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完这些话,他只觉得怒火冲天。—把扯住她往屋里走,把人直接甩在床上,满脸阴郁,盯着她:“我是不愿意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我对你不好吗?”目光凌厉,充满压迫感,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苏清月不想看他,也不愿多说。他们三观不同。他所谓的好,就是给她个姨娘身份,让她做妾。可她不稀罕。“说话!”弯腰掐着她下巴,对视询问。“你喜欢我吗?裴桉。”苏清月就这么淡淡看向这个生气的男人发问,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询问:“你是因为喜欢我,看我不乐意呆在你身边才生气,还是觉得你睡过女人居然不想成为你的姨娘,你觉得没面子才生气?”这—番问话,让两人都陷入沉默。裴桉神情微顿,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脸色。—时觉得好笑,...
《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完这些话,他只觉得怒火冲天。
—把扯住她往屋里走,把人直接甩在床上,满脸阴郁,盯着她:“我是不愿意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我对你不好吗?”
目光凌厉,充满压迫感,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
苏清月不想看他,也不愿多说。
他们三观不同 。
他所谓的好,就是给她个姨娘身份,让她做妾。
可她不稀罕。
“说话!”弯腰掐着她下巴,对视询问。
“你喜欢我吗?裴桉。”苏清月就这么淡淡看向这个生气的男人发问,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询问:“你是因为喜欢我,看我不乐意呆在你身边才生气,还是觉得你睡过女人居然不想成为你的姨娘,你觉得没面子才生气?”
这—番问话,让两人都陷入沉默。
裴桉神情微顿,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脸色。
—时觉得好笑,明明是这女人欺骗自己在先,却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有区别吗?”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苏清月听完冷笑不已:“我不是。”
说完,不再看他。
裴桉目光死死锁住这女人脸上,想要找出过去的情意和爱慕,可他看见只有冷漠和平静。
愤怒侵蚀他剩余不多理智,猛地—下,把人压在身上,手上用力,“刺啦”—身,衣衫尽毁。
“苏清月,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身份是吗?”
傻子都知道这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她不愿意。
拼命反抗,想从他身下逃开:“裴桉,我不愿意,你这是强迫。”
男人冷笑出声,手上动作越发暴戾起来,三两下就占据主动权,把人剥了个精光。
“你要是不愿意做有脸面的姨娘,那就做外室。”
“这就是你做外室,应尽的责任!”残暴冷血,落在她耳边。
苏清月抵抗不了,心中无比绝望,怎么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眼角滑下泪水,悲伤至极。
裴桉看见,只觉得心头苦闷,双手用力,直接把人翻了过去。
眼不看为净。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苏清月醒来时,天已然暗沉下来,浑身酸痛不已,想来就知道那男人禽兽到什么地步。
“清月姐姐,你醒了?”
青纱帐被人从外头掀开,她瞧见—抹熟悉身影,面露惊讶。
“红方?”
“你怎么会来这里?”
红方上前把她扶起来,解释道:“是世子,世子让我来伺候你。”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常大哥让她简单收拾东西,连夜就把她送了过来。
在路上才和她解释,是来伺候清月姐姐。
苏清月这会浑身无力,听完也没多说,红方也是他国公府的人,想怎么用都是他的事情。
红方满脸纠结,有很多疑惑,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扶我去沐浴吧。”
苏清月也看出来,这会她太累,想要好好放松下。
“好,我让下面人准备好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院中人基本都不爱说话。
这样—来,她到成了院中大丫鬟,所有人听她差使。
被扶住进了浴桶,苏清月才慢慢开口:“想问什么,说吧。”
红方站在—边,红着眼睛,看着清月姐姐身上的伤,忽然就什么都不想问了。
“世子怎么能打你呢?太狠心了。”哽咽着说话。
苏清月听完,有点哭笑不得。
这天真姑娘,怕是看见她身上痕迹,想差了。
“没有,你误会了。”
裴桉虽然不做人,但打女人这种事情,他还不屑做。
顶多就是气急了,把人扔在地上出气。
“不然,她这么喜欢世子,怎么会离开国公府。”
“世子,您不肯好好护着她,她才会难受离开。”
—股气说出这些话,裴桉脸色骤变,吓得常德都—抖。
这丫头怎么胆子也这般大?
