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画顾司的现代都市小说《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神兽不在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童画顾司是古代言情《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童画再挖两次,没挖到什么后,就停手了,直奔其他房间。童家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哥,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一个去参军了,一个去下乡了。童春雷是童大来和王芳最看重的孩子,也是童家目前最出息的一个。他即便不在家,王芳也让童画三天两头去房里收拾。童春雷屋里有什么,童画比他自己都清楚。除了几床又新又厚又大的棉花被,其他东......
《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童画拿着铁锹过去了,捏着鼻子将还没倒的痰盂提的远远的。
然后卖力挖了起来,挖累了从空间倒点灵泉补充体力。
很快,童画真的又挖出了一个箱子,这个箱子就是普通的桦木箱子,上面还上了锁。
童画撬了锁,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幅画,还有三个差不多大小的小箱子,上面都有一把小锁,全給她撬了。
一个箱子装的都是银元,一个箱子装的都是金条,一个箱子里装的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玉镯。
“……”童画愣了一会,有些自嘲她对童家的身家,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一挥手,这些东西全部进了空间。
再把目光看向其他地方,童画又挖了一个坑,这次的坑非常浅,轻易的挖出了一个铁皮盒子。
这次童画除了看到了几百块现金,终于看到了票,一堆票里面布料粮票最多,连自行车票手表票收音机票都有,还不止一张,大概是王芳给家里几个儿子准备的彩礼,现在归她了!
童画再挖两次,没挖到什么后,就停手了,直奔其他房间。
童家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哥,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一个去参军了,一个去下乡了。
童春雷是童大来和王芳最看重的孩子,也是童家目前最出息的一个。
他即便不在家,王芳也让童画三天两头去房里收拾。
童春雷屋里有什么,童画比他自己都清楚。
除了几床又新又厚又大的棉花被,其他东西童画也没瞧上。
但瞧不上归瞧,收还是要收的。
在王芳房里挖啊挖的挖的时间太长了,剩下的没什么油水了,童画速战速决,把房里能收到空间里的东西全部都收了进去,包括她自己的房间。
堂屋她也没有放过,桌子椅子暖水瓶这些全部都收了。
厨房就更不能错过了,碗柜和油盐酱醋茶,大米白面高粱糙米和腊肉统统收进空间。
厨房空了后,灶台上的两口大铁锅就显眼了起来。
两口锅撬起来收进空间,童画也没忘了灶台下的柴,柴也是买的,都是钱,也都收了。
院子里的煤炉等等东西,童画都收了,笤帚簸箕都没错过。
一场大扫除下来,除了痰盂,整个童家连地皮都被刮了一层。
等童画听到王芳和童春树买自行车回来时的动静,拿着准备好的石头,毫不犹豫的往脑门上一磕,顿时头破血流。
童画没昏过去,只能装昏倒了下去。
“妈!这门怎么是开的?”童春树下了车,看到敞开了院门和大门,顿时一惊。
王芳也感觉不对,尤其是他们家已经遭过贼了。
王芳顿时脸色一变,冲到了自己屋里。
房里空空荡荡,地上被挖地鼠似的挖了好几个洞,她藏东西的地方也都被挖开了。
王芳心里凉透了,直接昏死过去。
童春树从自己房里出来,气的跳脚!
妈的!谁把他屋子都搬空了!只剩下一个痰盂在屋里头!
“童画!童画!”童春树瞬间想到了家里不是还有人吗?
还没等他发火,就看到童画头破血流的倒在空荡荡的房里。
童画的屋子也被搬空了,而且还被人在头上开了瓢!
“妈!妈!童画被人打死了!”童春树顿时吓得面色发白,急忙去找他妈。
这一找,发现他妈倒地昏了过去。
“妈!妈!你怎么了?你醒醒!”童春树用力的摇晃着他妈,发觉不行,使劲掐着她的人中。
王芳逐渐清醒过来,看到小儿子,“春树,妈妈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咱们家被人搬空了,妈妈的屋子也被人……”
童春树打断了她的话,惊恐道:“妈,你没有做梦,我们家真的被抢了!”
