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山风”,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一开始,父亲只想赶走,却发现它们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听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从此,厄运开始。他们都接二连三死去,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可让我幸存下来,却是为了更猛烈地报复。这双眼睛,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主角:无无 更新:2024-07-04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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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山风”,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八岁那年,老家拆迁,从我家院子地下挖出来一窝一窝密密麻麻的蛇,黑的、花的……什么颜色的都有,缠绕在一起。一开始,父亲只想赶走,却发现它们赶不走,上去抓就乱咬人。我爸气得不行,不听劝阻,一桶汽油泼下去,火光冲天。从此,厄运开始。他们都接二连三死去,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可让我幸存下来,却是为了更猛烈地报复。这双眼睛,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我愣在原地的时候,白槐对我一拜,而且一拜到底,“这一拜,是谢婉姐姐肯救白君。”
说完,她又对我一拜,“这一拜,是求日后婉姐姐能多担待我姐姐。我们姐妹二人侍奉白君百年,只有这一个主子。很多时候并非姐姐她不想帮您,而是我们不能。”
我想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制止了我,“不要过来,我身上沾着雾气。”
紧接着,她对我最后一拜,“最后一拜,是愿婉姐姐日后平安。白君并非冷漠无情之人,只是一百年前发生了很多事,他身上有不可触碰的逆鳞。”
这些天来,我从没有听白槐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而且她这些话发自肺腑,让我有些眼睛发酸,“白槐,你先别去,万一……万一还有别的办法……”
白槐摇了摇头,“不能再拖了,镇河压蛇棺已经彻底入水,白君的力量越强,棺材对他的吸引力和束缚就越大。我入棺成守护灵后,也能牵制碧风,镇守莲花河。”
我看着白槐又走回莲花河岸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边,然后变成花蛇一跃跳入水中。我从没想过,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身边的黄婆蓦地开口了,“她去当这个守护灵倒是正好,若是她还能保留自己的意志,从今往后,连这条莲花河都归你管了。”
我恨不得给她一脚,现在这局面全是因为她导致的!这对姐妹从今往后必须分离,白柳醒了以后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啊!更何况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些地位和势力,如果真的能有其他蛇来替代白重,我根本不会愿意让白槐去。
雾开始慢慢变小了,而且速度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收缩,白重那庞大的身影消失了,而河里的那些黑影开始躁动起来,唐流连忙拿起木面具,“河棺要走了,那些鬼的残局我来收拾。”
唐流临走前施了法,把黄婆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脱下那身戏服,又管我要了一缕头发,走向戏台。他把我的头发藏在衣服领口,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把衣服和面具用力地往那边一抛。
衣服在空中被无形的力量扯碎,木面具更是四分五裂,好像真的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抓着它们,狠狠地把它们撕扯成这样。
我试着往那边靠近了几步,棺材和雾气都消散了,河里那些水鬼也慢慢散去,好像一切马上就要归于平静,白槐跟着棺材离开,可白重呢?
我搜寻着白重的身影时,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直到我听见黄婆一声低笑,“好啊,都解决了。”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转身,发现黄婆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唐流禁锢他的法术不知道为什么失效了。
她果然是当了很多年弟马,太有经验了,能自己藏后手。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咬着牙往后慢慢退,“你想干什么?”
黄婆像是破罐子破摔,脸庞都有点扭曲,“我想干什么?我就想活命!可你那仙家报复心强,还是个不忌讳杀生的主儿,我吃不了兜着走,不如现在拉上你一起,死个痛快,省的受折磨!”
黄婆一下子朝我冲过来,速度快的离谱,我惊叫一声发现根本躲闪不开,她一掌拍在我胸口,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同时又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耳边只剩下她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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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跟孤魂野鬼,随河棺吧!”
黄婆瘦弱婆,究竟哪,掌拍整倒飞,滚圈停。
除始掌疼痛,竟痛楚,,唐流,抬,瞳孔骤缩,惊愕。
,低,差惊,倒昏,……灵魂窍?
黄婆倒,魂旁,换掌歹毒,劲,极古怪姿势莲河飘,识。
腕银镯芒绽,识镯保,镇魂,黄婆河棺材。
慌乱,虽棺材吸引,魂魄离,该怎啊?状态,孤魂野鬼吧?
唐流犹豫靠近,欲言止。,忽荡涟漪,化形,慢慢河岸。
连忙喊,“!”
脸,且疲惫,呼喊,怔,站河,河冲刷腿。
试探喊句,“?”
