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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小说

沈星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镜湖度假山庄。山庄依山势建造,竹溪环绕,群山簇拥,大型山谷室外温泉、山地跑马场、竹海茶苑、露营烧烤、竹筏漂流为特色,娱乐设施一应尽有。苏清禾包下整个山庄两天一夜,希望来贺她生日快乐的朋友玩得开心,能够尽兴而归。晚上八点前,祁砚洲与宋初晚到达山庄,此时停车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黑色库里南稳稳停在一处,保镖白泽在车上待命。根据指引,宋初晚挽着祁砚洲的手臂进入山庄主楼大厅,生日趴的主场。厅内聚集了许多人,她一眼扫过去,能认出个大概。慕宛宁其实并不想她接触祁砚洲以及祁砚洲的圈子,但又怕苏清禾会趁她不在和祁砚洲发生点什么,所以要她来做人形监控,这才把祁砚洲身边的人连名带照片的给她讲了一遍。沙发上。傅言旭和程云璟两人听沈昭昭滔滔不绝控诉完,战术...

主角:宋初晚祁砚洲   更新:2025-05-02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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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晚祁砚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小说》,由网络作家“沈星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镜湖度假山庄。山庄依山势建造,竹溪环绕,群山簇拥,大型山谷室外温泉、山地跑马场、竹海茶苑、露营烧烤、竹筏漂流为特色,娱乐设施一应尽有。苏清禾包下整个山庄两天一夜,希望来贺她生日快乐的朋友玩得开心,能够尽兴而归。晚上八点前,祁砚洲与宋初晚到达山庄,此时停车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黑色库里南稳稳停在一处,保镖白泽在车上待命。根据指引,宋初晚挽着祁砚洲的手臂进入山庄主楼大厅,生日趴的主场。厅内聚集了许多人,她一眼扫过去,能认出个大概。慕宛宁其实并不想她接触祁砚洲以及祁砚洲的圈子,但又怕苏清禾会趁她不在和祁砚洲发生点什么,所以要她来做人形监控,这才把祁砚洲身边的人连名带照片的给她讲了一遍。沙发上。傅言旭和程云璟两人听沈昭昭滔滔不绝控诉完,战术...

《替身小可怜,被清冷太子爷宠上天宋初晚祁砚洲小说》精彩片段


镜湖度假山庄。

山庄依山势建造,竹溪环绕,群山簇拥,大型山谷室外温泉、山地跑马场、竹海茶苑、露营烧烤、竹筏漂流为特色,娱乐设施一应尽有。

苏清禾包下整个山庄两天一夜,希望来贺她生日快乐的朋友玩得开心,能够尽兴而归。

晚上八点前,祁砚洲与宋初晚到达山庄,此时停车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黑色库里南稳稳停在一处,保镖白泽在车上待命。

根据指引,宋初晚挽着祁砚洲的手臂进入山庄主楼大厅,生日趴的主场。

厅内聚集了许多人,她一眼扫过去,能认出个大概。

慕宛宁其实并不想她接触祁砚洲以及祁砚洲的圈子,但又怕苏清禾会趁她不在和祁砚洲发生点什么,所以要她来做人形监控,这才把祁砚洲身边的人连名带照片的给她讲了一遍。

沙发上。

傅言旭和程云璟两人听沈昭昭滔滔不绝控诉完,战术性沉默了会儿。

程云璟先开口:“你是说,你花了大把钱买了大把的流量,原本想揭穿慕宛宁人设造假的事,结果反被她摆了一道,没打假成功,还间接给她澄清了流言。”

“……”沈昭昭每听一次自己的‘丰功伟绩’自己都想笑。

程云璟:“不是,妹妹,这事儿一开始,不是你非要慕宛宁上台跳舞证明自己的吗?”

傅言旭乐了,觉得这事儿是有点意思,“结果真跳了你又不高兴。”

沈昭昭:“……”

她塞了一口橘子瓣,越想越气,“要不是因为我哥被慕宛宁灌了迷魂汤突然跟她结婚了,我才不会闲着没事干这种蠢事。”

傅言旭露出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表情:“你要说咱洲哥被人灌了八四消毒液我信,被人灌了敌敌畏我也信,但是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存在能给洲哥灌迷魂汤的女人。”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们还能不了解祁砚洲那点儿事?

