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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会消失

无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光也会消失》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光也会消失》小说主要讲述了画冉周卿尘的故事,同时,画冉周卿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画冉周卿尘   更新:2022-09-11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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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画冉周卿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光也会消失》,由网络作家“无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也会消失》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光也会消失》小说主要讲述了画冉周卿尘的故事,同时,画冉周卿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光也会消失》精彩片段

Y 是比我大一届的同专业学长,虽然我是在大二的时候才开始正式认识他的,但是在那之前,就已经有无数人在我耳边重复过他的名字。

从那些八卦消息中我得知他不光人长得帅,综合成绩排名前五,而且还是各类集体活动的组织者,更重要的,他是一名北京人。我从小生长在一个三线小县城,大学位于西北某二线城市,首都北京对我而言充满了神秘感和崇高感,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对于这个样样优秀的学长产生了好奇。

大二那年,校学生会内部部门调整,会长将我从人力资源部调到了安监部,也就是 Y 的手下。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在得知调令的那天我失眠了一整晚,许是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从那以后我对于学生会的事情分外上心,以至于后来大家见到我就会说「抓工作牌的又来了」。

所幸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在大二学期末的时候,安监部被评为优秀部门,在庆功宴结束后,他带着些许的醉意对我说「你真可爱」。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情,这大概会是个泛着水蜜桃气味的初恋故事,只可惜,人心捉摸不透,未来更是难以预测。

我和 Y 是在他 22 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在一起的,那天晚上的记忆混杂在学校后巷钟点房潮湿的气味里,我忘了问他为什么选择和我交往,以至于后来这个问题我再也没有问出口。

Y 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可是那天晚上我却没有流血,第二天早上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想解释,可是却不敢开口,因为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的弱势地位,我小心翼翼地游走在他的情绪边缘,生怕一不小心惹得他不高兴,我不想和他分手,至少在那个时候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的室友在得知我和 Y 在一起后,响起一片羡慕嫉妒恨的哀嚎,在外人眼里,我无疑是幸运的,甚至灰灰曾经跟我开玩笑说「愿意以全部家产来换与 Y 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现在想想,她们之所以觉得我幸运,大概是因为在不知情人的眼里我配不上 Y 吧。

我和 Y 在一起后,他偶尔会来陪我上自习,四级考试前我求他来帮我补习英语,谁知道他在看完我做的往年试卷后眉头一皱,上来就数落我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我像个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回应他的眼神,仿佛我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般,那天他训了我两个小时,比我们在一起后他说的所有话都要多,最后意料之中的,我的考试成绩差到历史新低,那一刻我心里想,或者 Y 说得对,我压根不是学习的料。从那以后,我的专科课成绩也下滑得厉害,灰灰怕我期末考试挂科特意找了我们班的学霸借了课堂笔记,万幸的是,在连续熬了几个通宵后,我在期末考试中侥幸过关。

新学期伊始,我特意拉上灰灰想请学霸吃饭,Y 得知后脸色非常难看,那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剧烈争吵,也是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婊子」两个字,我看着眼前的那个人从眉清目秀变得歇斯底里,时间再一次被拉回到我们刚在一起的那个夜晚。

Y 总是能从浩瀚的汉语词库中找出最刻薄的那个词来羞辱我,我想,如果选修里有「骂脏话」这门课的话,他一定能考得比专业课还要好。那天我几乎是逃命般回到了宿舍,很难说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或者是恼怒、羞辱、委屈、气愤都有,我浑身抽搐着躲到帘子后,默默消化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睁着眼睛耗到了天亮。

