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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己在线阅读

宋慕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慕汐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这个*!“顾景琛!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主角:宋慕汐顾景琛   更新:2022-09-10 0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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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慕汐顾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自己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宋慕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慕汐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这个*!“顾景琛!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情难自己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宋慕汐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这个*!

“顾景琛!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吗?哈哈!你笑死我了!”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景琛压着宋慕汐,原来宋慕汐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挑逗,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最终释放。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宋慕汐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景琛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慕汐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慕汐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顾景琛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景琛很想像拎着她在宋渊跟前做爱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慕汐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景琛随手*起烟灰缸朝着宋慕汐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慕汐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慕汐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慕汐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宋慕汐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慕汐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宋慕汐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到了银行,宋慕汐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宋慕汐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她一定要怀上顾景琛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顾景琛的联系。



顾景琛在宋慕汐走后砸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样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爱,似乎也没能将他心中火气浇灭。

开会,骂人,从 HR 到市场部,甚至连财务部,无一幸免,全部被骂得狗血淋头。

开完会已经是晚上九点。

顾景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好像每个角落都是宋慕汐的味道,他又想起了她肚子上的疤痕。

宫外孕!

他以前没用套的时候就释放在体外,除了那次在她父亲面前失去了理智,十年时间,他连药都没让她吃过,她跟别的男人乱搞,连套都不戴!

竟然还搞成了宫外孕做手术!

顾景琛感觉自己这一天心肺里都於堵得厉害,透不过气。

这两年多,他事业上的成就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工作,除了压力太大每天晚上需要安眠药入睡,他从来没有想过她。

今天,她把他的生活全部搞乱了,一团糟!

脑子里依然是她在法庭上说过的话,“两清了。”

两清了她还跑来找他?还来问他要钱?

她是故意的,她想告诉他,她现在找不到工作,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害的,她竟然还提出让他给她介绍男人。

顾景琛咬牙切齿,抓起衣帽架上的西装,出了办公室,助理很快跟上,“总裁,春江集团的少东约您在天上人间……”

“不去了,推掉。”顾景琛抬腕瞄了一眼表面,“你去查一下宋慕汐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顾景琛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画面,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女人穿着火红色的露背礼服,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摸一把,捏一下,只要那些男人拿出支票,她就可以跟他们走进黑暗的角落,那些角落里不断的溢出她的浪叫。

顾景琛的嘴唇很干,他咽下唾沫,又补了一句,“马上去办!”

然而顾景琛回到别墅后,接到助理的一个电话,“总裁,查不到,她从监狱里出来后,既没有租房记录,也没有住宾馆的记录。”

顾景琛手中夹着烟,他猛吸了一口,“不可能,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是的,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除非她有了别的男人!

顾景琛根本没有办法淡定。“继续查,必须给我找到她的住址!”

顾景琛暴躁的挂断电话,手机突然跳闪着一个号码。

上面的名字,时隔两年八个月,再次显现,“慕汐小心肝”

这是当年宋慕汐抢过他的手机备注的名字,顾景琛握了握拳头,背上很热,他站起来走到空调的风口下对着吹。

半晌,刚要接起电话,对话已经挂断。

顾景琛低咒一句,草!

刚在犹豫要不要拨回去,电话再次响起来,他舔了舔嘴唇,冷漠的接起,“喂。”

“景琛哥。”宋慕汐的声音很是欢快。

顾景琛皱着眉头,很不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躁动了一天,而宋慕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晚上赌博,钱输光了,能不能再给点?”

顾景琛握着手机的手紧得发颤,宋慕汐从来不赌博!她在监狱里都染上了些什么恶习!

“你知道的,在监狱里面很无聊,平时就赌点小玩意小事情打发时间,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赌了几把,欠了点钱,你能不能给我?”

