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相框藏起来,可还没碰到。
就被他一把揽住腰,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用膝盖强硬分开我的双腿,身上混合着陆茉茉香水味与烟味的气息逼近。
我用尽全力抵住他的胸膛,
“不,不要在这里......”
“不要?”
他冷笑,指尖划过我的脸,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陆蚀无视我止不住的颤抖,再一次占有了我。
在死去孩子的灵前。
我是爱过陆蚀的。
他是我十七岁在街头救下的流浪少年,是我和家里决裂也要嫁的男人。
那时他的笑容明媚,弹吉他时会唱我无意间哼过的歌,和我对视后却慌忙转头避开我的眼神,脸红的像个西红柿。
我爱他,爱得快疯了也因为他,幸福得快疯了。
可现在,我在他身边,痛苦得骨头都发颤。
当年他假意接近,我家瞬间崩塌。
如今我终于知道原来父亲早已跳楼、哥哥被虐杀、母亲也在狱中病亡了。
我被他囚禁在郊区别墅十年。
这段时间我无数次想过去死,可每次恍惚间,都会想起妈妈在地牢里哭到沙哑的声音:
“阿禾,熬一熬,就十年,要是还撑不下去,妈妈地下等你。”
后来我第一次怀了六个月,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我以为这是妈妈求老天爷给我的生机。
我放弃了自杀。
可好不容易盼来的生机,还是被陆蚀碾得粉碎。
离和妈妈约定的日子,只剩五天了。
2
早上一睁眼,陆蚀罕见的没有着急离开。
他将铝箔包装的避孕药放在一旁。
“把药吃了,别想像上次一样,故意怀孕。
我盯着杯口腾起的热气发愣,他突然冷笑:
“别装死,许昭禾,你爸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就该想到一报还一报。”
陆蚀说得对,我的确不配。
我父亲为了钱,出卖了陆父卧底的身份。
如果不是六个月前那场暴雨,浑身是血的陆蚀不会撞开我的门,也不会一夜放纵,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那晚他醉醺醺把我抵在沙发上,滚烫的眼泪滴在我肩头。
“我爸当了十年线人,被你爸出卖后,他被那些人活生生灌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