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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可现在陆云烟居然不接这个茬,说什么病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
她已经全然不记得冯静柔的事了,心里只顾着埋怨陆云烟矫情。
“你看她是真病还是装病?会不会是故意找了由头不肯接这掌家的事!”程老夫人揣测着问罗妈妈。
罗妈妈哪里敢说真话,只能含含糊糊:“瞧着倒是没什么不好,只是听厨房的厨娘说,一直没有用饭。”
程老夫人还想再说几句,外边通禀进来:“亲家老爷和太太来了。”
陆家人又来了?!前一日还一点礼数都没有,连见都没见程老夫人就急匆匆走了,今天居然又登门了!
程老夫人顿时一脸鄙夷:“还以为多有骨气,敢甩脸子使性子不要凌家这个亲家了,结果今天还不是巴巴儿觍着脸又来了!”
“让他们去花厅等着,好好晾一晾他们,也好知道了凌家的规矩,下贱的商户人家也敢来蹬鼻子上脸!”
她刚趾高气昂地吩咐完,传话的丫头却是为难地低声道:“老夫人,亲家老爷和太太去了晓园了,他们说知道夫人气病了,是来看夫人的。”
程老夫人:……
这是压根没打算见她!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了!
气得她脸色发青,坐在那里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还是罗妈妈急忙上前赶了小丫头出去,又端了茶给程老夫人顺气。
“陆家是什么人家,贩夫商贾一流,哪里知道什么礼数规矩,老夫人快别与他们一般见识,由得他们去吧。”
程老夫人喘了好几口,才算把那口气喘匀了:“真是虎落平阳,连这样的人都敢在我凌家胡来,分明是欺负承远根基太浅,还得靠着陆家的帮衬。”
“一想到我们好好的书香门第,娶了那么个出身的女人,还得受她那下贱的娘家的气,我这心里就像被刀绞了一样痛。”
“日后若是我儿有出息了,定然不能留着这女人,还有这个陆家,通通都不能留!”
她一双老眼里都是愤恨和怨毒,看得罗妈妈都忍不住心里发颤,却也不敢开口说半句。
程老夫人的这一番心思,陆子胥和莫太太并不知道,他们直接去了晓园见了陆云烟。
“父亲,二娘……”见到陆子胥的时候,陆云烟眼里起了雾气,哽咽了起来。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父亲了,恍惚记着已经快有十年了,从她前世嫁进凌家,父亲带着二娘来了一次凌家,那之后他们再也没能见上一面。
即便是后来父亲病重,她几次想要回松江去探望,都被程老夫人想尽法子给拖住了,再后来父女二人天人永隔,成了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遗憾。
“这孩子,怎么还哭起来了……”看着她掉眼泪,陆子胥刻意口气轻松地说着,心里却是揪成了一团。
陆云烟无法跟任何人说起,这一次见面已经隔的太久太久,足足隔着一次生死的距离。
“我听你二娘说了,这门亲事不要也罢,现在就让人收拾了,跟我们回松江去,日后就是不嫁人,陆家也能好好养你一辈子。”
半晌,看着流泪的女儿,陆子胥不忍心地别开脸去,掷地有声地说道。
却没想到陆云烟摇了摇头:“要和离也不能是现在,我只想求父亲帮我一次。”
凌家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不会轻易放过陆家的富庶,如果她敢现在提出要离开凌家,凌承远什么都做的出来。她想要从凌家的泥潭里出来,保护住陆家和自己,就得自己想法子!
冯静柔挑的都是铺子里最时兴最贵的料子,那几匹就是她们一年的工钱,无论如何都是不成的!
凌承远听到了外边看热闹的婆子的嗤笑声,再看看眼前一脸无奈的绣娘,俊脸上涨红一片,咬牙吩咐菊叶:“去,去把外边的赶开,告诉她们再敢在这里一会统统发卖出去!”
不过片刻,外边的丫头婆子散得一干二净。
凌承远这才声音沉沉问绣娘:“就是几匹衣料子,记在凌家的账上就是了,自有账房会去与你们会帐,何至于在这里吵吵闹闹,晚些我让人去问问你们掌柜,这是锦绣坊的规矩吗?”
“敢在凌家闹事,你信不信我这就让人去你锦绣坊砸了你们的招牌!”