顾景琛走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赌点小玩意?小事情?”打发时间,出来一时半会没有工作,不知道干什么,就去赌了几把,欠了点钱,你能不能给我?”顾景琛走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赌点小玩意?小事情?”赌博还赌事情?可他总觉得不那么简单!“赌什么事情。”“比如帮人洗碗洗衣服,或者睡一呃……”宋慕汐故意说一半停下来,让顾景琛自己去猜,她绝不允许顾景琛误以为她还喜欢他。除了孩子,顾景琛再也不是她应该接近的人。“宋慕汐!你他妈去死!立刻!马上!”顾景琛这一天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气炸了。



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宋慕汐挂了电话。

顾景琛,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宋慕汐。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顾景琛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宋慕汐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宋慕汐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顾景琛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顾景琛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宋慕汐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顾景琛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在哪儿?”

“正要出门。”

出门?!

顾景琛握紧拳头,“到我家来。”

“可我跟别人已经约好了。”刚刚约好了要见医生,宋慕汐得去一趟医院。

顾景琛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宋慕汐惹不起顾景琛,挂了电话,只能跟医生约到次日上午,打车去了顾景琛的别墅。

看到宋慕汐,顾景琛拍了拍沙发,“坐过来。”

支票递到宋慕汐的手上,“这是这一个月的钱,以后每天晚上过来,记住一点,上我床的期间,保持身体干净。”

宋慕汐做出欣喜的样子抢过支票,吧唧吧唧亲了支票几口,怕顾景琛反悔似的装进包里,“放心,我收了老板的钱,就一定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伺候老板。”

宋慕汐是真的有点高兴,如此,她不用挖空心思想怀孕的事儿。

多做些时日,总会怀上吧?

顾景琛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宋慕汐从头至尾不提她的父亲,更不提他们的恩怨,那样平静自然。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洗好澡出来,顾景琛看见宋慕汐拿出一板药片吃,拿过来一看,妈富隆长期避孕药。

他深呼吸,宋慕汐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她走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喉结,“收了你的钱,不能让你戴套的,我自己吃药,免得让你吃亏。”

顾景琛狠狠一把掐住女人臀,“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这么贱啊,从十八岁开始,不是吗?”她吻他,嬉笑着。

顾景琛却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床上,抵死贯穿她,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你他妈睡了多少男人!啊?睡了多少!”每每这时候,宋慕汐都只是笑而不语,用更*的律动来回答顾景琛的问题。顾景琛知道,这一个月,宋慕汐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睡她都可以,这一个月,他付了钱,她为他服务,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这一个月过去,宋慕汐是人是鬼,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躁动不安了。



顾景琛警告自己,一个月后,桥路各归,所以关于宋慕汐的一切,他都不会去查。

他不在乎她,凭什么去查?

宋慕汐每天晚上都会到顾景琛的别墅陪他*,仅限于*,两个人都不问对方近况。

宋慕汐会躲着顾景琛跟医生沟通发信息,顾景琛装作没有看见,可是好几次,他看见宋慕汐聊完后就将信息删除。

若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何需如此?

好多次好奇,想要趁她睡了的时候查看她的手机,可她都关机睡觉,开机需要密码,光有指纹不行,他只能将她的手机再次关机。

只是奇怪,自从宋慕汐回来后,工作压力再大,顾景琛忘记吃安眠药也能入睡。

而且一觉睡到天亮。

宋慕汐比他先起,从来不打扰他睡觉。

顾景琛想比宋慕汐早点起床,看看她起床后都干了些什么,醒来时身边都没有人。

他感觉自己的心态出了问题,他期盼一个月的期限,可偶尔想到一个月过一天少一天的时候,他便开始焦虑。

宋慕汐以后还缺钱怎么办?

如果她不赌还好,赌博是没底的,万一一把输没了,她是不是陪别人睡一觉就抵掉赌资了?

想到这个问题,顾景琛再次失眠了。

他终于知道宋慕汐什么时候起床的,她在刷牙,洗脸,穿衣服,她朝着床边走过来,就站在他的边上,他感觉到她的靠近,她的嘴唇印在他的额头,“早安。”

她转身离开。

他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离开的吧?