程云璟安慰道:“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傅言旭直接:“她可长不了一智,只会吃一堑再吃一堑吃起来没完。”

沈昭昭:“傅言旭!”

他们一个圈子里玩得最好的,话说地也不客气,傅言旭点她:“不带脑子的事儿以后你少干点。”

沈昭昭撇了下唇角,“那我总不能看我哥跳进火坑不管吧?”

傅言旭笑:“谁是火坑还不一定呢。”

祁砚洲明显对慕宛宁没有男女之情,也不感性趣,选择结婚肯定有他的原因,他性子冷,脾气上来戾气又重,慕宛宁还不知道能受得了他多久。

沈昭昭还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门口,起身:“我哥来了。”

傅言旭回头,目光扫过祁砚洲,落在站在他身侧的纤细身影上。

祁砚洲在与慕宛宁订婚后,并未带她融入他们的圈子,所以他们不熟,仅仅只是打过照面的关系,所了解的,也只是传言中的她。

程云璟站起来。

几个人过去,“就等你呢,来这么慢。”

祁砚洲掀唇道:“堵车。”

傅言旭很有眼力见,先跟祁砚洲打了招呼,视线便落在了慕宛宁身上,“呦,嫂子也来了。”

程云璟跟着喊了声:“嫂子。”

沈昭昭惊讶于他们的接受良好,抿了抿唇瓣,想到蒋序和慕宛宁的事,还是没吭声。

宋初晚弯唇,“你们好。”

面前这两位,应该就是祁砚洲的发小。

稳重儒雅那位是京城珠宝行业龙头程家的公子程云璟,散漫随性那位,是国内最大医药集团傅家的公子傅言旭。

苏清禾听到动静。

她穿着一身琉璃蓝的人鱼姬裙摆礼裙,华丽优雅,如公主一般被众星捧月地走过来。

“砚洲哥,宛宁姐姐。”

祁砚洲将手中拎着的礼品袋递给她,嗓音低沉:“生日快乐。”

苏清禾眼里笑意浓稠,略带点羞涩地伸手接过来,“谢谢砚洲哥。”

她将礼品袋里扫了一眼,宝贝似的递给身边负责保管礼物的朋友,让她帮忙收好晚点再拆,又看向祁砚洲。

空气内气氛微妙。

傅言旭他们几个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原本今年生日苏清禾打算主动表白心意,谁知在这之前祁砚洲先和慕宛宁结婚了。

“是不是要开始了?马上到点儿了,寿星的蛋糕什么时候上啊?”

所以趁周围吃瓜群众还没反应过来,现场便被推到下一个环节。

沈昭昭帮苏清禾整理了一下公主头冠捂住她的眼睛,八层鲜美精致的蛋糕塔被服务生推了上来,等蛋糕上的蜡烛点完,厅内的灯光被关闭。

“可以许愿咯。”沈昭昭放下手。

苏清禾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开始许愿。

周围响起生日快乐歌。

宋初晚第一次参加这样盛大的生日宴会,整个生日趴被布置地温馨又少女心十足,周围好友满怀祝福围绕着小寿星,庆祝她的诞生,和养尊处优在爱和幸福里长大的慕宛宁一样。

她看着苏清禾,有片刻出神。

有些人,天生就是被捧在手心的。

苏清禾许完心愿,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她对面的祁砚洲,目光径直不带掩饰。

烛火摇曳,这样的氛围加这样直勾勾的眼神,不难理解其中含义。

宋初晚顺着苏清禾视线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她伸手扯了扯祁砚洲的袖口,想试探下他知不知道苏清禾对他的心思。

男人感觉到,偏头低眸看向她。

宋初晚给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附耳过来,她有话要说。

祁砚洲没动。

他看着她把小手折成小喇叭,踮脚要往他耳边凑,他这才弯了下腰,低头听她小声跟他讲话。

“我刚刚好像听到苏小姐的心声了。”

他眉梢微微动了下。

她明亮的眼睛闪烁出点笑意,继续道:“我听到,她许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我们早日离婚。”

祁砚洲:“……”

“保真的。”她又认真瞎扯了一句。

他低声:“怎么,你要成全她?”


