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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向熹默了一瞬,喃喃道:“我以为你喜欢”
我回头看向他:“我喜欢你便由着我?”
“我怕我不让,你会不高兴”
少年眉眼澄净,浓密的睫毛此刻被水气一扑,更显出一股没城府的清澈。
我靠近了些将人拉进怀里,也没旁的话,只说:“我没什么不高兴的,你在,我便都是高兴的,你大可以管管我,已经许久......没人管过我了”
向熹一瞬不瞬看着我,幽绿的眸子十足惑人,他眼中坦荡不已,一如他这个人。
翌日天明。
本王又是扶着腰从汤泉坊出来的,一如那天在小土堡。
昨夜折腾到一半,向熹见我背上出了一层密汗,很耿直的讲了一句:“你不行我来”
但凡是个男人,他都听不了这个话,本王也不例外。
于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头,胡天胡地的缠了一夜。
此刻上了马,小腿肚子还是且酸且软,我伸手砸了砸自己后腰,觉得往后在这个事情上,还是要节制些。
入川一行很顺当,关口盘查皆是用军营里的假文牒,直至从蜀中穿行而过,近了肃王府我才喊住向熹,双双勒了马。
眼前府邸威严肃静,巴蜀一带向来热的早,沿路花草早早便开了,肃王府院墙上长出来的一枝榆钱儿,证明府中还未人去楼空。
我找了个离肃王府近的客栈,又换好一身布衣,上街寻了个茶馆饮茶。
向熹坐在我对面,变戏法儿似得从怀里掏出一包角子糖,他将糖推到跟前,说是给我佐茶。
我乐得有人记挂着我嘴上这点儿嚼头,咬了两颗进嘴里后,便从茶楼的窗口望出去,窗口正对着肃王府西侧。
府中人员往来,此刻尽收眼底。
我盯着那赤红朱漆的府门,一时有些郁结,此行若是顺利,这气派的高门大户,不日便要血流成河,查封抄净了。
思及那番血腥的光景,我便随口问了向熹一句:“你从前在草原上杀过人么?”
“杀过”
本是无心的一问,却不想得了这么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我收回目光看着向熹:“怎么杀的?”
向熹垂了眼眸:“拿绳子勒死的”
“杀的谁?”
“兄长”
我皱了皱眉,听在心里有些寒凉:“何故阋墙?”
向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线被茶水没过一些,继而又开口道:“他要杀我”
哦,原是为了自保。
唉,向熹自来到我身边,从未说过要回家的话,我心里一直有些臆测,如今见他这样直白的说出原因,倒有些惊心。
我叹了口气,伸手牵过了向熹的手,常言道无毒不丈夫,他弑兄是为活命,也不算是什么倒反天罡的事,确也没有什么可苛责的。
我这样想着,自己便先笑了自己一回,无非是喜欢这个少年,就这样急吼吼的替人家寻个正当杀人的借口。
颜问慈那句色令智昏,倒不算冤枉我。
“早前我也猜着了一些,既杀了人回不去草原,那便不回去了,早先你说你爹娘走的早没什么牵挂,如今也别灰心,横竖有我,你也不至成个孤鬼”
这番话我自问说的很是体贴,向熹看着我浅浅一笑,缓缓嗯了一声。
而后便道:“你这次来西南,也是为了杀自己的兄长吧?”
话音将落,我嘴里的茶尽数喷到了桌子上,隔壁桌的茶客频频侧目,我拱了拱手告罪,连声道对不住。
向熹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王爷,你们中原的王爷都是皇上的兄弟,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到了王府却并不进去,说明你不是来做客的,还用了假文牒,不论是汉人还是匈奴,敢用假文牒都是要被处死的,你却堂而皇之的用了,说明你不怕那些官兵查你,你之所以不怕官兵,是因为那些兵的主人,就是指使你来这里的人,所以,你是受了皇帝的指使,来杀你兄长的”
向熹少有这么话多的时候,如今他淡然说出这一席话,倒叫我有些接不上了,只得苦笑道:“你断的不错,比白蒙书强”
向熹歪了歪头:“白蒙书是谁?”
“一个糊涂人罢了,你既晓得了我要做什么,为何还敢跟着来?我这兄长屯兵十七万,咱们俩个加一起也数不到三,你不怕?”
