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云宇文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相思昭云宇文衍小说》,由网络作家“星河中的废弃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文衍生怕南昭云不高兴,风卷残云般扫空了所有的菜。南昭云端着空盘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宇文衍一挥手唤来影卫,低声道:“请大夫来。”府中的大夫很快赶到,对着宇文衍的手腕摸了半天,最终疑惑地道:“国公大人身体康泰,叫老夫来是为何?”宇文衍问:“我没有中毒?”大夫又确认了一下,肯定道:“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宇文衍心中涌出些许愧疚,原来是他小人之腹,昭云并未给他下毒。大夫离开后,宇文衍略一沉吟,对影卫道:“上次派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已经查到了。”影卫答道,“那种琼玉产自西邙的绝命沼,一百年才产出一小块,极其罕有。那绝命沼中毒瘴环绕,凶险异常,并且还有传说中的神兽守护在侧,故此极少能有人取得。”之前宇文衍入宫,看到某位嫔妃的头上有一支玉簪...
《长相思昭云宇文衍小说》精彩片段
宇文衍生怕南昭云不高兴,风卷残云般扫空了所有的菜。
南昭云端着空盘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宇文衍一挥手唤来影卫,低声道:“请大夫来。”
府中的大夫很快赶到,对着宇文衍的手腕摸了半天,最终疑惑地道:“国公大人身体康泰,叫老夫来是为何?”
宇文衍问:“我没有中毒?”
大夫又确认了一下,肯定道:“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宇文衍心中涌出些许愧疚,原来是他小人之腹,昭云并未给他下毒。
大夫离开后,宇文衍略一沉吟,对影卫道:“上次派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
“已经查到了。”影卫答道,“那种琼玉产自西邙的绝命沼,一百年才产出一小块,极其罕有。那绝命沼中毒瘴环绕,凶险异常,并且还有传说中的神兽守护在侧,故此极少能有人取得。”
之前宇文衍入宫,看到某位嫔妃的头上有一支玉簪,成色通透,在阳光下隐约如水般流动,煞是好看。当时他便想,以此玉为南昭云做一个手镯,戴在她的手上一定格外动人。
“我知道了,备马。”确认琼玉的出处之后,宇文衍便立即动身赶往西邙,对府中只说是有要事在身。
宇文衍走后第四日,南昭云望着庭中的玉兰树,忽然想起父皇和母后。虽然她身为长公主,自小得到的关爱不多,但那终究是这世间她最亲的人。
耳旁倏忽回响起宇文衍走之前留下的话,他说,他派人在酆都的南华寺为她的父皇和母后立了两个牌位,若是她想去的话,可以随时去拜祭他们。
南昭云初听此话,只觉得可笑。人都被他亲手砍下头了,如今又来假惺惺地立什么牌位?
可此时,她却忽然改变了念头,心里涌上一个强烈的念头:她想去拜一拜他们。
她唤来一个婢女,问道:“南华寺在什么地方?”
婢女得了宇文衍的吩咐,不放心让南昭云独自一人出门,于是道:“让奴婢带您过去吧。”
南昭云皱了皱眉:“不必,我自己去就行了。”
婢女无奈,只得将位置告诉了她,南昭云便径直离开了镇国公府。
南昭云前脚刚走,宇文珞便嚷嚷着闯进了她的院子。翻遍整个院子都找不到人,宇文珞找了个婢女问道:“那个妖女呢?”
婢女道:“殿下,她……”
宇文珞见她吞吞吐吐,凶恶道:“说实话!否则我就找人拔了你的舌头。”
侍女被吓得瑟瑟发抖,无奈说了实话:“殿下去拜祭了……”
宇文珞追问:“拜祭什么?”
“拜祭南都的先皇和先皇后……”侍女低声,“是国公大人为了殿下,特地在南华寺供的牌位。”
宇文珞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她气极反笑道:“好啊,衍哥哥不仅为了她跑去西邙找什么琼玉……还给她在南华寺供牌位!”
“来人!”宇文珞紧紧捏着裙角,眼里泛出狠毒的光,娇声呵斥道,“你们立即去南华寺,给我把姓南的牌位全砸了!”
