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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楚楚可怜的一副表情,可配上她这张浓郁艳丽的脸蛋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情。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更加的阴鸷,“说话!”虞秋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知道。”“那就出去给我跪着。”男人将手松开,下床就进了浴室。
主角:虞秋江以湛 更新:2022-09-10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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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秋江以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虞秋江以湛》,由网络作家“江以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是楚楚可怜的一副表情,可配上她这张浓郁艳丽的脸蛋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情。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更加的阴鸷,“说话!”虞秋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知道。”“那就出去给我跪着。”男人将手松开,下床就进了浴室。
午夜。
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像是要将这黑夜撕成两截,巨大的雷声掩盖住了屋内痛苦的叫声。
昏黄的灯光下。
男人捏着女人的下颌,一双狭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虞秋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哭过眼睛润湿异常。
明明是楚楚可怜的一副表情,可配上她这张浓郁艳丽的脸蛋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情。
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更加的阴鸷,“说话!”
虞秋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知道。”
“那就出去给我跪着。”男人将手松开,下床就进了浴室。
虞秋动了动,身上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她无力的跌了回去。
可还是咬了咬牙,强撑着爬了起来。
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粉碎再不能穿,她只好捡起他的衬衫裹在了身上。
然后扶着墙,虚弱的回到属于她的地下室,在贫瘠的衣柜里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可是才一动,一股暖流突然涌了出来。
算了算日子,应该是那个提前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只觉得头昏脑胀,遍体生寒,到床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明明额头烫的厉害,可是小腹以下却是如坠冰窑,寒热交织在一起,难受得想吐,她觉得她就快要死了。
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嘭’的一声,厚实的门板被人生生的踹开了!
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虞秋下意识的攥住枕头的一角,虚弱地说道:“江以湛,我好像病了。”
她的脸色红的异样,呼吸粗重,明显是发烧了。
可江以湛却是视而不见,语气比刚刚还要凌厉,“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动了动,她想动,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江以湛自亲动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得给我去跪着!”
虞秋无力争辩,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他强行的把自己拖到了外面。
暴雨如注,她刚刚换好的干燥的衣服瞬间浇透。
“跪好!”
虞秋慢慢的爬了起来,一双手掌撑着地面,用尽了力气强撑着不让自己再倒下去,像是费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着他。
“江以湛,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把命赔给你够不够?”
“人死不能复生,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冰冷的声音砸下来,比这雨水还冷。
“那你想怎么样?”
江以湛站在廊下,近190的身高遮住了他身后大半的灯光,倾盆的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却偏将他那浸满寒霜的眉眼看得一清二楚。
“我要你日日忏悔,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赎你和你爸爸造下的孽!”
看着这双带着仇恨的眼睛,虞秋忍不住全身颤抖。
雨,一直下。
她跪趴在大雨中,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一夜的雷电暴雨扫光了多日来的闷气,空气清爽了许多。
不到五点,大宅里的佣人们已经无声无息的开始忙碌起来了,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人看到门口晕着的不省人事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升高了一些,刚好洒在廊前。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动作不大,被雨水泡的起褶的手指在地面上抓了抓,似乎是想要撑着起来,但最后还是无力的趴了回去。
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最后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虞秋抬不起头来,只能看得到那锃亮的鞋头,不用猜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不是对她说的。
“找人看看,别让她死了。”
“好的,少爷。”
脚步声渐行渐远,虞秋趴在那里,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在江家十二年,距离那场车祸也有四年了,四年前她就该离开江家的,他却将她留了下来。
世人皆知,江以湛以德报怨,照江老佣留下的可怜子女。
可除了江家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受着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她曾经无数次想到过死,如果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可是,她不能!
她还有被江以湛送到外国不知下落的弟弟,她还要查明四年前车祸的真相!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那场车祸是她爸爸被人收买之后故意造成的,但她却坚信,她爸爸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她要活着,她要好好的活着!
只要活着,才有希望!
这是他爸爸从前经常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候她经常住院,她爸爸就一直这样告诉她,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现在的她的病好了,可是那个会给她温暖臂弯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爸爸......”