“我死过一回了,不怕”
我看着少年脸上的潇洒和决绝,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我深知向熹聪明,我平日饮茶比平常人讲究些,雨前龙井,白毫银针,蒙顶黄芽。
个个茶叶的泡法都不大一样,我从来都是泡前提上两句,向熹便都记在了心里。
每回泡出的茶汤,都同宫里出来的风味大差不差,可见他是个处处留心,事无巨细的性子。
这一路上我三缄其口,一句不提此行的目的,只告诉他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如今他自行洞悉了一切,其实不算怪事。
就这么在茶馆里头蹲了三天,在本王快要被茶叶渣子腌入味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云南王的大驾。
即便他老人家花了一番心思乔装打扮,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封疆大吏。
曾经的云南王,是父皇的歃血为盟的异母兄弟,父皇少年征战时,曾在岭南有过极艰难的一战,那一战父皇被贼寇包夹于一面深谷之中。
鏖战半月余,粮草军备皆至绝境,走投无路之时,是云南王千里夜奔带着一千精兵,拼死杀敌破开合围之势相救。
激战中途,他老人家生生被贼寇砍去一条膀子,却浑然不觉,飞马带着父皇逃出生天。
父皇感念着救驾之恩,在先朝诸王中,便以云南王为最尊,即便是如今坐在龙椅上那位,也要客客气气喊一声王叔。
然,嘴上的客气不算客气。
合燕身为云南王嫡女,还是被扣在紫禁城中,说是太皇太后晚年寂寞,要这个幺孙女作伴,实则不过是扣在宫里当人质罢了。
向熹见我这样,索性搬了条板凳,坐在浴桶边等我酒醒。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醉了酒后,也惯爱说些老实话,此刻见向熹坐在我眼前,面目被热气罩住,如梦似幻。
我便痴笑起来:“向熹”
“嗯?”
“你可知唐皇为何疼爱杨玉环?”
“为何?”
“因为杨玉环有些胡人长相,一双眼睛深邃妩媚,笑起来便好似两弯月牙泉眼”
向熹一笑,知道我拿他比了杨妃。
“我笑起来,也如杨妃么?”
我狠狠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唐皇不只一位妃子,除却杨妃,还有梅妃,梅妃一舞,宛若梅精,也曾得唐皇专宠”
我闻言顿了顿,一时没听出他将我比作了喜新厌旧的唐皇。
“哦,的确,斛珠夫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且比杨妃多些才情,更好了”
向熹轻笑一声,起身走到了我浴桶边,抬手轻抚上我的脸。
“那杨妃虽得一时宠爱,却死在了马嵬坡前,由此可见美貌无用,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唐皇之妾罢了,生死从来由不得自己,是以,子戎,我做不了杨妃”
我看着少年在雾气升腾中舔了舔牙,觉得他这个模样颇野气。
若我清醒着,我便会知道,向熹今日这个醋是吃大发了,此刻势必要同我讨情债。
可我并不清醒,于是极老实的问了一句:“那你想做什么?”
向熹一步跨进了浴桶之中,将我压进水中深深吻来,耳边是水声涟涟,眼前是少年碧绿的双眸。
他说:“我要你做杨妃”
夜色漫漫,水气横生。
窗外巴山夜雨不休止,窗内骤风暴雨又欲来。
翌日。
我从榻上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下半身没了知觉,屋中麝香味浓,但凡长了脑子的,都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咬着牙从榻上挺起了腰,昨夜种种纠缠一股脑涌上心头。
少年劲瘦的腰身,不容拒绝的力量,和耳边那一句一句的爱语不休。
此刻想来,着实叫人羞愤欲死。
小畜生......
反了你了......
我这厢正羞愤着,向熹却端着一碗稀粥进来了。
他唇边含笑,眼波温柔:“醒了?”
我抓住床帏,闭着眼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昨晚......”
“你挺缠人”
荒唐!!!
向熹看着我,将稀粥端在手里,坐在了床边。
“你好霸道,从前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二话,如今我不过......”
“你住口”
向熹依言闭了嘴,可仍调笑着望向我。
我何尝不知道他说的话在理呢?
只是我......唉。
我不肯屈人之下的缘由,自己说来都觉得荒唐,遑论说给旁人听呢?
