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川林曼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出差期间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暖的情感笔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曼在窗台发现半枚带泥的鞋印。那是双43码的运动鞋,而陈川一直穿42码。但当警察询问她是否看清歹徒长相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太黑了……只记得他后颈有颗痦子。”陈川猛地抬头,与她对视的瞬间,喉结剧烈滚动。凌晨四点的审讯室里,林曼攥着那块从歹徒袖口扯下的布料——藏蓝色工装布,和陈川车上的制服一模一样。法医报告显示,现场除了她和陈川的指纹,还有第三组陌生指纹,而窗台下的泥渍里,混着少量摩托车机油。“林女士,”警官敲了敲桌角,“你丈夫说,他今晚一直在跑长途,凌晨三点才折返市区。但我们调阅了他的车载GPS……”话音未落,陈川突然冲进审讯室,把件黑色鸭舌帽拍在桌上:“这是我在楼道捡的!帽檐里绣着‘海龙’,可能是凶手的名字!”林曼浑身发...
《老公出差期间全局》精彩片段
,林曼在窗台发现半枚带泥的鞋印。
那是双43码的运动鞋,而陈川一直穿42码。
但当警察询问她是否看清歹徒长相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太黑了……只记得他后颈有颗痦子。”
陈川猛地抬头,与她对视的瞬间,喉结剧烈滚动。
凌晨四点的审讯室里,林曼攥着那块从歹徒袖口扯下的布料——藏蓝色工装布,和陈川车上的制服一模一样。
法医报告显示,现场除了她和陈川的指纹,还有第三组陌生指纹,而窗台下的泥渍里,混着少量摩托车机油。
“林女士,”警官敲了敲桌角,“你丈夫说,他今晚一直在跑长途,凌晨三点才折返市区。
但我们调阅了他的车载GPS……”话音未落,陈川突然冲进审讯室,把件黑色鸭舌帽拍在桌上:“这是我在楼道捡的!
帽檐里绣着‘海龙’,可能是凶手的名字!”
林曼浑身发冷。
那顶帽子,她今早刚从衣柜深处翻出,内侧的线头还带着她昨晚扯动的痕迹。
窗外,雾更浓了。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与记忆中歹徒身上的汽油味重叠。
林曼闭上眼,想起结婚时陈川说“我会保护你”的那个清晨——那时的阳光很暖,不像此刻的警灯,把他的影子照得支离破碎,如同一个正在裂开的谎言。
第二章 指纹疑云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林曼盯着输液管里缓慢滴落的药水,听着走廊传来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敲在神经上。
陈川坐在床边的塑料椅上,脊背挺得笔直,右手虎口的纱布渗出淡淡血迹——那是昨晚与歹徒厮打时留下的伤口。
“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碎玻璃。
陈川没回头,盯着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发呆。
缸子是医院标配的蓝白条纹,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胡茬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显得格外憔悴。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这句话让林曼喉间一哽。
她想起昨夜警察勘察现场时,陈川曾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默给她披上外套。
此刻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切进来,在他脸上织出明暗交错的网,像极了他们结婚那天,他站在教堂阴影里的模样——那时她以为,阴影背后是永远的庇护。
“你
曼被按在生锈的工作台前,看着陈川从口袋里掏出把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海强靠在门边抽烟,刀疤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你早就怀疑我了,对吗?”
陈川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从发现指纹的那一刻起。”
林曼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到那个曾说“我会保护你”的男人,却只看见陌生的狠戾。
她想起结婚周年那天,他亲手给她戴上银项链,说“这是我们的锁,钥匙在我心里”。
此刻那项链还躺在医院的抽屉里,链子断口处还沾着歹徒的布料纤维——原来从一开始,那就是他策划的道具。
“为什么?”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我们明明过得很好。”
陈川冷笑:“过得好?
你每天抱怨我没钱,说别人的老公能买新房、送名牌包,而我只能开出租车!”
他突然大吼,刀身重重砸在工作台上,“我每天累得要死,你连句关心都没有!”
“所以你就找他们演戏?
让我以为被歹徒袭击,其实是你们偷东西的幌子?”
林曼想起案发当晚丢失的金饰和存折,突然觉得讽刺,“甚至不惜让你兄弟杀了张海龙,就为了灭口?”
张海强猛地抬头,烟灰簌簌落在地上:“你听见了?”
“张海龙的手机壁纸,是他前女友,”林曼转向陈川,“而你故意让我看见,就是为了坐实他‘歹徒’的身份。
但你没想到,他哥会 jealous(嫉妒),会在你俩搏斗时杀了他,对吗?”
陈川的脸色瞬间惨白。
张海强掐灭烟头,鞋底碾过地面的油渍:“看来不能留活口了。”
弹簧刀划破空气的瞬间,卷帘门被轰然撞开。
刺眼的警灯照亮整个修车行,张警官带着几名警察冲进来,枪口对准了张海强。
“陈川,”张警官掏出逮捕令,“五年前你参与的那场抢劫案,我们终于找到证据了。”
林曼浑身发软,跌坐在地上。
原来陈川根本不叫“陈川”,他真实的名字,是五年前在逃的抢劫犯——张海强的亲弟弟,张海龙。
第三章 双生迷雾审讯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照得张海龙(陈川)脸上的胡茬根根分明。
他盯着单向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指尖在金属桌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那是当年在少管所学会的暗号,用来掩盖心
宝的下落。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是张警官的号码。
“我们查了张海强的通话记录,”张警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死前给一个叫‘王老板’的人打过电话,而这个王老板,正是你姐姐生前的客户。”
暴雨夜的修车行再次被警灯照亮。
林曼跟着张警官走进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
墙角的铁架上,挂着几件带血的工服,编号分别是“001”和“002”——和陈川车上的工装编号一模一样。
“这里曾是他们的‘第二审讯室’。”
张警官用手电筒照向墙面,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龙一、龙二,谁才是真凶?
