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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是你亲手判我无期

慕时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易瑶怔在原地,待回神,慕时年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她的视线。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站在雨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踏进了被称之为“家”的房子。

主角:慕时年易瑶   更新:2022-09-10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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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时年易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是你亲手判我无期》,由网络作家“慕时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易瑶怔在原地,待回神,慕时年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她的视线。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站在雨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踏进了被称之为“家”的房子。

《小叔是你亲手判我无期》精彩片段

“小叔,以后我不能照顾你了,你记得按时吃药吃饭,不要熬夜。”

“小叔,看在我们认识十多年的份上,你偶尔代我去看看奶奶吧。”

“小叔,在奶奶的墓旁有一个空墓,那是我用这段时间挣的钱买的,如果你有时间……”

“够了!”慕时年打断她,“你好自为之吧。”

话毕,他起身快步离去。

易瑶听见脚步声远去了,才脱力的伏倒在桌上。

鲜红的血不断地从她干裂的嘴中流出来。

当夜。

易瑶紧握着不停颤抖的右手,有气无力的对着门口的女人道:“姐姐,可以给我纸和笔吗?我想写封信。”

白炽灯下,易瑶伏在地上,一笔笔写着杂乱的字。

她几次因为手指关节的疼痛而握不住笔,但她并未停下来。

整整十五年她所受的委屈和误会都被她用一整夜的时间写在了两张纸上。

她将信交给女人:“姐姐,在开庭前,你帮我交给慕时年律师好吗?”

易瑶心中还是残存着一丝希望。

哪怕慕时年心中还有一点对她的信任,她就算只有半年的生命,就算在牢里度过,她也安心了。

开庭之日,易瑶看见了坐在原告席旁的慕时年。

她心顿时沉到了底,这一次,她也输定了。

“被告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易瑶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慕时年。

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随着他的冷厉的目光缓缓消逝。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她,她的罪,早就在他心中定下来了。

“我认罪。”

简单的三个字,易瑶却觉字字重如千斤。

“经本庭宣判,被告人易瑶因故意伤害致使陈慧重伤,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被带离的那一刻,易瑶只觉恍如隔世。慕时年心情复杂的走过来,眸子定在一身囚服,脸带伤疤的易瑶身上。

不过几日时间,易瑶憔悴到似是老了好几岁。

看见他,易瑶的眼神死衣般的眼神并无波澜。

她对着一身挺拔西装的慕时年,拼命扯出一个苦笑:“小叔,我要坐牢了。”

慕时年垂落地手不觉用力,冷声回道:“你伤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今天?”

易瑶只觉喉间才忍下的咸腥又冒了上来,她僵着脸难以言语。

她想过,但没想到的会是慕时年亲手将她送进牢狱。

“这都是你罪有应得。”慕时年的话字字带针,让她心如锥刺。

良久,易瑶才微喘着气,泛白的嘴唇轻动着:“可这个罪,不是世人判给我的,而是小叔你判的。”

是你亲手,判我无期。

桐城。

已是深秋,天空下着细雨,冷风打在身上刺骨异常。

易瑶顶着一头杀马特红发,蹲在雨里。

手里正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医院检查单,上面写着:特发性肺动脉高压。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许久,才将其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这时。

不远处,一家高档律师事务所门口陆续走出西装革履的人,易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耀眼的慕时年。

她立刻扔掉手上的东西,往嘴里丢了颗糖,冒雨跑过去。

慕时年一出来,就看到易瑶穿着条破洞喇叭裤,一头红发朝着自己而来。

同行的律师忍不住打趣:“慕大律师,你的小太妹又来了。”

听了这话,慕时年立刻黑了脸。

易瑶一身湿漉漉的站到他面前,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兴奋:“小叔,我辞职了,以后我可以每天接你下班。”

说着她又将一直护在怀里的礼盒递过去:“这里面是你最喜欢吃的青蟹,我特地骑车去城南买的。”

城南到这里骑车最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这青蟹还不便宜,几乎用光了易瑶半个月工资。

慕时年怒却看也没看一眼,冷淡道:“不必。”

话毕,他扭头就走了。

易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不在意,追上前。

慕时年刚发动车,易瑶就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快速将安全带系上,无赖道:“小叔,我在楼下等了你四个小时,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

“谁让你等了?”

慕时年一句话堵的易瑶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傻傻一笑:“小叔,你不愧是律师,我说不过你。”

慕时年剑眉微皱,本想赶她下车,但见她浑身湿透,不悦的将暖气打开。

易瑶将这一幕看在眼底,身上的寒冷仿佛都被驱散了。

她知道小叔是个好人,就是嘴硬心软。

车辆缓缓驶离,易瑶看着慕时年的侧脸,想起那张诊疗单,几次想告诉他自己的病。

可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小叔又不是医生,告诉他,他也不能延长自己的命,何必让人担心……

以前,易瑶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这一路,她却从未有过的安静。

慕时年开着车,他从后视镜看向易瑶,就见她的脸很是苍白。

收回视线,他将车停在了易家门口,声音淡漠:“下车,以后不要再去事务所外等我。”

易瑶听到此话,却固执得坐在车上,不肯离开:“为什么?”