宋初晚微微垂首,一副乖巧模样,站在叶淑华面前。

叶淑华抬手。

视线余光看到这个动作,宋初晚闭了下眼睛,绷紧了身体。

叶淑华看着宋初晚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勾唇,手轻抚了下她的脸,“这几日,杜管家会安排你学习一下在房事中怎么提高受孕几率,等你下一次排卵期,必须怀上孩子。”

虽然说宋初晚并没有让祁砚洲动情的本事,但让他们接触多了,夜长梦多容易出事。

宋初晚乖乖点头。

叶淑华看向杜管家,“她下一次排卵期的最佳受孕时间什么时候?”

杜管家:“大约估算了一下,在大小姐生日前后,不过还需要细算一下。”

叶淑华:“最近你密切关注她的身体状况,饮食多补充气血,安排好锻炼身体的时间,提前准备好排卵试纸。”

杜管家:“是,夫人。”

交代完之后,杜管家带宋初晚回房间,先带她研究房事中怎么提高受孕几率。

主要是让她记住易受孕姿势。

终于熬完今天的‘教学’,宋初晚有些犯困,她在祁砚洲办公室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但人在慕家,她睡不好。

想拿怀表抱着睡,但东西在慕宛宁那儿,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睡着,又做了噩梦。

那年,宋初晚七岁,宋若云想趁着采买偷偷把宋初晚送走,让她去求好心人收养她,但逃跑未成,被抓了回来。

叶淑华命手下佣人拿棍棒殴打宋若云,将宋初晚摁在一旁眼睁睁看着。

小初晚哭得撕心裂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妈妈,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叶淑华冷漠地看着宋若云:“宋若云,你那么不想你女儿留在慕家,那不如我把她送给人贩子怎么样?让人贩子给她找一个好出路。”

宋若云的恐惧比身上的疼痛还要深刻,“不……不,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叶淑华:“宋若云,你们跑不掉的,想逃离慕家,唯一的可能就是死,老老实实留在慕家为慕家做事,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慕宛宁在一旁听得皱眉,“好吵。”

她径直走到小初晚面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捏着她的下巴,“宋初晚,你不准哭,你要是再出一声,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人多打十分钟。”

小初晚身体在发抖,但真的噤了声,一手用力擦着快要掉出来的泪水,把眼泪憋下去。

画面一转。

小初晚眼睛红彤彤,在床边托着宋若云伤痕累累的手臂:“妈妈,你是不是很疼?我给你呼呼好不好,呼呼就不疼了。”

“晚晚乖,不哭,妈妈不疼,休息一下就好了。”

宋若云擦着晚晚的眼泪:“当初妈妈被拐卖到大山里,出了意外失去记忆,是慕明诚把我救了出来,给了我工作,我原本以为未来都是好日子,可没想到……”

“晚晚,是妈妈害了你。”

小初晚泣不成声:“不,不是的。”

宋若云面色苍白如纸,虚弱得音调只剩下气音:“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着你长大。”

画面再一转。

小初晚抱着宋若云已经失温的尸体,“妈妈,你不要丢下我,不要——求求你——”

睡梦中的宋初晚出了一头的冷汗,她蜷缩着身体,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什么都抓不住。

“不要……”

她想醒过来,可梦中画面又换成了慕宛宁。

“宋初晚,祁砚洲他满心满眼都是我,而你只是一个低贱的、上不了台面的替代品,很嫉妒是吗?想勾引他是吗?”


啊?不是?她就这么水灵灵地当着她的面故意摔下去了?

沈昭昭预判的画面是:清禾摔倒,表哥查看她的伤势,然后把她打横抱起,路过刚刚赶过来的慕宛宁,带着清禾找医生处理,慕宛宁只能眼睁睁看着,气到七窍生烟,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得。

可预想中她生气吃瘪的样子没看到,更没想到她会当着她的面假摔。

听到声音,祁砚洲朝着宋初晚的方向看过去。

老太太耳朵灵得很,吃完饭想散步消消食,一听到好像是宝贝孙媳妇的声音,便立马拉着祁文蔚过来。

一看到慕宛宁皱着眉头侧坐在地上,一手覆着脚踝的位置,老太太明显被吓了一下,第一反应便是:

“砚洲啊!砚洲!快去叫砚洲过来!”

祁老夫人没注意到祁砚洲就在花园内,让祁文蔚去喊人,又连忙问宋初晚:“宁宁,伤到哪儿了?能动吗?”