心脏被勒紧,又闷又疼。

一个月期限的头天晚上,宋慕汐十点还没有回到顾景琛的别墅。

顾景琛心里有点堵,想打电话,又觉得掉了份。

快到十二点时,顾景琛刚要打电话,大门的密码锁就被摁响了。

今天的宋慕汐穿得很休闲,她穿了平底鞋,走进来,步子很慢。

她拎了些菜,走进客厅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看手机上的新闻,便笑嘻嘻的说,“还没睡啊?我买了些菜,做宵夜给你吃好不好啊?”

一个月,宋慕汐从来没有提出做饭。

她从环保袋里把菜一样样拿出来,很丰盛。

这哪是宵夜,这是最后的晚餐。

原来她也在掐着时间过日子。

顾景琛没有吭声,站起来要上楼,“晚上不吃宵夜。”

“没事儿,我做了,你明天可以尝尝,不喜欢可以倒掉的嘛。”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甚至听不出一丁点的不舍得。

她一边洗菜一边自言自语,“芹菜叶炒鸡蛋,没吃过吧?我也是在监狱里听狱友说的,没做过,来试试看。”

“番茄可是个好东西,什么东西不好吃,放点进去一下就变得好吃了。”

“牛肉要多吃点,补钙呢。”

“听狱友说,鲫鱼要油煎一下,熬得汤才有奶白色,而且更香。”

顾景琛没走,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挪不动脚步,看着宋慕汐把菜一个个做好,再一个个端上桌子。

她厨艺不好,咸的咸,淡的淡,可他也吃了不少。

躺在床上的时候,今天的宋慕汐没像以往一样爬到顾景琛的身上*,而是静静的躺着,顾景琛翻身上去,她也没有以前豪放,总是念着,“今天人有点不舒服,你别太猛,轻一点。”

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保护什么东西似的。

顾景琛本不想睡,可这一个月的睡眠真的很好,心很踏实似的。

宋慕汐起床时小心翼翼。

她刷牙洗脸收拾好一切,穿衣镜中的自己手掌摸着肚腹。

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豆豆有救了。

从今以后,桥路各归。

宋慕汐走到顾景琛的床边,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以往的每个清晨吻他的额头,而是看着他英俊的轮廓,眼中湿润。

“顾景琛,再也不见!”

——

顾景琛醒来时,下意识摸了床边一把,空空如也。

他腾地坐起来,翻身下床,这一个月,宋慕汐的洗漱用品都放在这边,佣人还给她准备了拖鞋。

而这些东西,都不见了。

连牙刷和口杯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一个月了,结束了。

他以为这一天到来时,他的心不会乱,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心越来越乱。

晚上睡不着,他只能把安眠药翻出来,重新吃上。

他给她的钱,能挥霍一段时间,她知道他的大方,没钱了一定会再来找他。

可是没有,整整过去三个月,她都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

顾景琛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他看着助理,“宋慕汐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

“外面有她什么消息?”

“也没听说,总裁,您上次给她的钱,足够她买车买房好好生活了,您不用担心。”

“她赌,多少钱都经不住她造,你查一下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又赌了,还是跟其他人扯上了什么关系?”

顾景琛自己都不肯承认,他最担心的,是宋慕汐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靠山。

她那样的女人,别说工作能力,姿色已经是绝佳,怎么可能没有男人愿意给她花钱?

半个小时后,助理走进顾景琛的办公室,“总裁,三个月前,宋小姐已经离开港城了,没有任何消息。”

顾景琛腾地站起来。

什么叫没有任何消息?

永远消失了?

后背有汗窜起,精壮的身体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头紧握压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顾景琛从办公室走出去,只觉得一路踏在云端,脚步虚浮得厉害,即便把宋慕汐送进监狱,他也没有这次严重的感觉。

车子一路开到监狱,顾景琛下车,看着铁门高墙,两年七个月,那个女人待在里面替他的父亲赎罪。那是他们宋家欠他的!他不用愧疚!这高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她有了关系,他得弄死他!然而,顾景琛费劲力气,也没能查出和宋慕汐有关系的男人是谁,却查出宋慕汐在狱中产下一个女婴,剖腹,剖腹时的病历写着,少了一枚肾。补充病历,那枚肾于她23岁移植。移植对象一栏写的是……



顾景琛。

顾景琛拿着病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他转身时看着给他翻档案的狱警,眼泪毫无征兆的滚了出来!

