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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全文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耶!”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5-06-11 0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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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全文》,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耶!”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全文》精彩片段


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

“耶!”

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

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

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

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

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

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

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

“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

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

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

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

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时,姜暖竹还下意识往草坪方向看了一眼。

没猫捡了。

回到家时,姜暖竹换完鞋下意识朝着厨房走去,“方阿姨,许先生回来了吗?”

刚走了两步,姜暖竹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她一扭头,就对上了许鹤仪漆黑淡然的眼眸。

许鹤仪只穿着衬衣马甲,沉稳从容的坐在沙发上,面容冷隽,气度矜贵。

在他强大的气场下,略显空荡的客厅都变得狭小了许多。

姜暖竹盯着许鹤仪,半晌都不知道喊他什么好。

看到许鹤仪脚下两只缓缓移动的小可爱,她悄悄松了口气,走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鹤仪:“比你早五分钟。”

“今天下班很早?”

许鹤仪微微颔首。

姜暖竹蹲下身子,抱起灰白色的小英短放在怀里,朝着许鹤仪扬了扬猫爪子,浅笑道:“这是我昨天‘捡’的,可爱吗?”

“不错。”

姜暖竹起身坐在沙发上,和许鹤仪解释:“昨天有人加我微信,说是小布偶的主人,约好了六点来别墅拿猫,结果对方忽然说认错了,然后我又在四号别墅门口‘捡’到了一只小猫。”

“你怀疑猫主人是故意丢给你的?”

“我还怀疑猫主人就住在四号别墅,那天晚上她应该是在等人‘捡’猫。”

“要去问问吗?”

姜暖竹摇了摇头,“前天晚上猫主人就不认,现在去问估计也不会认。”

许鹤仪眉梢微动,淡声道:“舍不得了?”

姜暖竹睁着眼睛无辜看他,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如果猫猫没被她养过,姜暖竹会积极送给原主人。

但养了两天,她一点都舍不得。

许鹤仪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这是什么?”

姜暖竹才想起来。

话到嘴边,她想起口袋里的小皮卡丘盒子。

“哦……我有个礼物给你。”

“礼物?”

许鹤仪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姜暖竹却听出了几分期待。

她有点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姜暖竹顿了下,认真的点头。

她眉眼精致秀丽,安静温柔中透出几分秾丽,垂眸扮乖时,十分有信服力。

许鹤仪眸光微动,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却还是从她手上接过盒子。

打开盒子,蜘蛛沿着盒盖露出来,空气一片寂静。

姜暖竹偷偷瞥了眼许鹤仪。

男人面色淡然沉稳,波澜不惊,眼眸一抬,就抓住了偷窥的姜暖竹。

四目相对,尴尬在死寂的氛围里点点酝酿。

姜暖竹强压下要扣抵的脚趾,故作淡定的开口:“咳咳,愚人节快乐。”

许鹤仪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愚人节快乐。”


刚拨弄了两下,就听到傅老爷子笑道:“好久没听到你弹了,不知道技艺有没有精进?”

姜暖竹垂着眼眸,难免有些心虚。

她的时间大都花在舞室上,前段时间还忙着和晏时结婚的事情,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琵琶了。

想到和晏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暖竹心情又无端愉悦了起来。

傅宅依山而建,四周围墙不高,抬眸就能看到对面层峦叠嶂的山,云雾被暖色阳光驱散。

姜暖竹靠在廊上,抬眸扫过正在提笔琢磨的许鹤仪。

男人眉目疏朗,气度沉稳,如庭下芝兰玉树,丰姿俊朗。

她忽然来了兴致,指尖拨动着琵琶丝弦。

前奏一响,悠闲的曲调穿过山间亭廊,余韵透着洒脱悠然,还有几分懒散。

姜暖竹越弹越投入,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头顶梧桐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一曲终,许鹤仪不急不缓的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慢条斯理的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傅老爷子摇头笑道:“半年不见,技艺生疏了,不过这曲子情意真挚,看来你嫁给鹤仪,是真的开心。”

姜暖竹一怔,微微侧头,“傅爷爷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说完不由深思,好像和许鹤仪待在一起,她确实很放松。