景衍握住玉佩,整个人忽然被光芒裹挟于其中,飘然飞升。
那光芒一直带着他往上飞,越飞越高,直到眼前出现一座座高轩金殿,琼楼玉宇,他才落于其上。
此处云霭苍茫,一眼望去极尽茫茫,不知此间何处。四周有许多衣袂飘然的人经过,景衍环顾四周,眼中一片迷惘。
……我,为什么会在这?
忽然,有人从身后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景衍回过头去,迎上一道惊喜的目光。
那人指着他大喊道:“我果真没认错!司战,是你回来了!”
随即,人群像是煮沸的油锅一般,纷纷惊叫起来,每个人都喊着同一个名字——司战仙君。
失踪多年的司战仙君忽然出现,这个消息如同插翅一般传遍了整个天界。
“魔王已死,战神归来,可谓双喜临门。”金銮殿上,天帝端坐于高位道,“传吾命令下去,摆贺仙宴三日,庆祝此事!”
景衍仍是一头雾水,他分明听得懂那些人说的每一个字,却不懂他们所言是什么意思。
贺仙宴开席,景衍被人带到宴席之上,有许多人向他敬酒,他们称他为“司战仙君”,每个人都在说“恭喜贺喜”之词。
有什么喜事?他的心中,为何总感觉一片悲然?
贺仙宴摆了整整三日,景衍被不明不白地灌了三日的酒,整个人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清醒清醒。
酒过三巡,他晕晕乎乎地走到了通天台上,一脚摔下,再次醒来时,人已在忘川河畔。
景衍望着眼前暗红的彼岸花海,恍惚之间觉得在哪里见过。盛放的彼岸花,在提醒他忘记的什么事。
景衍跌跌撞撞地走到忘川河边,看着水面中倒映的自己,忽然眼前又一阵头痛袭来,整个人便跌入了忘川之中。
忘川水有忘情之效,落在原本就失去记忆的景衍身上,却起了恰恰相反的作用。
回忆如同川流般涌来,景衍捂着头,从忘川之中爬起来,疯了似的冲到往生镜前。往生镜中,映出昭云与他的一幕又一幕——
东海之上,昭云为了守住存有他残魂的琉璃瓶,被幻海冥蛟狠狠击中,鲜血染红了东海海面。
蓬莱仙岛,昭云将救命的唯一一颗菩提仙果让给了他,还拔下魔鳞为他缝制了那件衣袍。
忘川河畔,昭云浑身是血,拖着奄奄一息的身躯,承受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之劫。
缺失的记忆倏地被补齐,景衍一拳击在往生镜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恍然又想起了前几日,昭云在蓬莱岛上对他露出的笑靥——
那么美的笑颜,他却永远见不到了。
“啊啊啊!!”两行血泪从景衍眼里溢出,他哀声痛哭,朝天怒喊,“昭云!!”
