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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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是作者“锦鲤少女”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盛京黄云祁,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主角:盛京黄云祁 更新:2023-12-29 0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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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京黄云祁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锦鲤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是作者“锦鲤少女”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盛京黄云祁,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老夫人?”黄云祁忍不住略微向上扬了扬嘴角,起身说道:“既然婆母叫人来传,咱们就过去走一遭。”
翠梅整个人拦在她身前:“大娘子这身过去,只怕是不妥。
不若,奴婢伺候大娘子更衣梳洗之后再过去也不迟。”
黄云祁定定的看着她,就在翠梅被她瞧得后背直冒冷汗,这才听着人开口:“我这身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倒也无需再更衣梳洗,免得误了时辰,叫婆母久等。”
“奴婢……奴婢只是觉着大娘子这一身太过朴素,怕府里其余人瞧见又要乱嚼舌根了。”翠梅嘴里虽然还不死心的说着这些劝解话,可人却不敢再拦在前头,眼睁睁的瞧着人就这么走出去,抿了抿唇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却也不得不快步跟上去。
进了屋,瞧见窦映秋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般紧挨着赵氏坐着,这才不紧不慢的躬身行礼:“婆母安好。”
“安好?若是有你在,我怕是安好不了。”赵氏冷哼,脸上的不满简直溢于言表。
黄云祁起身径自坐在右手旁的椅子上,揣着明白装糊涂:“婆母说的这是哪里话,眼下屋子里还有外人在,若是叫人传出去,只以为咱们婆媳之间不睦呢!”
“纵使传了出去又如何?你这做儿媳的都敢这般不孝敬婆母,我这一把老骨头又有什么惧怕。
况且这屋里也没有外人在,今个儿这些事就算是你想传也只怕传不出去。”
窦映秋原本在听着她暗讽自己是外人时,脸色就已经阴沉下去,在听到老夫人的偏颇帮衬话,脸色这才又重新好看了些,略有些得意的朝她笑了笑。
“母亲如此动怒,不知是不是听了底下那些个小蹄子乱嚼舌根的话。
这帮小蹄子,如今在母亲面前也敢如此胡言乱语,母亲若是不狠狠惩戒一番,只怕是日后要翻了天。”黄云祁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这番指桑骂槐的话,饶是窦映秋心思深沉也有些坐不住。
手指被捏的有些泛白,好一会儿才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她,满腹委屈的模样:“姐姐何必这般指桑骂槐,妾身今个儿过来只是想要替姐姐请罪。
今个儿是妾身没有拼死拦下姐姐,这才叫姐姐打死了芙蕖,妾身想着即便是老夫人怪罪下来,也只处罚妾身一人便可,万万莫要在连累了姐姐。”说着便起身顺势跪在地上。
从她准备打死芙蕖开始,她就已经想过窦映秋会恶人先告状。
不过,如今的她却是丝毫不在意。
“啪——”
老夫人手掌重重拍打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黄云祁你好大的胆子,如今连着我身边的人都敢随意处死,处理完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下一个就要处死我这个老婆子了?”赵氏满脸怒气的瞪着她,胸脯也因着气恼起伏的厉害。
窦映秋见状急忙上前,又是替她抚顺着后背,又是接过茶盏亲自喂水:“老夫人消消气,都是妾身的错,若是老夫人想要罚就罚妾身,万万莫要气坏了您自己个儿的身子。”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原本就是我们长平侯府的恩人,如今又叫你平白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实在是难为你了。”赵氏顺过气来,拉着窦映秋的手,满脸慈色的说着。
黄云祁冷眼瞧着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倒也没什么反应,耐心更是出奇的好。
窦映秋等了好一会儿,都不曾等来预想中的那般发疯失态模样,耐心逐渐告罄,只能委婉的把事情又重新往芙蕖身上提。
“黄云祁你现下就去院子里跪着。”赵氏火气被重新勾上来。
“妾身不知母亲何故无端责罚妾身?”黄云祁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半点慌张和着急模样,就是连着屁股都不曾挪动半分。
即便赵氏是她婆母,依着律法也是不能无故责罚她的,况且这件事她本就是站着理字,更加不惧怕她们。
“芙蕖是我院子里的一等侍女,你却无故打死了她。即便你身为远儿大娘子也是要受罚以正家规。”
以往,黄云祁只要有半点错处亦或者惹得她不快,便要被她责罚去院子里跪上几个时辰。
对于这样的责罚,赵氏早就已经习惯了,哪里能想到她今个儿竟是这样一反常态。即便心里有些诧异,面上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沉稳有理的模样:“你打死了我院子里的一等侍女,做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竟还说自己无辜?”