神奇的是,第二天,Y 居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照常联系我,他用一份凉透了的早餐代表他的歉意,虽然他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可我却鬼使神差的原谅了他。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我夏天穿短裤出门他会说我穿成这样是为了出去勾引别人,我出门化妆他会说我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注定一事无成,我周末出去兼职赚钱他说我目光短浅只在乎蝇头小利,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在他的心里简直就是一个反面典型,无论我做什么,他总是能找到批判点将我数落的一无是处,后来我发现只有当他占据了绝对的吵架制高点才会休战时,我便开始保持沉默,毕竟抵抗日复一日争吵的方法就是习惯装聋作哑,我终于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他嘴里的废物。

在这期间,我虽然也隐晦的提起过分手,可他每次的反应要么是冷言冷语地讽刺我离开他以后就是个废人,要么就是咆哮着质问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所以,我再一次地选择了沉默。


画冉苦笑,继续打字:“我现在真的回不去,卿尘少爷早点休息吧。”

“给你一小时,敢迟到一秒,就别回来了!”

放完狠话,电话直接挂断,画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周卿尘的话,于她而言就是命令,她不敢不从。

她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了,这个点早就没了回帝都的航班,她只能打车,连夜赶回去。

收拾好行李,站在楼下等车时,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不远处,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精致如玉的侧面。

周楚辞看着画冉上了车子,这才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

……

凌晨三点,画冉回到老宅,刚走进卧室,就被一阵阵刺鼻的酒气呛的直咳嗽。

周卿尘半躺在沙发上,地毯上堆满空酒瓶,烟灰缸也塞满了烟蒂,男人乌发凌乱,还穿着白天的西服衬衣,似乎还没洗澡。

卿尘少爷身体不好,不能喝酒的,但这两年他总是毫无节制的酗酒。

每次一喝酒,他就会疯狂的要她。

还会覆在画冉耳边,一遍遍的提醒她:“若不是喝了酒,对着你这种货色,我还真没兴趣。”

画冉心里清楚,周卿尘恶心她,根本不屑碰她。

但他是周家唯一的后辈,身上肩负着传宗接代的责任和压力,他肯要画冉,只是在象征性的完成周爷爷交给他的任务罢了。

可他们不是离婚了吗?卿尘少爷终于得偿所愿的摆脱了她,为什么还要喝酒折磨自己的身体?

画冉叹了口气,扶着醉酒不醒的周卿尘去了浴室。

周卿尘个头很高,接近一米九,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画冉身上,她承受不住压力,脚底打滑。

眼看着就要摔倒,画冉担心弄伤她的卿尘少爷,赶紧推开他,而她自己却一头栽到浴室的墙壁上,当场血洒现场。

“水……画冉……我要喝水……”周卿尘靠在门框上,喊着画冉的名字。

画冉顾不上处理伤口,跑出浴室,去了楼下倒水。

喝完水,周卿尘才肯去洗澡,伺候他洗完澡,画冉又把他送回床上休息,醉酒后的周卿尘特别黏她,要了她大半宿,画冉累的快虚脱了。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画冉醒的时候,身侧空荡荡的,周卿尘已经起床了。

但他没有离开。

“醒了?”

画冉看向沙发处,对上周卿尘晦涩不明的眼神,点了点头,打着手语问:“卿尘少爷怎么没去上班?”

“爷爷这几日心情不好,我派人把他从医院接回老宅修养,我们离婚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他。”

画冉再次点头,乖巧的应道:“好。”

金灿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有几缕暖阳落在画冉精致苍白的小脸上,显得她的气色很差劲,周卿尘看着那张委曲求全的脸,突然没来由的烦躁。

他点燃一只烟,吸了一口,淡淡道:“昨天去哪儿了?”

画冉脸色淡然,打着手语:“去魔都了。”

“去那干嘛?”