……

“景琛,我们和好吧,对不起,你生病的时候我没有陪你,我不该和你生气,我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肚子疼得不行,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你看,没骗你,还缝针了呢!”

她骗他腹部的伤疤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顾景琛甚至还记得当年宋慕汐说这话时脸上无邪又委屈的模样!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阑尾炎!

男人的眼底涨红一片,额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来!

“先生?”

狱警看见男人浑身颤抖,冷不丁试探一句。

顾景琛震惊着重复翻开病历,脸色逐渐被错愕难以置信替代,他眼泪滚落得更加厉害 。

不声不息,却宛如潮水般覆盖人心的伤情。

“宋慕汐……”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景琛抬手擦掉脸上泪珠,控制呼吸平稳下来。他握住病历的手已经紧紧攥紧,眼底风起云涌,再难处变不惊。

“马上给我查宋慕汐这两年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记住,我要全部!”

挂断助理的电话,顾景琛拿着病历回了别墅。

而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他却恍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顾景琛几乎是立刻接起。

“查到什么了?!”

听着男人急不可耐的声音,助理想着接下来要汇报的重磅炸弹,吞了吞口水,才硬着头皮道:“顾总,动用的所有的关系,宋小姐这两年在监狱的确发生过一件有些严重的事……”

莫名的,顾景琛眼前浮出那张精致妖娆的面孔,正烟视媚行的对他笑,用最无所谓的口吻告诉他,她是如何跟监狱里的男人乱搞。

男人猛地甩甩头,“说!”

助理一咬牙,“宋小姐在监狱里生过一个孩子!一出生就被他的生父抱走了。”

顾景琛的眸中闪过震惊,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暴怒吼着:“那个男人是谁?!”

“萧冥。”

是他。

竟然是他!

顾景琛愣怔了两秒,整个人暴跳如雷,将手机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那个孩子一定是在宋慕汐入狱前就怀上的,所以她跟萧冥,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

“宋慕汐……!”

胸口传来的震惊愤怒夹杂着奇怪的抽痛,宛如潮水一齐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

顾景琛捂着胸口缓了许久,那五味陈杂的感觉仍旧还在。

猛地想到什么,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拨通手机命令道:“你现在立刻去调查萧冥!在最短的时间内,我要知道他的准确位置!”顾景琛重新翻开病历,睁大眼眸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浑身冷若冰霜!不对……!他的肾不是白允移植的吗?又怎么会是那个女人!想着,顾景琛连忙追了电话过去,“除了萧冥,你立刻去查白允!尤其是她当年在医院做肾脏移植手术的详细资料,包括年月时间,哪家医院,主刀医生是谁,通通都给我查一遍!”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亲自确认!



夜晚,会所内的高级包房内。

浓郁的酒味弥漫着偌大的房间,屋子里,灯光绚丽妖娆,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不已。

穿着兔女郎装的援交少女,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清纯脸蛋,却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着麦克风,深情投入的唱着《痒》。

女人握紧麦克风,眼神对着某个方向,肆意尽情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沙发上,一杯杯灌着酒的衿贵男人,仿佛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经放了无数酒瓶。可男人却似乎一点没醉,身形都没有一丝摇晃的迹象。

顾景琛的下属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大这幅失了魂的模样,对身边小姐都失了兴趣。

男人抬手扯松了领带,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动作,由他做出,无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蛊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连歌都忘记唱了。

她从桌上随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着唇软软道:“顾总,我敬你一杯。”

顾景琛冷沉的瞥她一眼,冰凉道:“滚。”

兔女郎微微一怔,却没有放弃,调整声音更加软了:“不要嘛。一个人的酒是苦的,让人家陪你,不好么?”