“母亲只知妾身打死了芙蕖,何不问问秋姑娘妾身因何缘故要打死芙蕖。况且,打死芙蕖可是世子下的命令,母亲如今若是要罚,岂不是要连着世子一起罚?”黄云祁满减无辜的看着她。
气的赵氏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硬生生厥过去。
“我瞧你竟不知和谁学的这样目无尊卑,半点礼数没有。”赵氏被气得狠狠喘了几口气,才又继续说着:“还不快把这蹄子拉出去,好好教导教导她一番规矩。”
黄云祁瞧着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来想要抓住自己,眸子暗了暗厉声呵斥:“放肆,我也是你们能够碰的?”
自从她嫁进府里便就是一副任人揉捏揉搓的模样,哪里见过她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一时之间婆子还真被她给恐吓住了,踌躇着不敢上前去。
“给我捉了拖去院子里跪着,若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叫她起来。
今个儿,我便要好好治一治你这大娘子的威风。”老夫人也是被气急了,一时之间连着最后那点子情面都不肯在顾及。
“儿媳就是在如何的逞威风,也是万万不及母亲万分之一。”黄云祁话头一转,姿态不禁又放低了几分扬着嘴角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继续说着:“芙蕖虽是母亲身边的人,可今个儿却做出这般污蔑儿媳的事,若儿媳不处置了她,传出去旁人只怕会以为芙蕖是听了母亲的宁静才会如此行事。”
老夫人脸色穆的变了变,随即又是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样。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窦映秋在一旁接了话说着:“老夫人可是姐姐的婆母,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是芙蕖瞧错罢了,姐姐何苦揪着不放?”
“黄云祁!本世子不知你竟是这样恶毒,已经按着你的要求处置了芙蕖,你竟还追着秋娘不放。”顾修远在听到底下人递过来的消息时,便一刻不曾耽误的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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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怕是说错了。”黄云祁理了理衣袖,抬头瞧着他时神情异常冷淡,说道:“芙蕖以下犯上,肆意污蔑主子,自然应当处罚。”
“明个儿,我便要让人往黄府送信一封,我倒是要听听亲家说说是怎么教养的女儿,竟这般善妒狠毒。”老太太也有些坐不住,从她之前进来便一直不曾给她脸面。
往日里,黄云祁性子绵软,任由着她们搓圆捏扁的习惯了,眼下骤然强硬起来,别说老太太不习惯就是连着窦映秋心里都觉着有些古怪。
若不是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有旁人顶替了她去。
不管再怎么样,这样短的日子里也总不至于性子变得这样大。
“妾身在家时总归也还是嫡出的姑娘,出嫁时大姐又给妾身着意添了许多嫁妆,妾身这记性也是不好,昨个儿偶然来了性质,倒是一件都不曾瞧见妾身那些个嫁妆,也正想去信一封,问母亲讨要嫁妆清单瞧一瞧呢!”
黄云祁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撇过老太太头上戴着的一支八宝凤钗和窦映秋尽管笼着袖子却仍旧露出来一抹绿色的玉镯,嘴角不觉着的向上挑起。
上一世她听信了这些人的哄骗,连着母亲给她的陪嫁物品都不曾留下一件当做念想。
瞧着老太太与窦映秋二人,戴着自己母亲给自己的陪嫁物品,花着自己的嫁妆,算计自己满门,这一世她必定要让她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老太太瞧见黄云祁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里只觉着有些怪异,在她细瞧过去时,那抹狠厉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怯懦。
虽说心里有些怀疑,却也并不曾多想,只当自己被气的狠了,这才眼花瞧错了。
窦映秋脸上有些不自在,佯装镇定的说道:“姐姐现下既是嫁进了府里,怎好在张口闭口的提及娘家,若是让旁人听见,只以为姐姐在府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才想着回去诉苦告状。”
对于黄云祁的那些个嫁妆,她早就眼红觊觎,顾修远又极宠着她,自然是有不少好东西都落进了她的梳妆匣子里。
现下手上戴着的这支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便就是顾修远为了讨得她高兴,特意巴巴送过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本世子不成?”顾修远面上有些不悦。
“你到底是府里大娘子,眼下为着一个下人,与自己夫君闹得这样成何体统。”老夫人一改方才的疾言厉色,话头一转便又劝起她来:“远儿才回来不久,你们夫妻二人也要多相处相处才是,今个儿的事就此揭过,日后也不必再提了。”
若是这件事闹到黄府那头,怕是老太太没脸不说,吞下去的那些个嫁妆也要尽数吐出来,这简直要比活割了她还要疼。
“母亲……。”顾修远不知道这些个内情,只觉着是老太太有些被她吓唬住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行了,方才的话,你没听见吗?