慕时年对上她那张与年纪不符的打扮,没了耐心。

长腿迈下车,几步走到副驾驶旁,一把拉开车门,下一秒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其直接拖出车。

易瑶还想钻进去,可紧接着慕时年一句话让她僵在了原地。

“我丢不起这个人!”

易瑶怔在原地,待回神,慕时年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她的视线。

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

站在雨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踏进了被称之为“家”的房子。

刚进门,易瑶就生生挨了继母陈慧一巴掌。

“不去接小依就算了,还浪到现在才回来!”

易瑶没有吭声,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让人看不到她此刻所想。

陈慧依旧不依不饶,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易瑶正要爬起来,一张红色的请柬直接从她脸上划过。

请柬一角将易瑶的脸划了一道口子,但她觉得这疼痛远不及那方方正正的红纸刺的疼。

“慕时年昨天送来的,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漆黑的房间里,易瑶孤独的蜷缩在角落,看着手中慕时年的结婚请柬,眼尾发红。

在她心底慕时年是一束光!

曾照亮了她整个青春岁月。

如今这束光好像要没了……

她想起十五年前,她被继母陈慧打,第一次见慕时年的时候。

那时,慕时年还才十六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

慕时年是舅舅远方亲戚的朋友,别人叫他小叔,易瑶也跟着叫小叔。

当时他看着易瑶一个人被打,在角落罚站,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还递给了她一颗糖果。

然后说:“小姑娘,吃了糖,就不痛了。”

这句话,易瑶一直记在心底。

可现在不管她往嘴里喂多少颗糖,心底还是疼。

易瑶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她伏在满是淤青的双臂间,眼泪忍不住滑落。

夜深。

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悄声离开家,踉跄着一步步走到慕时年家门前。

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慕时年。

他不耐烦地开门,就见易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的站在门外,眉头下意识皱起。

“你这么大人了还找别人打架?!”他声音冷沉,眼底的厌恶不言而喻。

易瑶却不在乎,朝他靠近几分:“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慕时年闻言神情微变,不明白她为什么大半夜跑来问这种问题。

他的无言让易瑶的安全感开始消散,她哑声又问:“那我以后还可以接你下班吗?”

慕时年被她问的心烦,就要关门:“出去。”

易瑶却猛然扑进他怀中,死死的抱住他:“小叔,我不会再惹事,也不会再让你生气,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或者……或者迟点儿结婚?!”

她说着话,近乎祈求。

慕时年皱眉,一把将易瑶扯开,丢了出去:“我这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嘭”的一声,易瑶被隔绝在外。

随着那决绝关门声,易瑶缓缓蹲在地上,隐忍了许久,胸口的疼痛迫使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眼前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栽倒在地。

可这时,一辆跑车飞驰而过,路上的积水泼了她一身。

跑车上住在附近的几个纨绔子弟看见她,掉头过来,哄笑着。

“红发妹子又来慕大律师这儿当保姆了?”

“高中都没毕业,人家慕律师能看上你?算了吧!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嫌臭!”

易瑶眼眸一震,似是被人戳中了心中伤口,捡起路旁的石头朝着那辆跑车砸过去。

一时间,车喇叭震响连天。

房内慕时年听到声音,再次下楼,将门打开,藤就看到易瑶竟然与几个纨绔子弟扭打在了一起!

“易瑶!你到底还要闹多久!?”他沉声道。

易瑶听到慕时年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手。

而那几个纨绔子弟看到慕时年,火速跳上车驰骋而去,只留下一身泥水和伤痕的易瑶。

易瑶无措的看着慕时年,压制住胸口的疼痛,解释:“他们说我高中毕业配不上你,还说……”

话未说完,慕时年冷言将她打断:“你确实配不上我!”



易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慕时年家的。

她拖着一身泥水,不知该去何处,脑海中都是慕时年那句话:“你确实配不上我。”

她望着微微亮的天空好一会儿,才抬起僵硬的腿踉跄着去到一破旧小区里。

走至一间大门敞开的石棉瓦屋外,一略微佝偻的身影正在站在屋里擦着桌子。

易瑶眸光流动,缓缓走进去轻唤一声:“奶奶。”

易奶奶抬起头,见是易瑶,浑浊的目光中满是惊喜。

但看到她一身泥水,忙拿过一旁的毛巾替她擦着,心疼问:“瑶瑶,你这是怎么了?”

易瑶握住她枯树皮般的手,不愿透露一丝委屈:“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快坐。”易奶奶拉着她坐了下来,爱怜的抚着她略微苍白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

易瑶没有回答,望着墙上奶奶和爷爷的合照出了神,喃喃问:“奶奶,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必须要有配得上对方的学历?”

易奶奶闻言,似是知道她的心事,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瑶瑶,你喜欢小慕,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

“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易瑶听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头。

她在奶奶这儿待了许久才离开。

出去小区时,报刊亭旁,一本慕时年为封面的访谈杂志吸引了易瑶的视线。

易瑶将其买下,小心翻看着,当看到其中择偶标准时,那个答案立刻抓住了她的心。

黑长发,健康积极,温柔善良。

易瑶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

……

晚上,律师事务所。

慕时年忙碌了一天,正欲下班回家,却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

“小叔!”