王芳心中凉透了,痛苦、惊慌、绝望、打击等等情绪让她又要昏死过去。
“妈!童画好像被打死了,流了好多的血!”童春树急切道。
王芳多年积蓄被人一扫而空,她现在就如同火山爆发前夕,想到他们母子离开前只有童画一人在家。
如果不是童画没用,没看好家门,家里又怎么可能进了贼!
顿时王芳所有的痛恨怨毒都有了发泄对象,她面目狰狞道:“她死了?死得好!死的好!”
“妈……”童春树有些吓住了。
童画即便再不好,那也是他亲姐姐啊……
王芳痛苦的爬到一个个地洞跟前,什么都没剩下来!什么都没给她剩下来啊……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不长眼啊!”王芳痛呼哀嚎,她的钱!她的金条!她所有的宝贝都没有了!
王芳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引得周围邻居来看看情况。
这一看,可把他们都惊到了。
不光童家都被搬空了,童画还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
“王芳,你家画画还有气,赶紧送医院吧!”于老太急忙说道。
王芳什么都没有了,还管那个小贱人?
对了!那个小贱人身上八千多块钱呢?
王芳顿时踉踉跄跄起来跑去找童画,发现童画屋里也同样被搬的干干净净,心里顿时一凉。
兴许童画把钱藏在身上的?
王芳顿时在童画身上翻找起来,她对童画头上的血视而不见,一心只有童画手里的八千多块钱,“钱呢!钱呢……”
夏天衣服本来就穿的少,王芳恨不得又扒了童画的衣服找钱,于老太都看不过眼了,“王芳!你女儿都快死了!你还找什么钱?她这身上就几件衣服能揣什么钱?”
“春树,你赶紧去报案,我们帮你把你姐送医院!”于老太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童画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死在这儿。
周围邻居看着一向体面的王芳气的都快疯了,家里空的跟没人住似的,也生了几分同情心,附和着于老太,搭手将童画送医院。
童画从医院里包扎好回家,童大来已经被人从厂里叫回来了。
公安去过医院,童画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公安怀疑是报复性的盗窃。
本来贼已经偷了自行车,就不会再来第二次。
谁知道王芳骂街骂了一整天。
可能当时贼就还没走,听到了王芳骂人的话,就起了报复心。
不然哪家贼连柴和笤帚都偷走的?
巧合的是今天巷子里有一家独生子在办喜事,办的挺大,巷子里人来人往,锁啦鞭炮也吹了很久,周围邻居硬是什么都没注意到,童家就被人搬空了。
“这个今越也是太不知轻重了,今天可是他和童画结婚的大日子!
现在都过了12点了怎么能到现在还不来接亲?”
王芳坐在客厅来回走动,嘴里骂骂咧咧。
“你别生气,这事……也怪不上童画。”
童大来想的就多一些,顾家人一直瞧不上童画,今天这一出会不会是故意给童画一个下马威?
王芳拔高了声音,刻薄道:
“怎么就怪不上她?要不是她没用,顾今越能这么不把她当回事?
她自己丢人现眼就算了,现在连累得整个童家被人看笑话!”
童画睁开眼睛,听到门外的争吵声。
周围狭小的环境,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糊满报纸的墙上贴着一个寒酸的红双囍,看着熟悉又可笑。
回忆对童画来说并不是件愉悦的事,当那些记忆逐渐清晰时,所有伴随着记忆的悔恨与痛苦俱都席卷而来。
她也意识到一点,她死了,又没死,因为她回到她命运的转折点。
今天是75年7月3号,她和顾今越结婚的日子。
但孔蜜雪心脏病发作,顾今越为了照顾她,留在了医院。
他对孔蜜雪重情重义,唯独把笑话和耻辱留给了她。
前世她固执的等着顾今越亲自把她娶回家,但直到天黑,顾今越都没有来。
顾今越的父母看不上她,顾家也没人给她台阶下,不曾让其他人暂代替顾今越接亲。
哪有新娘子自己一个人去婆家的?
前世童画听话惯了,但在王芳的高压下,她背着唯一的嫁妆——一床棉被,连夜去了婆家。
这才导致她被孔蜜雪算计,发生了那样惨烈的事。
而如今,童画看着镜子中穿着崭新绿色军装的自己,用力的扯下了胸口的红色绢花,平时犹如暖阳的眼睛,此刻变得幽深而冰冷。
老天有眼,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童画咬牙发誓,这一世欠债的还债,欠命的还命,谁也别想逃掉!