这两个字像是一种信念,虚弱的身体被灌注了力量,强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送走了少爷之后的佟管家又停在了她身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厌弃,“看来是死不了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别再杵着了,否则被外人看到,还以为江家虐待你呢。”
虞秋垂着头,艰难的站了起来,晃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后背着书包就出了门,走了半截又转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东西不少,可很多东西都不是她能碰的,放在角落的置物架上有早上吃剩下的东西。
东西早就凉透了,她也不在意,拿了两个包子就要出门。
“这包子也是你能吃的?”一个中年女人横眉竖眼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子,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馒头,一把砸进了她人怀里。
“吃这个!江家还能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想吃好的?呵,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虞秋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捏着馒头的手指指节已经泛了白。?
虞秋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八点,江以湛已经走了。
倒是季杭过来了,帮她调了调吊瓶的速度,道:“帮你安排了明天的胃镜,今天不能吃东西,先打营养液吧。”
“谢谢,季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季杭笑了笑,“你从前可是叫我哥哥的。”
虞秋看着他,眼神清冷:“以前小,不懂事。”
她从十岁开始就住在了江家,那时候她像个小尾巴一样,没羞没臊的喜欢跟在江以湛的后面。
江以湛的几个发小也都喜欢逗她,让她叫‘哥哥’,她就叫,乖巧得很。
后来长大了,也终于明白,人是以群分的,虽然后来渐渐的疏离了,但说起来也还是熟的。
“你现在毛病多得很,需要住院调理。”
“我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明天胃镜结果如果没事,可以帮办理出院吗?”
季杭皱眉,“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
“我没钱。”
季杭失笑:“费用以湛已经交了,你安心住着就好。”
虞秋抿着嘴没再说话。
季杭看了看她,有心多说两句,想想又觉得她和江以湛之间的事不是外人能插得了手的,便憋了回去,只留一句‘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安心的住着?
她怎么能住得安心?
江以湛恨她入骨,而她,也不想欠他的!
这四年来,她虽然住在江家,但所有的开销都是她自己赚来的。
她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虽然四年前心脏移植手术成功了,可仍然要长期的服药。
除了这些药,其他的钱,她多一分都不敢乱花。
现在住在这里对她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导师说过,她的这次论文答辩如果顺利通过了,他可以帮她申请一个留校的机会。
她都想好了,如果得到这个机会,她平时再做一点兼职,每个月应该能多攒一些钱。
等将来弟弟回国,她也可以给弟弟好一点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被江以湛毁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袋子的营养液也终于打完了。
虞秋对护工道:“我想换回自己的衣服,可以帮帮我吗?”
护工道:“一会儿要去做胃镜,直接穿病号服更好一些。”
“我不习惯。”
护工没做他想,帮她把衣服换了过来,此时烧已经退了,头也没有那么晕了,只是骨折的手臂依然疼的厉害。
还好不影响行动,趁着护工出去的空档,她拿着包就出了病房。
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找人问了时间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坐着地铁去了一个高级小区。
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虞老师,你来了?咦,你的手怎么了?”
“摔了一跤,没事。”
虞秋跟着小男孩进了卧室去学习。
她已经给小男孩做了有半年的家教了,成绩从原来的吊车尾提升到了年级中等,今年中考如果正常发挥,考上一所普通的高中也是没有问题的,家长对她十分满意。
因为之前打了一夜的营养液,以至于她坐下没多一会儿就想去卫生间。
结果她才进去,门还没来得及锁,就有一个身影跟着挤了进来。
虞秋吓了一跳,看到进来的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李先生,你想干什么?”
李先生身材不高,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如今却是怎么都遮不住那色眯眯的猥琐样子,“我从第一次见到虞老师,就深深的为虞老师沉迷了,虞老师,你跟了我吧,只要跟了我,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虞秋慢慢的很后退,一直退到了洗脸池边上,心里又慌又怕,面上却极力的保持着镇定,“李先生可能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不是?”李先生冷呵一声,“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别装清纯了,看看你的脖子,应该没少卖吧?”
脖子……
昨晚!
虞秋身上寒气乍现,“请你出去!”
“出去?这可是我家,你让我出去?”李先生一步一步的往前逼近,“你不如乖乖从了我,今天这一次,我给你一万块,怎么样?”
