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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裴月凌砚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凌砚见势不妙,刚想出来打圆场,却被裴月抢先开口,继续辩驳:“母亲说我新婚进门头一天,故意给您二位长辈下脸子,这点月月是不认的。”瘪了瘪嘴,斜了眼凌砚,有些委屈了,“我还怀着身子,昨晚上世子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今早我才起不来的……”“咳咳……咳咳……”安国公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似乎被裴月的话狠狠惊到。萧夫人也愣在原地,诧异又鄙夷地盯着裴月。知道这个......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01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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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裴月凌砚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凌砚见势不妙,刚想出来打圆场,却被裴月抢先开口,继续辩驳:“母亲说我新婚进门头一天,故意给您二位长辈下脸子,这点月月是不认的。”瘪了瘪嘴,斜了眼凌砚,有些委屈了,“我还怀着身子,昨晚上世子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今早我才起不来的……”“咳咳……咳咳……”安国公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似乎被裴月的话狠狠惊到。萧夫人也愣在原地,诧异又鄙夷地盯着裴月。知道这个......

《完整文本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昨晚洞房被凌砚狠狠欺负大半宿,现在又被他娘为难,裴月委屈要命,眼圈立即红了,但说不出一句认错的话。
凌砚知道母亲脾性挑剔,对裴月这种从小恶名昭彰的娘子看不上眼,早上等急了她还派人来催过,许是听闻裴月懒床不肯起,这会儿故意刁难。
见裴月曲着的两腿轻微打颤,凌砚想起昨夜情到深处她的哭求呜咽,心虚又心疼。
上前扶住那细细的一抹腰身,凌砚帮忙温言劝慰:“母亲喝茶,月月有了身子,难免有不舒服的时候,您多体谅。”
萧夫人抿唇冷笑:“敢情谁还没做过妇人,没怀过孩子,偏生就她娇气。新婚进门第一天,就给公婆下脸子!”
看到裴月梗着脖子一脸执拗,萧夫人不屑哼道:“这茶奉得这样艰难,我永嘉不喝她这一盏也罢!”
四年前凌砚因落水重病,险些醒不过来,萧夫人曾在长安放言,“世子有事,定要裴月以命偿命!”
四年后,她阴差阳错嫁给凌砚,萧夫人还是如此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裴月只觉得这皇亲国戚、世家贵邸压迫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松,白瓷茶盏“当啷”一声碎在脚下,溅湿了两人的珠鞋衣裙。
萧夫人惊得一下站起来,旁边的侍女慌忙拿帕子跪在地上为她擦拭水渍。
凌砚忙上前扶着裴月往后退,裴月推开他的手,见萧夫人气得娥眉倒竖、怒目圆睁,她柔柔一笑,面容无辜:“母亲久久不接茶水,月月端得太累了,没拿稳,对不住。”
嘴上说着抱歉,神情语气却没有一点恭谨谦卑的意思。
凌砚见势不妙,刚想出来打圆场,却被裴月抢先开口,继续辩驳:“母亲说我新婚进门头一天,故意给您二位长辈下脸子,这点月月是不认的。”
瘪了瘪嘴,斜了眼凌砚,有些委屈了,“我还怀着身子,昨晚上世子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今早我才起不来的……”
“咳咳……咳咳……”安国公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似乎被裴月的话狠狠惊到。
萧夫人也愣在原地,诧异又鄙夷地盯着裴月。
知道这个儿媳妇没学识、没教养,但没想到裴月居然这么口无遮拦,将洞房事宜当作迟到的由头,大方说予长辈听,这般理直气壮,好似不体谅她,还是做长辈的不明事理了。
新婚之夜哪有妇人不受磋磨,偏她厚颜无耻口不择言。
生怕裴月再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安国公清了清嗓,向萧夫人劝道:“永嘉,好了,让梦之带新妇回去歇着吧。”
萧夫人不悦撇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懒得和粗鄙的娘子多言,当即拂袖道:“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世子妃就下去歇着吧。”
凌砚这边因裴月的话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拉着人立刻遁地而走,带回去好好教诲一番。
“月月心直口快,不懂规矩,还请父亲母亲多包涵。”萧夫人愿意放人,凌砚行完礼打算和裴月一道走。
“慢着,梦之你留下,母亲有话交代。”萧夫人出声叫住,当着裴月的面儿,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规劝道,“世子妃有孕在身,你平日里顾着她点,不是给你送了两个通房丫头,该收用就收用,世子妃这样劳累,想必定能理解。”
裴月惊讶地望着凌砚,眼眸的神色从不可置信到气怒失落,倏然一甩手推开了凌砚揽在她腰上的胳膊,回头迎上萧夫人高傲的目光,咬牙吐出几字:“理解,怎么不理解!”