那年皇上登基,我为避自身夺嫡之嫌,便放出自己是个断袖的闲话。
此举无非是想让满朝皆知,我不会有子嗣,对皇位也毫无野心。
然而目的虽达到了,却也带累了自己,我自此不近女子,只同男子亲近,其实这倒也无妨。
但唯有一样,我这半路出家的断袖王爷。
只能做上头那个,从做不得婉转承欢的那个。
此番向熹破了我的大忌,我这点儿秘密又不能宣之于口,思来想去,也只得打落牙齿,咽下这苦果。
我趴在榻上长吁短叹,既怪不了向熹纵欲,也张不开嘴骂自己糊涂,只得恨那生春酒,生出这么一夜杀千刀的春来。
正逢这么个尴尬的时刻,店小二却扣了扣门,在外通报道:“屋中盛公子可在?”
我人还闷在床铺间,只应答了一句:“何事?”
小二回话道:“楼下有位付公子求见”
王府的小轿备在门外,茉莉拿了半匣子点心搁进轿子里。
侍书一边替我捋着衣领,一边道:“入宫的路上还得些时辰,王爷此时来不及用膳,路上用些点心垫垫肚子吧”
我点了个头,掀了轿帘入内坐好。
说起来,我同哥哥也有许久未见了,上次相见是御笔摔到了我脸上,不知这一次,会是个什么光景。
轿停的时候,我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抖了抖衣裳下了轿。
入眼是个面生的公公,和他背后数年如一日的紫禁城。
那公公倒很客气:“王爷,皇上嘱咐老奴在这儿候着您,陪您一道往养心殿去”
我抬手对他虚了一礼:“不知公公怎么称呼?”
“诶呦,老奴贱名儿黄禄喜,专司御前轿撵”
“哦,黄公公”
黄禄喜一笑,带着太监的阴柔,说话间便引着我往养心殿去。
路上闲谈间,我问道:“不知公公名中的喜,是哪个喜字?”
“禄喜禄喜,自然是得了俸禄,喜不自胜的喜呀”
我笑:“着实是个吉利名儿”
进养心殿要过西六宫,西六宫和宫道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一道宫墙上又开了二十八扇月亮门,供宫人通行。
我同黄禄喜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碰见不少宫婢,于是该见礼的见礼,该问安的问安,本就冗长的一条路,此刻走的越发温吞。
直至走到最后一个月亮门跟前儿,一个戴着纱帽,穿着女官朝服的姑娘,拦在了我面前。
“在下宫正司执刑女官淳于萌,见过璞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着她顺从谦卑的行了个大礼,可面相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安的聪明劲。
便没有立刻准她免礼,只问道:“宫正司的执刑女官,位及从三品,观大人年纪尚轻,便有这番仕途,倒叫本王不敢受这份大礼了”
淳于萌跪的端正,面上不卑不亢。
“下官得沐天恩,不敢自傲,今日大礼乃是替太后娘娘,请王爷过寿康宫一叙所行”
哦,原来是这个目的。
“太后娘娘乃是本王嫡母,若要召见本王,找个寻常小太监传下话来即可,何故劳动大人呢?”
我这话,算是一句废话。
太后当年处死我母妃,是阖宫皆知的事,我自那以后,便不肯再同太后亲近,也是阖宫皆知的事。
我这样问,只不过是想知道,太后明知我不会去,却仍要派这个女官来请我的理由什么。
淳于萌仍旧跪着,大抵也晓得我是刻意不给她脸面。
人来人往的宫道上,三品女官久跪不起,也算是个丢了颜面的事。
“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托下官传于王爷知晓”
黄禄熹闻言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二十余步,直至听不见我同淳于萌的说话声,才停了脚。
我看着淳于萌,等着她的下文。
“太后娘娘深知王爷此番快马回京,是为拒了同合燕郡主的赐婚,可如今圣旨已昭告天下,若王爷不从,便是抗旨不遵的死罪,然,太后娘娘那里,却有一块免死金牌,候着王爷去取”
免死金牌?
我摇了摇头苦笑,觉得有些荒谬,哥哥如今同太后,想来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境地。
登基前的种种母子情深,登基后便该是夺回政权的戏码了。
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不是个没有野心的女子。
她一生无子,却用哥哥作为筹z码,成就了她今日圣母皇太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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