正想着,房门就被推开,王芳和童大来进来了。
王芳在外好不容易稳住了那些亲戚朋友,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只能发泄在童画这个祸头子身上。
王芳如往常一样一个不顺心就要去掐童画发泄,“童家的脸今天都被你丢光了!”
童画打掉了她的手,忍住了抓花她脸的冲动,嘲讽道:
“脸是我丢的吗?
是我不让顾家准时来接亲?
是我让顾家瞧不起童家的?”
王芳被打的一愣,手背上传来剧痛都没能让她回神。
她显然没想到童画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还敢还手?若不是你没本事,顾今越今天能不给你面子?”王芳气的又要打过去。
童画抓住她的手腕,甩开后,讥诮道:
“他是不给童家面子!
谁让他爸是纺织厂的厂长!
他妈是鞋厂工会的副主席!
而你和爸呢?
一个连工作都没有。
一个只是小小的车间主任。”
王芳满脸都是不敢相信,“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这小贱人疯了不成?
前世王芳口口声声把顾家的无视,顾今越的轻视都算在了她的头上,认为是她没本事哄好男人,才会连累的童家一起被看不起,连累他们跟着她一起丢人现眼。
现如今童画先发制人,铿锵有力道:
“如果不是你们没本事,我能被顾家这么看不起?
论能力,上学时我的成绩就比顾今越好。
上班时也是厂先进工作者。
论相貌,我肤白貌美大长腿。
除了拼爹拼妈我拼不过顾今越。
其他任何方面,我自认都比他顾今越强三分!”
童大来一直自得自己车间主任的身份,
现在却被自己女儿瞧不起,恼羞成怒之余,又有一种无力感和愤怒憋屈直线上升。
因为他……竟然无法反驳。
他发现除掉顾今越厂长公子的光环,他女儿童画确实比顾今越优秀。
王芳接受不了从小到大就很顺着她的童画,说出这种忤逆反抗的话,
“你要是能有蜜雪优秀,顾家今天能做出这种事来?还不是顾家长辈看不上你嫌弃你!”
童画嗤笑一声,有意露出刻薄之色气死王芳,
“孔蜜雪也配和我比?
连孩子都不能生的女人,顾家会让她嫁给顾今越?
你脑子里的水晃荡的都能撑船了吧?”
王芳被气的一口血哽在了喉间,双眸愤怒的盯着童画。
眼前的少女一身碧绿的军装,肌肤如玉,颜色昳丽,眉目秀美。
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漂亮!
跟她那个狐狸精亲妈一样的下贱样!
童画心中自嘲,王芳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饰,跟淬了毒似的。
哪里是看亲生女儿的眼神?
她前世却像是瞎了眼一样看不见。
“蜜雪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在背后这么说她!
我平时就这么教的?
你真是个没良心又没教养的恶毒东西!”
王芳神色恶狠狠的抄起一旁的衣架朝着童画打过去。
童大来沉着脸,并没有阻止。
平时童画在家里温顺懂事,比家里养的狗都听话。
这些过激刺耳的话头一次出现在她的口中。
对于听话的女儿突然叛逆,他想到的也是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任性没有好结果。
童画现在可没那么好欺负,扯住了她的衣架,运气喊了一嗓子:
“救命啊!
杀人了!
我妈因为顾家退婚要杀我出气了!”
童大来脸色铁青的呵斥:“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王芳恨不得去捂住童画的嘴,眼底凶光毕露,压低声音威胁道:
“童画!你疯了不成?你不想结这个婚了?”
童画嘲讽道:“顾家都这么打童家的脸了,这婚事还有必要结下去?”