愣愣,喃喃,“婉婉……”
唐流连忙插,“婆散尽修轰掌,魂七魄震,乱,耽误魂魄损!”
终,缓缓,置,慌乱,痛苦……抬,终办救,拥抱。
魂魄啊,怎抱魂魄。
双臂,抱,终抱。
措,“……?”
刻,梦初醒般,挥袖,阵脚,整,随胸剧痛。
疼掉泪,吐,,抱,“……。”
拽衣角,“………………”
吻忽落额,,微微颤抖,“睡吧,睡醒,疼。”
施术,句莫魔,皮沉,梦,睡醒痛欲裂,浑棒敲顿。
睡醒夜,奶奶趴床。胳膊,奶奶刻惊醒,恢复识露容,“,算醒。”
“奶奶,睡久?”沙哑。
“,唐碍,需休养。,喊瞧瞧,倒。”奶奶完匆匆。
久,唐流敲框,“醒啦?吗?”
“吧。”费坐,耗半,“奶奶怎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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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他浑身是伤,我心里竟然也有那么一点于心不忍。白槐擅长治病,我正想喊白槐时,他抬头看向我,“是不是想着,要是我跟那条恶蛟两败俱伤就好了?这样你和苏家都能落个清净?”
“我……”
“你放心,我肯定能活到你死之前。”白重扯出一抹冷笑,“怪就怪你这辈子命不好,摊上这么一双眼睛。你想要逃,下辈子再说吧。”
我对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心疼霎时间荡然无存,咬着牙说,“好……好!我一定努力活着,长命百岁,您就等着吧!”
我摔门而去,正好撞上赶过来的唐流,他一脸尴尬,我也没想跟他多说什么,跑回了我自己的房间。
我换掉一身湿透的衣服,去洗了个热水澡,结果却还是感冒了,大抵是因为我本身身体素质就不是很好,昨晚又泡冷水又吹夜风我实在遭不住。
自打我当了弟马后,奶奶就很少再过问我的事情,不过这次我感冒发烧,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是奶奶照顾我,唠叨我下次注意点,感冒虽然不是啥大事儿,但小病多了也伤身体。
吃过感冒药后很容易犯困,加上昨晚又一直在折腾,所以今天白天我一直在睡觉。不过睡着睡着,我就觉得身上发烫,身上本就没有多少的力气更是被抽的一干二净。
我以为是感冒又严重了,爬起来想再吃两片药,可是一只脚刚踩在地上,小腹处忽然一阵抽痛,我直接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眼前一阵阵发花。
我来例假了?不应该啊,没到日子……不,不对,白重说我怀了蛇胎,我也不会再来例假,那现在肚子……
我扶着床沿,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试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发烧引起的症状,于是心中默念白槐的名字。
白槐现身后略微有些吃惊,她扶着我坐回床沿,却没有给我把脉,眼神古怪。
“我,去找白君。”白槐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房间,我迷迷糊糊地点头,靠着床沿捂着肚子蜷缩。
白重走进屋的时候悄无声息,而且我又头脑昏沉,当他站在我面前了,用手勾起我的下巴,我才反应过来,呢喃道,“身上好烫,肚子也……”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白重声音低沉,但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落入我耳中就仿佛带着点异样的魔力。
尤其他触碰我的手指,感受到他温凉的体温,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他衣角,“说……什么?”
