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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纪凌寒小说

温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夏,倾盆大雨。车如流水,人来人往。温浅撑着伞,站在公交站台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

主角:温浅纪凌寒   更新:2022-09-10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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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纪凌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浅纪凌寒小说》,由网络作家“温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夏,倾盆大雨。车如流水,人来人往。温浅撑着伞,站在公交站台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

《温浅纪凌寒小说》精彩片段

盛夏,倾盆大雨。

车如流水,人来人往。

温浅撑着伞,站在公交站台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

前段时间她胃不舒服,于是今天去了趟医院,检查出来的却是癌症。

很可笑……笑着笑着,她的眼睛红了。

仰头逼回眼泪。

一年,她最多活一年了……

纪凌寒,你我在这场婚姻中角逐了这么久,竟是我先败下阵来……

……

温浅回去时已经过了九点。

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她脱力的瘫坐在门边。

“去哪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是她的丈夫,纪凌寒。

温浅看过去,才看到黑暗中香烟的火星。

“你回来了。”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平时根本不会回来。

温浅起身按了灯,纪凌寒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

俊逸的容颜掩在青白的烟雾之下,看向她时,轻蔑的笑了下。

“不回来,还不知道原来你有夜不归宿的习惯。”

结婚三年了,他每一次对她说话都是这样冷讽。

家道中落,父母承受不住压力双双早亡。

她向纪家提了娃娃亲的婚约,纪伯父便让纪凌寒娶了她。

因为他是她心中仅剩下的唯一光芒,她想有个家。

温浅吸了吸鼻子,抬眸问他,“你有事?”

纪凌寒讥笑,推了推茶几上的文件,“不然呢?”

温浅走进了些,才看清那是什么。

离婚协议……

捏紧了手,才能稳住发颤的嗓音,“你要……离婚?”

纪凌寒眉头微皱,“白纸黑,需要我重复?”

温浅喉咙发疼,呆愣轻喃。

“为什么要是今天……”

“今天不行,那明天?”

见他起身要走,温浅鼻尖一酸。

拉住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纪凌寒,今天……陪陪我好吗?”

婚后两人之间是无声的战场,争斗不休。

她从未低过头。

今天是怎么了?

男人回头,看着她的手,有些不解。

温浅的眼神很乱,“我……”

我生病了,是癌症。

话到嘴边,却卡住,怎么都说不出口。

真像疯子,纪凌寒有些不耐的看着暮晚。

“放手!”



绝望的病情太影响她情绪,温浅低吼,“我不放!”

纪凌寒冷笑,“没招式了?开始用死缠烂打,装疯卖傻?”

“是不是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

语毕,便甩开她的手,警告道,“好好考虑离婚的事情。”

她眼睛通红,头发凌乱,脸色惨白。

纪凌寒皱了下眉,顿了几秒。

但还是转身离开。

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温浅滑到了沙发上。

抬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乱成死结。

模糊间她似乎看到了妈妈的光影。

眼泪霎时间汹涌而出,“妈……我生病了……很难受……”

伸手想要触碰母亲的影子,却一伸手一切成了泡沫。

哪里还有妈妈……

此刻只有一室的寂寥,承载着她的绝望。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生病了对母亲哭着说一声:好疼。

……

一夜无眠,一清早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温总,一会有个广告拍摄,您需要过去一下。”

自家公司产品宣传,她自是要亲自到场。

场地在西山风景区。

温浅带着助理赶到目的地时,正是中场休息的时候。

助理道,“这个产品是我们推出的新品口红,清晨还带着露水的自然景色最是能体现纯天然,所以拍摄很早就开始了。”

温浅嗯了一声,便迈步往休息区去。

然而,看到代言人的瞬间,她僵住。

张柳……

她又出现了……怪不得纪凌寒会提离婚……

此刻的张柳正被一群媒体围着,葱白的指尖带着一枚戒指,迎着阳光闪闪的。

“你们问我这个吗?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

媒体,“是订婚戒指吗?”

张柳面色绯红,扬了扬手上的戒指,问道,“好看吗?”

“好看。”

这句话是温浅说的。

顷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浅笑,走到张柳跟前,“张小姐,今天宣传的是这只口红,你好像涂错了。”

张柳僵住,看着温浅手中的口红,脸色煞白。

温浅的笑意不达眼底,直接上前要给张柳涂口红。

而张柳却像是见到鬼一样,一手打掉,“你不要过来!”



一众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张柳。

温浅淡道,“张小姐的精神不大正常,看样子不适合代言,送到精神病院去瞧瞧吧。”

助理连忙叫来人,要将张柳拖走。

张柳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温浅,你算什么东西,敢……”

啪!

温浅一巴掌甩了上去。

“请你来代言,你却把一个低劣的戒指当做焦点,拉低我的档次,现在还敢当众辱骂我,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把你当回事了?”

“劣质?温浅,这可是凌寒花了千万竞拍来的!”

温浅心口又气又堵,垂下的手无声捏紧,“把她拉走。”

“住手。”

声音不疾不徐的,自拍摄棚后传来。

紧接着纪凌寒便缓缓露了面。

纤尘不染的白衬衫,搭配黑的没有杂质的西裤,他本身皮肤不黑,模样生的又极好。

看起来十分干净,俊逸非常。

看到温浅时,墨色的眸子里带着嘲弄。

张柳挣脱开来,跑过去躲到纪凌寒的身后。

“凌寒,温浅又要害我,她要给我涂口红……”

媒体直接炸开了锅。

“纪少,请问你和张小姐目前是什么关系?”

