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免费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衣漾澄”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17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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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厉无恙的现代都市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衣漾澄”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春晓院,位于侯府最偏远的角落,两进的院子虽大,但装饰的很普通,连龙凤花烛用的也是市面上的便宜货。
就一个字,敷衍!
云筝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忍不住叹气。
这还不如平民百姓婚嫁体面,平西侯府外面光鲜,内里精穷,当然,也是不重视。
相比之下,叶宜蓁的梧桐院就不一样了,库存的好东西都在那里堆着。
云筝没有进喜房,而是站在院子里,吩咐下去,“把东边三间房收拾出来,今晚我要住。”
众人一愣,什么意思?
这洞房花烛夜,新郎没来,新娘要拆了洞房?这日子真的不过了吗?
陪房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这样不好吧,要不,跟世子商量一下?”
云筝出嫁带了四家陪房,四个贴身丫环,八个小丫环,一共三十六人。
所有人都是精挑细选,陪房精明能干,丫环极有眼力见。
“不用,动作快点,我累了,要休息了。”云筝一反过去的温和,非常强势,下人们不敢反驳。
陪房们忙着收拾嫁妆和屋子,忙的不可开交。
四个贴身丫环围在云筝身边,端水送茶。
云筝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喝着最顶级的血燕窝,吃着香甜的八珍糕,忍不住喟叹,这才是人生!
前世嫁进侯府的十年,嫁妆被夺,下人被遣散,身边只剩下一个春华侍候,主仆俩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磨难。
这辈子她是一点苦都不想吃!
她闭上眼睛反复复盘,跟侯府撕破脸,从宫中借人,暂时保住了性命,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保住了一半的嫁妆。
但,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她也不会放过侯府!
他们之间,你死我活,注定只能活一个!
春华看着洞房内穷酸的摆设,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侯府也太不尊重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市井小民娶亲呢。”
她不信,叶氏的洞房也如此不体面。
身边的春兰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轻斥,“春华,别胡说,如今小姐成了世子夫人,身份尊贵,跨越了好几个阶层,云家以后也跟着沾光,我们要心存感恩。”
她是云筝身边最得宠的丫环,长相清秀,浑身绫罗绸缎,被养的像个娇小姐。
云筝看了过来,眼神凉凉的。
春兰没有发现,一副为主子着想的模样,“小姐,恕奴婢胆斗多说一句,您今日行事太过了,怎么能不给夫家面子?夫贵妻荣,世子好,您才能好。”
若是以往,云筝只当她是一心护主,可这会儿,眼中满是冷意。
前世,春兰背主爬了江闻舟的床,闹开后,她倒了大霉,万夫所指,都骂她心机重,自己栓不住男人,就指使丫环爬床。
关键时刻,春兰还供认不讳,口口声声说,是云筝安排的。
她百口莫辩,生了一场大病,还被叶宜蓁狠狠羞辱。
“听上去有几分道理。”
原来,春兰早就有了异心!
春兰心中暗喜,越发来劲,“世子和夫家不待见,您以后可怎么办呢?哎,听奴婢一句劝,伏低做小,想办法讨好世子和公婆。”
侯府是高不可攀的勋贵,自家主子能嫁进侯府,是上辈子烧了高烧,可她不懂珍惜,当众让世子难堪,哎。
云筝拔下红宝石珍珠凤钗,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哦,怎么讨好?”