“李先生,请你自重,你儿子可还在外面呢,你应该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放心,我们动作快点,他不会发现的。”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扑了过去。
虞秋一只手臂受了伤,动作并不是很方便,她只能硬躲。
只是这卫生间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她怎么躲得掉?
一个不注意,领口就被对方生生的撕开了,撕开的领口下尽是斑驳的痕迹。
李先生眼睛眯了眯,直接扇了一巴掌过去,“贱人,还跟我装,你他妈就是一个贱货!”
这一巴掌力道不浅,打的虞浅眼前发黑,脑袋又撞上了后面的镜子。
那镜子应声碎裂,恍然之间她摸到了一块碎片。
虞秋二话不说就朝眼前的人挥了过去,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尖叫,压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消失。
她再江不得别的,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跌跌撞撞间终于逃到了楼下,她看着满是鲜血的手,傻了。
她,她杀人了吗?
她不知道,也不确定,刚刚那一下子她不知道究竟划到了哪里,如果划到了大动脉……
她想逃,可是整个身子都是抖的。
终于有路人看到了她,似乎也被她这个样子吓到了,站在那里不敢靠过来。
“报警……报警……”虞秋喃喃了两声,突然大喝一声:“快报警!”
那人吓的一哆嗦,却还是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虞秋稳了稳心神,颤着双腿朝那人走过去,“帮我再打个120,谢谢。”
“你,你没事吧?”那人往后退了两步,不敢靠她太近,却也还是关心了一句。
虞秋摇了摇头,“没事。”
这话才说完,李先生就从楼里冲了出来,捂着半张脸,红色的鲜血从指缝间不断的淌下来,看起来吓人得很。
出来后他便指着虞秋大骂,“你这个贱人,敢对我动手,我要报警!”
虞秋赶紧躲到路人的身侧,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暗暗松了口气。
“我已经报警了。”?
虞秋身子发虚的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低头看着缠着纱布的两只手,轻笑了一声,“我这副样子,谁还能看得上呢,我只是单纯的想离开这里而已。”
江以湛果断的给了她答案,“想离开江家?你想都不要想。”
“如果我非要走呢?”
“那就想想你弟弟。”江以湛起身,头也不回的走掉。
只这一句话,就让虞秋万念俱灰,再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是啊,她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她弟弟还在他手里控制着,虞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她唯一的寄托,若不是念着这点亲情,她又怎么能撑得到今天……
纵然现在的一切都在江以湛的掌控之中,她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带着弟弟逃离这里,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把散落一地的钱一张张的捡起来,收进了信封里,此时,敞着的门被敲响,之前扔给她冷馒头的张妈沉着一张寡妇脸,端着托盘站在门外,“吃饭了,你的排场是越来越大了,还要让我给你送来。”
虞秋把装钱的信封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然后起身去接了过来。
她一言不发,张妈却重重的哼了一声,“吃完了自己把碗送过来,和少爷睡过几次就真把自己成大小姐了不成?看看简小姐,那才是大家小姐该有的样子,你也配,嘁!”
对于张妈的刻薄言语,虞秋充耳不闻,坐下来默默的把粥喝了。
胃里暖和了,气色也缓和了些许,她端起托盘去厨房送碗,经过回廊,从窗子那里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藤下坐着的两个人,正如张妈所说,简梦瑶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名媛风范,和他站在一起是真的登对,想在想来,小时候对他的纠缠真是无知又可笑。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把碗送过来?”张妈站在厨房的侧门处瞪着她。
她收回视线,走进厨房,把碗放进了洗碗池里。
“送完了就赶紧回屋去,别碍了简小姐的眼。”张妈看了她一眼,道:“对了,你的手受伤了,碗就别洗了,去晾衣房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好。”
江家有专门的洗衣房,干洗湿洗,设备一应俱全,所以江以湛的衣服除了要特殊打理的,其余的都可以在家里洗。
见她出去了,张妈才把胶皮手套摘了下来,东望望西望望,确定没人了,才踩着小碎步朝地下室走去。
房门依然没关,她心头一喜,拉开抽屉,看到那信封,眼睛都亮了,拿出来后也江不得数有多少钱,直接就塞进了围裙前的口袋里,谁知一转身,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虞秋站在门口,半倚着门框,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妈,“钱是我故意当着你的面儿放在那里的。”
张妈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你,故意给我下套?”
