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秋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免费
现代都市连载
《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是作者大大“秦南姝”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萧定颐卫芙。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同光二十二年冬,我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在地牢。岁末,我的将军丈夫将贵妾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我自掏腰包供养婆家,却供出了这么个白眼狼!果然升米恩斗米仇!丈夫靠着我家才能这么快当将军,我没想到他当将军后第一件事,就是干掉我和我家族!还好我重生了,这一次我选择那个狠厉的王爷,王爷身娇体软易推倒,还愿意给我做小,比白眼狼将军好太多!...
主角:萧定颐卫芙 更新:2025-06-20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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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定颐卫芙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免费》,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丈夫带白月光凯旋?我改嫁王爷》,是作者大大“秦南姝”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萧定颐卫芙。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同光二十二年冬,我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在地牢。岁末,我的将军丈夫将贵妾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我自掏腰包供养婆家,却供出了这么个白眼狼!果然升米恩斗米仇!丈夫靠着我家才能这么快当将军,我没想到他当将军后第一件事,就是干掉我和我家族!还好我重生了,这一次我选择那个狠厉的王爷,王爷身娇体软易推倒,还愿意给我做小,比白眼狼将军好太多!...
上一世姜鱼的尸身,是她城隍庙出事的三天后,禁军在护城河里捞到的!
仵作说是醉酒失足落水,导致溺亡。
姜鱼的死让她饱经摧残的身体一下就垮了!
姜鱼是苗女,是父亲送给她的贴身婢女,陪伴她一起长大。
姜鱼擅长养蛊,滴酒都不能沾,怎么可能醉酒溺亡?
他们说谎!他们谋杀!!
猛然又见到了姜鱼熟悉的眉眼,卫芙又喜又悲。
姜鱼上一世也像这样拼命来救她了吧?
可惜没有救出她的郡主殿下,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她死的时候应该很难过吧?
“殿下莫急,奴婢先带您离开这里。”
姜鱼没空管地上躺着的两个男人,她眼里只有她的郡主。
三两下扒开缠在卫芙身上的麻袋,姜鱼背起卫芙就往外走。
“那个男人还没死,你找个地方先把他藏起来,我后边有用”
姜鱼也不废话,两步上去捏住那栓子的嘴巴,塞进去一颗赤红的药丸。
然后拿出腰间别着的短笛,吹了几下。
卫芙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那栓子就跟个僵尸似得直愣愣的站起来了。
僵硬的转了转身子,目不斜视的走到门外,没入夜色里。
“郡主放心,他自己会找个地方藏好,等需要时我再唤他来。”
姜鱼用蛊万无一失,卫芙放下心来。
姜鱼身材纤细,力气却不小,背着卫芙一路疾奔。
城隍庙在城东最偏僻的地方,一贯是乞丐流寇聚集之地。
现在已经快到四更,天快亮了!
万一让人发现堂堂永乐郡主,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贫民窟里,名节什么的是想都不要想了!
身体里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烧焦,她明白自己抗不过去了,低声道
“姜鱼,你,你给我找个,找个干净的男人来......”
姜鱼身子一僵,抓住卫芙的手腕把脉,随即脸色苍白,颤声道
“奴婢无用,解不了殿下身上的毒!
奴婢这就去找人!殿下且忍忍!”
姜鱼不仅擅蛊也擅毒,郡主体内药性如此霸道,非男人不可解!
再耽误怕是血管都要爆了。
姜鱼急的眼睛都红了,她皎洁如明月的郡主殿下,竟然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
待过了这一关,日后必定让他们百千倍偿还!