裴月从容华山回来后,心气一直不大顺,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不仅困倦得厉害,胃口还不好,吃点东西最多几口就停筷子了。何氏问她,她说近来身体不舒服。
至于哪里不舒服,裴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日,母女二人一起照例用午膳,何氏提出请郎中来府上给裴月看看。
裴月最怕苦药,没什么事不爱看病。囫囵吞下一口米饭,她正要拒绝母亲的话。
恰好婢女端来一罐刚炖好的鲫鱼豆腐汤,热气腾腾,鲜香四溢,刚放置食案,裴月捂着嘴巴“哇”地一声呕出来。
一旁的翠丫赶紧递上白帕和茶水,裴月抿水漱嘴,又用白帕擦拭干净,捏着鼻子向何氏抱怨:“娘,这厨房怎么做的鱼汤呀,腥味那么大,我闻着都反胃。”
“嗯?”何氏诧异地看了裴月一眼。鲫鱼豆腐汤有些日子没叫厨房做了,近来看裴月瘦了一圈,才想起炖汤给她补补,怎么这么丫头反应这么大。
闻着还是从前的味道,何氏疑惑地拿起瓷勺舀了一口品尝,没有变化。
何氏的目光掠过裴月的腰身,略有几分深意,偏裴月还在旁大呼小叫地指挥婢女:“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端走,快端走!”
婢女望向何氏,见何氏点头,连忙将那罐鱼汤撤了下去。
鱼汤撤了,味道还未消散,裴月跑到院里透气,翠丫扭头想跟上,却被何氏叫住。
“小娘子这样多久了?”
翠丫回想裴月最近的状况,照实道:“回夫人的话,有几日了,娘子近来肠胃不舒服,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恶心。”
何氏不露声色,继续问:“她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翠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认真地答:“有一个月零十四天了。”
见何氏表情变得严肃,翠丫小声补充:“娘子说她平常贪凉,爱吃冰碗,小日子不准是正常的。”
何氏没理会翠丫的话,放下筷子,静静地等裴月过来。
“怎么了,娘?”裴月在院中站了会儿,回到食案见四下仆婢已被挥退,只剩何氏一人坐在案边。
何氏神色凝重,望着裴月质问:“月月,你老实跟母亲交代,你在外边是不是与人有了首尾?”
裴月惊讶地“啊”了声,眼神躲闪地在厅内打转,丝毫不敢直视何氏的眼睛,“娘你在说什么呀,月月听不懂。”
何氏一语戳破裴月的心思,冷声道:“别跟母亲装疯卖傻!月月你是不是叫男子破了清白?”
裴月本想辩驳,看到何氏冷厉的面色,立时不敢胡言乱语了,低着头怯怯回了个“嗯”。
“事后喝过避子汤吗?”她承认,何氏也直白了当。
裴月顿了一下,慢慢地摇了摇头。回来疲累不堪,又被父亲责罚,早忘了避子汤这回事。
眼珠一转,裴月意识到,母亲这是以为她有了?
裴月赶忙宽慰何氏,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信誓旦旦地比出一根手指,“娘,不会的!就才一次……”
想了想,凌砚和她不止一次,又改口:“就才一晚!”
不管一次还是一晚,不避子,女人都有可能怀上。何氏叹了口气,出门吩咐下人去请郎中入府。
不过多时,布衣霜鬓的老郎中提着药箱过来,何氏引着裴月,请郎中给女儿把脉。
郎中凝神聚气,出三指探上裴月手腕,片刻目露喜色,朝何氏作揖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郎中一定睛,见裴月还做少女打扮,心下吃惊,又见何氏不惊不动,似是早已知晓。
敛去笑意,郎中正色:“娘子有孕,已有月余。”
裴月闻言后退一步,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诊错了?”
郎中捋着白须,笃定告知:“娘子滑脉明显,正是怀孕之相,老夫从医多年,这岂会诊错。”
“罢了,罢了。”何氏摆手,命下人打发郎中出府。
“我不信,我不信!”裴月在厅内踱来踱去,气得在地上直跺脚。哪有人这么倒霉,一发即中。
何氏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镇静问道:“月月,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忘了!”裴月一口恶气堵在心里,对母亲也没好态度。凌砚说睡她恶心,若是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肯定会笑她又蠢又傻又恶心。
何氏不恼,猜测着:“是不是徐陵的?”
裴月嘴里一直念叨想招徐陵为婿,之前还听说她跟徐陵表白被拒绝过。但男人嘛,对着美人口是心非的多的是,嘴上说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
“不是。”裴月反驳,她连徐陵的衣角还没挨上呢。
想到凌砚,她心里难受得厉害,气自己不争气,对方讨厌她,她还怀上人家的崽。
脑子里乱哄哄的,裴月捂着肚子,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娘,你别问了。你若允许我要,我就把这个生下来,延绵我们裴家的香火。”
她撇过脸,眼里有了欲落不落的泪,“若是母亲嫌弃月月给将军府丢人,尽管一碗落子汤灌下来,月月不会怪您,月月什么都认。”
何氏变了颜色,斥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月月你把父母想成什么人了!你怀孕母亲尚未怪你,母亲只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看能不能给你讨个公道。难不成你还觉得,母亲会害了你跟孩子?”