他冷着脸高高在上地盯着面前的绣娘,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想他堂堂金科探花郎,凌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到了锦绣坊的绣娘眼里,居然成了买不起衣料的无赖了!
两位绣娘尴尬地互望了一眼,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一句来:“来之前掌柜的吩咐了,府上的记的账已经好些时候没有结过了,不能再挂账了,只能见银子才能给衣料做绣活。”
这话像是一巴掌扇在了凌承远脸上,扇得他眼冒金星,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你们,你们不是陆家的铺子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们东家就嫁在这一家,你们居然敢跟凌家要银子!”这时候哭哭啼啼护着衣料子的冯静柔反应过来了,高声嚷着,愤怒地瞪着那两个绣娘。
凌承远这一刻几乎要失去理智,恨不能上去堵了她的嘴,她这样胡乱嚷嚷,在别人听起来就是在说凌家是靠着陆家过日子的,连买衣料都要去陆氏的铺子上赊账,现在没银子会账了,还要耍无赖!
他终于开始后悔让冯静柔掌家了,从来没想到能闹成这样,这还只是她掌家头一天,都不敢想象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笑话!
“你从公账上把银子支给她们,再让人去锦绣坊把账会了!”
凌承远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他是片刻都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感觉绣娘看着自己的目光嘲弄里满是不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亏得他之前还说要去砸了人家的招牌!
冯静柔懵了,还真要给她们银子?
“公账上只剩下几十两银子了,一定是管事贪墨了,得让那个管事拿出来!”她茫然地回答着。
“闭嘴!”就算凌承远再好的忍耐此时也已经到了极点,忍不住喝骂道。
冯静柔终于闭上了嘴,脸上全是委屈,到现在她也不明白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不过是想做两件新衣裙,陆氏有那么多新衣裙,她只是想照着做几件,又有什么错!为什么她的远哥哥要这样对她!
她还那么尽心尽力替凌家管家,怎么能这样大声呵斥她!
凌承远没空理会眼泪一串串落下的冯静柔,转身吩咐菊叶:“把衣料给她们,打发她们走!”
那几匹衣料怕就要花掉十几两银子了,真从公账上给了银子,凌家就不用吃喝嚼用了!更不用说马管事不在,账房连支取银子的人都没有了。
绣娘这才拿回了自己的衣料子,客客气气跟凌承远告辞,脚下飞快地往外走了,就怕晚一点这凌家的人又抢了她们的衣料去,看着挺光鲜的人家,没想到跟贼窝似的!
京城南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在奔驰前行。
陆子胥骑在马背上被颠得头晕眼花,终于在听到说在前面就是京郊南驿时,松了一大口气,苦笑着向与他并肩骑行的靖海侯霍冠说着话。
“还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连累你们还要照顾我。”
一把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威风的霍冠哈哈大笑起来:“陆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急着回京城,难得你我能同路,还能切磋下棋艺,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说完,又揶揄地看着陆子胥:“不过有几年不曾一同骑马出行,陆兄的骑术倒是进步许多。”
陆子胥哭笑不得:“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骑行之事还是不适合我,一路颠得老骨头都要散了。”
霍冠笑得更是畅快,转头唤了自己儿子:“无双,等你陆伯父在京城安顿好后,你让人送了帖子请他去西郊庄子上骑马狩猎,让他好好练练骑术。”
话音刚落,陆子胥已经摇头不迭:“我宁可多对几天账簿多盘几间铺面,实在是太难了。”
“只是侯爷与世子在西北骑马征战,实在是好本事,教人心生向往。”他胖胖的脸上露出仰慕的神色,“也不知道北疆是什么模样,风土人情是否与中土不一样。”
他们身后一身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策马上前,面如冠玉的脸上微微含着一缕笑意:“世伯若是有兴趣,过些时日陪世伯去西北看一看那里的辽阔天地。”
“要骑马?”陆子胥苦笑:“那可不敢想了,从松江府来京城都已经折腾苦了。”
