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捞起林与然搂怀里检查。
说是检查其实就是一顿乱倒腾,林与然急的哼哼起来,急得什么似的自己又吻上去。
随樾说,“现在就急了?嗯?刚刚搂着谁跳舞?”
林与然呜呜咽咽地在他脸上一下一下亲他。
随樾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两人随即开始了生物知识漫长的探索旅程。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
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他们在黑暗的地毯上彼此折磨。
随樾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落地玻璃中不太清明的倒影,“看清楚,你老公是谁?”
林与然就像一条困在浅水潭里的鱼,不管随樾把她拎到哪里也扑腾不起骇人的水花。
洒满月光的湖面就在窗外,月亮如蛋黄一般漂亮地挂在天上,看得见却吃不着。
山崩来的淋漓尽致,他们两个人拥抱着在灭顶的湖水中颤抖。
林与然双手圈着随樾,“怎么办,这个小房间没有卫生间。”
随樾打横抱起她,开门要出去。
林与然死死按住门板,“楼下有人,被撞见多尴尬。”
随樾说,“打电话叫他们别上来?”
林与然气死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随樾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林与然出去了。
这里是他家,他就是光着也没人敢管他。
第二天早饭时间,随樾光明正大地跟秀姨说,“以后晚上八点以后到第二天我们起床之前,你们谁也别上二楼溜达。”
他倒是落落大方,就林与然羞的想打个洞钻回古墓里去。
姜彦城拿着一件沾着血迹的高定西装,一大早气急败坏踹开GN集团总裁办公室大门。
几位正在跟随樾汇报当月的财务状况的集团高管,齐刷刷抬头
姜彦城把衣服往办公室中央的沙发上一丢,“随樾!你他妈……”
他这才看到办公室还有其它人,顿了一下。
极度的气愤让他不管不顾抱怨下去,“你老婆那三个闺蜜,她们还是人吗?看看,把我折腾成这样?”
姜彦城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手背到小臂内侧的一排针眼,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刚刚从哪个非法人体实验现场逃出来的一样。
随樾同情地皱了皱眉,“被强了?”
他边说边慢悠悠掏出手机,快速地录了一个视频。
姜彦城马上袖子放下,他这个兄弟可不是什么好鸟,让他录着了,指不定哪天又拿这个视频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