姜鱼打算就近找间空屋子安顿好郡主,再去抓个男人回来。
忽然,空荡荡的街上传来叮铃——叮铃——的鸾车银铃声。
一驾镶金嵌玉的华美鸾车,由四匹毛色雪白的骏马拉着,从萧条破败的街道上,慢悠悠驶了过来。
最前面还有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挑着灯笼引路。
鸾车两边,跟着两列衣饰华美,手提莲花熏炉的侍婢。
刹那间,满街都飘荡着沁人心脾的檀香。
三更半夜,这贵气逼人的阵仗,合着满目萧条破败的街道背景鬼气森森,跟百鬼迎亲似得。
卫芙见了这副鸾车,立刻知道来人身份,这样奢华的鸾车,满洛京只有一副。
已故长公主与崔太傅之子
——高阳世子崔珩专属!
崔氏百年名门望族,家族传承源远流长。
族里更是出过数十位宰辅之才,乃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
现任崔氏族长,太傅崔焕,更有经世之才!
先皇为了留住他,不惜将最宠爱的悦澜长公主下嫁。
他一出生,便被皇帝破格封为“高阳王世子”。
只待大婚过后就可以直接袭爵“高阳王”。
要知道除了开国皇帝封过几个异姓王,大聖朝已近百年没有出过异姓王了。
崔珩多智近妖,及冠后皇帝便任命他为左相!
成为天子辅臣,一度权倾朝野。
可惜!身份再显赫,也是个没福气的短命鬼!!
据说当年长公主怀相不好,崔珩不足月便早产了,差点夭折。
御医断言,此子先天有缺,活不过而立之年!!!
他身体孱弱,对出行工具要求极高!
皇帝就亲自请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副华美异常的鸾车。
据说内里舒适无比,人坐在里面,如卧云端,丝毫感受不到颠簸。
“高阳世子出行,闲杂人等退避——”
果然,小太监清脆的嗓子拉长了声调吆喝,在无人空洞的大街上分外响亮。
也不知道是喊给人听,还是喊给鬼听.....
想到前世的一些事,卫芙一咬牙,拍着姜鱼的肩膀道
“姜鱼带我过去,不用去找了,就他了!”
姜鱼甚至都没看清她刚才把刀藏在什么地方。
双刀弯如弦月,刀气扑面而来,很难想象那么秀气的两把弯刀,能发出如此凌冽萧杀的刀气。
卫芙眼睛亮了,崔珩说她武功好,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好法儿。
刀一出了几招,就收了刀,重新恭敬的跪在卫芙面前,卫芙示意她起来说话
“我这里不兴那套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无需多礼。
你以后跟姜鱼一样就行,你叫刀一?难道还有剑一?弓一?”
“有的,剑一就是世子身边的近卫统领,弓一一直在外执行任务,我并没有见过他。”
刀一有问必答,丝毫没有一点泄露前主人隐私的愧疚感。
卫芙想了想前世,崔珩身边确实有个老是抱着把剑,面无表情的闷葫芦。
似乎还有个碎嘴子,上蹿下跳像只大马猴。
墨一“......”我谢谢您嘞!
崔珩的近卫可能根据擅长的领域,能力的强弱进行的排名编号。
只有名列第一的人,才会出现在他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崔珩确实是个很有手段的人,这样难得一见的高手,他身边不知道网罗了多少。
“崔珩起名真没品味,女孩子家家的,叫什么刀啊剑?
凶巴巴的以后怎么找婆家?你想不想改个名字?”
卫芙笑盈盈的看着刀一,她向来爱才,对有本事的人都给予最大的尊重。
刀一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她打从记事起就叫刀一......不对那会叫刀九十。
她的终极目标就是拿到刀一的称号,去世子面前效力。
刀一不仅是名字,更是一种荣誉!
但走的时候世子殿下吩咐,以后她就跟着永安郡主,生死追随,护她平安。
这是他最后给的指令,那郡主想给她改名就改吧。
“请殿下赐名!”
“你长得这么可爱,就叫阿鲤吧,福气满满的多喜庆!!”
卫芙指了指池子里一条胖乎乎的锦鲤,圆头圆眼还真跟刀一有点像。
刀一“......”
“阿鲤——这个名字好,听起来像是我亲戚!”
姜鱼难得露出笑容,看起来很开心。
阿鲤“......”