说起来你也回来有几日功夫了,今个儿就去正房睡,你们夫妻二人也好好好说说话。”
至于窦映秋的脸色和心里的感想,老太太是半点都不曾考虑。
眼下她只想要尽快把黄云祁安抚下来,心里早就已经有些埋怨窦映秋出的这些个馊主意,哪里还会去在意她的想法和心情。
况且,就算她进了府里,也不过是个妾室小娘罢了,妾通买卖,本就是富贵人家的玩意儿,更是无需在意了。
“母亲!”顾修远有些急了。
老太太撇了黄云祁一眼,见他只是垂眸安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有些嘲讽,越发觉着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言语上也多了几分坚定和怒气:“你若是还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今个儿就过去。”
顾修远转头狠狠瞪了黄云祁一眼,这才拂袖离去。
“世子离府几年,怕是早就与妾身生分了,今个儿母亲若是硬让世子进了妾身的房里,只怕世子心里也要怨恨妾身的。”黄云祁瞧着人离开后,才似模似样的开口。
“无妨,你们二人本就是夫妻,既是夫妻哪里有不肯圆房的道理。”老太太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窦映秋一直磨蹭着,在瞧见人都离开了这才出声满脸委屈的说着:“太太……,您明明知道世子的心思,何苦要这样逼迫世子?”
“我知晓你的心意,只是她现下毕竟还是大娘子,你入府也还要她点头应允。莫不如趁着现下,你仔细伺候着或许便可扭转了她的心思也未可知。”老太太瞧着她叹息了一声,眉眼之间尽是浓浓的怜爱之意。
“是,妾身明白了。”窦映秋尽管心里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明事理的模样出来。
她现下还没进了府里,除了有顾修远的宠爱之外,老太太这头的欢心,也是必不可少的。
唯有这样,黄云祁才能只空得一个名头,在府里孤立无援。
“太太之前不是很喜欢秋娘吗?眼下怎的竟也帮衬起大娘子来了。”李嬷嬷瞧着窦映秋离开,才开口上两句。
“从前喜欢她也不过是因着她乖巧,又加之她是咱们远儿的救命恩人,这才生了几分真心罢了。
眼下,她竟是越发的胃口大了,依仗着远儿的宠爱,怕是一个小娘都瞧不上眼。”老太太嗤笑了一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瞧不上小娘,莫不是还想做咱们世子的正头娘子不成?”李嬷嬷险些失了仪态惊呼出声。
“凭着她什么东西,也配的上咱们远儿。
眼下给她一个小娘身份,已经是抬举她了,日后咱们远儿承袭爵位,又立下赫赫战功,便是国公府的嫡出姑娘也是配得上的。”老太太眼界高,连着黄云祁这般高门大户出来的嫡出姑娘都不曾瞧上眼,又怎么可能让窦映秋入府为正室。
“太太所言极是。”
李嬷嬷与老太太主仆二人,会心一笑。
另一头,顾修远虽有些气恼离开的,却也不得不顾及老太太脸面,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憋着一口怨气去正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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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顾老太太却不肯离开,偏偏要站在这冷风口亲眼瞧着顾大姑娘回来。
窦映秋瞧着顾修远的脸色,也跟着上前劝了两句,见着顾老太太实在不肯,这才重新退回他身旁,抿着嘴不在说话。
约摸又过了半刻钟的功夫,才瞧见远处约摸有个马车的身影过来。
小厮也满脸高兴的提前跑过来报喜:“太太,世子,姑娘回来了。”
众人听着这话,都跟着高兴起来。
这头才报完信,后头马车也跟着到了。
众人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盯着马车上瞧着,先瞧见的是搭在女使手上的一只宛如白玉般无暇的手指,随即整个人才露了出来。
整个人埋在披风之中,只露出一颗脑袋,由着女使搀扶着下了马车,朝着顾老太太便跪拜下去:“女儿不孝,不能在母亲膝下侍奉尽孝道。”
“好孩子,快起来!”顾老太太哪里还能忍住,眼角泛起些许泪花,急忙上前把人扶起后直接拦在自己怀里,一边拍着后背心肝宝贝的说着好话,一边带着人往府里走去。
进了屋子,顾老太太母女二人才算是缓过来。
“这位便是嫂嫂吧?果真人长得比信上说的还要好看。”顾半烟睁着一双眼睛,正眼巴巴的瞧着坐在顾修远身旁的窦映秋,显然是认错了人。
“这位是窦姑娘,那位才是你嫂嫂。”顾老太太随手指了指黄云祁,对着顾半烟言语温柔的说着,半点不见从前的咄咄逼人模样。
“窦姑娘?”似是认真想了片刻,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窦姑娘就是救过哥哥的那位姑娘吧?”