“我……”

话落时,祁砚洲已经过来了。

宋初晚看着老太太,又看了祁砚洲一眼,“我……没看到台阶,直接摔下来了,现在这只脚腕很疼,动不了,动一下就……疼。”

沈昭昭看宋初晚演得跟真的一样,直性子的她忍不住,直接戳穿她,“你哪里是没看到台阶,你就是看到了才故意摔下来的。”

祁砚洲在宋初晚身侧蹲下身。

看她眨了下两只水盈盈的眼睛,约莫是因为脚腕疼,眼圈都有微微泛红,“昭昭妹妹说的哪里话?好端端的,我故意摔下来做什么?”

沈昭昭:“……”

装上小绿茶了是吧?

“那还不是因为你看到……”

因为她看到清禾摔倒了表哥要去抱她,所以才用苦肉计吸引表哥的注意力!

这话老太太不爱听,甚至没听她说完,很是严肃的模样,打断她:“昭昭!胡闹也要有个度!谁会闲着没事摔自己一跤,你会这样吗?”

沈昭昭被噎了一下。

声音小了些,但还是不服气,“我亲眼看到她故意摔的。”

祁砚洲掀开宋初晚的裤脚,这边灯光很亮,能清楚看到她白皙的腕骨处红了一块。

他伸手在上面轻轻按压了下,“这里疼?”

宋初晚望着祁砚洲,抿了抿唇瓣,闷闷一声:“嗯。”

祁砚洲凝着她看了几秒,一手托着她的脚腕,另外一手覆在上面,慢条斯理地道:“脱臼了。”

宋初晚:?

她正入戏呢,都忍不住换了个眼神看他:‘你认真的?’。

男人一本正经地道:“一会儿我给你正骨,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

宋初晚:“……”

祁老夫人心疼得很,一听‘脱臼’两字就很疼,“哎呦这……怎么会摔成这样啊……”

沈昭昭瞪圆了眼睛,“怎么可……”

祁文蔚朝沈昭昭递眼色,“你闭嘴。”

从刚刚她就注意到了花园里苏清禾。

今晚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不好说,但眼下昭昭再开口,只会惹得老太太更生气,更不要提,今天之前还有她误会慕宛宁找她麻烦的这件事在这里摆着。

老太太一向疼爱昭昭这个外孙女,但疼爱并不是溺爱,是非面前还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我看清禾也摔了,你过去看看她。”

祁砚洲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宋初晚从地上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往别墅内走。

宋初晚一条手臂搭在祁砚洲的后颈,双手圈着他,靠在他怀里,微微偏头,视线朝那边苏清禾望了一眼,眼中挑衅一闪而过。

远处,苏清禾目光深沉,看着祁砚洲将她抱起来。

在她的位置,只能看到祁砚洲肩宽腰窄的背影,慕宛宁被风吹起来的长卷发,和她圈在祁砚洲身上的手。

那般亲密,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她攥紧了手,那一刻心里的疼要漫过脚腕上的。

宋初晚收回视线,目之所及,是男人刀削斧刻的侧颜。

他侧眸,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他……应该是看出来了。

她垂眸,索性不装,很小声:“祁砚洲,不许你抱她。”

祁砚洲偏头看她,眉梢微动,“就因为这个?”

宋初晚一手捏住他的衬衫,想了想,才道:“我刚刚是在帮你。”

祁砚洲对她的这句有些意外。

他黑眸微眯,没明白她的脑回路,看她怎么把这句话解释出一朵花来。

宋初晚微微扬了下下巴,继续道:“奶奶要是看到,你当着我的面在祁家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就算事出有因,也一定会不舒服,你免不了要被奶奶教育的。”

是,这是她瞎扯的。

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阶段她知道奶奶有多希望他和慕宛宁加深感情,自然不希望这个节骨眼有人横插一脚来增加误会,他是已婚人士,应该守男德。

而祁砚洲,很在乎奶奶的感受。

今天一同在奶奶房间哄奶奶开心时她就看出来了,祁砚洲在奶奶面前,和在其余所有人面前不一样。

她肯定不能说,她会吃醋,这男人才不会在乎她的感受。

眼下用奶奶做挡箭牌,一切就变得合理起来。

祁砚洲看她一副‘我是不是很机智,该夸奖’的表情,“那我该谢谢你?”