阿鲤初来乍到,又换了个新主子,心里还有点不踏实。
姜鱼却对她毫无芥蒂,虽然话不多,但精心帮她布置了房间,还送给她四五套新衣服。
即便是婢女款式,也是用上等的绸缎制成。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住过这么精美的屋子,也没有穿过这么华美的衣裙。
阿鲤的世界里除了日常训练,就是打排位赛。
住的房间虽然男女分开,可一个屋子要住七八个人,独属她一个人的只有三尺竹榻。
暗卫营里面的都是从各地收来的孤儿,武力值刷到第一,就会被安排到世子身边执行各种任务。
天资不高的成年后就会发放一笔银子,出去另谋生路,或者被安排做其他的事情,都采取自愿。
阿鲤拼命的努力,一直期望能走出暗卫营,跟着世子殿下见识一下外面的天地。
但是真出来了,世子只见了她一面,就被安排到了郡主身边。
在那之前,她以为出了暗卫营的生活,就是血雨腥风,刀头舔血。
然而真出来了,天天看着姜鱼玩虫子,看郡主写字画画。
郡主甚至扔给她一套胭脂水粉,让姜鱼教她怎么画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孩子应该是这样当的。
她充满了新奇,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相对于栖云院的岁月静好,萧定颐急的如热锅蚂蚁。
人说我靠着娶了你攀上卫家,才爬上高位?”
“我不服!只有你死了!
只有我把你们卫家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才能证明我自己!
才能证明我爬上高位,全凭我自己的实力,而非靠你们卫家的裙带关系!”
卫芙疤痕交错的脸上满是嘲讽
“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卫家的裙带关系,那你当初可以拒绝啊?!
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本事往上爬啊!谁会拦着你不成?”
“你我之间的婚事你也可以拒绝啊?
大婚前我阿爹找你来问话,是否真心想娶我?
我当时就在屏风后边,你是如何说的?”
“你说郡主天人之姿,能娶到我是你们萧家祖辈积来的福气,你求之不得!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何不拒婚?阿爹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卫芙每一句话都像耳光,狠狠甩到萧定颐脸上。
萧定颐目眦欲裂,一把捏住卫芙的下颌,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疼的卫芙身子不停抽搐。
“选择?我何时有过机会选择?
我的出身我选择不了!我的婚姻我也选择不了!
你们天生高高在上,大聖朝堂你父亲一手遮天,拒绝你们卫家?
那我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卫芙笑了,她轻蔑的看着萧定颐道
“今日终于明白‘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是什么意思了!
萧定颐!你真让人恶心至极!
呸——!!!”
萧定颐被卫芙混着血丝的唾沫吐了一脸,瞬间暴怒。
带着倒刺的鞭子,再度狂风暴雨般抽向卫芙。
真相总是这么残酷又可笑,卫芙生无可恋,她只求速死,可惜有人不愿意。
“郡主殿下是在求死?这可不行啊!
你霸占我的正妻位置这么多年,让我的儿子沦为庶子,这才哪到哪呢?”
“再说了,
将军府萧老夫人的佛堂里,萧定颐跟一个身姿柔弱女子侍奉左右。
“母亲,那边事可成了?”
萧定颐风尘仆仆,显然是急匆匆赶回来的。
跪在蒲团上的老妪并未急着答话,而是恭敬的给菩萨磕了个头,才颤巍巍起身。
萧定颐身边的女子赶紧上前扶着老妪手臂,将她搀扶到一边的圈椅上坐下,再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
老妪满脸皱纹,眼角嘴角都往下耷拉着,面相一点也不喜庆,她看了眼恭顺的女子,满意的点点头道
“这才像个伺候人的模样,霜儿,你孕育萧家子嗣有功,性子也恭顺温和,比那卫氏女强过多矣,且坐着吧。”
凌霜霜感激的朝着萧老夫人福了福身子,才在一边椅子上挨边坐下,一副准备随时起身伺候模样。
萧老夫人更满意了,她抿了口茶,瞪了萧定颐一眼,愠道
“我已经给你说了沉住气!沉住气!
