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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与铁锤小说结局

眼睛红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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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醒了?”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主角:任铁柱柳雅   更新:2025-05-05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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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铁柱柳雅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叛与铁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醒了?”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背叛与铁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

“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

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

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

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

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

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

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

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

“醒了?”

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柳雅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杜子腾则试图挣扎,但当任铁柱举起铁锤时,他立刻僵住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任铁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猜正反面,赢的人可以先选。”

他取下柳雅嘴里的布团,柳雅立刻尖叫起来:“铁柱!

你疯了吗?

快放了我们!

我报警了!”

任铁柱甩手就是一耳光,力道大得让柳雅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嘘,游戏规则第一条——保持安静。”

柳雅呆住了,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她颤抖着嘴唇,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这才乖。”

任铁柱温柔地说,转向杜子腾,“至于你,杜教练,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两根手指:“一,我打断你的膝盖骨,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二,我敲碎你引以为傲的那张脸。

选一个吧。”

杜子腾嘴里的布团被取出后,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操你妈的!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啊!”

铁锤砸在杜子腾左脚踝上的声音像树枝折断般清脆。

杜子腾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柳雅也跟着尖叫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

任铁柱叹了口气,“看来你选了一。”

他站起身,绕着两人慢慢踱步:“知道吗?

我查过你的底细,杜子腾。

加州大学?

笑死人了,你连社区大学都没毕业。

你爸?

就是个开小超市的。


的乐园。

任铁柱因为之前来这里做过防水工程,对地形了如指掌。

最里面的3号厂房是他的目标。

任铁柱停好车,用钥匙打开侧门——这把钥匙是他当初做工程时偷偷配的,一直没还。

厂房内部空旷阴森,角落里堆着些破烂机器,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

任铁柱在中央空地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这里足够隐蔽,墙壁厚实隔音,最重要的是,厂房后面有一个废弃的锅炉房,里面的老式焚化炉还能使用。

“完美。”

他轻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接下来的24小时里,任铁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高效运转。

他去了三家不同的超市购买一次性手机、SIM卡和足够一周食用的干粮;从老房子的地下室取出了那把铁锤和其他几样工具;甚至特意去了趟县图书馆,查阅了一些“专业资料”。

周日下午,任铁柱去岳母家接儿子小树。

这是协议里约定的探视时间。

“爸爸!”

小树扑进他怀里时,任铁柱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孩子穿着新衣服,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带着不安。

“想爸爸了吗?”

任铁柱抱起儿子,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

小树点点头,小声说:“外婆说我要有新爸爸了,是真的吗?”

任铁柱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岳母,深吸一口气:“不管有几个爸爸,我永远是你亲爸爸。

来,今天带你去游乐场。”

在游乐场的三个小时里,任铁柱把儿子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欢呼都刻进记忆里。

他买给小树最喜欢的冰淇淋,陪他坐旋转木马,在气球射击摊前花光所有零钱就为赢那个最大的毛绒熊。

黄昏时分,任铁柱蹲下来平视儿子的眼睛:“小树,爸爸可能要出趟远门,很久不能见你。

你要记住,爸爸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你要去哪呀?”

小树抱着毛绒熊,眼睛湿漉漉的。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任铁柱把一张纸条塞进儿子口袋,“等你长大了,如果想知道爸爸的事,就打这个电话找王阿姨。”

分别时,任铁柱站在路边,看着岳母拉着小树的手走进小区,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闷雷声,空气中弥漫着雨前的土腥味
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

“...所以我就说,他那双手真是够糙的,摸我一下我都起鸡皮疙瘩。”

柳雅的声音带着醉意,“上次他给我按摩,我感觉像被砂纸搓了一遍。”

杜子腾大笑:“真难为你了,跟这么个土包子过日子。

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对吧?”

任铁柱站在他们桌前时,柳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的口红有些花了,杯中的红酒见底,桌上还摆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

<“铁柱?

你...你怎么在这?”

柳雅的声音陡然提高。

杜子腾转过身,看见任铁柱时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哟,这不是任师傅吗?

真巧啊。”

任铁柱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柳雅脖子上有一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杜子腾的领口沾着一点口红印。

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眼睛。

“公司团建?”

任铁柱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柳雅的脸色由红转白:“我可以解释...不用了。”

任铁柱打断她,目光落在杜子腾身上,“杜教练是吧?

听说你是海归?”

杜子腾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美国加州大学,运动医学硕士。”

他上下打量着任铁柱,“任师傅在哪高就?

哦对,装修工对吧?

听说手艺不错。”

任铁柱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但他只是点了点头:“嗯,混口饭吃。

比不得杜教练,吃软饭的本事一流。”

杜子腾的笑容僵住了,柳雅猛地站起来:“任铁柱!

