到现在都还肿着,不敢见人。
秦边伯站在秦夷的身边,语气不咸不淡:“夷哥儿对长公主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无福消受吧。”
秦夷的视线一直在从垂花门走进一袭深蓝锦衣裙的女子身上,神情清冷,淡声道:“堂兄是觉得长公主前来是因为舒锦吗?”
秦边伯倒是没有想到秦夷会这么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赵楠姝已经走近。
“长公主。”秦夷微微朝着赵楠姝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赵楠姝的视线落在秦夷的身上,这个男人似乎更加的妖冶?真是奇了怪了,这世上怎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看着清贵华尘仿佛在红尘之外,偏偏陷入在泥泞中无处可逃。
秦夷发现萧笙的视线在他的双腿上划过,莫名的有些恼怒,明明嘲讽他的人那么多,不多她一个,但她那眼神似乎包含了更多的情绪。(以后都以萧笙的视觉写)
“长公主。”秦边伯则是俯首一礼:“今日是秦家大房二房每月团圆的日子,没想到长公主赏脸真的前来了。”
萧笙还没有开口,从另一边传来萧暮慈的声音:“皇姐?”
萧笙朝着那边看去,神情淡淡,唇角却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急的人自然比她急。
这戏不就马上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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