霍冠笑着摇头:“无妨,你这粮草诸葛坐在车辇之中就是了,我与无双骑马随行。”
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靖海侯夫人韩氏听他们说着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一旁的陆家太太莫氏说着:“这父子俩平日里一刻也闲不住,尤其是那个当爹的,不是舞刀弄枪,就是骑马行猎,让他们在松江府陪我这些时日,可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有陆老爷,能与他卧谈下棋,倒是帮着他收敛了不少性子。”
莫太太是个温柔的性子,笑起来眉眼弯弯:“夫人这是太过夸赞了,我家老爷常说与侯爷意气相投,最羡慕侯爷刚毅不阿,杀伐果断,能与侯爷相识相交才是我们的福气。”
韩夫人也喜欢莫太太这平和恬静的性格,也不见外,问起他们去了京城在什么地方落脚来。
“这一回去京城是想去凌家看看大姑娘,自从嫁去凌家也有数月,一直也没等到大姑娘带信回来,老爷和我实在不放心,想借着盘点铺子的过来看一看。”莫夫人声音轻轻软软。
“老爷说了,去了京城也不能给大姑娘添麻烦,就在京城挑一处宅院买下来,日后也能时常过来看一看。”
果然天下当父母的都是一样的心,盼着孩子能好,也怕给他们添麻烦。
韩夫人感叹之余,更是觉得莫太太难得,原本就是继室,进了陆家时陆云烟已经是总角的年纪,却始终视为己出,即便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没有让陆云烟受过半点委屈。
“不如随我们住在侯府吧,那么大的侯府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她拉着莫太太的手,真心地邀请他们。
“你瞧瞧,我们也只有这几口人,他们父子两个不喜欢伺候的人多,身边都是些跟着一起去西北上战场的,我这里也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很是清净不扰人,你们若是肯来作客,我是再喜欢不过。”
莫太太连忙推辞:“这可不好,侯爷和夫人回了京城,必然是有不少客人登门,我们两个闲散惯了,又要四处盘点铺面,怎么能去侯府叨扰,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如晚些时候我们再去侯府登门拜访。”
她十分坚持,韩夫人只好叹气作罢,却是殷殷叮嘱:“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帮衬的,不要与我们见外了,咱们两家人一直是亲近的,可不能生分了。”
莫太太笑着道了谢。
韩夫人又问起凌家来:“……凌老太爷那时候家中就不大景气,好在程老夫人是个要强的,苦苦撑着把儿子抚养大,如今中了探花,府里的日子应当也好起来了。”
莫太太笑容有些勉强,当初陆子胥要把陆云烟的婚事定下的时候,她便不大同意,只觉得孤儿寡母的怕是难免婆婆强势,何况京城太远了,陆云烟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可是陆子胥就是看中了凌承远少年英才,人才出众,想着陆家是商户人家,女儿也因为这个出身一直不能说上一门好婚事,如今有凌家提亲,也难再找到更好的,才答应了下来。
莫太太虽然心疼陆云烟,但终究是继室,也不好多说什么。
韩夫人看这样子,也猜到了几分,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岔开去说起来京城的风土人情。
到了京郊南驿,陆子胥执意要与靖海侯一行作别:“前面就是京城,侯爷回京必然还要入宫面圣,我们夫妻两个懒散惯了,不好再拖累侯爷和夫人。”
霍冠倒是个干脆的,也不与他推让,翻身上马冲他咧嘴一笑:“那你过几日来看我,记得带上你铺子里的好酒,不然可别想进门。”
韩夫人没好气地咳了一声,笑眯眯与莫夫人道别:“记着有事只管来找我们。”
只有霍无双年少老成,沉稳地上前抱拳向陆子胥道别:“世伯,伯母,我们先行告辞了。”
陆子胥实在欣赏他,连连点头还礼:“世子多礼了。”
看着陆家夫妻两在驿站歇息,上了马车的韩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与伺候在一旁的刘妈妈说着:“陆家大姑娘嫁来京城怕是日子不好过呢。”
刘妈妈惊讶:“不是听说陆老爷给大姑娘带了丰厚的陪嫁,又特意赠给凌家好几处铺面庄子,就是想让陆大姑娘在凌家能不受委屈,怎么会……”
韩夫人苦笑:“男人家哪里懂这个,就是因为她陪嫁丰厚,才更会被婆家盯上了,你想那凌家是什么境况,败落了这么些年,现在有这么个金人儿掉进去,怕不是要吃干扒净呢。”
“她一个人在京城,就是有什么也没个能商量的,着实是可怜。”
韩夫人与刘妈妈说着话,马车外随行的马蹄声微微停顿,片刻后才又加快了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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