林曼的目光落在地面的排水口,那里卡着枚银色耳钉——是姐姐失踪那天戴的款式。
她突然想起,陈川曾说“双胞胎的指纹有30%相似率”,而案发当晚现场的第三组指纹,之所以“部分吻合”,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巧合”,而是因为——“张海龙有个双胞胎哥哥。”
她听见自己说,“张海强不是哥哥,是弟弟,对吗?”
张警官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在她脸上晃过:“你怎么知道?”
“因为五年前的抢劫案,主犯是张海龙,”林曼拿起工服上的铭牌,“而张海强,才是那个被迫望风的弟弟。
他们调换了身份,用‘哥哥’的前科做掩护,继续作案。”
手电筒“啪嗒”掉在地上。
黑暗中,林曼想起陈川(张海龙)后颈的痦子——那是三年前点的痣,而真正的张海强,后颈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案发当晚她摸到的“陌生痦子”,其实是张海强为了假扮哥哥,新纹的假痣。
“所以张海龙才会‘失踪’,”她蹲下身,捡起那枚耳钉,“因为他早就用哥哥的身份出狱了,而真正的张海强,被关在监狱里替他顶罪。”
凌晨三点,暴雨如注。
林曼坐在警车后排,看着张警官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车载电台不断传来指令:各单位注意,疑犯张海龙往滨江路方向逃窜,持有凶器。
“他去地窖了。”
林曼盯着雨刷器来回摆动,“那里藏着他最后的证据。”
滨江路老房子的地窖门虚掩着,腐木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手电筒照亮墙壁时,两人同时倒吸冷气——墙面上贴满剪报,
林曼跌坐在地,听见张海强在警车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五年前的那个冬夜,姐姐不是在“逃跑”,而是在躲避那个冒用弟弟身份的恶魔,最终被拖进深渊,连尸体都成了珠宝的陪葬。
三个月后的清晨,林曼站在精神病院走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张海龙的病历上织出金色的条纹。
他穿着浅蓝色病号服,正对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后颈的胎记在阳光下像朵盛开的花。
“小宁?”
他转头,眼神清澈如孩童,“我哥说今天带我去看海。”
林曼喉头哽咽。
医生说,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车祸前,永远成了那个想带爱人看海的少年。
她递过去一盒彩笔,看见他在纸上画了两个牵手的小人,左边的戴着蝴蝶结,右边的后颈有块胎记。
“很好看。”
她轻声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张警官发来的消息:张海强被判死刑,珠宝已归还给受害者家属。
附带的照片里,当年的大学室友抱着失而复得的项链痛哭,项链坠子上刻着“平安”二字——那是她们毕业时互赠的礼物。
走出精神病院,春风带着草木的清香。
林曼摸了摸颈间的新项链,吊坠是颗淡水珍珠,圆润的弧度像极了姐姐笑起来时的梨涡。
她想起姐姐墓前的许愿灯,那晚她写了两行字:愿逝者安息,愿生者不再被谎言囚禁。
夏日的海滨城市,阳光把沙滩晒得发烫。
林曼踩着浪花前行,手里的玻璃瓶里装着姐姐的骨灰和张海龙的画。
远处,货轮的汽笛声与海鸥的鸣叫交织,像一曲迟到五年的安魂曲。
“姐,我来看海了。”
她轻声说,将瓶子放进海浪里。
玻璃瓶随波起伏,渐渐漂向海天交界处。
林曼闭上眼睛,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张海龙的主治医生递来封信,说是病人今早塞给他的:小宁,对不起。
哥哥说我们是龙的双子,注定一黑一白。
但你眼里的光,让我想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如果有来生,我会用干净的手牵你,在阳光下,慢慢走。
信纸边缘有块淡淡的水渍,像是泪痕。
林曼将信折好放进钱包,转身走向阳光深处。
沙滩上,不知谁用贝壳摆了句英文:The sea washes away all lies(海水会冲淡所有谎言)。
潮水漫过
脚踝,带来些细小的贝壳。
林曼弯腰拾起,发现每一颗都有着独特的纹路,像极了指纹——那些曾困她于黑暗的指纹,终将被时光的潮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 警方根据账本线索,破获了横跨五省的“独居女性侵害案”,37名受害者重获公道;• 林曼发起“微光守护”公益组织,专门帮助独居女性提升安全意识,首期课程就在姐姐的出租屋所在社区;• 精神病院传来消息,张海龙开始临摹梵高的《星月夜》,医生说他的笑容越来越多;• 每年清明,林曼都会去看望张海龙,给他带最新的彩笔。
他们从不提过去,只聊窗外的梧桐又长高了,或者今年的海水比去年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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