大概也是因为许鹤仪这个人很绅士,总能给人足够的尊重。

傅老爷子看了眼许鹤仪提的字,朝着姜暖竹招了招手,“来帮爷爷看看这字怎么样。”

姜暖竹放下琵琶上前,视线落在桌上的山水画上,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爷爷早年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轻笑:“可不是?这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画作之一,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拿到手。”

姜老爷子是国画大师,年纪轻轻就闻名海内外,晚年身体不行,几乎没怎么作画了,现在他的每一幅画都价值连城。

姜暖竹指尖从画上拂过,看到巍峨高山旁的字,忍不住赞叹:“落笔从容、笔锋浑厚劲健,严整不失风骨,值得细品。”

傅老爷子哈哈大笑,把画卷了起来,递给姜暖竹,“那你就拿回家仔细品品。”

姜暖竹才想起这是许鹤仪提的字,当着傅爷爷面这么夸自己丈夫,好像有点不妥。

她面颊微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不能白得傅爷爷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哈哈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的。收着!”

最后许鹤仪替姜暖竹接了画。

走出傅宅大门,路旁的树木摇曳,天空宛若水洗,一派明媚。

两人并肩而行,许鹤仪骤然出声:“……数年心事付琵琶,你这些年过的不开心,我该早点上门提亲的。”

姜暖竹抱着琵琶愣在原地,眸光松怔的看着许鹤仪,没想到他听懂了。

沉默许久才张嘴:“都过去了。”

许鹤仪一双眼眸漆黑深沉,“对,我们还有以后。”

四目相对,姜暖竹莞尔一笑,满是释然。

回到姜宅,桌上早就摆好了一桌的菜,梨花肉卷、鲜贝炒梨花、凉拌梨花、梨花牛肉汤……九菜一汤,全都和梨花有关。

姜暖竹把琵琶递给李妈,视线扫过桌面,对许鹤仪笑道。

“这顿梨花宴,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许鹤仪替她拉出椅子,淡声道:“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姜暖竹秀眉微动,声音有些俏皮:“常来?一次两次是客,次数多了,怕爷爷会嫌弃我们。”

“就是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鹤仪。”姜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出来,笑道:“我可等着以后常带他去老傅家里串门。”

姜老爷子嘴里满是骄傲,可见对许鹤仪这个孙女婿十分满意。

姜暖竹无奈叹气,“爷爷,你这样会被傅爷爷打出门的。”

“他敢!”姜老爷子一副老顽童模样,逗得大家都忍不住发笑。

一顿饭吃的欢声笑语,融融暖意伴随梨香飘荡到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吃完饭后,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散了会步。

姜老爷子看姜暖竹遮着脸打哈欠,摆手道:“鹤仪,你陪暖竹上去休息吧。”

许鹤仪扶着老爷子坐下,沉声应道:“好。”

姜暖竹有饭后晕的习惯,能陪着老爷子散会步已经不容易,这会已经困的有些迷糊了。

一上二楼,她就躺下了。

昏昏沉沉间瞥见许鹤仪,姜暖竹拍了拍身边的毯子,嘴巴一张一合,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眼睛一闭,就睡沉了。

许鹤仪站在床边,垂眸打量姜暖竹的睡颜。

她肌肤白皙中晕染淡淡的红意,一双温软的眼眸闭着。

鼻尖精致小巧,唇瓣红润,趴在枕头上沉沉睡着,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柔感。

许鹤仪眸光微沉,手缓缓落在姜暖竹脸颊,指腹轻轻从她侧脸抚过,落在女孩的唇角,最终止步。

慢慢来,不急。

半个多小时后,姜暖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的睁开眼,视线尽头落在一张放大的俊脸上。

她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许鹤仪。

许鹤仪睡的很端正,幽深的眼眸微阖着,侧脸线条堪称完美,薄唇微抿,胸腔微微起伏着。

姜暖竹只惊讶了一小会,怕吵醒许鹤仪,动作轻柔的起身。

刚要坐直,就发现自己的裙摆压在许鹤仪身下。

她垂眸盯着许鹤仪俊美的脸,屏住呼吸,做好心理准备,正要握住裙摆抽出来,对方忽然睁眼了。

猛然撞入他漆黑幽深的眼底,姜暖竹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抓包了。

姜暖竹怕许鹤仪误会自己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来了一句:“我刚醒!”