这边事情一应有我,你非在这个时候巴巴赶回来作甚?”
“母亲恕罪,儿子也是关心则乱。
霜儿已给我萧家诞下一子,现在又怀着身孕,那卫芙娘家显赫,如若不能一举将她钉死,霜儿如何进门?
您的亲孙子慎儿如何认祖归宗?母亲也不想我萧家的长孙成为庶子吧?”
萧定颐确实是焦虑的,卫芙进门后并无错处让她拿捏。
现在他回京述职在即,官职眼看还能再往上再提一提,大势已成,霜儿再不能无名无分跟着他了。
提到长孙,萧老夫人神情缓和下来。
她农户出身,大字不识,守了半辈子寡。
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唯恐香火断了,对这个唯一的孙子看的跟跟眼珠子似的。
“即便为了慎儿,我也会把事情坐实的,那卫家有今日权势,还不是靠你父亲的命换回来的?
就是毁他家一个女儿,也是他们卫家欠咱们家的,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卫家门清呢!
否则这么多年怎么我们要什么他们给什么,还不是心虚,怕我们找他们算账?
没有你父亲,他们卫家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哼——”
萧定颐看着自己毫无见识的母亲,本想提醒一句,卫家乃是簪缨世家,爵位是代代传承下来的。
转念一想,若不是父亲拼死救了卫胤,卫国公早死了,某方面来说母亲的话也没错,于是他想出口的话又咽回去了。
“母亲说的是,儿子心急了,我是乔装进城的,并无人发现,母亲放心。”
老夫人松了口气,接着道
“那就好,我已经让刘婆子去城隍庙守着了。
一会各家的女眷都要过来参加咱们家的春宴,到时就让卫氏房里的陪嫁丫鬟画眉,当众宣扬卫氏半夜出府的消息。
到时自然有人将线索引到城隍庙,我顺理成章带人过去查看,事情就成了!”
“那画眉怎会听命行事?她可是卫芙的陪嫁!”萧定颐有点不放心。
“陪嫁怎么了?只要许的好处足够大,没什么人是收买不了的。”
老夫人瞟了一眼垂首而坐的凌霜霜没有明说。
但萧定颐跟她母子连心,瞬间懂了这里面的关窍,随即沉默了。
“待到卫氏丑事宣扬的满城皆知,你再带霜儿回京。
有她丑事在前,卫家再无人有立场置喙你在外生子之事。
况且卫家男人都在外未归,主母又是个不顶用的草包,拿捏这样软性子的母女,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夫人一双三角眼,闪着精光,多年吃斋念佛也没沾染到半点佛性。
“一切听从母亲安排,那我先回军中了,事成之后我再带霜儿回来,霜儿性格温顺善良,定能服侍好母亲。”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
“我明白你们两人的孝心,霜儿有孕在身,不能在外颠簸。
我差人将她送到有温泉的那个庄子上养胎,慎儿也跟着去,待你回京之时再去接她们。”
“母亲,那个庄子是卫芙的陪嫁,这,这怕是不妥......”
萧定颐还是很谨慎的,霜儿跟孩子不容有失。
“你放心,那庄子上的人我都换上自己人了,卫氏嫁过来几年,从没去过那里,不过将就几日,她不会知道的。”
萧定颐想了一下,这是最好的办法,随点头答应了,又跟凌霜霜叮嘱几句,偷偷从后门离开了。
此时前院管家来报,各家女眷已经陆续进府了。
萧老夫人扶着拐杖站起来,整了整金丝织锦大袖袍子,扶着婢女去前院迎客。
凌霜霜始终低眉顺眼,恭送老夫人离开,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崔怀瑾!你们清河崔氏百年清誉,诗书礼仪传家,未曾想竟然生出你这等奸佞鼠辈!
你无凭无据就敢构陷朝廷二品大员,仗着陛下的宠爱胡作非为,清河崔氏早晚亡于你手!!