天空中雷声隆隆,阴云密布,不多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景衍跪在雨中痛哭失声,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冲刷不了他的心。
若是有心人在此,就会发现,这是忘川数十万年来,落下的第一场暴雨。
此时,东海之上,十万天兵天将已将蓬莱团团包围。
领头天将向蓬莱尊者千里传音道:“只要交出魔王,蓬莱依旧是一方仙山。”
蓬莱尊者听闻此言,看向昭云,目光中满是担忧。
昭云见师父这副模样,心中明白是自己给师父添麻烦了,郑重道:“师父,徒儿不会再继续连累您了,明日卯时,我便去向他们谢罪。”
说罢,昭云便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毅然离去。
月色凉薄如水,她走到景衍的房门外,想要推门进去,却又止住了动作。
明日一别,便是生死两相隔,如今再见,也只是徒添不舍。
思及此处,昭云心中一片凄然。她和景衍一路走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本不属于他们的坎坷,到最后,这段缘分仍是不得善终。
明日便是死别,昭云寻遍身上,想要给景衍留下一个什么物件作为念想,却觉着都不合适。
她痴痴地望着房门,忽然一阵夜风袭来,她惊觉更深露重,当下便决定,要为景衍做一件衣袍。
但愿他此生不论冷暖,都有她留下的这件衣袍相伴,就恍如,她还在他身边一般。
昭云将手伸到后背的魔鳞上,深吸了一口气,手上使出十成的法力,将那片魔鳞生生拽下!鲜血从背后溢出,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丝毫不在意,随即又取出破云,在自己如瀑般垂落的秀发上一剑割下,三千青丝纷纷散落。
有了布料和丝线,眼下只缺一枚针,昭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随后狠下心来,将左手的小指活生生掰断。
以指骨为针,以魔鳞为布,以发丝为线。
一生杀伐决断的魔王陛下,这时就静静地坐在景衍的房门外,像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一般,穷尽她毕生温柔,缝制着手中的衣袍。
每一针,都藏着她的缱绻情意,每一线,都绣着她的眷恋不舍。
直到日头从东海的海平面下跃出,卯时已至,昭云手中的衣袍终于缝制完成。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将衣袍轻轻放在房门外,飘然离去。
昭云御风而行,瞬息便从蓬莱岛上飞出,落在了十万天兵天将阵前。
见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终于出现,天兵天将们如临大敌。但谁也没有料到,魔王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蓬莱的方向,随即束手就擒。
天界。
昭云被带到天帝和众仙面前,司罚仙君拿着一卷黄纸,细数出她的一百零八条罪状,问她可否认罪。
她只是抬起头,望向主座之上,蔑声道:“天帝老儿。”
立即有人呵斥她:“放肆!”
天帝却只是一挥手,问道:“你有何事。”
“只要你放过我魔界子民。”昭云冷声道,“我甘愿灰飞烟灭。”
天帝道:“吾若是不答应呢?你如今已是阶下之囚,还敢与吾谈条件?”
昭云笑了笑:“若不是我束手就擒,你当真以为捉得住我?”
“不愧是魔王!”天帝笑了笑,“吾答应你。”
天界。
阴九将文曲武曲丢到金銮殿上,二人浑身是血,仙骨不存,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众仙讶然失色,天帝勃然大怒道:“放肆!”
阴九淡淡地道:“天帝陛下,尊上让我传一句话给您。”
见天帝冷着脸不愿接茬,阴九继续道:“他说,叫您切勿再试图挑战他的底线。”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落针可闻,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后,天帝拍案而起,怒道:“好大的口气!”
“言尽于此,告辞。”阴九语毕,便大步向南天门走去。
天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想拿不下魔尊,却连一个小小的魔族使者都敢在天界来去自如!当下便挥手道:“来人,拿下这个东西!”
立即有天兵天将向着阴九追去,却在接近他不到三尺时,被一道凛冽剑气斩得尸首分离。
是景衍留下的!
想到仙魔之战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再无人敢上前阻拦,众仙只得眼睁睁看着阴九堂而皇之地踏出南天门,扬长而去。
“放肆!太放肆了!”天帝拂袖怒道,“这魔界当真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了!”
魔界。
景衍静坐于圣殿中央,阴九立于一旁禀报天界之事。听完之后,景衍的脸上浮出一丝阴狠:“那些人果真死不悔改。”
阴九低声道:“此外,还有一事。”
景衍点了点头:“报。”
“因着仙魔之战的缘故,天界不再派人为魔界布雨,许多地方已是连月大旱,颗粒无收。”阴九斟酌着,继续道,“我们是否要向天界……”
景衍立即打断了阴九的话:“旱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但我魔界绝不向天界低头,此事无需再提。”
阴九低下头,恭敬道:“是。”
昭云躲在圣殿后边,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一片惶然。
天道有命,天象皆由风伯雨师、雷公电母所司掌,自古以来妄图逆转天道之人,最终都不会落得好结果。
更何况,如今景衍担起的是一界之主的重任,届时天道给予一界的刑罚统统都要由他一人承担!