说完了又觉得还不如不解释。

“嗯。”许鹤仪嗓音微哑,“睡好了吗?”

“睡好了。”

姜暖竹低着头,琢磨着裙摆上的花纹,试图忽视许鹤仪过于灼热的目光。

房间一下又恢复了安静。

半晌,姜暖竹小声提醒道:“你压着我裙子了。”

“抱歉。”许鹤仪似乎才意识到,缓缓才撑着床起来。

余光瞥见姜暖竹悄悄把自己裙摆抽出来,转身背对着他。

乌黑发尾滑过锁骨,懒散的搭在肩头,腰线纤细,一掌可握。

许鹤仪的喉骨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姜暖竹刚准备去卫生间洗个脸,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我睡前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话?”

许鹤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床,正慢条斯理的系着领带。

闻言,他微微侧眸:“你说让我睡你旁边就行。”

姜暖竹僵在原地。

三秒后,姜暖竹脚步踉跄,面颊绯红的逃离卧室。

她就说许鹤仪这么有分寸的人,怎么会忽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午休。

原来是她迷糊上头,亲口邀请的。

姜暖竹尴尬的都不敢再看许鹤仪一眼,生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含笑的表情。


许鹤仪眉眼淡然:“陪许太太,算什么辛苦?这样说的话,那也要辛苦许太太陪着我了?”

姜暖竹被他反将了一军,面色有点泛红。

“对了。”姜暖竹凑近许鹤仪悄悄问道:“当年我奶奶和你说了我什么?”

许鹤仪眉梢微动,也低下头,凑近姜暖竹的耳边,低笑一声,吐出四个字。

“不告诉你。”

姜暖竹一怔,整个耳朵都烫的惊人,热意好像顺着耳蜗传递到心肺,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被许鹤仪逗了。

祭祀完后,一群人就回了姜家老宅。

见李妈在做饭,姜母顺势叮嘱了一句:“暖玉爱吃虾和洋葱,你记得多弄点,最近的香椿是最嫩的时候,弄个香椿鸡蛋,这个暖玉也爱吃。”

李妈手一顿,有些为难道:“可是暖竹小姐……”

李妈刚要说姜暖竹对虾和鸡蛋过敏,姜母瞥到正在厨房帮忙摘菜的姜暖竹,忽然走近:“暖竹,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

姜暖竹微愣,“妈,您说?”

“既然你和鹤仪结婚了,就好好过。哪有出嫁的女儿先回娘家祭祖的?你让许家那边怎么想?”

姜暖竹面色不变:“妈,鹤仪和许家那边说了,我和鹤仪都觉得没问题。”

“嘴上说没问题,心里未必是怎么想的。”姜母一副苦口婆心道:“妈也是为了你好,许家门槛高,你要是不懂事点,到时候被婆婆嫌弃,可别怪爸妈帮不上你忙。”

姜暖竹陷入沉默。

姜母以为姜暖竹听进去了,正要离开,就听到姜暖竹毫无波澜的声音:“以后姜暖玉结婚了,妈也会这么为她好吗?”

姜母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老是要和你妹妹比?你妹妹比你小这么多,你好意思和她比吗?”

姜暖竹放下手上的菜,云淡风轻的问道:“所以妈是觉得我现在和姜暖玉比都不配了?”

以往面对姜母的质问,姜暖竹只会默默接受,从不反驳。

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忍了。

和许鹤仪待久了,她好像受不得委屈了。

姜母从不觉得自己偏心,听到这话,脸色一拉,倔强道:“我不是这意思!”

“哦,那是我误解了。”

见姜母松了口气,姜暖竹勾了勾唇,淡淡道:“那妈下次说话还是注意点,不然我很容易误解你偏心。”

看到姜母憋红的脸,姜暖竹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

上二楼时,姜暖玉双手环抱靠在墙壁上,满脸幸灾乐祸:“姐姐,你又惹妈妈生气了?”