白重身上有淡淡的药味儿,但是不难闻。睡了一天,我头昏脑涨,加上发烧,我脑子里好像想什么都转不过来弯,我回答不了他的任何问题,这时候也根本想不起来之前有多恨他,我只知道他身上真的好凉快,贴着他很舒服。
白重嘴角勾起,按住我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苏婉,这次是你求我。”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点头,白重轻轻挥手,房门“吱呀”一声合上。他与我额对额,在我唇上轻啄一下,随后把我抱了起来,往床中间一放。
我头脑一直昏沉,而且也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梦,浑身软绵无力,。等我身上的温度退下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我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被角,咬着嘴唇看着满室旖旎都快哭出来了,更没有勇气去低头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昨晚的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开始回放,我一方面恨自己怎么发烧能给脑袋烧糊涂成这样,一方面想手撕了白重这个趁人之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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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只是因为感冒而浑身乏力,结果现在我腰和腿都传来阵阵酸痛,比起那一晚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婉姐姐,我来送药。”白柳在门外喊。
我连忙一边套睡裙一边说,“等等!你先别……”
可白柳根本不等我出声阻拦,就已经推门而入,不过她目不斜视,只是笑着在床头放上一碗已经冲好的感冒药,然后对我眨了眨眼。我脸红的要滴水,她捂嘴笑着跑了出去。
我喝了药后又休息了一会儿,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开始收拾房间,就怕慢了一步,结果撞上奶奶来我房间。
但奇怪的是,昨晚过后我身上的温度迅速褪去,而且肚子也不疼了。做饭熬粥时,我一边摸着小腹一边有些发呆,在回想起一些细节之后,我隐约猜到了为什么我昨晚会变成那样。
白重说过我自己,我昨晚体虚成那样,只有一小半是感冒发烧的原因,多半原因估计是。而我又想到白重先后两次都放狠话,说我迟早会求他,难道还债的这段时间,竟然要一直都……
这一整天,我都故意离祠堂远远的,心里那道坎始终横在那儿过不去。我以为这件事放几天会慢慢淡的,可没想到这一天夜里,我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的时候,一只胳膊从后面环住了我。
一开始我睡得熟,并没被弄醒,可知道那只手开始在,我一下子惊醒了,没等我拨开那只手,身后的人已经把我牢牢按住,凑近了我的耳垂,轻轻舔舐。
我浑身颤栗,他今晚为什么又来了!
白重没跟我废话,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从下往上掀我的睡裙,每一次他在床上欺负我,我都毫无还手之力,而如果有一点反抗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更不会顾忌我,更加肆无忌惮地粗暴。或许是察觉到我身子僵硬,白重终于开口了。
“昨晚整个人都恨不得挂在我身上不下去,今天不烧了,就这么冷淡?”
我红着眼眶,“昨天是因为我浑身发烧,但是今天我好了。”
白重在我耳畔低语,“那你觉得,你应该几天要一次?”
我不光眼眶是红的,现在耳根子也是红的,尤其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如果不是他一只胳膊按住了我,我早就跳下床去逃之夭夭。
不等我再说什么,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碧风被我打伤,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回来,但是他在莲花村还留着别的东西,过几天处理一下。”
白重的手在我身上撩拨的地方全都是不该碰的,但是如果我没有反抗的和挣扎的动作,他也会罕见地花点耐心来挑起我的情绪。
我想开口问是什么东西,可是一开口就只剩下无力的喘息,最后只好闭嘴不说话。第二天天亮时,白重又一次消失,留下一屋子的狼藉等着我收拾。
白重和碧风两个人最后到底谁伤得更重一些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口中碧风留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倒是有些在意。
那条恶蛟报复心极强,而且手段残忍,可我实在看不出他是什么城府很深的人,他留下来的东西,总不会是什么报复我们的后手吧?
我身子差,每次感冒都要拖上一个星期才好利索,但是这次我的感冒竟然直接好了,没再发烧也没有鼻塞。中午我和奶奶在厨房烧饭的时候,耳畔响起了唐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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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苏家剩下的人……你什么意思?”
我摸着眼睛,又问,“我的眼睛变成这样,也在你意料之中吗?”
“苏家欠债,报应不止落在你们苏家的子孙身上,只要是你们苏家的人,日后一个都逃不掉。至于眼睛,因为你生而无瞳,那双眼睛本就不是你的东西。”
我满脸疑惑,不是我的眼睛,还能是别人的?我还想再问时,他却不耐烦地说,“问完了?问完了就出来。”
我咬着嘴唇,昨夜惹恼他的后果还历历在目,我不想这时候再给他找不愉快,就给自己套了一件薄外套,推门而出。
他仍旧是一身白衣,站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我出门时他似乎正好写完,放下了笔,“一间干净屋子,三块干净木牌,贴上这三道纸,面朝东。每逢初一十五上香,每日新鲜鸡鸭鱼肉。”