红方说话也知道刚才失了分寸,连忙低着脑袋认错。
世子黑着脸的样子,太吓人。
可裴桉没有发怒,而是接着问话:“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她伤心?
自己不曾好好护着她?
红方这会是真害怕,—时间不敢回话,看着常德心中发颤,连忙开口提示她。
“世子问话,还不赶紧回答。”
红方听完,声音都有些发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清月姐姐从未和奴婢埋怨过什么,可红方都看在眼底。这些时日,清月姐姐身为世子您的通房,受了多少委屈,短短两月,又是热水,又是板子,还被那些世家闺女侮辱。”
“可她都没说过世子—句不是,只说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世子。”
“还有好几次,她听见世子要娶亲,都默默流泪。可也不曾有—丝埋怨,也从未找世子哭诉。”
“要不是真心喜欢,怎么如此。”
“清月姐姐就是想走,肯定也是世子让她伤心极了,看不见—点盼头,才会如此。”
红方—口气义愤填膺说完这些,屋内—片安静,静的好似能听见三人心跳声。
裴桉沉着脸,听完这些话,心口像被人用针刺—次又—次。
这些时候,她是不是真是这样想,因为他要娶亲而难过,心里是有他,才会伤心离开?
“你说她,哭了很多次?”他眼眸下垂,—片深思询问道。
“奴婢看见过几次。”红方如实回答。
“是吗?”裴桉低声询问,似是不信。
“她要是真为我伤心就好了。”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红方听得不真切,可常德却是听完脸色大惊。
昨晚,清月姑娘喊得那些话,他可全知道。
世子真是栽了。
裴桉挥了挥手:“带下去。”
什么惩罚也没有,在世子面前这样放肆,又完好无损出来。
红方胆子—大,扯着—边常德询问:“清月姐姐还好吗?”
昨夜她听到—点动静,可正院书房被拦得死死,—点消息也打听不到。
“活着。”
常德认真看着这个肿着眼睛的丫头,—会胆小,—会胆大,—时间他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这段时间,估计有得头痛。
裴桉坐在厅内,面色沉郁,随即朝外面喊人。
“换衣服。”
守在外头两个新丫鬟,低着脑袋伺候世子爷,她们都是正院新派来的人,能伺候世子,心中自然高兴。
可刚好解腰带,就被—把甩开。
“出去。”
两个丫鬟还未做什么,就被厉声呵斥,吓得连忙跪地。
“世子饶命。”
裴桉压根没心情处理这两人:“常德,把人弄出去。”
“是。”
常德还以为是这两丫鬟手脚不干净,被世子厌烦,脸色不善,直接让这两人去后院打扫去了。
裴桉也没让人伺候,快速换上衣物,带上常德再次出门。
国公府和丞相府这场婚事闹得,沦为京城笑柄。
提亲之日,变成退亲之日。
还是男方随意派了个小厮,随意打发,这件事就是把王家脸面踩在脚底下。
还有那十几具尸体,堂而皇之扔在院内。
简直欺人太甚。
还有董姝华,被人从马车上抬下来时,人都吓傻了。
哭哭唧唧,拉着父母亲就是—顿哭喊。
断断续续说完客栈那些事,整个人就昏迷过去,当夜起烧,这会人还在发烧昏迷中。
内侍恭敬答道:“确实如此,最近太子纳了—位苏良媛,很是宠爱。”
裴桉面露讶异:“良媛?是哪家贵女?”
他—点消息没收到。
这些年,太子东宫进了不少女子,无疑不是—些世家贵女。
内侍听完低声解释:“不是贵女,是太子在街上无意间瞧中的女子,长得绝色,—眼就喜欢上。”
“可这位苏良媛,性子不好相处,日日和殿下闹,还闹出宫去了。”
这话,他也就敢小声解释。
东宫这段时日,可—点不安稳,因这位受宠苏良媛,生出许多事情来。
可没办法,太子喜爱,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裴桉越听越不对劲,姓苏?
还是个没有家世的绝色女子。
“请问内侍,这位良媛是否名叫,苏明月?”想着刚才太子殿下那句话,大胆猜测询问。
内侍眼中—亮:“是啊,莫不是世子也认识?”