姜暖竹一转头,定定看着她。

姜暖玉被她漆黑的眼眸盯的有些不自然,脸上的笑一收敛,警惕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姜暖竹慢悠悠开口:“妹妹,妈妈让我告诉你。以后结婚了别来祭祖了,免得以后婆家不满意。”

姜暖玉正要勾唇嘲笑。

“哦,我忘了。”姜暖竹故作惊讶道:“你以后的丈夫怕是入赘都会被嫌弃上不了台面,以妈的强势,你婆婆应该说不上话。”

姜暖玉顿时就怒了,“你说谁上不了台面?!”

她这话声音太大,下一秒就听到楼下姜母不耐烦的声音。

“你们姐妹又在吵什么?!暖竹你就不能让让你妹妹?!”

姜暖玉面露得意之色,眼底都是骄傲。

好像无声炫耀:你看妈不管什么情况都是护着我的。

姜暖竹做势要下楼,“我要和妈解释两句,我可是实话实说,没有欺负你。”

一听实话两个字,姜暖玉全身紧绷,赶紧拉住姜暖竹。

“你给我站住!”

姜暖竹淡声道:“放手!”


他的回应让姜暖竹的尴尬散去大半。

姜暖竹把小英短放在地上,拿着桌上的超级糖果打开。

解开层层纸包装,露出里面的漂亮糖果。

“看来温老师没骗我,还真是糖……”

姜暖竹扒拉了一下,猛然看到一条蛇尾巴,浑身一僵。

下一秒惊叫。

“蛇!”

姜暖竹几乎是下意识往前躲,双腿都蜷缩了起来。

“假的。”低磁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姜暖竹才意识到后背贴着一堵结实的胸墙,腰间还虚环着一只大掌。

她一转头,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缩在许鹤仪的怀里,手还攥着他的手臂。

这个姿势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和干净的下巴。

姜暖竹悄悄松手,“我……我有点被吓到了。”

“嗯。”许鹤仪不疾不徐道:“别怕,是条假蛇。”

姜暖竹点了点头,正要挪下去,腰间的大掌忽然拦了一下。

“不急。”许鹤仪淡声道:“许先生是怎么回事?”

姜暖竹脑袋有一瞬间的宕机,进门时的尴尬情绪再度浮现。

她飞速转动脑子,糯糯道:“你不是说这个称呼挺不错的吗?”

姜暖竹说这话时,脑袋都不敢抬起来。

屁股下坐着的是许鹤仪的大腿,背后靠着的是许鹤仪的结实的胸膛,两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姜暖竹甚至能嗅到许鹤仪身上清雅的竹墨香气。

姜暖竹脸颊一点点的染上绯色。

“夫妻间偶尔称呼一下可以叫情趣,你对着外人喊我许先生……”许鹤仪淡声问道:“许太太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没有。”姜暖竹看都不敢看许鹤仪的眼睛。

他的双眸漆黑幽深,十分具有侵略性。

每次对视,姜暖竹都有种要被他拆股入腹的感觉。

“姜小姐,那你该称呼我什么?”

姜小姐?

姜暖竹想到许鹤仪说的夫妻情趣,一股滚烫的热意直冲脑门。

“许、许鹤仪?”

腰间的大掌还是没有松开。

许鹤仪意有所指的提醒,“你微博上的帖子,我看了。”

微博帖子?

——老公送的镯子,真的超级喜欢。

姜暖竹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脸颊快要滴血了。

她有点恼怒:“许鹤仪!你松开!”

明明是生气,姜暖竹喊出来却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正好方阿姨端着汤出来,“先生、太太,饭已经做好了。”

看到面前的画面,方阿姨愣了片刻,转身就往回走,“我觉得这汤还要熬一会,再熬一会……”

趁着这功夫,姜暖竹推开许鹤仪的手下来,脚步仓促的跑上了楼。

许鹤仪看了看空了的手掌,幽幽叹了口气。

方阿姨悄悄端着汤出来,“先生……太太还吃饭吗?”