春兰想着世子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小鹿乱撞,粉颊飞红。
“我们云家最不差的就是银子,多送点银子给他们,不过,要注意方式,不能直接送,不体面。”
她一想到今日跟世子拜堂成亲,春心荡漾,她是世子的女人了,福气还在后头呢。
为了世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愿为您分忧,帮您四处送银子,讨好各位主子,只求换您能在侯府顺利立足。”
她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云筝着想,其实是打着小算盘。
春华眉头微皱,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一时又不知怎么反驳。
春兰指着嫁妆清单上的东西,“光是送银子太庸俗,再送些礼物。”
“这一套酒樽送给侯爷,这套红宝石头面送给侯夫人,这块暖玉送给世子最合适。”
酒樽十二件,是最好的汉白玉制成。
赤金镶红宝石龙凤呈祥头面,三十八件一套,颗颗都是世间难寻的红宝石,拇指大小。
暖玉冬暖夏凉,滋养身体,是最佳的养身之物。
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却被春兰一个奴婢借花献佛,轻飘飘的送出去,成了她的人情。
云筝不禁气笑了,这是把主子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脸呢?“来人,掌嘴。”
春华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打过去,啪一声,打在春兰娇嫩的脸上,五指印浮了起来。
春兰虽是丫环,但从小跟在云筝身边,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苦,当场就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到底哪里说错了?奴婢不服。”
云筝冷冷的看着她,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云家就是太仁慈了,惯出了白眼狼。
“不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质问主子?看来是我待你们太好了,好到你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下人们齐刷刷看过来,脸色都有些慌。
“我……”春兰脸色一白,浑身发抖,这才清醒了几分。
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里。
她所依仗的,只是云筝的宠爱。
没有云筝,她什么都不是。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滚落下来,“小姐,我是为了您好啊,绝无二心。”
云家向来宽厚,鲜少处罚下人,把这些人养的不知天高地厚。
云筝神色淡漠,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为主子做主的奴婢,我可不敢要,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随时能发卖。”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春兰打了个冷战,不敢置信,这是警告?
小姐变了,变的不仁慈,不善良了!太让她失望了!
“小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啪。”春华一巴掌过去,大声喝斥。
“说什么鬼话,我们是买来侍候小姐的,是奴婢,你过了几年好日子,不会把自己当成主子吧?”
主子明显要立威,她自己找死就算了,别拖着他们一起死啊。
春兰眼珠乱转,不应该啊,难道是……嫉妒?“小姐,是因为我跟世子拜堂成亲惹您不高兴了?”
她委屈的不行,“可,那是您的命令啊,我也不想的,我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想嫁个好人家。”
无疑,她是聪明伶俐的,一发现不对劲,立马表忠心,撇清关系。
云筝深深的看着她,刚想说什么,下人禀道,“小姐,宫中来人了。”
云筝精神一震,“请。”
春兰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神闪闪烁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云筝全看在眼里,无声的叹息,这丫头不能留了……
"
鬼医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摆手,“你自己吃吧。”
云筝嘴角微微勾起,“吃吧,这点水果我们云家供得起。”
她都这么说了,鬼医拿起一个百莲果狠狠咬了一口,像在泄愤。
“云小姐,你不是江湖人,也不是医者,所以,你不知道你的条件有多荒唐,像解毒丸的药材非常难得,我天南地北的收集药材,十年里也就炼制了三丸,这些年,也用的差不多了。”
云筝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开口道,“你把药材清单给我,半个月内全部送到。”
鬼医:……???
“你在说什么?”
云筝拿起冰霜侯果慢慢啃咬,“我是云家商号的唯一继承人,名下有二十几家药铺。我想要药材,自然会有人送到我手里。”
鬼医羡慕嫉妒恨,语气酸酸的开口,“那些稀奇名贵的药材没有那么好搜罗,普通药铺是没有的。”
按理说,他也该不缺钱,奈何开销太大,药材太烧钱。
有时,还得自己去搜罗珍奇药材,天南地北,刮风下雨,高山峻岭,很是艰苦。
而,云筝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家里,等着药材送上门,能不羡慕嫉妒吗?
有些事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云筝来说,钱能买到很多东西,“哦,我云家是大齐首富,而钱能使鬼推磨。”
“是时候让你看看银子的巨大威力了。”
鬼医看着这狂傲的小姑娘,这世道不一样了?有钱人家的孩子已经这么狂了?还是,她是特别的存在?