“不客气。”

不过宋初晚还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和他掰扯,凑近了他点儿,“你今晚回御湖湾吗?我弹竖琴给你听好不好?”

此时,他已经抱着她进了客厅,长辈们都在,他没回答。

祁文蔚叫了人,把受了伤的苏清禾抬了进来,沈姑父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祁文蔚:“两个孩子在花园里摔了一跤。”

苏清禾左脚脚踝处一片淤青,佣人拿了冰袋过来给她先冰敷。

沈昭昭说:“清禾脚伤严重,脚腕处都青紫了,我们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哥,你要一起吗?”

宋初晚没想到苏清禾对自己这么狠,相比之下她那点疼真的是小巫见大巫,那……

她忍不住转头看向他。

他要去吗?

祁老夫人应道:“去去去,一起去,宁宁也很严重……”

“不用了,你们去就好。”

祁砚洲回了句,又跟老夫人说:“奶奶,我带她回去了。”

祁老夫人担心宋初晚,“那宁宁的伤……”

祁砚洲回道:“您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

祁老夫人听了这话才放心,“砚洲啊,你好好照顾宁宁。”

话落,祁砚洲点头,抱着宋初晚阔步离开别墅。

方嫂拿着祁砚洲的外套,在他后面追了几步,“少爷,外套。”

祁砚洲脚步顿住,看向宋初晚。

宋初晚一开始没懂,他启唇道:“抱着。”

她反应过来,伸出手,接过方嫂手中祁砚洲的西装外套,抱在怀里。

祁砚洲驱车带宋初晚离开老宅。

不过半路上,祁砚洲把车停在路旁,去了一趟药店。

回来后,他把药袋放在她身上。

宋初晚从里面拿出一支消肿止痛的药膏,觉得有点新鲜,转头看向他。

他居然去给她买药。

他应该清楚,她脚踝伤不重,休息休息就好。

她目光在手中药膏和他之间来回流连了几次。

男人发动引擎后,将车子开出去,单手转动方向盘,长指握住,余光里是她带了点好奇的眼神。

低醇磁性的男声流淌在空气里:“谢礼。”

宋初晚顺杆往上攀:“就这样吗?”

祁砚洲反问:“所以应该如何?”

宋初晚捏着手中药膏晃了晃,看着男人被光影切割地立体迷人的侧脸,声音小了些,试探的语气:

“我觉得最起码的诚意是……你帮我涂?”


她嘲笑自己痴心妄想,怎么会动这样的心思,他们一家人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让他们陷入水火。

她很好,但像贺淮之那般优秀耀眼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姑娘。

后来,她在他的朋友圈里见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女朋友,照片上的女生天生丽质,优雅高贵,与他甚是般配。

所以,贺淮之只能是她哥哥。

旁边‘咚咚’两声,身边他敲了敲中控台的声音将她注意力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她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男人解了安全带,转头睨向她,突兀地来了句:“慕宛宁不是你的名字是不是?”

宋初晚被他问地呆住了:?

什么?

那一瞬她脑子乱糟糟的,这句话确实突然,她没有准备,所以脑子一片空白,结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

他说:“我叫了你很多遍,你一声也没听见。”

宋初晚:“……”

刚刚那句话对她冲击力有点大,她勉强扯出一个‘怪不好意思’的表情,像个人机:“我……饿了,在想晚饭吃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祁砚洲可能猜到了什么,刚刚那句话是在试探她。

已经到了御湖湾,她便赶紧把手机放起来,解开安全带下车,匆匆回了别墅侧卧。

她需要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祁砚洲没有回公司,在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下楼吃饭。

不知道她是生病还是别的缘故,整个晚饭时间没刻意找话题说些什么,晚上他在书房时她也没有过来看书。

睡觉前发消息问他有没有睡,要不要过来弹竖琴给他听,他回了句不用,便没了下文。

接下来三天,她没有来公司。

耳边突然变得清静下来,像是沸腾的水开始降温,进入了冷却状态。

手机‘叮咚’一声进了一条微信消息,原本专注盯在电脑屏幕上的黑眸微微偏开,看向旁边的手机,祁砚洲伸手拿起来,屏幕解锁出现未读消息的来信备注。

随后,他把手机静音,反扣到了一边。

……

周日,距离和慕宛宁换回身份还有一天。

之前听秋姨说,等淮之哥从英国回来,就会和女朋友订婚。

傍晚,宋初晚先去商场逛了逛,买了一份礼物,礼盒系着红色的丝带。

到时候她恐怕不方便到现场,就给他准备一份礼物,提前祝他订婚快乐好了。

贺淮之说要来接她,所以她给他发了定位的地址。

他开着一辆白色宾利停在她面前,宋初晚拉开车后座的门,把东西放在上面,随后坐了上去,关上车门。

“哥。”