“池斐回来了。”画冉打着手语,撒谎。

池斐是她和周卿尘共同的朋友,和画冉同龄,她俩是初高中同学,池家和周家早些年有些生意来往,画冉刚来周家时,池斐偶尔会跟着长辈来周家做客。

时间久了,两人就混熟了,成了好闺蜜。

最近几年,池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重心都放在了魔都,前年池家参加完她和周卿尘的婚礼,就搬去了魔都定居。

没多久池斐就出国留学了,前两天她联系过画冉,说是这几天会回国一趟,到时候找她聚聚。

画冉没记错的话,池斐昨晚就该抵达魔都了。

池周两家关系一直不错,池斐回国的事,周卿尘也是知情的,他没再多问,抓起外套抬脚出门。

“对了,爷爷会在家里住些日子,他最喜欢你,这几日你就留在家里陪他。”

以往画冉都以周卿尘唯命是从,他的话,在她这里就是圣旨,十二年间,她从未拒绝他的要求。

她有周爷爷撑腰,倒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

周卿尘也理所当然的对她发号施令。

可现在画冉的病情瞒不住了,她摇头,拿手机打字,态度坚决:“卿尘少爷,我说了,我只要你陪我一周,过了七天,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周卿尘看着手机屏幕,瞳孔猛地一缩,“画冉,你确定要这么做?”

画冉也不想这样的,如果可以,她倒是想一直陪着周爷爷,给他养老送终。

可她活不到那么久了。

画冉看向周卿尘,郑重的点头,周卿尘脸色铁青,摔门而出。

临走前,他恶狠狠的放话:“既然不喜欢周家,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周卿尘离开后,画冉就开始打包行李,她的私人物品少的可怜,除了池斐给她买的礼物外,大部分的珠宝首饰都是周爷爷买来送她的。

她一样都没带走,全部留在了她和周卿尘的婚房里。

说起来,画冉和周卿尘认识十二年,他似乎从未送过自己礼物,就连他们的结婚戒指,都是周爷爷亲自筹备的。

而那枚婚戒,周卿尘从未戴过。

自始至终,他从未认可已婚的身份,也拒绝接受画冉是他妻子的事实。

画冉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闭了闭眼,像是下定决心,取下戒指,放在了沙发上的茶几上。

时间还早,爷爷还没出院回老宅,画冉拎着轻便的行李箱,来到周爷爷的卧室。

推门进去,将口袋里的一封信,塞到了抽屉最下层。

信封上明晃晃的写着‘遗书’两个大字。

周爷爷待她很好,画冉不想做一个不辞而别的人,临死前,她给周爷爷备了份礼物,全写在遗书里了,就当报答这些年他的养育之恩吧。


装修复古的咖啡厅里,画冉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拿着粉扑给自己补了补妆,装作精神十足的样子,等着快要上楼的池斐。

这间咖啡厅是她的产业,准确来说,是池斐出资给她盘下的。

画冉被接回周家后,虽然和父亲一同住在周家老宅,享受着周家小辈才有的特殊待遇,但生性倔强的她,把周家人给她花的每一笔钱,都详细的记下。

白天上学,晚上出去兼职打工,挣来的钱,全部攒着,想着等到她完全脱离周家,她就能有底气还清周家的恩情。

但当时她年纪太小,又不会说话,加上长得漂亮,经常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欺负揩油。

有次画冉在咖啡厅打工时,遇到了好姐妹池斐,当池斐看见她被老男人强行猥亵时,冲上去就把人打伤了,暴脾气的她气不过,又给池家管家打电话,当场收购咖啡厅,豪横的把咖啡厅送给了画冉。

这些年,画冉把咖啡厅经营的红红火火,原本等着池斐回国,她们商量着再开个分店的。

可惜,她连这间咖啡厅都要守不住了。

“想什么呢?”池斐上了楼,直接跑过来把画冉搂在怀里,笑着道:“宝贝,我回来啦,想我了没?”

画冉点点头,抱紧了池斐。

再不抱抱她,往后就没机会了。

池斐招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坐在画冉对面,问:“小冉,我昨天回国参加酒会的时候,听那些纨绔富二代说,周卿尘又和余瑶搞到一起了?两人还同居了?这事是不是真的?”