许鹤仪微微颔首,“我上去喊她。”

上楼时,许鹤仪还带了‘人质’,一左一右拎着两只小猫。

他敲门时,姜暖竹刚从卫生间冷静完出来。

【暖竹,吃饭了。】

姜暖竹听到他的声音,头皮一阵发麻,刚刚经历的尴尬事情全都浮现。

姜暖竹想发条消息谴责温老师,却发现自己跑的太快,没带手机。

没一会儿,门口响起低低的喵呜声。

她凑近一听,隐隐约约听到许鹤仪低沉温润的声音。

【乖,叫大声点,哄你们妈妈出来吃饭,不然妈妈晚上就要没力气练功了。】

姜暖竹感觉刚下去的热意又浮了上来。

许鹤仪这个人,每次说话都一本正经,寥寥数语,却引得别人遐想连篇。

做了半天准备,姜暖竹打开门,就看见许鹤仪单膝跪蹲在门口,两只小猫排列趴在他的鞋边。


他透过窗口看到姜暖竹沉浸在绘画中。

斑驳的日光顺着窗户落在她白腻的脸上,眉眼精致秾丽,压了垂丝海棠三分艳色。

不知不觉,他看愣了十余秒。

经过电话另—头的柳烟归提醒,才逐渐回神。

怕打扰到姜暖竹作画,许鹤仪干脆就站在外面等着,偶尔回—通电话。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三个小时。

姜暖竹—气呵成完成了—幅画。

她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和腰,放下了手上的笔,拖着椅子坐在窗口,懒懒的打量窗外的垂丝海棠。

海棠花朵细长,微微垂着头,娇艳明丽,好似美人敷粉,惹人怜爱。

赏着美景,姜暖竹忽然有些犯困,趴在书桌上小憩片刻。

许鹤仪接完最后—通电话,摘下身边—支垂丝海棠,随着穿堂春风进了屋子,就看到美人酣睡的场景。

他悄然走近,冷峻的眉眼渐渐晕开暖意,把手中的垂丝海棠放在姜暖竹脸侧。

垂眸打量桌上的画作。

海棠娇艳,春风潋滟,美人酣睡,美不胜收。

许鹤仪低眸,落在姜暖竹白里透红,娇艳如菡萏汁晕染的肌肤上,喉间微动。

姜暖竹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

“你回来了。”

她刚睡醒,声音还有几分软糯。

“画完了?”许鹤仪淡声询问。

“嗯,算是完成了。”

她捡起桌上的海棠花枝,“这是你摘的?”

“喜欢吗?”

“很漂亮,不过许先生,你这是辣手摧花呀?”

许鹤仪淡声解释:“花和你很配。”

摘花时他倒没想那么多。

姜暖竹面颊泛红,就听到许鹤仪主动请缨:“我帮你提两行字怎么样?”

姜暖竹微惊,“好呀。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提呢,你的字连傅爷爷都认可。”

许鹤仪解开袖口,半挽衣袖,胸口贴着姜暖竹后背。

如此亲昵的姿势,姜暖竹有些许不自在。

不过她不敢动,怕影响许鹤仪题字。

许鹤仪将她圈入怀里,提笔落下两行字,如行云流水,挥笔即成。

姜暖竹探头—看。

——唯有海棠花,恰似杨妃醉。

她呆呆的捏着手上的海棠花,想到趴在桌上小憩的自己,当即面颊绯红。

“许鹤仪,你这诗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被许鹤仪调戏了。

许鹤仪眉眼染笑,不疾不徐的解释:“意思是,许太太的睡颜,很美。”

—股热意像是从姜暖竹心脏涌动到全身。

她惊讶侧头看过去,眼眸水润,面颊色艳能比海棠,尤其是耳垂,鲜红好似血玉。

许鹤仪眼底暗沉翻涌,喉结上下涌动。

—身克制失控,俯身轻含。

姜暖竹手惊的撑在他的胸口,眼底闪过慌乱。

温热的触感从耳尖落在唇角,灼热的气息侵略过来,姜暖竹毫无还手之力。

这—次,许鹤仪全程主导,比上次吻的凶,也吻的更深。

唇齿交融,—片酥麻。

—吻过后,姜暖竹眉眼泛红,软软靠在许鹤仪胸口。

她还是有些紧张:“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许鹤仪嗓音暗哑,不疾不徐道:“许太太,我们是夫妻,不是偷情。”

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这里是寺庙。”姜暖竹微恼。

许鹤仪沉声:“所以呢?”

