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砚靠坐在沙发一角,抬手向服务员要了半打啤酒,转头被我换成了一打果汁。
我朝他比了个威胁的动作:
我才刚成年就带我喝酒?胆肥了?
说着推门往洗手间补妆去了。
正对镜涂着口红。
余光看见一位漂亮的女生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
是许轻语。
我认出她的同时,她似乎也一眼认出了我。
许轻语脸颊有些红,估计是喝了不少酒。
她盯着我,眼刀嗖嗖扎过来。
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过她,匆忙错开视线洗洗手准备离开。
谁知路过她时,居然被她一把揪住。
许轻语浑身带着酒气,喃喃道:
是你吧?就是你吧?我就知道......
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掰开她的手正想走。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拨通了电话,还开了免提。
许轻语对着嘟——嘟——的提示音哽咽地叫着傅斯妄的名字。
我不自觉停下脚步。
提示音结束,电话接通了。
无人说话。
许轻语更崩溃了,声音都有些撕心裂肺:
斯妄,你就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吗?呜......
看着她摇摇晃晃就要栽倒在地,我想也没想大步上前扶住她:
诶,小心
本以为她手里的电话已经挂断。
没想到透过沙沙的电流传出了接通以来的第一次声音。
即使那声音有些失真。
依然是清润的、好听的。
傅斯妄的声音。
姜知阑?
我明明没有喝酒。
那一刻竟然也有些发晕。
13
傅斯妄的话如同火上浇油。
许轻语不由分说地把电话挂断,再次纠缠上还在发愣的我。
他果然......喜欢你
结合上下文,我脱口而出:
你说傅斯妄喜欢我?
问完我自己先否定般地摇摇头。
如果傅斯妄那高岭之花真喜欢我,我还至于费尽心思勾引他吗?
估计是许轻语把我当作假想敌了。
没过多久,许轻语的友人找过来,连连向我道歉,把人扶走了。
经此一遭,我的裙子被抓得皱巴巴,只好返回洗手间重新整理一番。
出来时,我看见有个高挑的人影立在走廊尽头。
走近后才发现是傅斯妄。
我有些惊讶:
你怎么来了?
又恍悟,傅斯妄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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