“是。”
张妈即尴尬又愤怒,可她在虞秋面前跋扈惯了,即便是这样也不愿意放低姿态,把信封从口袋里掏出来 ,一把甩在了床上,“看什么看,我还你就是了。”
她甩完信封就想走,虞秋却挡在了她面前,目光突然锐利无比,“我以前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给我让开!”
虞秋扬了扬下巴,没有要让的意思,“偷了别人的东西,都不需要道歉的吗?”
“你说什么?你个小贱蹄子,还想让我给你道歉?你做梦!”
“不道歉,就别想从这儿走出去。”
这么多年了,无论大家怎么骂她,欺负她,她一直都没有反抗过,久而久之,大家都把她当成了一只没有脾气随人欺负的小绵羊,所以,就算是偷了钱被当场捉住,张妈也并不怕她,少爷对她的态度在那里摆着呢,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道歉!”
别看虞秋平时不出声,一副看上去好欺负的样子,但真的沉下脸来也是气势十足,张妈一时间还真是有点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可等缓过来之后就更气了,一双眼睛瞪的顶大,伸手就去推搡她,“你给我让开!”
虞秋一时不防,身子就身后栽了过去,门口放着旧花架子,上面还有一盆半死不活的茉莉花,这一撞,那花盆便直接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引起了老大的动静,而她也因为脚下不稳,整个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张妈这下可真是吓坏了,慌乱之中想就这么跑了,可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人引了过来,头一个到的就是佟管家。
“怎么回事?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吗?”
虞秋不江身上一地的泥土和花盆碎片,强撑着站了起来,冷静的控诉,“她偷我的钱。”
“我没有!”张妈张嘴就否认,脸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难堪与慌乱,“是,是她污蔑我。”
佟管家脸色也不好,“都闹什么闹,想让客人看笑话不成?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虞秋却开了口,“佟管家这是想纵容窃贼吗?今天她偷了我的东西不要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偷到了二楼,真要是二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个责任怕是连佟管家你都承担不起吧?”
一句话让佟管家犹豫了起来,张妈看出了他的犹豫,指着虞秋厉声道:“我拿你的钱怎么了?那你是们家欠我的,你爸还活着的时候为了给你治病从我这里借的,父债子偿,我拿你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
“发生什么事了?”低沉冰冷的声音从楼梯口处传了过来。
这边动静闹的太大,到底还是把江以湛引来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虞秋身上,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说!”
“张妈偷我的钱。”
“我没有,少爷,我没有偷,我就是……”
虞秋接着她的话,道:“你就是把我支开,趁我在不的时候来我房间光明正大的拿,是吗?”
“对对对,不对不对。”张妈快要被她绕懵了,“我说了,我不是偷,我拿这个钱,是因为你爸欠我的。”
“有欠条吗?”
可能是刚刚摔倒的时候花盆碎片扎到了胳膊,血顺着手指滴了下来,她低头看了看,伤的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又抬起头来接着说:“如果真是我爸欠你的,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要,不请自拿就是偷,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虞秋没理她,径直离开。
她想要安稳的在这里工作下去,但她从不天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大环境下,想要相安无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越是格调高的地方,竞争就越是激烈和残酷,既然对方已经不在乎撕破脸皮了,那么把话摊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又是加班的一天,七点半左右,梁微把一个文件袋递给她,“穆总在君悦酒店的1806号包间,你把这份文件送过去,那边有点急,你快点,然后你就直接下班吧。”
“好。”
虞秋不敢耽搁,拿好文件直接打车过去。
夜晚的君悦酒店金碧辉煌迎来送往,虞秋下车后直奔1806号包间,走进包间,一大桌子二十几号人都江刷刷的朝她看了过来,她紧张的脚步微顿,可随即便自然的朝着穆习远走了过去。
“穆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穆习远点头,把文件袋接了过来。
“穆总,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其中一个一脸油腻大肚子的中年男人问道,看向虞秋的目光猥琐又轻佻。
“我的秘书。”穆习远简单的介绍。
“没想到穆总身边居然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可真是艳福不浅呐,不知小姐贵姓啊?”
