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本身?
没有足够多的线索，无法判断。
但有一点，我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对 304 而言，我是有价值的。
想到这，我心中少了许多顾忌，也不怵他。
径直说道: 为什么说 402 骗人?有证据吗?想要我去找你，就拿出足够的诚意。
304 不屑: 你没资格谈条件。
见他如此，我没再回复。
想要不处于被动，就不能露怯。
趁这个空档，我拨打了 110。
无论楼里有没有警察，王姨刚死在电梯里，就算有人报过警，我自己再报一次，也更安心。
谁知，我接连打了好几次，竟都是无人接听。
报警电话还能没人接?
就在我思索之际，门外陡然传来敲门声:
你好，警察，我们有事找你询问。
与此同时，我收到了来自 402 的私信:
你在家吗?我和警察同志在你家门外，楼里的怪物很危险，为保证大家的安全，需要逐户排查。
我没急着回，而是凑到猫眼前观察。
入目的是半张男性面孔，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紧贴着门，在听声音。
我立马将手机静音，这才回复 402 的私信:
三楼的情况怎么样?查完了吗?
402 秒回: 三楼、四楼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发现，现在查五楼。
我继续试探: 三楼除王姨外，还有伤亡吗?
聊天栏上，对方正在输入中……不断跳动。
过了快一分钟，402 才回复道:
警察没说，不过从三楼回来，他们脸色就不太好。
这不，让我带路呢，每家每户查。
这状况，倒和 304 说的呼应。
三楼几乎全灭，警察脸色差才是正常的。
目前来看，402 几乎没有异常，可为什么 304 这么笃定，说 402 在骗人?
好巧不巧，304 终于沉不住气了:
402 骗人的证据是吧?行，我告诉你。
5
我装作平静，等待下文。
很快，304 的信息，就如连珠炮般弹出:
最开始，我问你的那三道数学题，可以检测出对方到底是人，还是异化器官。
题目很简单，小学生都会，答案分别是 2、1、0。
可如果是异化器官，按照它们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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