前世王芳因为顾家和顾今越的态度,没少威胁恐吓她要取消婚事,不准她结婚,吓得她跪地认错道歉,委曲求全。
没有人想过这件事上面最委屈的人是她。
顾司从第一眼看到小姑娘时,就察觉到了她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悲伤,还有一股压制不住的戾气。
“我送你回家。”顾司之前留下了司机。
童画想拒绝,她现在不可能回家,回家了她这些钱保不住。
“不用了顾叔叔,我可以自己回去。”
顾司打开了车门,做主道:“上车吧。”
现在时间快到晚上九点了,她一个姑娘家,还带着这么多钱,顾司不可能让她独自回去。
刚刚顾司还帮了她一个大忙,她要是执意拒绝,又有些说不过去。
等到了家附近,她先下车,再换地方吧。
童画心里打算好了,才上了车。
“让司机同志送我回去就行了……”童画话没说完,顾司已经上了车。
顾司一上车,童画身体就紧绷起来,她害怕对方提起她当初救人的事。
前世孔蜜雪并没有具体说她是怎么救的顾司,否则童画也不至于胆战心惊。
幸好,一路上顾司都没有开口说话。
等快到童家的时候,童画喊停了车,“顾叔叔,前面就是我家,这儿开进去车子不好掉头,我就在这儿下车吧!”
顾司点了点头,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童画下了车,“谢谢顾叔叔。”
顾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让司机开车。
童画站着没动,目送顾司的车离开。
今天要不是顾司,她在顾家不会这么顺利的解决婚事,更不可能在没有撕破脸的前提下拿到五千块钱。
虽说也差不多和顾家撕破脸了,但好歹还有一层遮羞布。
有这一层遮羞布,她回头从厂里卖工作时会顺利一点 ,不至于不顾脸面的跟她过不去,找她麻烦。
童画等了一会,估摸着顾司的车差不多开远了时,才背着包又走了出去。
这一出去,她傻眼了。
路边停着的车,正是刚刚送她回来的车。
顾司从车里下来,走到了童画的跟前,眼神半分责问都没有,但就是让她有一种被人看穿的不安感。
“我有个朋友去外地出差,房子托我在照看,大概一个月之后才回来,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暂时去住。”顾司说道。
童画鼻尖一酸,用力的掐着手心,就着手心里尖锐的疼痛,憋回了眼泪。
顾司将人送到了另一条街上,这片区域都是楼。
顾司的朋友住在三楼,屋子是两房一厅一卫一厨。
顾司让童画住在客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屋子情况,把钥匙留给了她。
“你隔壁和楼上楼下住的都是公安,安全问题不用太担心。”离开时,顾司又提了一句。
童画瞬间眼前一亮,邻居的身份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顾司离开后,童画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了。
熟悉了暂居地的环境,童画复盘了一下今天的事,拿出了捡的石头珠子。
这一拿,就出事了。
之前童画因为害怕顾司问她扣子的来龙去脉,一直抠手心,抠到出了血。
后来童画又怕顾司问她为什么不回家里,又反复地抠手心,抠的手心血肉模糊。
拿起石头珠子的时候,童画没发现手心里的血被珠子给吸收了。
吸收完血的石头珠子,童画身影一晃,就出现在一处空间里。
以为见了鬼的童画,好久之后才弄清楚了情况。
这个空间就是那颗石头珠子——孔家的传家宝。
空间无限大,里面有一口水井,她感应到这口水井里的水不是普通的水,有些别的用处。
心思一转,童画就从空间里出来了,手里的石头珠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没入她破损的手心里。
石头珠子消失不见后,童画手心里的伤也完好无损了。
童画握紧了手心,前世这颗石头珠子在孔蜜雪手里,她发现了这个空间吗?
只要一想到前世孔蜜雪或许也得到了空间,心里的戾气又开始翻滚起来。
很好,她们之间的仇恨又加深了!
次日
童画拿着家里的户口本去街道处报名下乡。
因为和顾今越领证的事情一次次被耽误,童家的户口本就暂时留在了她的手里。
“同志!你真的要报名去下乡?”办事处的同志震惊的问道。
现在不像几年前,大家对乡下什么都不了解,凭着一腔热血去建设农村,扎根农村。
知青下乡好几年了,乡下什么情况,也都清清楚楚了。
如今没什么人再抱着一腔热血去下乡了,甚至为了不下乡,嫁给年纪大的,残疾的都有,结婚还可以离婚,但下乡了可未必还能回来。
童画将户口本递了过去,下乡需要转户口,她连户口本都带来了,还有假吗?