画冉咬唇不语。

她和周卿尘已经离婚了,他的事,她没资格过问。

池斐见她这个恍然的样子,心疼的要命:“小冉,之前我不在国内,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我回来了,谁都别想欺负你,余瑶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不必了,我决定退出了。”画冉打着手语。

“退出?难道你想离婚?成全那对狗男女?”池斐震惊的喊了一声:“不行!你不能放过周卿尘,他毁了你的清白,还让你背负这么多年的骂名,你嫁给他,真是祖上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你的前半生已经被他毁掉了,难道你想后半生也要葬于他手吗?

这些年,你在周家有周爷爷的庇护,余瑶不敢动你,可一旦离了婚,你什么都没了,为了成全周卿尘,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她在国外这些年,经常往国内打电话,打听画冉的事。

余瑶对她做的事,池斐心里清楚的很,那女人虽说出身不凡,但时常混迹一些不入流的圈子,结识了不少混子流氓,在帝都的黑道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对付画冉这种毫无背景的小白兔,根本就不需要余瑶亲自出手,时不时的骚扰,尾随,威胁,就能吓唬到画冉。

这两年,这些肮脏下作的事,余瑶一样没少做。

要不是池斐暗中派人保护画冉,加上周爷爷的庇护,她这个傻白甜闺蜜早就被余瑶害死了!

被人欺负成这样,画冉都不懂反抗,现在还大方慈悲的把自己的男人送给余瑶,池斐都要被画冉的懦弱给气到自闭了。

可她却是不知,画冉的不争不抢,胆怯软弱都是因为爱惨了周卿尘。

余瑶是周卿尘深爱的女人,画冉舍不得让卿尘少爷难过,甘愿一人承受漫天风雨。

画冉捧着咖啡杯,挤出一抹笑,打着手语:“小斐,算我求你,不要管我了,我的事,我能处理好的。”

“小冉……”池斐欲言又止,看向画冉湿润的眼眶,她到底没舍得拒绝。

池斐和画冉在咖啡厅里待了一下午,内向胆小的画冉,明显比过去热情活泼许多,池斐看着她强颜欢笑的脸,心口忽而撕扯般的疼。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失去这个好闺蜜了。

……

傍晚,画冉和池斐分开后,拎着行李箱走在灯影灼灼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她落寞的影子拽的很长。

画冉在思考,今晚的归宿。

天大地大,可她无处为家。

卿尘少爷不要她了,她的家,散了。

电话铃声响起,是周卿尘打来的。

真是讽刺,离了婚,周卿尘找她的次数,比这两年加起来还要多。

接听电话,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爷爷找你。”

原来是周爷爷想她了,她就说嘛,卿尘少爷那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因为离婚而转性?

是她奢望了。

画冉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没说话。

今晚的星星真美啊,隐约间,可以看见划过天际的流星。

画冉和周卿尘的婚期,是画冉挑的,她查过资料,当晚会有流星。

其实她不喜欢流星,但她喜欢祈愿。

她想对着流星许愿,对周卿尘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一个人得有多绝望,才会把希冀寄托于上苍?

那晚她并没有等来周卿尘,因为她的新婚丈夫陪了余瑶一整晚。

画冉的祈愿失败了,她和周卿尘的开始,注定就是悲剧。

对面的周卿尘似乎等急了,“画冉,你在做什么?回答我!”

“卿尘少爷。”画冉打着字。

“嗯?”听到画冉的回复,周卿尘心中的急躁逐渐抚平。

“今晚有流星。”

“你想看?”周卿尘深深吐了口气:“你要是回来陪爷爷吃晚饭,我就陪你看流星!”

卿尘少爷终于松口了。

可惜,他们离婚了。

祈愿了又有什么用?