易瑶穿着一身白裙,局促地站在他面前,双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

“我这样好看吗?”

慕时年就看易瑶一头红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黑长发,白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

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却只是冷淡道:“这样比较适合你。”

易瑶心底喜悦顿时遮盖不住,忍不住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那我现在是不是不丢你的脸了?”

慕时年看着她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将她的手直接掰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易瑶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慕时年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慕时年!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却浑不在意,说完心底的话,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慕时年眼底一派冰寒,他快步走回一把将易瑶拽上车:“疯了吗,你当自己是孩子?”

易瑶没有防备,被丢上车,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她知道她的病发作了。

慕时年惊愕的看着她:“怎么了?”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易瑶忍着突至的心痛,一把抹去人中上的血,麻利的动作丝毫没有让慕时年觉得她生了病。

“医生说我只能活半年了,小叔,你和我谈一次恋爱吧,就谈半年。”易瑶说着话,澄澈的眼眸望着他,生怕他拒绝。

岂料慕时年嗤笑一声,眼中无半分信任:“混了几年,脸皮倒是越混越厚,撒起谎来都这么从容。”

易瑶长睫颤抖,看着慕时年鄙夷的目光,心脏的疼痛感一下翻了数倍。

车停在易家门口。

易瑶被慕时年扯出车中,就听他说:“这是最后一次送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

易瑶喉咙像是被一根针堵住了一样,她试图去抓慕时年的手,而男人却一下躲过。

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

“小叔,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你会牵着我的手,还会给我买糖吃……”

慕时年听着她自言自语,没了耐心。

只说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

而后,他上车离开。

易瑶看着他的车从眼前离开,忍不住追上去:“小叔……我没说谎,我真的……”

生病了几个字,她还没说出口。

身后一个粗壮的中年男人拿着粗木棍,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你个死丫头,天天往外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嘭!”巨大关门声,慕时年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公路上已空无一人,只有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隐隐从门缝中传出来……



易瑶躺在地上,痛苦的卷缩成一团,棍棒一下下地挥向她。

易父的谩骂萦绕在她的耳边,而她浑浊的目光却只是紧盯着那扇门。

可直到意识模糊,那扇门依旧紧闭着。

“咔哒”一声,大门突然开了。

易瑶喘着粗气抬起眼,眸光一亮:是慕时年吗?

“老,老易……老太婆出事了……”

陈慧眼神一片慌乱,白色的上衣带着点点血迹。

不是慕时年,易瑶正失望闭眼之际却又因陈慧嘴中“老太婆”三字紧绷起来。

“怎么回事?”易父收了棍子,不耐烦的问道。

易瑶拼命撑起身子,咳了一口血踉跄的冲了出去。

“死丫头!给我站住!”

易瑶捂着剧痛的肩膀奔跑在小路上,心脏的病痛像是一颗拦路石,绊的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奶奶……”她呜咽着,强迫自己站起来。

她不能让奶奶出事,决不能!

等到了奶奶的住处时,她愣住了。

几个小时前还安慰她的奶奶此时躺在地上,身下全是鲜血。

易瑶所有的疼痛好似都被眼前这一幕夺走了,她红了眼扑上去:“奶奶——”

邻居听到易瑶的呼救,帮忙打了120。

救护车呼啸而过,易瑶紧紧握着奶奶的手,泪如雨下。

直到要进急救室,她才不得不放了手。

易瑶靠在墙边,缓缓滑落蹲在地上,眼泪爬满了脸。

奶奶是她心中唯一残存的亲情,没了奶奶,她就是个真正的孤儿了。

整整两个小时,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老人家伤及肝脏,又失血过多,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还是要去ICU观察几天。”

看着昏迷中的奶奶被推进ICU,易瑶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陈慧打她,她认了,可是奶奶已经快八十岁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她的眼眸渐渐染上了一层恨意,双拳缓缓紧握起来。

第二天傍晚。

慕时年从公司回家,正为易瑶没有去公司等他感到放松时,却在家门外看见了易瑶。

嘴中无情的话因易瑶满是伤痕的脸卡在喉中。

慕时年蹙着眉,半晌才道:“你又来干什么?”

易瑶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切切:“小叔,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慕时年,他是律师,而且就算他不喜欢她,两人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不可能见死不救。

“什么事?”慕时年声音冷淡。

“帮我打官司。”易瑶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中没了底。

慕时年打量了她一下,嗤笑出声:“你是跟哪个混混打红眼了,还是混到被别人告了?”

易瑶眼眸一震:“我……”

“另外,你有钱请我做辩护律师吗?”慕时年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易瑶捏着空荡荡的裤兜,心中一阵悲凉。

慕时年的话堪比易父的棍棒,但这一下砸在了她的心上,力道也更甚。

“要是我真的要坐牢,你会替我辩护吗?”不知怎么的,易瑶突然问了句。

慕时年看着她哀戚的目光,心中烦闷:“不会,因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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