“为什么要我来当你的弟马?”我忍着眼睛的痛问道。
“你合适,而我需要借此修行。”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似昨天那般喜怒无常,很平淡,“还有,不当弟马,你就适应不了你的眼睛,一年之内必将暴毙。而你死了,蛇胎还债这件事又没办完,你们苏家其他人,也都别想活。”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但是在十九岁生日前夜被夺了身子,又在生日当天被告知不当出马仙就活不下去,我心里非常难过,我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走,却被条蛇给毁了。
我那一瞬间真的很想冲上去跟眼前这条蛇拼命,可是一想到还在昏迷的奶奶,还有苏家那些亲戚,小时候他们都不曾亏待了我,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害得他们不得好死。
我收敛起这些情绪,然后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好。”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我眼前一片模糊也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过一会儿他突然一抬手用一柄折扇抽了我额头一下,我吃痛地倒退,“你打我?!”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我发现眼睛好像不痛了,有一股清凉涌入眼眶后,视线也逐渐清晰。我揉了揉眼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位常仙的脸。
一双桃花眼,瞳仁有些浅,五官非常漂亮,电视剧里的那些明星无非也就是这种程度了。我有些愣神时,他开口道,“明天放话出去,开始接生意。”
我连忙道,“等等,可是我……”
“我会教你。”他双手环抱,有了离去的念头。
“我奶奶她……”
“会醒的,七天后。”留下这句话后,他整个人就慢慢变成一缕白烟消散了。
我来到桌前,看着那三张纸,三张纸都是红色的,而摆在正中间的那一张纸上苍劲有力地写着两个黑色毛笔字:白重。
东北供保家仙一般是三个牌位,牌位上写仙家的名字,仙家本体在哪座山上,牌位就要朝向山所在的方位。这些是我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的常识,我想出马仙也是差不多的,那么白重就应该是他的名字。
另外两张纸上也写了两个人名,白柳与白槐。我不知这两位又是谁,也没想太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按照他说的腾出一间干净屋子,供奉起三块木牌。我刚收拾完这一切累的不行,门口却有人边敲门边喊,“苏仙姑在吗?”
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开门,“谁啊?”
来叫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我看着面生,“请问……苏婉苏仙姑是住在这儿吧?”
我回到,“我就是,你找我?”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真的是弟马?怎么这么年轻?”
我作势要关门,语气硬了几分,“没事儿的话就请回。”
她连忙挡门,“不不不!苏仙姑!苏仙姑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儿媳妇的!”
“你是谁?你媳妇又怎么了?而且,为什么会找上我?”我问道。
她对我赔笑说,“苏仙姑,我是隔壁莲花村的刘芬,我儿媳妇最近被脏东西缠身,折腾的不行,求您跟我去看看。”
我轻轻皱眉,“你们莲花村有自己的黄婆,你怎么舍近求远,不找她反而来找我?”
中年妇女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苏仙姑,昨晚我儿媳妇梦见一条小蛇入梦,说让我们来找您。”
听她提起蛇,我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对她说,“等着,我收拾点东西。”
中年妇女喜出望外地点头,“好好好!”
我回到木牌前,却不知道该怎么把白重叫出来,我点燃一根香,学着黄婆的样子磕了几个头,但是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有点泄气,就在此时忽然有东西抽了我后脑勺一下。
“哎哟!谁!谁打我!”我瞪着眼睛回头。
白重在我身后臭着一张脸,“叫自己的仙家出来,应该点燃香后心里默念名字,谁教的你磕头。”
我咬着嘴唇,不去看他的眼睛,“莲花村来了一个叫李芬的人找我,是你让她来的?”
“嗯。莲花村那个黄婆不接,所以你来。”
我疑惑,“为什么?”
“因为那一家人招惹的东西凶,莲花村的黄婆不敢管。”他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从今往后,你只接凶单、别人不敢管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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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不行,以为他在开玩笑,“我怎么有能力去接那种单子?!连黄婆都不敢管啊!”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我是你的仙家,我说了算。好了,跟着那个女人去她家,把她家的东西除了。”
说完后,白重化作一条白蛇,而且慢慢变小,缠绕到了我的手腕上,以口衔尾,像一个银镯一般。
我轻轻碰了碰它,手心全是汗,“真的不要紧吗?不需要我带什么吗?”
“用不着,别那么多废话。”小白蛇的眼睛冷冷扫了我一下。
我跟着李芬去了隔壁莲花村,这几天我往来莲花村频繁,村口那个小卖部的婆婆都要认识我了。
李芬一路上殷勤得紧,显然黄婆是真的不敢管她家的事儿,所以她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不想轻易撒手。
到了她家后,是她儿子出来迎接的我们,他儿子看见来的人是我,眼神来来回回在我身上游走,直接问李芬,“妈,你不是说你去找仙姑,咋领回来个这么年轻的婆娘?”