“不光是我,还有我弟弟。”童画心善的给童春树也报了下乡。
“北方只剩下一个名额了。”办事员说道。
“他这个人从小就特别怕冷,他就去南方吧,我去北方。”童画本来就打算给童春树报南方的。
东北一年到头,就一季稻,南方三季稻,累不死他!
童画一个人办好了两个人的下乡流程,剩下要解决的是厂里的工作。
她虽然是纺织厂的工人,但她的工作可不是童大来或者顾家给的,是她自己考进去的。
孔蜜雪是被顾今越安排到的纺织厂工会,和顾今越成为了同事。
狗男女坐办公室,工作轻松,她是一线车间女工,工作辛苦,还时常加班,加班费还都倒贴在了狗男女身上……
童画缓了缓,继续想下去,她都快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气,给这对狗男女下毒去了!
进了纺织厂,童画无视了那些指指点点的眼神,凭着记忆找到了一个家里需要工作的人。
前世,她回来上班中途蹲坑时,听别人悄悄议论他给儿媳妇花了一千五百块从谁谁手里买了工作。
对方是厂里的出纳,姓罗,听说童画要卖工作,太吃惊了,“你要把工作卖了?”
“嗯。”童画将和顾家退婚的事告诉了他。
罗出纳再次瞳孔震惊:“退婚?你不是都结婚了?”
童画苦笑,“一直没有领结婚证,怕是他早就有了别的想法……”
罗出纳听明白了,真没想到顾今越是这种人!
这不是害人吗?
不愿意早点说啊!
闹到今天怎么收场?
顾今越能干出这件事不奇怪,奇怪的是童画居然舍得退婚。
“我们婚都退了,要是还在一个厂上班,见面也太尴尬了,不如换个其他工作。”
罗出纳倒是挺理解童画的心情,确认了她是真心想卖工作,就问道:“一千五行吗?”
这份工作市场价格在一千五左右,罗出纳既然想买工作,家里肯定准备了一笔钱,要是换做别人,他可能要还还价。
但童画有点可怜,他这个时候也说不出还价的话,一千五买了也不吃亏。
童画原本想速战速决,打算只收一千块钱,外加一些票据,给些便宜让对方占,他们两人就成了共同利益方,他也会出力让双方交接工作的时候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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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姐姐!你是不是下过地啊?”程小雨惊喜道。
汗水糊住了童画的眼,她拿着挂脖子上的毛巾用力的一擦,又转了转脖子,“我从小学习好,学习能力快,而且这活不难学,就是累。”
童画现在的身体还有些扛不住,但除了面对童家人,其他事情上,她已经把忍耐当做习惯了。
学习好,等于人聪明,又聪明,又能干,还能吃苦,程小雨眼中童画的形象顿时biubiu的闪光了。
一上午下来,童画干的不比本地村民慢,挑起担子来也是风风火火。
一点不像那些知青才来的时候,不是挑不动,就是东倒西歪,看着滑稽又可笑。
打算看热闹的知青们没看到童画丢脸,反而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他们当中绝大部分的知青干活都还不如新来的童画干活利落。
王城脸色难看又古怪,“你妹妹下过地?”
童春景比王城还要不解,童画在城里长大,哪里会下过地?
“她哪里下过地,她在家里也就干干家务,一点都不累。”
童春景口中一点都不累的活,包括了要洗童家全家人的衣服,打扫卫生,一天两顿饭,这些活都要在童画上班之前,下班之后做好,做的不好,还得挨骂。
王城神色诧异,“那她怎么这么会干农活?”
“现在不过是第一天而已,等明后天,她就知道干农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童春景冷笑道。
童春景记得自己下乡来的时候,第一天干完活,第二天胳膊腿疼的他偷偷躲茅房哭了出来。
他就不相信童画能吃得了这个苦,就算她吃不了这个苦,求他帮她,他也不会帮她。
等她吃够一年半载的苦头,真正意识到自己错了,他才会帮她。
童画不知道童春景还在想着怎么让她吃苦头,她现在正来回把地里的土豆都挑到苞米仓子里。
刚起的土豆有些潮,需要放到苞米仓子里晾两天,崩崩皮,干巴干巴完再装袋子里头。
一天下来,要不是有灵泉补充体力,童画也够呛。
童春景一直盯着童画干活,只要发现她偷懒,他就举报!