咳咳咳——”
海易义愤填膺,激动的咳嗽起来。
崔珩未着官服,轻袍缓带裹着狐裘歪倒在太师椅上。
旁边摆了一溜五个大火盆将他团团围住,他身处暖光之内,跟廊下清寒形成鲜明对比。
海易的控诉崔珩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闲闲的换了个姿势歪向另外一边。
这时有金吾卫回报
“启禀左相大人,府内所有屋舍都搜过了。
只在库房内找到了白银八百四十五两,以及女眷嫁妆若干,脏银未寻获。”
海易冷哼一声,讥讽道
“左相大人不会以为这八百两也是脏银吧?哼——”
崔珩眼尾扫过海易苍老的脸,笑的漫不经心
“岂会?海尚书好歹也是朝廷栋梁,为官素来清正廉洁,是所有寒门学子的楷模!
阖府上下才八百两银子,还抵不上我身上一件衣裳值钱,怎么能算是脏银?”
海易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就算你们崔氏底蕴深厚,财大气粗,也不必如此赤裸裸的炫耀吧!
崔珩伸出手拢在火盆上,眼睛下垂不语。
整个院子除了炭火发出的“哔剥”声,落针可闻。
不明就里的人一看,好似他带人围了尚书府,就是专门为了来烤火的。
“既然屋内搜不到,那就......拆房子吧......从哪拆起呢?
......恩......就从尚书大人的......书房拆起吧!”
海易脸色逐渐变换,花白的胡须开始抖动。
崔珩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当他冷酷的吐出“书房拆起”几个字,海易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一盏茶,金吾卫抬着几个箱子走了过来。
“嘭嘭”几声闷响,箱盖滑落一边,里面金灿灿一片直晃人眼,竟然是一块块被制成跟墙砖一般大小的金砖!
海易直接晕了过去,崔珩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盆冷水给老头泼醒了过来。
“海大人,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海易浑身的精气神好像都在那一刹那被抽干,他颤巍巍的抬头盯着崔珩,嘶声道
“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我身为户部尚书,贪墨点银子算什么新鲜事吗?
我这个位置的上一任,上上一任难道就没有贪吗?”
“这个世道比我更贪的有之,比我能者又有几何?
这些年国库空虚,没我从中斡旋,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崔怀瑾为何单单盯着我不放?!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也从未得罪过你们崔氏,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海大人说得好,我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海大人。
据闻海大人祖籍朔州,自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
又得乡亲邻里合力托举,供养海大人进士及第,可有此事?”
海易脸色有一瞬间恍惚,怅然道
“确有此事,没有朔州的乡亲,就没有我海易的今日!
我从未忘记过他们的恩情,当年对我有恩之人我予他们钱财,提拔他们的子侄,自问已经最大限度还报当时之恩了......”
“那海大人可知晓朔州再往北三百里就是镇北军戍边之地?
镇北军所守的贺兰山关塞外拒鞑靼,乃北境边塞重地!
一旦突破关内一马平川无险可守,鞑靼可长驱直入我大聖腹地,而朔州首当其冲!”
“你见过鞑靼人是怎么屠城的么?
他们会将所有男人都绑起来,进行砍头竞赛!
会将妇女轮番侮辱后投入大锅烹煮!
会将婴孩们挑在刀尖上充当战利品......”
海易浑身开始颤抖,手指抠入了砖缝当中,指甲盖都开始渗血。
“海大人又做了些什么呢?
你将守护大聖江山安稳的镇北军军粮,精米换成了粟米,还在里面掺了三成的沙子!
将士过冬的棉衣里填塞的棉花,换成芦花!”
“呵呵——我以为这是在狠毒后母故事里才能看到的桥段。
没想到会发生在朝廷肱骨之臣,受百姓深恩的海尚书身上!
真是要本殿大开眼界!”
海易以头抢地,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花白的胡子。
“别说了!别说了!
我认罪!我认罪!我罪该万死!
我死不足惜,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求左相大人放过我的家人!我......”
崔珩打断了他的话,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海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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