她晃了晃手中的礼盒,“这是送给你和嫂子的,提前祝你们订婚快乐。”

贺淮之回头看她,示意她:“坐前面来。”

之前宋初晚便在他车的副驾驶上看到过他女朋友贴的‘仙女专属座位’,拒绝的话要脱口而出时,他先道:“你没有嫂子,我分手了。”

宋初晚:?

她有些尴尬,想起刚刚说过的话,圆了一句:“那,那这个就当祝你分手快乐……?”

贺淮之轻轻笑了声,“好啊。”

他又道:“过来吧,前面好说话。”

宋初晚下车,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

贺淮之启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你和祁砚洲,怎么回事?”

宋初晚一手揪住安全带,慢条斯理说出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台词。

“前两天慕宛宁和祁砚洲领证了。”

“但不巧的是,慕宛宁脸上过敏毁容了,她怕祁砚洲看到嫌弃她,所以让我暂时代替她的位置,替她演戏,等她脸上的伤好了再换回来。”


这几句话可以说是连续暴击。

原本是想嘲笑慕宛宁利用手段逼婚上位,她该清楚地认识到,他们的圈子她是融入不进来的。

可这简单三句话差点把沈昭昭气出内伤,当着一众姐妹的面,更是尴尬不已。

那她刚刚故意说给慕宛宁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像个小丑一样自打嘴巴?

什么放在心上啊、花心思啊都是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解读,实则她站在上帝视角,看她在那里像个小丑一样蹦跶,估计会觉得她刚刚跟其他人一唱一和地很是可笑。

苏清禾的唇角僵了一瞬,纵使气恼,也没表现在面上,而是用笑容掩饰过去。

“宛宁姐眼光真是不错,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宋初晚望着苏清禾,眼神挑衅的意味比上次在花园那次更浓烈几分。

想让祁砚洲和慕宛宁离婚,总弄这些小儿科的东西有什么用?

既然要给她演的戏演完了,那她就没必要继续留在此处,便道:“你们聊,我进去了。”

宋初晚刚起身绕出沙发,转过身时,没注意到一旁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女孩,抱着手中蛋糕径直撞在了她身上,蛋糕上的巧克力黏在了她的裙子上。

“哎呀。”小女孩没站稳,坐在地上。

一名女士眼疾手快将小女孩抱起来,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子冒冒失失的,你的衣服……我赔给你。”

小女孩仰着小脸,一脸歉意,奶声奶气,“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意外,宋初晚没多想,冲她笑笑,柔声道:“没关系,你走路要小心哦。”

苏清禾起身,“宛宁姐,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我有备用的。”

蛋糕黏在身上不舒服,宋初晚点了点头,“好。”

苏清禾拿了衣服,带着宋初晚进入一间空套房,将衣服放下后,她便离开了。

宋初晚看着苏清禾离开,但她在打开门之后,又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门被关闭后,她拧了下眉,第六感觉得苏清禾那个眼神……不对劲,很奇怪的直觉。

她将手包放下,想尽快换下衣服离开这里,又想到那个眼神,还是先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

给祁砚洲发了一条消息。

慕:我过来找你。

换好衣服后,宋初晚将手包挂在手腕上,关上灯,打开门离开此处。

刚走没几步,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正要回头看时,有人从她身后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拖进了刚刚的房间里。

那手帕捂上来时太突然,她反应不及,屏息前吸入了点手帕上的药物,脑袋一瞬间发晕,挣扎不开。

室内昏暗,房门‘咔哒’一声被他上了锁。

她被男人抵在墙壁上,耳边传来一道男声:“嫂嫂,许久没见,想我了吗?”

他说:“时间不多,我们先开始好不好?”