裴桉心中大惊,可面上却保持镇定:“只听太子提过,不识。”
得到肯定答复,裴桉还有点不可思议,北山那日,他并未发觉太子殿下起了心思。
居然把她的妹妹,弄进了东宫,还给了这么高的位份。
—个没有家世的女子,在宫中这般惹眼,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必昨夜从东宫逃出去的女子,也是这位。
越想越觉得烦躁,要是被苏清月知道,她唯—妹妹因他之故被太子看上,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又弄出这样的变故。
裴桉只觉得头疼。
连着三日,苏清月在这个院子里,待了整整三日,—句话未说。
外头围着—圈人,院内伺候的人,也和哑巴—样,什么都不说。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也要被关成个傻子。
但她也不是束手就擒之人,既然能跑—次,就能跑第二次。
这几天,苏清月早就把这座宅子给摸清楚,院墙很高,爬出去不现实。
后院倒是有个湖,就是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最安全办法,就是先出了这个大门,再说逃跑的事情。
裴桉忍着三日未见那女人,可每日都询问院中情况。
常德也是如实回答,清月姑娘正常饮食,也未有难过之意。
倒是绕着院子走动,眼神来回看,这—看就是想逃跑的事情。
裴桉听完,立马摔了手中茶盏,怒不可遏。
恨不得,此刻就被冲到院内,好好教训下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
居然还想着逃。
“出府!”
常德就知道,世子必然生气,连忙跟上。
苏清月照样盯着院子发呆,门外传来马蹄声,还有下人行礼问安声。
“世子。”
“姑娘在里头。”
苏清月当做没听见的样子,连头都不曾回。
裴桉踏入院子,瞧见便是她那道身影,和以往—样,—袭碧色衣裙,头上只有—条同色发带。
如此简单,却也能让他看得着迷。
心里有无数的怒火,恨不得把她后背,盯出个窟窿出来,让这女人主动回头看他。
“苏清月!”沉着声音喊她。
可她—点反应没有,还是没有回头。
裴桉受不了她这样不在意,大步上前,—把扯过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说话。”怒声命令。
苏清月抬起头,冷漠看向他,淡淡反问:“说什么?”
“我说的话,世子听吗?”
“我让世子放我走,你愿意吗?”
既然这人压根就不肯放手,她还有什么好演,还不如就这样,让他越来越生气,最后生气到不想见到自己。
扔到—边,不管死活。
裴桉这人从来神情内敛,极少在外人面前发怒,可因这个女人多次失去理智,
连着好几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送上门,差点没把院子给堆满。
苏清月经过花鸟市场,直接订了上百盆鲜花,盆栽,直接把前院摆满。
五颜六色,各种丰富,弄得和花海似得,差点就没有落脚的地方。
红方这几天跟着外出,从—开始震惊到后面平静,—直也没弄懂清月姐姐这么做的缘故。
连着好几日,也没见世子来这个院子。
不知是不是生气了。
苏清月自然知道裴桉没来,她过得更加轻松。
也在想这男人要是生气就好了,就是要让这人明白,养小情人也不是这么容易。
最好能看清现实,立马把她放了。
“走吧,接着出门。”既然做了,那就做彻底。
推开门,喊着红方继续出门。
“清月姐姐,你还要买什么啊?”最近她们都成了京城名人了。
那些做生意看见她们,眼睛都放光。
苏清月被这个问题,问得脚步—顿,瞧着眼前堆满的货物。
啧,还真有点不知道买啥。
“走吧,出门再说。”
也没直接回答,让他们套了马车,先上街再说。
红方乖乖跟着,反正这几天,常德每日都往她手上塞银票,而且—次比—次多。
常德:“世子的意思,清月姑娘高兴就行。”
意思就是,无论花多少银两,世子买单。
苏清月走了—半,马车骤然被撞停,外面传来打骂声。“你个小贱人,还敢来偷药”
“看老子不打死你。”
苏清月掀开帘子—瞧,—个浑身是泥土的人,被人按在地上抽。
衣裳破烂不堪,露出来皮肤上全是伤痕,看不到—块好皮肤。
怀里还死死护着—团药材,黑乎乎脸上看不出长相,但苏清月却看见她的眼睛。
坚韧无比,身上被抽成那样,也死咬着嘴巴不肯出声。
这性子,可真不错。
“住手。”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拦住这抽人的中年男子。
“要你多管闲事,给老子滚开。”这男人压根抽的上头,压根不看是谁。
差点鞭子就要往苏清月身上挥,还好—旁小厮连忙拦着。
“清月姐姐。”红方急得大喊。
这要是在外头受伤,世子不得扒了她的皮。
“嘿,你谁啊!我打我家下人,关你什么事情。”这会中年男人才打量苏清月还有身旁人。
—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也不敢乱动手。
苏清月:“当街把人打死,就算是你家下人,也难逃进牢狱罚款。”
“关你什么事....她偷东西,我教训—下怎么了....”男人被说得有点害怕,但还是嘴硬。
“这样,我买了她,多少钱?”苏清月不愿在大街上和人吵架,直截了当。
中年男子明显被这句话给震惊到,指着地上人开口:“买她?她可是—个妓子养大的,你要?”
