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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躲渣男!全家流放捡个黏人将军全文

吃饱了撑的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躲渣男!全家流放捡个黏人将军》是“吃饱了撑的呀”的小说。内容精选:太傅嫡女重生在娘家被流放前夕,上一世她被渣男前夫蒙蔽,对方为讨好青梅,竟陷害自己娘家沦为替死鬼。重生归来,她果断告别恋爱脑,凭借空间金手指,带着全家开启悠哉流放之旅。流放途中,她还意外收获一位宝藏将军,人前冷酷如阎王,人后却化身黏人小狼狗。看着渣男前夫追悔莫及,试图吃回头草,小狼狗霸气护主,让渣男追悔莫及……...

主角:林婉瑶楚衡   更新:2025-05-24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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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瑶楚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躲渣男!全家流放捡个黏人将军全文》,由网络作家“吃饱了撑的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躲渣男!全家流放捡个黏人将军》是“吃饱了撑的呀”的小说。内容精选:太傅嫡女重生在娘家被流放前夕,上一世她被渣男前夫蒙蔽,对方为讨好青梅,竟陷害自己娘家沦为替死鬼。重生归来,她果断告别恋爱脑,凭借空间金手指,带着全家开启悠哉流放之旅。流放途中,她还意外收获一位宝藏将军,人前冷酷如阎王,人后却化身黏人小狼狗。看着渣男前夫追悔莫及,试图吃回头草,小狼狗霸气护主,让渣男追悔莫及……...

《重生躲渣男!全家流放捡个黏人将军全文》精彩片段

“掌柜的,这只狗崽子怎么卖?”
林婉瑶有求必应,开口询价。
“五百文?”
胡商伸出五根手指,几人觉着价格还挺公道,胡商却摇了摇头。
“五两银子?”
槐花微微皱眉,继续猜价。
谁知胡商又摇了摇头。
“五十两银子?”
见胡商点头,这下连林婉瑶都大吃一惊。虽说京中时,百两银子只为买一盆花也是常有。
可这里不过区区乡镇,笼子也如此简陋,竟敢张口就要五十两。
难得有人停下询价,生怕丢了客人,胡商忙解释道:
“这是狻猊,可不是普通狗崽子。长大后极为凶猛,用来看家护院很是不错。据我所知,京中贵人都不曾见过,可遇而不可求啊!”
“什么狻猊,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品种。算了,回头买一只中华田园犬给我也成。”
小白撇撇嘴,虽说林婉瑶空间里金银珠宝多到数不尽,可被当成冤大头宰,那也太亏了。
“狻猊、狻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几人顿时愣住,四下打量着声音来自何处。
“几位既觉着狻猊不值这个价,那便来看看我这鹦哥可值!”
三人目光震惊,看着胡商提起那只好看的小鸟。
“鹦鹉有什么稀罕,只会跟在人后学舌。”
小白觉着无趣,将猫头缩了回去。林婉瑶却是从未见过鸡能说人话,很是新奇:
“刚刚是它在说话?”
“千真万确,美人姐姐!”
鹦哥跃上笼中枝条,抢先开口。
槐花不由得赞叹:
“简直逆天,鸡崽都会说话了!”
“你才是鸡,我是鸟!我是鸟中贵族!”
鹦哥不悦,立即呛声。看着槐花目瞪口呆,林婉瑶不禁觉着有趣:
“掌柜的,这只鸟多少银子?”
眼前这姑娘身着粗布衣裳,瞧着不像是有钱人。语气微顿,眼珠子转了两圈,模样有些肉疼:"



对这位林家大姑娘,江嬷嬷真是越发喜欢。不光脑子灵光,说话也叫人听着舒坦。

知晓流放路途艰辛,本还担心自己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护送自家姑娘安然到达北疆。

如今有林家大姑娘周到细致,别说自家姑娘,就连她这个下人,也被无微不至照顾着,心中倒也安定下来。

秋月这话倒不是阿谀奉承,江嬷嬷在宫中时便是一等嬷嬷。针线绣活、烹茶、插花样样精通,就连京中各种时兴发髻都不在话下。

“得大姑娘抬举,老奴如今已不是什么嬷嬷了,只是咱们家一个老妈妈而已。”

江嬷嬷眼角皱纹更深了几分,笑着接过图样。

“成,那往后您便是江妈妈。我和沁儿也不是什么小姐,日后你们跟着江妈妈叫我姑娘好了。”

过去十五年里,看够了京城中那些尔虞我诈,秋月十分向往普通人家。这样寻常称呼,反倒叫她心里舒畅,便也跟着交代着丫鬟们。

“看样子像是寻常的上衣下裳,不过衣后带着兜帽、也更宽大些罢了,倒是不难做。只是从未听过,这油布还能做衣裳!”