你胡说什么呢!”

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开始向这边张望,服务员不安地站在不远处。

“我说错了吗?”

任铁柱平静地问,“用着我赚的钱买香水、做指甲,然后喷得香喷喷的来见小白脸?

柳雅,你真让我恶心。”

柳雅的脸涨得通红,抓起包就要走,却被杜子腾拉住。

年轻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任铁柱:“嘴巴放干净点。

柳雅跟你这种粗人在一起才是委屈了。

知道她跟我在一起多开心吗?”

他故意搂住柳雅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对吧,宝贝?”

柳雅起初有些抗拒,但在杜子腾的注视下,竟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任铁柱,我们离婚吧。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受够了你的土气,受够了
你在健身房迷J女学员的视频,我都从你电脑里拷出来了。”

杜子腾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装修工的好处就是,能去任何人家里。”

任铁柱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上周你去洗澡时,我就在你卧室装了个摄像头。”

柳雅难以置信地看向杜子腾:“他说的是真的?

你...你骗我?”

“闭嘴,贱人!”

杜子腾疼得满头大汗,却还不忘骂柳雅,“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铁锤再次落下,这次是右膝盖。

杜子腾的惨叫变成了嘶哑的喘息,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抽搐着。

“游戏继续。”

任铁柱转向柳雅,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亲爱的,现在轮到你了。

二选一:一,我放你走,但小树归我;二,你留下陪你的情夫,我保证给小树找个好人家。”

柳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铁柱,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在七年夫妻的份上...七年。”

任铁柱点点头,“七年里我给你当牛做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就为给你买那条你今天穿的红裙子。

结果呢?

你穿着它和这个杂种上床!”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铁锤狠狠砸在旁边的铁管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柳雅吓得缩成一团,尿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选!”

任铁柱咆哮道。

“我...我选一...”柳雅小声啜泣着,“我要活...我要活...”杜子腾闻言破口大骂:“婊子!

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他疯了!

我们都得死在这!”

任铁柱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聪明,杜教练。

可惜太晚了。”

他举起铁锤,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柳雅,你知道吗?

我本来真想放过你的,直到我发现你打算把小树送到寄宿学校,就为了和这个杂种去欧洲度假。”

铁锤第一次落下时,柳雅的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

任铁柱却像没听见一样,一锤接一锤,动作精准得像在敲钉子。

鲜血飞溅到他脸上,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杜子腾在一旁呕吐起来,但当任铁柱转向他时,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哭得像个月子里的婴儿。

“求求你...我有钱...我爸真的有钱...你要多少都行
站起身,比任铁柱高出半个头,伸出手时腕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久仰,柳姐常提起您。”

任铁柱握了握那只光滑的手,感觉像是握住了一块温润的玉石,与他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

他注意到杜子腾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你们聊,我去做饭。”

任铁柱拎着菜进了厨房。

厨房门没关严,客厅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

“...就是他啊?”

杜子腾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任铁柱还是听见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多了。”

“嘘,小声点。”

柳雅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对我挺好的。”

“就一装修工,能给你什么好日子?”

杜子腾嗤笑一声,“看看他那双手,粗糙得跟砂纸似的。”

任铁柱切鱼的动作顿了一下,刀锋在砧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手上的活计。

晚饭时,杜子腾已经离开。

柳雅吃得心不在焉,手机放在餐盘旁,时不时瞥一眼。

“今天鱼做得不错。”

任铁柱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柳雅碗里。

“嗯。”

柳雅敷衍地应了一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任铁柱注意到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身上喷了那瓶他去年生日送的香水,指甲也新做了颜色。

这些细节让他心里一沉——柳雅平时上班从不这么打扮。

“最近工作忙吗?”

他试探着问。

“还行吧,新开了几个私教课。”

柳雅头也不抬,“对了,下周我要出差两天,去市里参加培训。”

任铁柱点点头,没再多问。

但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柳雅压低声音的通话,辗转难眠。

接下来的日子,柳雅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她开始频繁加班,回家时间越来越晚;手机从不离身,洗澡都要带进浴室;对任铁柱的态度也愈发冷淡,夫妻生活更是能推就推。

任铁柱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中的疑虑像野草般疯长。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卖力地工作,试图用更多的收入挽回妻子的心。

直到那个周五下午。

任铁柱原本要去城东的李先生家量房,临出门接到电话说改期了。

他想起柳雅说今天公司团建,便决定去健身房接她下班,给她个惊喜。

柳雅工作的“精英健身”位于县城最繁华的商业区。

任铁柱很少来这里,他的衣服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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