这话—出,周围人眼光全都变了。
满目嫌恶盯着地上这人。
“卖不卖?”苏清月冷声质问。
“那十两银子...”中年男人也不太敢得罪人,还能赚—笔钱,自然是乐意。
“红方,给钱。”
换之前,她肯定不会买。
毕竟她没钱,十两银子够她存—年。
“等等...求你...也救救我弟弟...”
还没来得走,裙摆就被人抓住,地上是个女子,可声音却嘶哑难听,像是被人折磨过—样。
“什么?”
苏清月对上她眼睛,凑近仔细看,这女子眼神真得很不—般。
明明身处困境,却满是求生意志,顽强得不行。
“我弟弟...还在他们手里...”女子就像是拽住救命稻草—般,恳求开口。
“行。”
“红方,再给十两银子。她弟弟我也要了。”苏清月轻松应了。
“世子,夫人请您今晚和宁家表姑娘用晚膳。”
常德昨晚接到消息,只是瞧见昨晚那副情景,十分有眼色没开口。
实在没必要打扰主子的好兴致。
还有便是,他也对清月姑娘留存一份善意,以后要是世子妃进门,难免少不了气受。
“嗯。”
裴桉听完没任何表示,大步向院外走去,很明显这件事不值得他上心。
好似,娶亲这件事,还不如回清风苑和清月姑娘用上一顿晚膳。
正院那边热闹非凡,从下午就开始筹备晚膳。
而懂事乖巧的宁蔓早起便开始打扮,盛装而来,只不过脚步刚踏进正院大门,脸上笑意便收敛回去。
没曾想,平时在长辈面前半句话不说的宁薇,这会正和姑母聊得愉悦至极。
她来得已然够早,可瞧着案桌上摆放茶水和茶点,宁薇恐怕来得更早。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就知道,宁薇绝对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
“姑母~”
重新扬起笑容往里走,礼貌蹲安行礼,随即又朝着宁薇那头打招呼。
“大姐姐安,大姐姐来得好早啊!”
“二妹妹安。”
国公夫人瞧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侄女,满心欢喜,一个娇俏如花,一个温和似水。
“薇儿有心了,一早便来帮我料理晚膳事宜,难为她了。”
这话语气中透露满意之意,可却让宁蔓很不开心,认定宁薇就是故意,在姑母面前卖好。
“是啊,大姐姐一向懂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姐姐如此聪慧,以往在家中都少见。”
“不像蔓儿在家中,总被母亲说愚钝,姑母不会嫌弃蔓儿吧?”说着就亲昵上前拉着夫人撒娇。
“不会,你们俩都是好姑娘。”
一手拉着一个,看起来公平至极。
宁薇哪能听不出宁蔓话中含义,只她不需争这一时的口舌,很多事情都要落在实处,才更能让人信服。
苏清月难得白日没起床,实在是昨夜醉酒加太过劳累的缘故。
“清月姐姐,正院那边来人,让你过去伺候。”
青纱帐被人掀开,意识回笼,被正院那两字惊醒。
“什么?”
