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看着他,她就不怕了?
他对她就那么重要?还能让她不害怕?
“公主慎言。”
他冷声道,这种话,她最好少说。
“若不然,太傅给我讲讲宴会的事情吧?”
“阿茵没有母妃,自小又不得父皇的宠爱,对于宴会,阿茵一概不知。”
裴循直接忽略她最后一句话,他直接进入第一句。
“公主听好了。”
他给她讲学,小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讲完了。
“太傅,那我到时候可以喝酒吗?”
她故意这么问,宴会上应该有很多酒?
裴循对于她喝不喝酒并不关心,只要她不要烦他就好:“公主随意。”
她就算喝酒喝死了,他都不会为之动容一分。
宋识茵得到这个答案也不意外,她张口就说:“我不想太傅喝酒。”
“太傅若有去宴会,可不许喝酒。”
“不然……我会生气的。”
“喝酒伤身。”
她仿佛是他的夫人,在教训着他。
裴循听着,眉头蹙紧,她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情。
“若是少隐哥哥喝醉了被旁的女子占了便宜该如何?”
“少隐哥哥只能是阿茵的。”
她霸道蛮横不讲理,直接宣誓。
裴循听了只觉得嘲讽,他何时是她的了?
简直妄言!
“公主此话有违三纲五常,日后最好莫要再说。”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是她的。
裴循被烦得不行,这会指尖攥紧,心绪不佳,他直接甩袖离去,心中已然生厌,他起了辞官的心思。
他本就志不在官场,若非人生太过无聊,他也不会入朝当太傅。
如今,他的兴趣已然消散,或许真到了该辞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