“不用,他不想要。”裴月咬着嘴唇,仍是倔强。
“是不是凌砚?”何氏算着她从畅欢楼那晚回来的时日,揣测道。
谁知裴月听到凌砚的名字就哭了出来,流着泪逃避,“娘,你别问了!”
何氏见裴月情绪激动,顾及她的身子,不敢再逼问,但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柔声细语安抚一番后,哄着裴月去回房休息。何氏命下人去通知裴渊回来,两夫妻一起登门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和世子都办公去了,只有永嘉长公主闲在府中。
何氏敲开朱漆大门,说是事情急切,关系世子,开门的老仆不敢懈怠,连忙禀报府上的主母。
萧夫人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请夫妇俩入府后,硬是叫他们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条斯理地出现个人影。
裴渊性急,气得脸红脖子粗。何氏在旁轻声劝慰,无奈珠胎暗结,吃亏的多在女方,而且,安国公府看镇南将军府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句后,何氏试探问道:“长公主可知一个多月前,你们家世子和我们家月月在畅欢楼孤男寡女呆了一宿?”

挥了挥手,唤下人撤去膳食,褪去一身倨傲的意态,不过是个因孩子不听话而感到怅然的母亲:“做官不听我的,娶媳妇纳妾也不听我的,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
“母亲哪里的话。”凌砚体贴地捧上一盏温茶,递予萧夫人,温声宽慰,“待到过年前后月月差不多就该生了,我俩不懂照顾孩子,到时还指望母亲来帮忙带带孙儿。”
提到孙子辈,萧夫人眼中漾起柔和的神采,对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饱含期待,和凌砚谈到裴月,口气也好了几分。
“只要裴月安分守己,我自是不会闲着没事寻她麻烦。平日里你别太纵着她了,在娘家娇生惯养不懂事,嫁了人还跟个孩子似的胡作非为,倘若传出去,我们安国公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凌砚应道:“母亲说得是。”
知子莫若母,萧夫人听凌砚漫不经心的答话,便知他没听进心里去。
她眸光一转,试探问:“若是母亲执意要给你纳妾呢?”
凌砚苦笑:“那我只能和月月搬出去住了,自古情孝难全,母亲千万别这样为难我。”
萧夫人忍不住叹息:“母亲是担心你在她跟前受磋磨。”
成婚才多久,又是青楼点小倌,又是半夜三更折腾郎君,没个安分样子。
凌砚淡然自若,低下眉目,借《庄子》里一句说辞委婉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得,这还有点甘之若饴的意思了。
凌砚固执,萧夫人向来清楚,此刻摆手不再多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你们去吧。”
但两人性格天差地别,怕是有得磨。
凌砚行过礼提步欲走,萧夫人在他身后重述:“梦之,母亲还是那句话,但愿将来你别后悔就好。”
凌砚犹疑片刻,清明而坚定地向外大步走出。
……
这一年的夏季,长安及各地风调雨顺,唯有中原遭遇十年一见的大旱,其中属都城申州最为严重。
申州三个月没下一滴雨,田地干涸开裂,庄稼颗粒无收。
大魏朝堂命当地官员放粮施粥,并从中央拨款赈济,但当地旱灾仍不见好转,百姓在求雨不成后,纷纷变成流民,往南方江浙迁移。
赈灾一事经二皇子萧岑着手,眼下申州毫无起色,反而灾情越演越烈,文帝大怒,将萧岑关府禁足,并召来太子萧璟商议此事。
户部掌管国家财政事宜,在职尚书是萧岑的亲舅舅,亦是当今仪嘉皇后胞弟。
文帝疑心这其中有大纰漏,萧璟举荐刑部侍郎凌砚作为巡察大臣,再次发放赈灾银两,并暗地严察朝廷和地方是否有官吏贪赃枉法。
文帝欣然同意,凌砚官风清正,他对这个外甥也颇为信任。
一道诏令急下,凌砚接旨出宫,即日便要赶赴千里之外的申州。
裴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光着脚丫在房里焦燥地踱来踱去:“太仓促了,太仓促了!”
时至夏日,室内置了冰鉴散热,但地砖冰凉,女子寒从足下生,凌砚两手抄起裴月,将她放在床榻,拿双罗袜给她套上。
他口中安抚:“申州灾情刻不容缓,我去月余忙完就回来长安了。”
裴月不以为然,扒着他的脖子哝哝撒娇:“申州好不好玩啊,我除了雁门和长安,哪里都没有去过呢。”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不懂人间疾苦,朝堂皇帝大臣为当地灾民操碎了心,她只顾想着玩去了。
凌砚点了下她的小鼻子,眼中微含宠溺,“我是去办公,又不是去游山玩水。”
他正了正色,与她细说:“申州干旱,缺水缺得厉害,别说玩,能有正常的饭食饮水就不错了。至于梳洗沐浴,那不知道得多少天一次,你这么娇气,哪能受得了。况且你还怀着宝宝,经不起风餐露宿,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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