沈氏凑巧前去,眼神微讶。

“不止如此,还能做睡袋、营帐!路上都能用上,后头得空了咱们再慢慢做。”

秋月眼中闪着期待,她也只是听小白细细描述过而已,并未见过实物。

想着趁机多赶制一些出来,秋月将家中女眷、下人都召集在一起,拢共十一人。

身为大家闺秀,女子出阁前必定都学了好些年女红。就连从小跟着父亲习武从军的沈氏也不例外。精细绣活不敢说,寻常衣裳做做还是没问题。

不到半个时辰,一套样衣便出炉了。

“娘,这雨衣果然不错!衣裳轻便不说,行动也利索,不知比蓑衣好上多少倍。”

苏氏穿上雨衣,满脸兴奋转着圈向众人展示。她也跟着外祖父在军营中待过几日,笨重又遮不严实的蓑衣自然也是穿过。

见首战成功,众人也有了信心。江嬷嬷按着个人身量,三两下将油布裁好,各自拿去缝线。

生怕缝合处漏雨,还特意加上一长条雨布,以防浸湿衣裳。

至于温家,秋月自然也没落下。叫秋月带着样衣和油布去细细教了一遍。

这一晚,直到夜深人静,小院儿中还有几个屋子亮着油灯。

“夜已深了,各位主子快些歇息,明儿还得赶路呢!我也就那么一说,不见得就会下雨。”

主子们的雨衣都已赶制出来,只余四身下人的还没好。

冬霞看着二少夫人与二姑娘熬红了双眼,却还在坚持。心中不忍,开口催促着,众人这才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清晨,槐花抬头看天上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忍不住嘟囔:

“冬霞姐姐,你这嘴怕不是开过光!竟真下雨了,早知昨夜不睡,我也该将雨衣缝出来。”

“就你那针线,比蜗牛还慢,等你缝出来怕是天都要亮了。”

冬霞轻笑,悄声吩咐着:

“一会儿你替我伺候主子们洗漱,我去将你那一身儿先赶出来。”

虽未明说,秋月四人却心中默认将雨衣分给奶娘与江妈妈先穿。槐花年纪还小,更是也要被照顾着。

“呀!咱们屋遭了贼!昨晚江妈妈裁好那些油布全都不见了!”

冬霞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东西,不由惊呼出声。丢了油布倒不打紧,可自己一屋子人都不曾察觉,这就吓人了。

屋里顿时慌作一团,四处翻找。

“别找了,我就是那贼!”

众人寻声看去,只见秋月睡眼惺忪,趴在车窗口。

“姑娘,你拿它作甚?车里地方本就不宽敞。”

秋月长长松了口气。

“昨夜那风连我都能察觉不对,冬霞还哄人说不会下雨。四身雨衣我缝出来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说罢,递出一个包袱,秋月关上车窗,睡回笼觉去了。只留四个丫鬟站在原地,红了眼眶。

窦、魏两家并未感觉到要下雨,蓑衣、雨靴都是临时差人去买。当然,是给奴仆们穿,主子们都躲进了马车。

“哎呦,你这衣裳倒是不错,脱下来给爷试试!”

小福贵穿着雨衣,正在整理驴车,赵旺站在屋檐下吆喝着。

给他试了还能拿回来?这可是自家主子们帮着连夜才赶制了出来!

小福贵心中虽舍不得,却还是堆着笑脸将雨衣脱下送去。

“呦,做工果然巧妙,领口配了绳子不说,见袖口、裤脚都也能束紧。一丝水也露不进来。”

“行,借爷穿两天就还你。”

赵旺上下打量着自己,很是满意。瞥见林柏元兄弟二人从屋里出来,又喊道:

“喂、林家老大,把你那身儿也脱下来!”