思及此处,昭云不敢再细想下去,她匆忙赶回房间,捏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置于房中,运起御风之术飘然而去。
昭云一路飘飞至天界,闯入南天门,直奔金銮殿。有天兵天将认出她的模样,无人敢阻拦她。
“天帝,要如何你才肯放过我魔界子民。”昭云平静道,“他们不过是些无辜百姓。”
天帝冷哼一声:“你和景衍手刃数十万天兵之时,他们便不再无辜了。”
“那些是我二人之错,你不敢寻我们的麻烦,便拿百姓开刀。”昭云笑了笑,目光极尽讽刺,“堂堂天界就是如此行事的吗?”
天帝被说中心事,不再开口,昭云继续道:“你不过是想要我腹中孩儿的性命,是吗?”
“为了三界太平……”天帝缓缓道,“这个孩子的确不该存在。”
昭云神情凄然:“好,那我就用这个孩子的命,换魔界子民的百世太平,你可答应?”
天帝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言毕,二人歃血为誓,随后天帝派人端出了一碗避子河水,递给了昭云。
天帝看着昭云:“饮下此水,你我之约便生效。”
昭云沉默不语,低头轻抚了一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毅然接过了避子河水。
就在此时,一道巨响传来,众仙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景衍手持破云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而南天门的门柱竟已被斩断,轰然倒塌!
“殿下,听说镇国公回来了。”南昭云身边的婢女道,“这号角声就是迎接他的呢!”
南昭云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心中却紧张得无以复加,连话都说不出口。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号角声越来越近。南昭云想到心中的那个猜测,再也顾不得许多,掀开帘子便冲出了马车。
宇文衍身披战铠朝南昭云走来,每一步都行得杀伐决断,带着战场归来的浓烈血腥气味。目光移到他的腰间,看到那颗人头的瞬间,南昭云目眦欲裂——那是她的父皇,是南都的国君!
一时间,南昭云几近崩溃,眼泪从她眼中汹涌而下,她瞬间就明白了宇文衍提出和亲的原因。
所谓的和亲,不过是让对方放松警惕的缓兵之计,趁着今日大婚,宇文衍便领兵奇袭入城,一举拿下南都。
南昭云跌跌撞撞地跑到宇文衍面前,不敢置信地指着他道:“宇文衍,你……”
“南都。”宇文衍轻慢地看了她一眼,“已破。”
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南昭云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声声悲鸣,她回过头,看到随亲的使臣和婢女们人手拿着一柄匕首,寒光闪闪,置于他们颈间。
“昭云殿下,我们去了!”
不等南昭云说话,他们便齐齐割断了自己的喉咙,鲜血如同泉涌,将镇国公府门口染成一片殷红,场面极其惨烈,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刹那间经历大喜到大悲,南昭云心如死灰,望着眼前横陈的尸首,她绝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插向自己的胸口!
宇文衍一直关注着南昭云的神情,一发觉有不对劲,便眼疾手快地掷出手中的长剑,打落了她手中的发簪。
南昭云失魂落魄地抬起头,怨声道:“为什么不让我死!”
宇文衍皱起眉,冷冷道:“昭云公主,你不要忘了自己来到北齐是为什么。”
“我……”南昭云低声呢喃道,“我来北齐,是为了和亲……”
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忿恨地瞪向宇文衍道:“我南都已灭,这和亲还有什么意义?”
宇文衍道:“南都不在了,那南都的四十万百姓你也不管了吗?”
南昭云痛苦地闭上双眼,用颤抖的声音悲戚道:“我若与你成婚,你便放过他们?”
“他们已经死了。”宇文衍直言,“但你若是敢随意毁了这一纸婚约,我就让这四十万人曝尸荒野七七四十九日。”
四十万百姓皆被屠尽……陡然得知这个事实,南昭云万念俱灰,她的身躯摇摇欲坠,最后终于跌坐在地。
南昭云心中悲恸欲绝,若是她也一死了之,这四十万臣民就连入土为安也不行,只能化作孤魂野鬼。
“啊啊!!”南昭云悲呼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股鲜血也从她口中喷出。
颈间落下一片凉意,南昭云茫然地抬头,看见七月酷暑的北齐,不知何时落下了大雪。
雪花纷纷扬扬,如同鹅毛一般飘落,既美丽,而又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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