他那目光看得我直皱眉,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货。
李芬瞪了他一眼,“闪开!别对苏仙姑无礼,人家是来救你那不争气的媳妇命的。”
自打进了她家家门,我就觉得身上不太舒服,不是心理作用,就是感觉身上十分不自在,我随口说了一句,“你家这房子不太对啊。”
李芬连连点头,“是是!不愧是苏仙姑,一眼就看出来我家现在不对劲了!自打我那儿媳妇出事儿后啊,我们家就厄运连连,我丈夫下地干活摔断了腿,儿子在外做生意也总赔钱。”
她这么说,我心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家人该不会也是做了什么,遭报应了?
“你儿媳妇人在哪儿?我先看看人。”我双手搓了搓胳膊,即使穿着长袖,我感觉有点冷。
李芬带我到了她儿媳妇卧床的房间,床上病恹恹躺着的女人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脸色苍白,嘴唇黑紫,看起来就好像有人掐的她喘不过来气。
李芬小声在我耳边说,“苏仙姑啊,我儿媳妇这间房子怪,不能久呆,呆久了就肩膀不舒服,胸口闷,所以平时就她一个人躺屋里。”
这房间是阴面,我一走进来,就觉得更冷了,问题肯定就出在这儿。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总不能当面丢人。
于是我一脸高人风范,淡淡开口,“我知道了,你出去,关上门。我没说进来,你们都别打扰我。”
李芬一退出去,我就小声问,“白重,我该怎么做?”
白重的声音在我脑内响起,“用你的眼睛仔细看。”
我努力地眨眼睛,也没从那个女人身上看出花儿来,结果白重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蠢女人,我是让你看自己脚底!脏东西都开始往你身上爬了!”
我大惊失色,可是我环顾四周和脚下,这屋子里除了一个病恹恹的女人,其余什么都没有。
“直到你自己看清它们的模样前,我都不会出手救你。”白重轻飘飘落下这一句话,竟然一点不打算帮我。我一摸手腕,他已经脱离了我的手腕消失不见了。
“嘻嘻嘻……”
小孩子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屋里,我心里一毛,连忙后退,后退这两步的时候,我又突然发现双腿沉的要命,就像上面栓了个包袱。我转身去抓门把手,拧了俩下后发现门根本推不开。
床上的女人动了,她忽然伸出双手来掐着自己的脖子,她转过头来面对着我,声音歇斯底里而沙哑:“救救我……救救我!”
我比她更想哭,我现在能感觉到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顺着我的大腿一路爬上我胸口,可是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别说救她,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啊!
“白重!白重我看不见啊!我不是天生那种阴阳眼!”白重没有回应我的呼喊,而我也开始呼吸不畅。我心一横,就开始在身上乱抓,结果还真被我闭着眼睛乱摸到了点东西。
那像是……就像是一双小小的手,正在掐着我的脖子。
我猛地睁眼,感觉眼前有一团灰扑扑的东西,只是还看不真切,我连忙喊,“一双手在掐我脖子!”
白重的声音响起,“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次连我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花,床上的女人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哭着往我这边爬,“救我……救我!不要把我扔在这儿……”
我支撑不住身体,靠着门慢慢滑落下去,就在这时,脖子上的力道骤然加大,我吃痛之下眼睛不受控制地溢满了泪水。就在这时,我发现泪水流过后,我的视线忽然就清晰了。
我对上了两个小小的、空洞洞的眼眶,还在往外流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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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把领口从我手中抽走,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起身,一边冷笑一边往外走,“苏婉,我说过,有你求我上你的那一天。”
我躺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着牙让自己没有哭出声。但是我心底,一个念头却越发的明朗,我必须让自己有实力,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白重的掌控之下。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祠堂看了一眼唐流,发现白重没有再难为他,稍微放心了一点。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我去看了奶奶,我不知道我昏迷这三天,奶奶到底有没有跟白重接触,她看着我明显哭肿了的眼睛,攥着我的手,良久都没有说话。
“婉婉啊,那位常仙跟奶奶说了,你们以后接生意范围广,天南海北四处跑,是不能常年在家的。”奶奶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我震惊了,完全不知道白重居然趁我昏迷的时候跟奶奶说了这些,“奶奶,他跟你说的?!”