“顾总,让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挠,柔弱无骨的手极尽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来:“顾总,除了喝酒,我还会跳舞。有一种舞,在床上跳,两个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顾总要不要试试?”

顾景琛的眸色彻底黑了,侧目盯着女人,眼底的戾气让对方一怔。

“我他妈让你滚你是不是听不懂?!马上给我走!不然就给我伺候他们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几乎吓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满是红血丝,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着跑了!

“草!”

顾景琛仍觉不解气,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刺耳响声。

他从昨天开始就疯狂思念那个女人,睡着了是她,醒来的还是她,总之无论他做什么,眼前都是那张熟悉的脸蛋!

这种失控又危险的感觉,让顾景琛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

而现在更头疼的是,就连到酒吧买酒,都无法遏制自己对宋慕汐的想念!

他绝不容许那个女人再次打乱他的生活!

……

两天后。

助理拿来文件的时候,顾景琛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推门而进的动静,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顾总,这里面是我们近两天拿到的关于白小姐当年手术的医院病历。”助理递了上去。

顾景琛急不可耐的拆开来看,病历十分详细,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肾脏移植手术的签字单,的确是白允的字迹。且移植对象那一栏,写的也是他顾景琛!像是忽然被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间的皱褶多了几道。两个女人的病历,都出奇的相似……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骗他?顾景琛握紧了病历,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眯起的双眸暗泽一闪而过。



“景琛?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就过来了。”

白允开门的时候,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唇。

顾景琛凛眉盯着她,微微眯眼道:“你的未婚夫想给你一个惊喜。看你的反应。可我现在怎么觉得,这更像一个惊吓?”

白允睁大了眼睛,怔了一秒立刻道:“怎么会呢景琛!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顾景琛没搭话,扫她一眼径自坐在了床边。

白允搞不清楚他深夜来访是什么意思,顾景琛一直都没有碰她,甚至曾经她三番五次的*过,男人都不为所动。

难道……

想着,女人攅着浴巾的手微微捏紧。

白允在他身边轻轻坐下,见男人迟迟没有开口,她蹙了下眉有些着急,咬唇道:“景琛,我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开腔打断。

“白允,当年做手术,很疼吧?”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压着声音轻柔道:“打了麻醉,没怎么痛。就是麻醉过了之后有些难受……”

“如果不是你自愿移植自己的一颗肾给我,我应该早就死了。”

白允微蹙了下眉,忍不住抬眼看向男人。顾景琛似乎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紧皱的双眉看起来有些深沉。

“景琛,我爱你,只要是能救你,哪怕是要我的心脏我都给!你不要内疚,也不要再说这些客套话了。”

她的手缓慢*的朝男人胳膊上攀去,媚眼如斯,半咬红唇,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以不动摇。

顾景琛在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时候及时制止了,黑眸盯紧女人,弯了弯唇:“我明白。我能再看一眼你为我留下的伤疤吗?”

闻声,白允的头皮瞬间麻了,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浑身的血液像在顷刻间被冻结!

可是,她眼下决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常!

“当然可以。”

心里的紧张一点点吞噬着她,饶是如此,女人还是掀开了浴巾,将腹部那条伤疤暴露出来。

顾景琛凛着眉认真查看,指腹放了上去,佯装心疼的轻轻摸了一下。

凹凸不平,长短适中。

位置刚好是阑尾手术的切开口。

白允……没有骗他。

眼前不由得闪现出另一份病历,顾景琛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便眯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眼神平淡的看向女人,“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这条疤,我都在想,那颗肾的主人是有多爱我,才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

女人立刻接话,“景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嗯。我知道。”顾景琛说罢,抬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女人身上,“太晚了,睡觉吧。”而后,便径自离开。白允坐在床上,垂眸看着自己。若不是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她会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做梦!那个男人,今天怎么如此反常?躺在床上,白允毫无睡意,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条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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