林柏华刚想上前理论,却一把被拉住,回头只见大哥已经开始脱雨衣。

不一会儿钟离拿着蓑衣、斗笠出了屋门。赵旺十分狗腿凑上前,将雨衣递去:

“钟爷,小的给您弄来了个宝贝,您穿上试试!”

见林柏元身上没有雨具,钟离将自己那件蓑衣扔了过去,声音淡淡道:

“这个给你穿!”

槐花见状心中恼怒,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生怕一会儿又被抢去一件送给吴非。

好在窦家早早邀了吴非乘坐马车,这才启程上路。

看着客栈掌柜迫不及待送走一行人,秋月忍不住感叹:

“这掌柜也是不走运,房钱才能有多少,怕连修缮、重新采买碗碟都不够。”

“才不呢,奴婢也是早上才听说。昨儿掌柜找吴首领讨说法未果,还被赶了出来。便报了官,刚巧镇上来了巡查使。”

槐花最是喜欢出去到处打听,煞有其事跟秋月讲述:

“吴首领不但立马乖乖叫窦、魏两家各赔一半客栈损失,自己还搭了不少银子送给巡察使。据说,将人送走后,脸色很是难看。”

闻言,秋月心情极好,暗骂一声“活该”。

“姑娘,快去车上睡会儿!熬了一宿,身子哪能吃得消!”

见大姑娘手指上光针眼就七八个,江妈妈有些心疼,赶着她上马车歇着。

秋月连连摆手,还有些心虚。那雨衣的确是自己连夜赶制,可她是躲了进空间里。

不但做完雨衣、料理好菜地,还美美睡了一觉。眼下神清气爽,丝毫不知疲倦。

“林大姑娘,我家老爷想同您买几身雨衣,银子不是问题。”

不等江妈妈再劝说,一个管家模样的婆子从窦家队伍走来,在秋月面前停下。



“这位妈妈,我家自个儿还不够用!”

槐花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挡到一边,指着身后叫窦婆子瞧。

大少爷都还穿着蓑衣,小福贵连蓑衣都没有。还是二少爷体恤,自己去赶驴车,叫小福贵披了油布,躲在车厢檐下赶马车。

窦家婆子边跟在身旁走,边意味深长看了槐花一眼:

“我家小主子和他的万两,在车上坐不住,蓑衣湿了水又太沉。老爷说了,旁人穿过的也行,银子不成问题!”

啥?意思是叫自家人从身上脱下来淋雨,卖给他家小主子出去遛狗?槐花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恶狠狠瞪去:

“这位妈妈,你家主子怎的张口闭口都是银子?银子我家也不缺,倒是缺个粗使婆子。不如你过来做几天粗使,我将这雨衣脱下借你家主子穿两天。”

林家众人唇角微勾,窦家婆子顿时黑了脸:

“姑娘说笑了,老婆子我一把年纪,粗手笨脚。若是家里缺人,我送个年轻丫鬟过来便是。”

“年轻丫鬟哪有妈妈您看着知冷知热!哎,若是我家小主子看上什么东西。只要别家肯换,就是叫我去倒夜香我也愿意。”

槐花撇撇嘴,不再与她揪扯,留那婆子一人愣在身后,有气却不敢撒。

队伍行过午时,直到路过一片山林,吴非才宣布停下休整。

林家如前一日那般,拉起布帘,又用绳子绑住油布四角,遮在头顶做雨棚。小福贵在不远处,给钟离几个也拉起一个雨棚。

窦、魏一瞧却傻了眼。昨晚只差人照着林家买来了布帘,这下着雨,也用不上。总不能将用来盖物资那几张油布扯下来用。

火也生不起来,只好缩在马车里随意对付一口。

林家营地倒是热闹。周清然妯娌俩清晨跟着白芍,学做了春笋腊肠焖饭,最顶上还卧着卤蛋、煎蛋各一只。

依旧放在竹筒中,只是今日在竹筒底下与四周,又垫上好几层包吃食用的油纸。

好清洗不说,还能保温。温家照着秋月的法子,将竹筒塞在棉被中,这会儿打开还真是温热的。

“小福贵,再送两份给钟官爷。”

因着不想吃冷饭,吴非跑到钟离这边蹭吃。秋月不愿生事,主动叫人将饭送去。

“吴首领,听邵官爷说,五日后咱们便能到达尤山城。能否多停留一日,容我家采买些下人?”