他不会再属于她了。

画冉轻轻笑了,她默默流着泪,打字:“一个小时后,我会回老宅,我不要你陪我看流星,我要你陪我睡,这七日,我都会回去陪爷爷,晚上你必须留下陪我,不准回去找余瑶,做不到的话,那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在周家的十二年里,画冉对周卿尘百依百顺,姿态放得很低。

从未对他说过重话。

但自从离婚后,懦弱内向的画冉,似乎变了。

周卿尘明显的感觉到,画冉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由他欺负的少女了。

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了?

是完全不在乎他了,还是找到新的归宿?

他问:“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画冉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对面冰冷机械的声音,周卿尘眸色微敛。

他给助理盛茗发消息:“把画冉给我带回来!”

……

画冉拖着行李,漫无目的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如一缕飘荡人间的幽魂,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走累了,就坐在路边休息,夜色很深了,远处亮起一盏盏明灯,安宁祥和的万家灯火,好温暖。

她伸出手,颤抖着手指,想要抓住一闪而过的暖光。

有路人经过,看见她诡异的动作,低声讨论。

“这女人有病吧?大晚上不回家,坐在这里吓人,要不是长得还不错,我还以为撞鬼了呢!”

“我看她一身大牌,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不过脑子确实有毛病,指不定被家人抛弃了!”

“害,这么一说,她好可怜呀!”

“要不,报警吧?”

有好心路人准备报警,却被一个黑影阻住了。

男人的脸,隐在暗影里,对路人道:“少管闲事!滚!”

路人离开后,男人拿出手机,给画冉发消息。

“画小姐,记得明日来找我打针。”

周楚辞发完消息,找了个地方坐着,阴冷的目光,浅浅的落在画冉身上。

画冉收到消息,很快就回复了:“好,麻烦周医生了。”

周楚辞没再回消息,也没有离开。

中途凡是想靠近画冉的,皆被他赶跑了。

直到看见盛茗找到画冉,他才起身,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浓黑的夜色里。

回到周家老宅,刚下车,周爷爷就拄着拐杖出来。

笑盈盈的喊着:“冉丫头,卿尘说你早上就下乡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你爸的病情又严重了吗?”

听到周爷爷的话,画冉苦涩的扯了下嘴角。

她那是下乡吗?

分明是被离婚,被赶出周家的!

一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的。

可她对周卿尘十二年无怨无悔的付出,却始终捂不热他的心。

画冉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把离婚的事,告诉周爷爷。

爷爷待她很好的,她不想骗他。

而且七天一过,她也是要离开的。

周卿尘跟在后面,扶着周爷爷,冷声道:“既然回来了,就进来陪爷爷吃饭吧。”

周爷爷过来,拉画冉的手:“走,跟爷爷回去吃饭。”

与周卿尘擦肩而过时,他俯身,在画冉耳边威胁道:“爷爷病情不稳,你最好闭紧嘴巴,不能说的事,不要乱说,否则,别怪我不讲情分!”

画冉抬头,对他凄惨一笑,打着唇语:“我们之间有情分?”

周卿尘:“……”

餐桌上,周爷爷一直给画冉布菜。

“冉丫头,爷爷去国外养病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比走之前瘦了一大圈,赶紧多吃点,身体养好,才能给卿尘添大胖小子!不然这不孝子整日不上道,就知道在外面鬼混,怎么就没死外面?”

余瑶和周卿尘在外同居的事,他是知情的。

但他并未过多阻拦。

只是象征性的找人,警告了余瑶。

至于余瑶毁容什么的,都是她演出来的。

不这么做,周卿尘又怎会为她,踹了画冉一脚,生生踹掉肚里的胎儿呢?

周爷爷宠着画冉没错,但老人家,也是有私心的。

周家不可无后,既然画冉生不出,那就让外面的女人生!

只要是他孙子的种,他都接受。

画冉没什么食欲,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米饭,抓筷子的手,抖得厉害。

晚餐过后,周爷爷回房休息了。

画冉和周卿尘坐在客厅里,彼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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