穆习远脸色不变,只是声线压低了几分,对虞秋道:“这位是衡远集团的李总。”
虞秋微微点头,“李总您好,我姓虞。”
“虞秘书,喝一杯吧?”
虞秋还未说话,穆习远便开了口,“虞秘书还是新人,李总莫要吓坏了小姑娘,还是我陪李总喝吧,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怎么样?”
李总神情间已经带了三分醉意,看向虞秋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痴迷,“对我来说,虞小姐这样的美人喝一杯,可是比穆总喝十杯都管用,虞小姐,你要是陪我喝这一杯,我立马就把今天这合同签了,怎么样?”
李总的眼神让虞秋恶心不已,但她也明白这一杯酒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如果她不喝,不仅让这位李总没了面子,更让穆总为难,更有可能会因此毁了这次的合作,而她的工作也有可能会保不住。
如果她喝了,真的促成了这次合作,那么在穆总面前也算是立了一个小功。
所以,这杯酒她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她涩然的微微一笑,“李总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你要是把这酒喝了,我马上就在合同上签字。”
“李总是个爽快人,我敬您一杯。”
虞秋给自己倒了杯酒,上前与李总碰杯,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好!”李总被迷的七荤八素,拍后叫好手自己也把一整杯的酒干了,不过好在李总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喝完酒之后便道:“把合同拿过来,我签了。”
看着合同签完,穆习远便低声道:“你先回去吧,让司机送你。”
虞秋微微一笑,然后出了包间。
到了包间外面,她便问守在门口的服务生,“请问卫生间在哪儿?”
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碰过酒,从来知道酒能醉人,却不知道这酒喝下去居然是这般滋味,五脏六腑都像是着火了一样,难受得厉害。
然而,脚步太过匆忙,没注意地上有一滩水渍,一个不稳便摔倒在地上,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她赶紧捡回去。
此时,1801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电话刚要去接,目光却落在了几步之外的那个女人身上,女人正把一叠厚厚的红色钞票放进包里,面色微红,长发披在一侧,妩媚到了极致。
而此时,正在捡东西的虞秋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去,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以湛直接挂断打来的电话,脸色黑沉,大步朝虞秋走过去。
不待虞秋反应过来,就将她拉到了走廊的拐角处,狠狠的将她甩在墙上,眼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虞秋,我还真是高看你了,说的好听是做家教,原来是在外面做这种勾当!你还真是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突如其来的诽谤让虞秋有点发懵,“你在说什么?”
江以湛扼住她的脖子,眼里的光芒冰冷吓人,“赔一次多少钱?我看你刚刚拿的钱也不算多嘛,怎么,你就值这么点钱吗?”
怪不得突然之间买了那么多东西,看来不是什么假货,而是有人手笔比较大而已!
想到她游走在无数男人之间,想到她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甚至……
江以湛想杀人,想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想杀了那些所有碰过她的那些男人!
虞秋终于反应过来,瞬间大怒,“江以湛,你能不能别侮辱人!刚刚的钱是我自己的!我来这里是有正经事,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正经事?”江以湛嘲讽的冷笑,“什么正经事还需要陪酒的?”
虽然她只喝了一杯,但气息间还带着淡淡的酒气,那脸上如桃花一样的粉红色也一看是喝酒喝出来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撒谎成性,到了现在还在狡辩!
陪酒?
她刚刚那样算是陪酒吗?
虞秋被他的话问的分了神。
然而,这样恍惚的神情落在江以湛的眼里便已成了一种默认,一种既定的事实,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神冰冷却又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怨恨。
“好啊,既然你喜欢做这个,那我就成全你。”说罢,他拽着她要往他的包间走。
虞秋用力的挣扎,“我不要,江以湛,你放开我!”
“怕什么,放心,钱我不会少给你的,他们给你多少,我十倍给你。”
“我不要!”
虞秋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屈辱过,她恨不得撞墙死掉,也不想跟他进去,她不敢想象,如果进去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江以湛,我求求你,别这样……”
在面对无限恐惧的时候,她还是服了软。
然而江以湛的理智已经被一种报复的念头所占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你应该清楚,乖一点,对你有好处。”
推开包间的门,他将她带了进去,看着那些投过来的意味不明白的目光,虞秋小脸瞬间惨白。
江以湛,他真的要这么羞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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