两个雨棚离得不远,魏家老爷的声音清清楚楚传来。今日又塞了二十两请解官帮忙拉车,他哪里愿意日日如此。

“那可不成,误了行程,你我都担待不起。”

流放并非没有时限,吴非毫不犹豫拒绝。魏老爷也不恼,又接着说:

“我已修书着人送回京城,想来不出三日,太子的救济便会送达。到时,手中银两宽裕,也好请吴首领歇歇脚不是?”

好一个威逼利诱,秋月不由赞叹。先搬出太子这座大山,又言明若吴非肯通融,好处定然少不了。

窦家也在不远处,魏老爷声音如此之大,无非也是在敲打窦家。窦老爷近几日种种恶行,自己皆已上报太子,望好自为之。

“哼,别白日做梦了!太子贵为储君,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收拾烂摊子。”

都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这点儿言外之意谁还听不出来?窦老爷毫无畏惧之色,由下人撑着油纸伞,上前两步嘲讽道。

“爹爹不是说窦老爷原是魏老爷属下?难道他真不怕太子降罪?”

温翎靠在母亲身侧,低声问自家父亲。

“别说三日,就算是三十日,他也不见得能等来太子救济。”

温元舟淡淡瞟了一眼布帘外。

“温伯伯,此话怎讲?”

布帘外听不见,可秋月听了个清楚。温元舟听得此问,笑着摇了摇头:

“老夫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这话当不得真。”

没能得到解答,秋月略显失落,却也很快想明白。

温元舟只是为人刚正不阿,并非没有头脑。此等无凭无据之事,定然不会拿出来与旁人胡乱揣测。

“你家在作甚?”

窦袁突然从布帘后闯进来,家丁随后也追了过来,手中还抱着一只黑色细犬。

“窦小公子,不过趁着白日,做些针线罢了。”

许氏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不咸不淡回应着。

“这同你们身上穿着的料子相同,分明就是在做雨衣,还想骗人!”

窦袁伸手就去抓许氏膝头那油布,却被林家三郎林柏川揪住后衣领,扑了个空。

“这是我家营地,还请窦公子出去!”

早晨自家大哥和小福贵雨衣被抢时,他就在一旁。虽心中不悦,却也知晓自己能力还不够教训赵旺。

大哥衣裳已经湿透,大姐姐说趁这会儿功夫,赶制出两个如斗篷一般的雨披,下晌能先将就用着。

竟又来了一个毛头小子伸手就抢,好生无礼。

“不过是来你家雨棚下避雨而已,何至于如此小气,就要赶人?”

窦袁伸长了脖子挣扎,他今年十四岁,却比十五岁的林柏川矮了一个头还多。

衣领猛然被松开,窦袁力道没收住,险些摔趴在地上。

见林柏川放开自己小公子,窦家家丁又退出了雨棚。

窦袁也不言语,直勾勾打量着面前男孩儿,真是比自己高出好多。又看着角落里温翎,与自己身量倒是差不多。

心中打定主意,便朝那小姑娘扑去,口中命令着:

“将雨衣脱下来给本公子!”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小姑娘便毫无防备被扑倒在地。

眼看一双手已经朝温翎领口撕去,林柏川闪身到窦袁身后,攥着他衣裳将人甩飞到一旁。紧接着又死死按住窦袁,“嘭嘭”就是两拳。

不等窦家家丁上前,林柏川便松手起身。窦袁连滚带爬逃出雨棚,躲在窦老爷身后哭嚎:

“爹,林家小子竟敢打我,快些叫解官杀了他!”

“我虽为流放犯人,按我朝律法,也不能随意斩杀。窦小公子既要解官杀我,便拿出证据,说个罪名出来!”

看着儿子嘴角丝丝渗血,窦老爷还没来得及发作,便看见一个少年,脊背挺直站在雨中,神情冷冽朝他看来,丝毫瞧不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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