窦映秋脸颊微微有些泛红,瞧着似是有些许不好意思:“当初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顾半烟打从出生起就一直身子骨不好,直至两岁时路过一个游方道士瞧见,指出让养在乡野方可能安稳长大。
顾老太太当时虽然心生不舍,却也不得不把尚且年幼的亲子送过去,好在被送过去后顾半烟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从那之后在没有生过什么大病,至此顾老太太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算彻底放下。
如今,顾半烟也到了及笄的年龄,这才派人接回来,也好叫盛京中世家大娘子都知晓,他们府上还有一个刚刚及笄的姑娘未曾议亲。
因着在乡野长大,条件自然不如盛京,眼界也远远不如。又许是叔叔婶婶带大的,沾染了她们的一些小家子气。
上一世,她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初初回来时瞧着倒也和善,只是本质却与顾修远母子并无甚区别。
黄云祁想的有些出神,直至被人叠着声的叫了几次才回过神来,脸上有些茫然的朝着几人瞧过去。
顾老太太耐着性子说着:“烟儿才刚刚回来,想来还有许多东西都没有,你作为嫂嫂,就多费费心,瞧着她缺少了什么替她置办下来就是了。”
她现下只要回想起那些个从自己手上飞走的陪嫁,一颗心就像是在滴血。有一些好东西,甚至于她都没瞧见过,如何能不眼热心馋。
“现下府里是窦姑娘管家,日后也是要被抬进府里的,也算是烟儿妹妹的嫂子,由着她替烟儿妹妹置办东西才最为妥帖合适。”上一世,顾半烟就只认窦映秋是自己的嫂子,这一次她就让她一次认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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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姑娘虽管家,可如今毕竟还不曾进府,若是由着窦姑娘替我操办,有些东西我反而不好开口,倒不如嫂嫂劳心劳力一次如何?”顾半烟早就听底下的人说起过自己这个不得宠的嫂子,更是知晓她娘家的家底,眼下也和顾老太太打着同一个心思。
黄云祁不动声色的瞧着几人,心里止不住的冷笑,“劳心劳力倒也无妨,妹妹难得能回来,我作为嫂嫂自然是高兴的。
只是,咱们家的情况妹妹也晓得,若是我替妹妹操劳,势必是要去账房支取银子的,届时怕是窦姑娘也也为难。”
窦映秋听着她说要去账房支取银子,顿时恼怒的瞪大了眼睛,却又碍于众人都在不好发作,这才又重新垂下眼眸。
“烟儿回来,使你些许银子都不成了吗?你作为嫂嫂竟这样抠搜,当真是叫人笑话!”顾老太太瞧她无论怎么说都不肯拿银子,也有些恼怒起来。
“并非是儿媳不肯给烟儿妹妹花银子,只是儿媳也并不富裕。
儿媳自己的月银早就被窦姑娘缩减到了一半,婆母瞧着儿媳这衣裳浆洗的发白了都舍不得在重新做一件,便可知晓儿媳是当真手头不宽裕。”
窦映秋听她骤然提起这件事,脸上有些慌乱,急忙拿着眼睛偷偷去瞧顾修远,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稍微放心些许。
窦映秋委屈的说道:“妾身也并非是有意缩减大娘子的月银,只是……只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妾身也是没有法子了。
妾身总不能缩减了世子与太太的月银吧!如此,也只能委屈了大娘子。”
管了也有月余的家,也知晓府上并非她所想的那样富裕,心里也有些叫苦,只是却又不甘心把这管家的权利重新交出去,这些日子也是犯愁下个月府里的支出问题。
“儿媳苦些倒也无妨,只是……只是婆母若是叫儿媳在拿着银钱替烟儿妹妹置办东西,儿媳是万万拿不出来了。”黄云祁说到最后,手上捏着帕子只点着眼角,轻声啜泣着,活脱脱一副被人逼到死胡同的模样。
顾老太太脸色铁青的有些不好看,毕竟任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说着,脸色也是都不会好看的。
“黄云祁!你作为嫂嫂初次见着妹妹,拿个见面礼也是应当的,怎么到了你这反倒是推三阻四的,实在不像样子。”顾修远面上只觉着有些挂不住,经过上次闹起来的事,她才知晓,她陪嫁过来的嫁妆究竟有多少,如今不过是拿出来几样给她妹妹添置,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见面礼是自然的,只是我这倒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只盼着妹妹莫要嫌弃。”听了他的话,黄云祁才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连忙吩咐了翠竹回去取。
正当众人伸长了脖子,瞧见翠竹手里捧着的是一支制成梅花模样的素银簪子后,脸上的神情各异。
有的是一副鄙夷,而有的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顾老太太则是被气的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留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黄云祁!”顾修远只觉着自己被下了面子。
今个儿毕竟是顾半烟回来的头一日,黄云祁作为嫂嫂自觉的拿出一些见面礼来是理所应当的事,偏偏在他提醒过后,黄云祁这才让人拿了这么一支素银的簪子出来,分明就是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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