要知道,没人敢在他面前嚣张,嚣张的都被他送到地下了。
当然,也得罪了很多人,他都不敢在一个地方久待。
“我在这里暂住半个月,这半个月内要吃遍全天下的山珍海味。”
云筝撇了撇小嘴,原来也是一个吃货,这祖孙俩一脉相承,弱点多,好啊,更方便她拿捏。
“不可能,这是寺庙,只能吃素。”
鬼医:……
“你是有求于我!”
云筝毫不示弱,“我对你孙子有救命之恩!”
鬼医气的吐血,这到底哪里冒出来的妖孽,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他?这正常吗?
真的,只是普通的商贾之女吗?
手痒的厉害,但一想到九千岁,硬是忍了下来。
云筝眼珠一转,“行了,想吃山珍海味还不简单吗?去云家住,我父母会把你们祖孙奉为上宾,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
鬼医被她整的没了脾气,疯狂揉搓一头乱发。
安康捧着果子偷偷的笑,眉眼弯弯。
鬼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笑什么?”
安康吃的满嘴是汁水,笑的可开心了,“爷爷,姐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算光明磊落,不用担心她暗算你。”
气的鬼医拍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一点都没有长进?”
一言不合就甩开下人,被人掳走,差点没命,怎么还不吸取教训?
云筝凉凉的说道,“他还小呢,你这个长辈更努力些,把他保护好,不就完了吗?”
安康的小脑袋用力点了点,“对,爷爷,您要努力些。”
这两人一来一往,爷爷落了下风,不过,姐姐有钱!有山珍海味!
跟着姐姐吃香的,喝辣的!
鬼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气笑了,敢情他们是一伙的,他是外人,是吧?
云筝看在眼里,忍俊不禁,推了安康一把,“去哄哄你爷爷。”
安康立马扑进鬼医的怀里,仰着可怜兮兮的小脸,“爷爷,我真的好担心再也见不到你,我好怕。”
鬼医青年丧妻,中年丧子,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自然是爱若至宝,心疼的抱着他,“没事了,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
云筝拿起一块点心投喂到小孩的嘴里,“融合海参、鲍鱼、鱼翅、蹄筋、土鸡配三年老鸭、金华火腿,菌菇等18味山珍海味,文火慢炖几日,浓香扑鼻,连佛都要跳墙过来吃,只是时间太短,恐怕只能吃简易版。”注(1)
鬼医的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安康猛咽口水 ,听着就好好吃,好想吃!“不是说,寺里不能吃荤吗?”
云筝扬了扬下巴,看向外面的枫叶林,“那,去林子里吃。”
鬼医疯狂的心动,却怼了一句,“那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在寺庙里?你说一套,做一套,好虚伪。”
这丫头不是好人,尽耍手段,偏偏,她做的光明正大,让你心知肚明,还是忍不住上钩,好气。
云筝瞥了他一眼,傲娇极了,“那你别吃,我和安康一起吃。”
鬼医冷哼一声,臭丫头,一点都不尊重老人家!