“那位常仙想要修行,而苏家想还债,他说了,你以后总归要跟着他一起在外面奔走,不能顾家。”奶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沧桑,“以后出去了,你也不用担心奶奶。”
我听了奶奶的话,心里更难过,从前因为上学的缘故,我就不能时常陪着奶奶,现在成了出马仙,竟然也不能多陪她一会儿。
奶奶笑容牵强,“他说了,如果你跟着他出马,弟马当得好,他可以考虑减去一些蛇胎债。有些事情奶奶不方便跟你多说什么,但是奶奶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好好活着。”
面对奶奶这些话,我只能点头答应,其实心里都是悲哀。我跟白重之间的关系让我觉得我时时刻刻都站在悬崖边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推我一把。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跟我较劲较到这个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白重都没出现,白柳和白槐也都没来找我,只有唐流偶尔晚上会出现,在院子里晃晃,直到村长又忽然拜访了我家。
村长拎着一堆礼盒来我家,进门就开始笑着跟我客套寒暄,可是脸上精神很差,笑的也很牵强,我知道他那边肯定又有事儿要求我,也开门见山地问,“村长,又有什么麻烦事儿了吗?修路不顺利?”
没想到村长却说,“没,修路倒是一切正常,但我家有点私事儿……想麻烦你来看看。”
我偷偷瞥了一眼村长放在旁边的礼盒,东西不少,他家麻烦事儿肯定也不小,“村长你说说看,你家里遇见了什么麻烦事儿?”
于是村长从头开始讲起,但是听了他讲的事儿后,我却脸色变得很难看。
村长得子晚,所以家里儿子年纪不大,今年才十五,平时都在县里念书,放假了才回家。这不放了暑假,他儿子就回来了,但是就在七天前,他儿子出去玩,晚上却没回家,村长找了好些人满村子找人,结果孩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第二天晚上,村长家的水井就开始咕噜咕噜冒泡,村长媳妇站在水井旁边,差点给吓得失足跌进去,说是在水里看见了水鬼。当天晚上,他媳妇做梦,梦见一个女人对她说,想要回儿子,就叫向阳村的神婆去见她。
向阳村的神婆,说的不就是我?这又是哪儿来的水鬼,点名要我?
村长看我半天不说话,又开口了,“苏婉呐,本来昨天,我就想来找你的,可是你家一直不开门,没办法,我就去找了黄婆,可黄婆说这事儿跟她没关系,那个脏东西点了名要你过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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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一提黄婆,我就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算呢。黄婆去找那条恶蛟想害我,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让它轻易翻篇。
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人,可是我也不会善良到放纵一个想害我的人。于是我对村长说,“村长,论资历,黄婆可比我强多了。对于缠上你家的这个水鬼,她就没说点别的?”
紧接着,我还故意有意无意地说,“不管那水鬼是不是盯上了我,她一个黄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种初出茅庐的新手都能解决的事儿,她当了这么多年弟马,总不会没能力解决吧?”
村长听了我的话后,似乎的确认同了我的话,脸色难看了几分,而这时我又说,“孩子失踪,耽误不得,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村长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愁容,“是啊是啊!那女鬼这两天晚上都会进我媳妇的梦里,跟我媳妇说时间不多了,她现在天天跟我哭,就怕孩子真的就……”
女鬼既然是点名找我,而遭难的又是村长的孩子,我就不可能置身之外。要是我不接这单子,以后在向阳村绝对站不住脚。可现在我和白重闹的僵,面对这种盯着我来的脏东西,我其实不是很有信心能搞定。
权衡再三,我对村长说,“村长,你先回去,孩子这件事儿我肯定会管的,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一会儿我先问一下我的仙家,然后再去你家看看。”
村长激动地点头,拉着我的手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后才离开。我没有去祠堂找白重,而是把唐流喊了出来。
“村长家儿子失踪,他家井里出现了一个水鬼,点名要我过去。你觉得这件事情,我得怎么处理比较妥当?”我问道。
唐流的伤已经养的七七八八,他听我提到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水?别是那只蛟又回来了吧……”
我从没想过这件事还能牵扯上那条想挖我眼睛的蛟,连忙问,“什么?有可能是那条蛟?”
唐流点头,“你们这几个村子,都连着同一条河,叫莲花河,这事儿你清楚吧?”
我反问道,“我知道,莲花村在那条河最上游,所以河就叫莲花河了,难道那条蛟……竟然是那条河的主人?”