但童画没有偷懒,反举报他偷懒。
都一天了,童春景几分地的活都没干完,还不如她一个新来的女知青。
程队长几次路过童画的地,对童画干活的态度特别满意,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这么会干地里活的女知青。
连带着他女儿都被影响了,干活都认真多了。
程队长对童画满意,对另外一个童知青就不满意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顿,“童知青,你是老知青了,但你看看你今天的活是怎么干的?
你妹妹童画已经拿到八个工分了!你再看看你自己,五个工分都够呛!
童画同志勤劳质朴,踏实肯干,童知青,你得好好跟你妹妹学习吃苦耐劳的精神!”
童春景差点没气吐了,厌恶的说道:“程队长,我可没有这种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妹妹,你应该问问她为什么来下乡……”
程队长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管她为什么下乡,我只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童春景心里冷笑,程队长怕是被童画骗的团团转了,“她在城里……”
童春景知道他说出来的事会坏了童画的名声,但他觉得童画在乡下待不久,即便毁了名声,只要回了城,这儿的事对她没什么影响。
童画觉得讽刺,程小雨一个刚认识的外人,昨天坐牛车回来的时候,她都没有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提她在城里退婚的事,有心隐瞒了下来,不想毁了她的名声。
而童春景,她的‘亲哥哥’却要当众把这件事说出来羞辱她。
“我在城里退了婚,因为婚礼上我的前未婚夫去医院照顾我亲如姐妹的朋友孔蜜雪,导致他不但错过了吉时,还一夜没有回家。”
童春景脸色一变,她怎么能在这儿坏了蜜雪的名声,“童画!你闭嘴!你不要胡说八道!”
童画讽刺道:“我胡说八道?难道你的好妹妹蜜雪没有告诉你,顾今越是为了什么没去接亲?”
孔蜜雪确实没有告诉童春景,但童画说话这语气太像小人得志了,让他特别反感,他是她哥,她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们一个是你未婚夫,一个是你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你怎么能这么无耻的去揣测他们的关系?
你是想害死他们吗?她要是真的对你未婚夫有兴趣,她现在为什么还拖着病歪歪的身体到处去找你回去?她干脆直接跟你未婚夫结婚不是更好?”
童画嘲讽了起来,“我还没告诉大家,我前未婚夫家里是做什么的吧?他爸爸是纺织厂的厂长,他妈妈是鞋厂工会的副主席,他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姐姐。
而我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孔蜜雪,单亲家庭,而且她从出生就有心疾,这种病好不了,结婚了也不能生孩子。她倒是想嫁,但人家要吗?”
童春景盯着童画,眼底神色阴婺,怒火翻涌,他心心念念放在心里守护的女人,却被童画当众侮辱!
“童画!你太过分了!我饶不了你!”
童春景要教训童画,却被童画先一步用箩筐砸了脸!
转瞬又被童画打了一巴掌!
童春景气的身体都要爆炸了,拎起拳头就要打童画。
童画不惧他,反而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童老二!你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把孔蜜雪穿过的内衣送给大队里的无赖!”
童春景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他难以想象,她怎么能这么恶毒卑鄙,怎么能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
“童画,你敢这么做,我就杀了你!”童春景目眦欲裂的一拳头砸过去。
童画被赶过来的程小雨一拉,躲开了童春景的拳头。
程小雨生气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童姐姐要跟你动刀子了!你动不动喊打喊杀,还要打童姐姐,童姐姐不反抗就会被你打死!”
程小雨这番话将童画之前疑是白眼狼或精神病的名声彻底洗白了。
哪里是童画不好?分明是童画她哥不是东西,为了别人对自己亲妹妹又是打又是杀的!
童画见愤怒的童春景被赶过来的知青拉住了,似笑非笑的说道:“童老二,你放心!你喜欢孔蜜雪是你的事情,只要你能说服妈让她进门,我不但不会阻止,还会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亲兄妹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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