安康笑嘻嘻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聪明的没有掺和进去。
他再小,也能看出来两人在暗中较量,斗智斗勇,玩心眼子。
至于较量什么,不知道啊,他还是个孩子呀,他只想天天有好吃的。
中午,枫叶林,摆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让人眼前一亮。
春华端着一锅汤过来,放在桌上,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奇香扑面而来,瞬间激发了味蕾,让人垂涎欲滴。
春华先盛了一碗给自家小姐,又盛了一碗给安康。
鬼医眼巴巴的看着,直咽口水,好香,好想吃。
云筝像是没看到,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陶醉之色。
浓郁荤香,荤而不腻, 鲜香可口,鲜的掉眉毛。
安康吃的眉开眼笑,好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鬼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人吃的头都不抬,可把他气坏了,这两个兔崽子。
安康正吃的欢,忽然脚被人踢了一下,他抬起头,就见爷爷冲他猛使眼色,别只顾着自己吃啊。
他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强忍着笑意求情,“姐姐,给爷爷也喝一碗吧。”
云筝一脸的傲娇,“行吧,这是看在你的面子哦。“
“谢谢姐姐。”
这次不用春华动手, 安康给盛了一碗,放在鬼医面前,“爷爷,快吃吧。”
鬼医咽了咽口水,但觉得有点没面子,“我不……”
安康见势不妙,赶紧拦住他,“爷爷,姐姐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鬼医及时将话咽回去,罢了,先吃了再说,“哼,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吃一碗。”
一碗?呵呵,吃了一碗又一碗,好吃的停不下来。
他忽然觉得前几十年白活了,都吃的啥?是猪食呀。"
牌匾上写着金色的明镜司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出自开国皇帝之手。
云筝走下马车,仰头看了一眼,侍卫森严,狰狞的兽头让人不寒而栗。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云筝,蓁蓁若有罪,你这个侯府的二少夫人也逃不了干系。”
这是江闻舟的警告,也是威胁,不要乱说话。
云筝微微侧头,“江闻舟,你儿女情长,注定成不了大事,平西侯府总有一天毁在你手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互不相让,火花四溅。
谷雨大人不耐烦的催促,“进去!”
走进明镜司,环境居然不错,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好一派江南园林景象。
前面是办公区,人来人往,个个神色严肃,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云筝挑了挑眉,忽然说道,“谷雨大人,听说进了你们明镜司,没人能全身而退。”
“也有例外的。”谷雨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确实有点特别。
在恶名昭彰的明镜司行走,居然没有一点怯色。
君不见,旁边的江闻舟和叶宜蓁脸色极差,像家里死了人般。
或许,正是这份胆量让九千岁另眼相看吧。
一行人走着走着,一转角,就进入一幢建筑屋,顺着台阶往地下走,一股恶臭味迎面扑来,让人不由的屏住呼吸。
景象一变,光线昏暗,潮湿阴冷,宛如深黑的无底洞。
拷打声,惨叫声,求饶声,声声传进众人耳朵里,都变了脸色。
江闻舟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叶宜蓁额头隐隐有汗。
他们被带进一间牢房,一个女人四肢被拷起来,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但,看到叶宜蓁的瞬间,她的眼睛刷的亮了,“小姐。”
叶宜蓁快走两步,紧紧拽着栏杆,“奶嬷嬷!”
行刑人员一鞭抽下去,“王氏,你家小姐到了,你赶紧招吧。”
王嬷嬷浑身剧震,疼的惨叫,“别打了,我招!”
云筝不动声色看向叶宜蓁,此时的叶宜蓁微微咬唇,看着害怕,其实不怎么紧张。
王嬷嬷深吸一口气,“绑架鬼医的孙子是我出的主意,也是我指使茶楼的伙计找绑匪,我对那小伙计有一饭之恩,他是忠义之人,宁死也要报恩。”
“至于,那些绑匪,我不认识。”
云筝看在眼里,微微摇头,王氏这是将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明镜司的人也不相信,“你跟鬼医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动机?是谁指使你的?”
王嬷嬷伤的很重,眼睛都睁不开了,“没有指使,我最终目的是拉拢鬼医,为我所用,帮我除掉云筝和云家所有人。”
“只有那样,平西侯府就能顺利接收云家的财产,我家小姐也能坐稳世子夫人之位,再无人跟她争锋。”
这说法也算合情合理,但,云筝一个字都不信,区区一个奴婢怎么可能有这种野心?
谷雨大人忽然拿起烫的通红的烙铁,一步步逼近,“你是说,叶宜蓁对此事一无所知?你考虑清楚了,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嬷嬷闻到烙铁灼热的气息,脸色青白,浑身颤抖,“我说,我说实话。”
叶宜蓁瞳孔一缩,垂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鲜血顺着王嬷嬷的脸颊往下流淌,“是……我家小姐心慈手软,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那由我来做这个坏人。”
王嬷嬷气喘吁吁,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我无意中结识了一个人,他身患绝症,所有大夫束手无策,但被鬼医出手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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