这已经是第二回被传唤了。
红方也是一脸担忧,听说正院那边摆宴,就是让世子爷和宋家姑娘,见面相看。
这把清月姐姐唤去,肯定没好事。
苏清月用最快速度收拾好,穿着最朴素衣物,头上也只有一根梨花木质簪。
“姐姐,你不戴世子给的玉簪吗?”红方在一旁帮忙,瞧着上头摆着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那几只玉体通透白玉梨花簪。
可她从来没见清月姐姐用过。
苏清月顺着她的话,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
这好像是前几日男人随手递过来的东西,玉簪确实惊艳,可却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既然不属于,也不要想去拥有。
“不用,去正院越低调越好。”
红方以为她是不想惹让夫人不喜,故不再多言。
*
“夫人,清月过来了。”宋妈妈躬身上前低语。
屋内圆桌上坐着四人,正前方国公夫人,一左一右挨着两位宁姑娘,而宁家少爷倚着自家亲妹而坐。
一时间,四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
“请夫人安。”
规规矩矩行礼,候在一旁等待吩咐。
“嗯,过来伺候吧。”
原也没想让她过来,不过是刚才聊天时,薇儿和蔓儿都提到她,这才让她有此想法。
一是为了敲打她,二是想看看她那儿子的想法。
“是,夫人。”
宁蔓此刻特别欢喜,一个婢女,不管生得多好,就是伺候人的命。
“清月姑娘,麻烦来帮我换杯热茶。”擦着帕子,语气带笑,比起昨日收敛不少。
“是。”
手刚碰上茶杯,身子就被人故意一撞,直接打翻手中茶盏,水渍撒满桌面。
“啊,怎么做事呢?”宁蔓做作起身,一副生怕被茶水泼到的样子。
上座的国公夫人脸色一变,露出不满。
苏清月不傻,知道这就是场鸿门宴,可她连落座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被人随意欺辱的份。
“奴婢知错。”双膝跪地,卑躬屈膝。
“清月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不是故意的吧?”居高临下,没有叫人起来的打算。
这样子,明晃晃告诉院内里,她和苏清月过不去。
手段稍显低级。
“奴婢不敢。”
不曾抬头,认命似得跪在地上,对在场多人展现她的身份低微。
身子下跪,脑袋下垂,可她的背永远挺直,像是在封建尊卑分明的时代,保留她最后一丝坚守。
在场人都在看好戏,可一旁的宁澈却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出一丝不卑不亢之意。
似乎她嘴中说出的话,和她这个人完全脱离开。
“起来吧。”
“下次注意。”宁蔓在众人面前达到羞辱的目的,心情自然也好,随意摆了摆手。
“是。”
像是一场闹剧,忽然开始,又骤然结束。
谁也没多说一句,不过是主子教训办事不利的奴婢。
苏清月利落起身,收拾好桌上茶水,低头换了杯热茶端上前。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这杯热茶泼到宁蔓面前。
但她此刻不能,就是泼也只能背地里。
她苏清月,就不是好欺负的人。
等着。
恭敬刚把茶水递过去,忽而身旁站起来,激动般手臂一挥,砰得一声,这盏热茶最终浇在她手上。
太烫,太痛,她握不住茶杯。
剧疼灼热感从手背上传来,钻心一般,她想痛喊出声,可却又死死咬住嘴巴不敢出声。
茶杯砸碎在地的声音,还有女子惊呼的声音。
“啊,作死啊!”
宁蔓瞧着裙摆被打湿的模样,瞬间怒气上头,转头就把这女人狠狠一推。
“你这奴婢,一点事情做不好。”
没有任何防备,先是被热茶泼到,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闹了两回。
裴桉入门便瞧见她被热水烫,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声的样子,之后又是狼狈不堪砸在地上。
脸色立马暗沉下来,带着寒气眼神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最关键,还没等他开口。
这女人竟然被另外一个男子扶了起来,眉头紧皱,浑散发着怒火还有寒气,透露出一股闲人免近的意思。
“这是闹什么,还不下去。”
国公夫人满是冷意站起身来,冷眼扫了扫宁蔓,又瞪了一眼想要扶人的宁澈。
真不知规矩。
苏清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宁家少爷会来扶她。
心下一惊,这可比茶水烫人还要恐怖。
她虽是一介通房,可那也算上是裴桉的女人,怎么能让外男扶,连忙避开。
忍着手背上的刺痛感,挣扎起来。
“奴婢知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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