“那条河不是他的,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蛟我也不清楚。但是近几十年来,他都在这条河里修行,有点占山为王的感觉。”唐流说,“你们村子里的井水,地下河其实都连通着莲花河,所以你一说井水里点名找你的水鬼,我就怕是那蛟干的。”
如果只是一个缠上我的水鬼,也许我带着唐流,再喊上白柳就能顺利解决,但如果又是那条蛟不怀好意,我们几个肯定都不够看,只能去找白重。
最终,我还是去了祠堂,心中默念白重的名字。
供案上出现了一条小白蛇,他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有事儿就说。”
我把村长家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跟白重讲了一遍,一开始他还十分悠闲地摇着蛇尾,结果听我提到这次的事儿可能跟那条恶蛟有关,立刻眼神就变了。
他的目光明显有了怒意,说道,“我知道了,带着我去村长家的水井看一眼。”
白重缠上我的手腕,跟奶奶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一起出发去了村长家。
经过几次事儿后,我已经摸出了一些规律。好像在其他人对我动手动脚或者觊觎我的时候,白重的情绪波动就会很大。李芬的儿子是这样触的霉头,狐仙其实也是,白重对我的占有欲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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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道,“是小孩!!是小孩子!!”
一只手猛地拉了我一把,我身子向前一倾,脖子上的力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个小鬼就在我身边,个个面露凶光,龇牙咧嘴地还想过来,白重皱着眉头一脚踢开,“女人打胎,未足月的小孩怨气十足,很容易化身婴灵缠着自己的母亲,施加报复。”
我一抬头,发现那个往我这边爬的女人身上还挂着个小鬼,那么这屋子里就一共有四个小鬼,“她竟然打过四次胎……”
白重眯起眼睛,“好像在你们人类的观念里,这很常见。”他点了点那四个小鬼,“它们都是女孩。”
我沉默不语,只觉得地上这个女人也是苦命,她明明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而我此时又想起来刚进门时李芬对我说的话,觉得这家人简直是自作自受。
“教你点东西。”白重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挂在女人脖子上的小鬼也尖叫着滚落了下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满地打滚,女人也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又昏死了过去,不动了。
他站到窗边,“这女人四次堕胎,婴灵缠身,而住的这间屋子又是背阴面,邪气滋长,原本只会祸及母亲的婴灵甚至也没放过全家人。”
我问道,“如果放任不管继续下去呢?”
他言简意赅:“死。”
我默默点头,“接下来处理它们,你要上我身吗?”
白重就站在那儿很冷漠地看着我,“这种小东西,我不会动手处理的。”
我真的想破口大骂,他之前还说这东西凶,凶到黄婆不敢接,结果这会儿又说它们是小东西,他不屑于动手。他又是哪里来的大佛?比黄婆家供的那位黄仙还厉害?
白重看我脸色黑着,忽然嘴角轻轻一勾,竟然心情很好?
“你已经供了我和那两姐妹的名字在堂口,只需心里默念她们的名字,就可以叫她们出来。”
我心里赶紧默念白柳和白槐,我脚边果然出现了两条小花蛇,小花蛇又慢慢变化成一对双胞胎小女孩。
她们看起来都不过十岁左右,一个女孩笑得眉眼弯弯,朝我施了个古代的万福,“见过婉姐姐。”
这个女孩异常热情,但是她身边另一个却冷着一张脸,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
笑着的女孩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就明白了一切,捂嘴笑道,“婉姐姐,我叫白柳,她是我妹妹白槐。不过她不擅长驱邪呢,您下次想收拾脏东西,可以不用叫她出来的,这里交给我来就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有个好说话的主儿。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眼珠转动,娇笑着对我说,“婉姐姐站远点哦。”
白柳提着匕首朝那四个小鬼走去,竟然跟切西瓜一般一刀刀地往它们头上刺去,黏糊腥臭的黑血溅射出来,我连连后退,再也不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仙家了。她就这样料理了四个小鬼们死透后,化成缕缕黑烟消散。
白槐忽然动了,她看向白重,似乎在征求同意。
白重只是轻轻点头,随后白槐来到了女人身边,她个子不小力气却大,竟然直接给女人重新弄回了床上,然后开始翻她的眼皮,给她号脉。
我也来到窗边,小声问白重,“结束了吗?最后给这个女人治一治就行了吧?”
“嗯。”白重又一次变成一条小蛇缠绕在我手腕上,白柳杀光鬼后就站在屋子中间笑着等我的命令。
我内心忐忑地说了句,“呃……你可以回去了。”
“好哦,婉姐姐再见。”她一边嬉笑着,一边消失。
白槐那边似乎已经做完了她该做的,她来到我面前,冷着一张脸说,“好了,人能活。”
我顿觉头痛,三条蛇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嗯,辛苦了,你也回吧。”
我长出一口气,对门外喊道,“进来吧。”
李芬好像早就等不及了,立刻闯了进来,“苏仙姑,怎么样?我儿媳妇有救吗?”