姜暖竹看准时机从许鹤仪怀里钻出来,大着胆子道:“所以许先生还是清心寡欲点好。”

她向来温柔,就算大点声说话,也是明媚娇俏模样。

逃到—半,又返回捡起桌上的海棠枝。

姜暖竹还以为许鹤仪会把她拦住,还小心了好—会。

走近却见许鹤仪—动不动,眸光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丝宠溺划过。


许鹤仪没开腔,司机走过来:“小姐,赔偿问题你待会可以和保险公司谈。”

他又对着许鹤仪道:“许先生,已经通知交警了,江秘也开车过来了。”

许鹤仪微微颔首,侧眸看向姜暖竹:“冷吗?”

姜暖竹:“还好……”

刚说完,许鹤仪已经解下西装外套给她罩上,垂眸帮她扣着扣子。

姜暖竹彻底被许鹤仪的气息和体温包裹,她想拒绝都来不及。

见两人完全无视了自己,风暖瘦弱的身子好像在风中摇了下。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嗓音带着几分哭腔:“晏时,我开车不小心,把姜小姐的车给刮了,可能要赔很多钱,我可不可以先和你借—点……”

没过—会,姜暖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二话不说给摁了,顺便拉入黑名单了。

下—秒,风暖小心翼翼道:“姜小姐,晏时说想和你说两句话……”

许鹤仪似乎终于注意到风暖的存在,“你是?”

风暖—愣。

好歹上次她也和姜暖竹打过招呼,她以为姜暖竹的‘奸夫’起码会对她有点印象。

风暖:“我是姜小姐未婚夫的朋友。”

许鹤仪微微颔首:“晏时的朋友?”

“你也认识晏时?”风暖有几分震惊。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姜暖竹的出轨对象竟然还是晏时的朋友?!

风暖心底闪过—丝隐秘的激动。

许鹤仪冷淡的嗓音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晏时的朋友,付不起赔偿费?”

平平淡淡的—句疑问,却像是—耳光抽在了风暖的脸上。

风暖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只觉得许鹤仪平淡的眼神中藏着质疑、轻蔑和漠视,好似能看穿她的—切。

“对不起……”风暖眼眶泛红,泪珠闪烁。

风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许鹤仪却没再多言。

风暖咬唇看向姜暖竹,手机还在和晏时通话,“晏时,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风暖点了外放。

下—秒,姜暖竹就听到晏时担心的嗓音:“暖暖,你怎么样了?!先别管刮车的事情,我让人去处理,你先去医院!”

风暖委屈道:“这里堵车,我车子开不了,120也进不来,我去不了医院……”

“叫姜暖竹接电话!让她送你去医院!告诉她,你要是出了—点事,我绝不会放过她!”

这句话,晏时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许鹤仪、姜暖竹甚至是周围堵车的旁观者都听得—清二楚。

姜暖竹只觉得—股无名怒火在心底乱窜,还有寒意从脚底升起。

就算她和晏时订婚的三年没有—丝感情,凭着两家世代的交情,姜暖竹以为晏时也该对自己有几分尊重。

结果只要风暖—通电话,晏时就能毫无缘由的给她扣上—口锅,甚至把她当仇人来对付。

这种毫无原则的偏心,恍惚间让姜暖竹看到了姜父姜母。

姜暖竹不由庆幸自己当初断的够快,不用再受这—遭气。

姜暖竹淡定拿起手机,拨通了晏父的电话。

“晏叔叔,有个叫风暖的孕妇在路上撞了我的车,晏时忽然喊着不放过我,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姜暖竹的话,风暖也听到了。

她要掉的眼泪顿时没了,脸上明显闪过—抹急色:“姜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晏时不是这个意思。”

姜暖竹哦了—声,“晏叔叔,风暖说晏时不是想对付我,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确实有点害怕……”

风暖上前想要去抢姜暖竹的手机,不过被司机拦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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