纪凌寒不答,看向温浅,“我的人你也敢打?”

这句话无疑让众人臆想连篇。

温浅站着没动,心口很酸,他最讨厌外人探究他的私事,而现在他却自己成了焦点。

只为护住张柳。

他们结婚,只领了结婚证,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现在,在外人眼里,他们才是一对。

她正怔愣,忽然一阵猛力席卷而来,她被扇倒在地。

耳边轰鸣,眼睛模糊。

只听张柳愤恨道,“这是还你的。”

在场的人包括纪凌寒都没料想到这个场景。

纪凌寒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敛起情绪。

助理忙上前去扶住温浅,“温总,你怎么样了。”

张柳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她怎么觉得自己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怒气盈满心口,她何曾这样狼狈过。

医生说过生病的人不宜动气。

但是现在她没办法控制情绪,胃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想要起身,胃却疼的她重新倒了回去。



“温总!岂有此理,我去帮你教训张柳!”

现在她就算是有一身的气焰,也被纪凌寒的无动于衷浇灭了。

拉住助理的手,“别去……”

但是已经晚了,助理已经跑了过去,扬手就要打张柳。

纪凌寒一手截住助理的手。

生生捏的助理疼的无以言表。

“一个助理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这么不懂规矩,看来温氏是需要整顿了,明天起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语毕,便将助理直接甩了出去,跌到了温浅的身侧。

张柳得意的踩上助理的手,“丧家之犬,继续吠啊?”

现在的温浅,徒有一身凌厉的怒气,什么都做不了。

她知道,纪凌寒是借着助理来打她。

丧家之犬……

眼泪闯到了眼眶,但是她却强忍着不哭。

纪凌寒淡淡的瞥了眼温浅,搂着张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而温浅,终于扛不住疼痛,倒在了助理的怀里。

……

醒来时,在医院。

身侧趴着小助理,她的手腕上打着石膏。

没想到纪凌寒出手这么重。

温浅动了动,小助理连忙抬头,“温总你醒了。”

“嗯,今天……你不应该冲动的。”

助理摇头,“我觉得纪少做的太过分了。”

现在的温家由他运营,她不过是一个挂名的温总。

这是她父母的遗愿,纪家一直遵守着。

他今天让张柳来代言产品……

无非是来给她添堵的,而她真的就没沉住气。

还连累了助理。

“温总……你的病……”

温浅苦笑,“别说出去。”

……

一整天,温浅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都乱糟糟的。

她的病,她的婚姻……

心不在焉,呆滞无神。

夕阳隐去最后一丝光线。

眼神落到今天的日历上,今天是她生日。



买了一个蛋糕又去超市买了菜。

回到家,温浅将佣人遣退。

有生之年最后一个生日餐,她自己为自己庆生。

……

做好一桌子的菜,已经快八点。

温浅坐在桌子前静静的点燃蜡烛,看着它们一点点变成灰烬。

正如她的爱。

明明要给自己庆生的,可是她却毫无食欲。

深夜一点,门口传来响动。

纪凌寒回来了。

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温浅,他缓缓走过来,瞥了眼一桌子上的蛋糕和冷菜。

玩味道,“一个人的晚餐?”

温浅盯着蛋糕,答非所问,“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需要你管?”

他这一动作,身上传来女人淡淡的香水味,这是白天张柳身上的味道。

温浅苦笑,抬眼看向他,“回来是想谈离婚吗?”

“……”他沉默。

“为了她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纪凌寒盯着她,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要你的时间,从现在到过年,你假装爱我,对我好,今年的年夜饭,你就可以带着张柳回老宅大团圆。”

温浅知道自己很可悲,白天他那样绝情,她还提这样的要求。

可是她快死了,现在所有的是非都成了云烟,她只想感受被他宠爱的滋味。

这是她的最后的愿望。

纪凌寒的眉头皱的很深,“你有点奇怪。”

她从来不会在两人针锋相对之后,露出软弱。

“你答应吗?”

纪凌寒对上她的眼,“不可能。”

“温浅,你是不是又在挖坑,以退为进?”

呵……

温浅苦涩,“纪凌寒,你想太多了。”

纪凌寒盯着她看了数秒,“那就当我想多了。”

说完,他转身要离开。

温浅站起身,拉住他,“现在是八月,到过年也就半年,没有纠纷,不会影响家族声誉,甚至是温氏的股份,还有纪氏我所持有的股份,都归你,只要你的半年,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张柳在一起,这你都不愿意?”

纪凌寒冷笑,“现如今的我,还需要这些考量吗?”

语毕,便试图甩开她的手。

温浅不放,“那这么说来,你也不爱张柳,耗着一个女人的青春,你忍心?”

“你是觉得我离不掉婚?”

“你能离掉,只是以我的手段,没有十年八年,你还真离不掉。”

纪凌寒眯起漆黑的眸子,“那又怎样?”

“纪凌寒,你知道十年八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是整个青春年华,到时候,你觉得她还能进纪家的门吗?”

面前的男人眸光悠然变得凛冽,他很不悦。

“半年?”

“对。”

“行,我考虑一下。”

温浅心猛的一酸,仍旧不放手,“你……”

纪凌寒转身看她。

她却怔怔的松了手。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下,直接离开了。

室内又恢复冷寂。

她拿起筷子将每一道菜全部尝了一遍。

一个人的生日宴,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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