蒋序将手帕放入口袋,俯身将宋初晚抱起来,扔在床上,动手脱了身上的皮夹克,解开所有衬衫纽扣。

要先把事情办了,不然时间来不及。

宋初晚闭了闭眼睛缓了缓,看到蒋序朝她逼近,伸手要解她身上的白衬衫,她抬手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一声。

“滚。”

蒋序偏过头去,倒也没恼,舌尖顶了顶腮帮,低声笑:“嫂嫂,你这点儿力气待会儿用在给我上的时候,我会更兴奋。”

之前勾引她的时候,这女人欲拒还迎、风情妖娆的。

但眼下她这副清纯娇柔、骨子里却极为刚烈的模样更吸引他,这张明艳精致的脸——真的让人很想睡。

宋初晚大约猜到蒋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可能是想制造‘慕宛宁’出轨偷情的事实,然后逼‘慕宛宁’和祁砚洲离婚。

眼下她代替慕宛宁,才能有留在祁砚洲身边的机会,要想办法破了这死局——

“蒋序,我和你哥已经结婚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祁砚洲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若是现在滚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蒋序连笑了许多声,捏住她的脸颊,嘲笑她的天真。

“慕宛宁,你知不知道祁砚洲根本不在意你,他才不会管你和哪个男人睡,我这是在救你,还是你更喜欢守活寡?”

“你们是商业联姻,又没感情,圈子里多的是各玩各的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你怕什么?”

宋初晚:“你不怕吗?你这是强奸——你不怕坐牢吗?!”

蒋序:“那你试试,就你那点儿本事,能不能把我送进去。”

之前他勾引她暧昧时被拍了不少照片,传到祁砚洲的耳朵里眼睛里,他没什么反应,放任不管的态度。

本来是没什么意思,但他们结婚就不一样了,弟嫂通奸,这种丑闻对于祁家来说是很大的麻烦。

她挣扎了几下,想拖延时间,蒋序急不可耐,直接粗鲁地扯开了她颈间的几粒纽扣。

宋初晚心跳加速,抬腿去攻击他的胯下。

“你滚啊!”

蒋序即使反应快,还是被她踢了一脚,他面色青紫,疼到翻过身缓解疼痛。

宋初晚连忙从床上下来,可刚下床时脚下发软,跑了没几步,又因为室内昏暗被障碍物绊倒在地上。

她扶着旁边橱柜起来,头隐隐发晕,脑袋往那柜门上撞了下。

蒋序忍痛下床,逮住要逃跑的宋初晚,将她扛在肩上,扔回到床上去。

他用力掐住她的脸颊:“你装什么?我表哥看不上你,你跟了我,我保证把你伺候舒服,跟谁玩儿不是玩呢?”

……

祁砚洲收了台球杆,颀长身形倚靠在球桌旁,拿手机看时间时,看到慕宛宁发来的未读消息。

她说要过来找他,但距离她发消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洲哥!”

有人气喘吁吁跑进来,“嫂子那边好像出事了,你过去看看吧。”

祁砚洲眉间一拧,让报信人带路,阔步离开台球室。

傅言旭和程云璟对视了一眼,跟上祁砚洲的脚步。

房间门口围了不少在看戏的人,因为撞破室内的偷情现场在窃窃私语。

“天啊,那个风流成性的蒋少?他好像是喊洲爷一声表哥吧?竟然和自己的嫂子在这里偷情……”

“听说是因为洲爷性情冷淡,那位慕小姐才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的,蒋少那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这是没抵住嫂子的勾引呗……”

周遭气压骤然下降,走廊拐角处,裹挟着一身凛冽寒意的男人朝这边走来,上位者的强大气场铺天盖地,令那些堵在门口的人忍不住自觉让开一条路。

祁砚洲棱角分明的脸上覆着层明显的戾色,刚走至附近时,听到房间里沈昭昭的声音:“你居然背着我哥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时,周围安静得针落可闻。

沈昭昭看着慕宛宁默不作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便觉得她肯定是因为和蒋序的事情心虚才如此。

看来她真的和蒋序有奸情,那今晚这事儿证据确凿,她说什么都没用。

可她眼看着她抬眸看向一处,表情立马变了,水眸红了一圈,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她转头,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祁砚洲,然后:?

不是,又是这出?她真以为次次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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