“已经处理好了,缠着你家的小鬼已经魂飞魄散。”
她一听这话立刻喜上眉梢,喊她儿子进来,“赶紧的,快进来谢谢苏仙姑大恩!你那不争气的媳妇终于挺过这关,能给咱们家继续添香火了。”
一听这话,我冷笑道,“李芬,在我到你家前,你死活不肯说自家出了什么事儿,黄婆不管,你就怕我不敢收你家这四个婴灵。这四个婴灵为什么缠上你家,你比谁都清楚。”
李芬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地摆手打断,“我话就撂在这儿,如果你之后继续让你儿媳妇打胎,你们全家就都等着遭报应吧,这附近就我和黄婆两个出马的,我们两个都不管,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去!”
李芬脸色难看起来,一时间气氛就这么僵住了。还是她儿子上来说好话,还拍了几万块钱到我手里,说是我的辛苦费。
我心里本就一团火,觉得就算收他家十万都不解气。我也不管别的,拿了钱抬脚就打算走。结果我转身刚走,身后忽然一只手就摸在了我屁股上。
我浑身一颤,回头一看,发现李芬的儿子的目光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打量,“仙姑,我家媳妇不争气,生不出个男娃来,仙姑你年轻又漂亮,肯定没挑好人家吧?不如就……”
我一耳光还没等甩到他脸上,手腕上的白重却比我更快一步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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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我本来还在惴惴不安,可听了他的话后就慢慢平稳心绪,只是心里还是堵着很多问题想问。
走了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处平坦开阔的小院面前。这小院看起来很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寻常古代人家的小院子,而且看起来特别雅致,很有诗情画意的感觉。
狐仙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轻轻推开院门。
院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水面上漂着很多宽大的荷叶。而靠着门口竟然还有一株桃树,桃花花瓣飘落满地,星空之下,竟是这样一幅美景,一时间看得我有些呆了。
狐仙松开了我,来到桃树下的石桌前,轻轻伸手捻起一瓣花瓣来,他注视着我,漂亮的眼瞳之中倒影的全是我的影子,“婉婉,我叫慕容星河,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我一脸茫然,慕容星河却又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对自己说话,“是啊,你已经不是上辈子的你了,自然不会再记得我了。”
我咬着嘴唇,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请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我十几年,又非要跟我定亲?”
他在石凳上坐下,并且招手让我也坐过去。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凳子上。可没想到的是,他再开口要说话的时候,居然有些微微的脸红,声音也小了很多,“因为我喜欢你……”
“啊?”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幻听。
他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脸看起来越来越红,一开始是我不敢直视他,结果现在完全掉了个个儿,变成他不敢正视我,“婉婉,我说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我连忙站起来,一边摆手一边说,“你开什么玩笑啊!你……你跟我爷爷说要娶我的时候,那年我才八岁啊!”
“对,婉婉,你八岁那年,你爷爷四处问仙求人,想找位大仙来保你的命。可是当时你们苏家招惹的蛇债太厉害,寻常道行的动物仙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慕容星河说道,“直到你爷爷找上了我,我发现一直以来我都在苦苦寻找的你,竟然自己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隐约明白了狐仙的意思,难道说……难道说他喜欢我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甚至于这辈子也找到了我?
就在此时,他也站了起来,握住我的手,“婉婉,我本就一直在找你,可是无论我去到哪儿都找不到你的影子。你爷爷找上我的时候,我都快高兴疯了,一百年过去了,你终于又出现在我面前了……”
慕容星河看向我的眼神,我想是个女人都会明白那其中掺杂的爱意是真真切切的,他是认真的,这番话根本没有说谎。更何况他长得极美,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突然出现,握着你的手对你说我从上辈子就开始喜欢你了,哪会有女人忍得住不心脏砰砰跳。
我心脏狂跳的同时,又想起了奶奶的话,好像这个叫做慕容星河的狐仙,真的曾经跟爷爷承诺后半辈子会对我好。
可是……可是他似乎跟白重也认识,而且两个人之间好像还有很深的仇怨,这又是为什么……
慕容星河就像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一般,眼神变了变,“那个白重,他从小兴安岭来,是那儿的主人。从你上一世时,他就在搅黄你我。”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对我浅浅一笑,“没关系了,我趁他人在小兴安岭,施法把你接来了阴山,他踏足不了这里,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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