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思清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追。
“罗思清,你站住!”
潘慧生气地将行李袋一扔,砸中了男友的后背。
罗思清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有病吧潘慧?!”
“你才有病,”潘慧冲上去,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以后不要联系是什么意思?”
“分手,没听明白吗?分手!”罗思清厌烦得很。
他那个当局长的叔叔,被上面三位重磅上级直接约谈,叔叔从政多年,没遇到这种待遇,还以为要乌纱帽不保。
父母叔婶连番责骂他,找谁不好找这种惹祸精,再跟她纠缠,整个罗家迟早倾覆。
他也觉得潘慧过分,明明只是断了几根头发,非赖在医院不走。他一劝,还要说他对闻溪余情未了,简直变态。
一听分手,潘慧当然不肯,“凭什么?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臭婊子?”
看,又来。
罗思清无语,用力掰她的手,掰不开,直接连衣服都不要了,脱了给她。
并再再再一次警告,“管好你的嘴,诽谤也会坐牢。”
“……”潘慧抿着嘴唇,在抖,是愤怒,更是恳求,“不分手好不好?……”
罗思清已经累了,踢了一脚挡路的行李袋,迅速上了自己的车。
雪越下越大,潘慧抱着他的外套,一边哭喊,一边追车。
但罗思清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追出一段路,潘慧停下,跪倒在雪地上,她不甘心,到底凭什么闻溪可以获得一切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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