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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全局

姜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接知青的同时,姜柔等人也开开心心地开始了搬迁,住进了泥草房。当姜柔准备搬出去的时候,其他知青们都震惊了。除了王丽和魏曼妮外,其余的女知青并不知道姜柔也同样申请建造泥草房。孙小小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姜柔,你也申请了搬出去啊?我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姜柔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姜柔停下手中整理衣物的动作,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在城里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自己的小空间多好。如今有机会,自然而然就申请了,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吧!”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可太意外了!”王桂兰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惊讶,“大家都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一个人搬出去住,能行吗?...

主角:姜柔姜建国   更新:2025-04-2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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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柔姜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姜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接知青的同时,姜柔等人也开开心心地开始了搬迁,住进了泥草房。当姜柔准备搬出去的时候,其他知青们都震惊了。除了王丽和魏曼妮外,其余的女知青并不知道姜柔也同样申请建造泥草房。孙小小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姜柔,你也申请了搬出去啊?我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姜柔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姜柔停下手中整理衣物的动作,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在城里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自己的小空间多好。如今有机会,自然而然就申请了,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吧!”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可太意外了!”王桂兰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惊讶,“大家都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一个人搬出去住,能行吗?...

《年代带着空间下乡她吃肉馋哭别人全局》精彩片段


在接知青的同时,姜柔等人也开开心心地开始了搬迁,住进了泥草房。

当姜柔准备搬出去的时候,其他知青们都震惊了。

除了王丽和魏曼妮外,其余的女知青并不知道姜柔也同样申请建造泥草房。

孙小小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姜柔,你也申请了搬出去啊?我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姜柔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

姜柔停下手中整理衣物的动作,笑着点点头:“是的,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在城里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自己的小空间多好。

如今有机会,自然而然就申请了,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吧!”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可太意外了!”王桂兰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惊讶,“大家都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一个人搬出去住,能行吗?”她上下打量着姜柔,眼神里既有担忧又有好奇。

确实,大家都清楚姜柔是个与家里彻底闹掰断联的孤女。

就连家庭条件最好、物资支持最多的魏曼妮,都没选择独自搬出去,而是和王丽一起,姜柔这一举动着实让人意外。

孙小小满是羡慕地叹了口气:“姜柔,你哪来的钱啊?一个人建房可不便宜。

我算了算,就算省吃俭用,那也得花不少钱呢!”她掰着手指头,认真地计算着。

姜柔放下手中的衣物,拉着孙小小坐下,缓缓说道:“我下乡之前其实已经被工场录取了,算是一个准工人。

本来想着进了工场,以后的日子就能稳定些。可谁知道,后妈想要继弟顶替我的工作……”姜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从后妈和继弟如何刁难她,到亲爸的冷漠无视,再到她无奈之下把工作卖了,换了下乡物资和几百块钱。

李红英听得眼眶泛红,忍不住说道:“你后妈怎么能这么狠?

那可是你的工作,是你的未来啊!换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紧紧握住姜柔的手,像是要给她力量。

旁边的王桂兰也跟着叹气:“难怪你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换做是谁,经历了这些,也不愿意再提。”她轻轻拍着姜柔的背,满是心疼。

魏曼妮张了张嘴,原本到嘴边的酸话突然咽了回去。

她盯着姜柔收拾行李的手——那双手因为长期劳作有些粗糙,却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几件旧衣物和一张泛黄的工厂录取通知书复印件。

想起自己之前总嫌家里寄来的粮票不够,魏曼妮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姜柔,你真的很不容易。”

“其实也没什么。”姜柔低头抚平通知书边角的褶皱,嘴角却扬起淡淡的笑,“卖了工作换钱,总比留在那个家里受气强。

再说了,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也算在这儿扎根了。”

她抬头望向窗外新盖的泥草房,阳光正透过窗纸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等开春了,我还想在院子里种点向日葵,夏天能遮阳,秋天还能收瓜子。想想就觉得日子有盼头!”

这时,王桂兰凑过来,脸上带着担忧:“你就不害怕吗?一个人住,晚上黑灯瞎火的,万一有点什么动静……”她性格胆小,哪怕和大家住在一起,偶尔夜里醒来还会觉得害怕。

姜柔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有什么好怕的,我觉得一个人住更自在,能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

而且我会把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到时候再养条狗,既可作伴,还可以看家护院,多好!说不定以后还能训练它帮我干点小活儿呢。”

冯玉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哟,说得倒轻松,真住进去就知道了。

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四周黑黢黢的,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哭着闹着要搬回来。”

她就是看不惯姜柔,更何况上次事件,她还因为姜柔受了无妄之灾,哪怕这件事其实怪不得姜柔,但冯玉还是恨上了她,内心里,“同样是原生家庭糟糕,凭什么她就能摆脱。”

姜柔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那就等着瞧吧,我相信自己能适应,而且我很期待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以后在屋里想唱歌就唱歌,想看书看到多晚都行,没人管得着。”

这时,魏曼妮走过来,拍了拍姜柔的肩膀:“姜柔,我支持你!我就佩服你这股子勇气,以后咱们住得近,有什么事儿互相照应。

要是遇到难缠的家伙,我第一个帮你出头!”魏曼妮和姜柔相处下来,很欣赏她的独立和坚强。

王丽也在一旁点头:“是啊,姜柔,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别一个人扛着,跟我们说。

缺米少盐的,尽管来拿,咱们都是一家人。”王丽性格温柔善良,平日里就很照顾大家。

姜柔心里一暖,感激地说:“谢谢你们,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觉得很幸运。

等我收拾好了,一定请你们去我那儿做客。到时候咱们包饺子,我还会做城里的甜面酱,可好吃了!”

孙小小满脸羡慕,拉着姜柔的手说:“姜柔,你可一定要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这么独立勇敢,我也不想一直这么胆小怕事。每次遇到事儿,我就慌了神。”

姜柔笑着应下:“没问题,其实只要你迈出第一步,就会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下次遇到事情,你先深呼吸,告诉自己能行,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有我在,别怕!”

就在这时,程佳豪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站在门外,脸上红扑扑的,有点胆怯但还是大声地说:“红英,我过来帮你搬行李了!”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李红英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此刻也是小脸一红,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扭捏。

她先是对着其他人问道:“你们不介意吧!他就是热心,想来帮忙。”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期待。




经历了三天两夜的火车,众人终于抵达到了北大荒。

火车终于缓缓停下,知青们满怀期待与不安地走下车厢。

北大荒地处祖国的最北方,冬天来得很早,不过他们现在正值九月份,但此时的天气依旧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到站后,知青们先是被接到了一个临时的接待点。

接待点里,几位热情的公社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他们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让知青们在陌生的环境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可真实情况,内心吐槽,这群知青来的可真巧,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抢收,不用担心分配不到粮食。

就是不知道能坚持下去几天。

工作人员们有条不紊地清点着知青们的人数,确保没有人员遗漏,随后便开始了具体的分配工作。

一位负责分配事务的干部拿着一份详细的名单,依次念着每个知青的名字和即将分配的大队。

他们所在的这个公社叫做向阳公社,向阳公社下管理着三个村,六个大队,姜柔和张家栋、冯玉三人被分配到了靠山屯的第一大队。

而王浩、曲乔梁和孙小小则被分到同一个村的第二大队。

李大叔作为靠山屯的书记,领走了包括姜柔六人在内的十二个下乡知青。

出了公社门后,知青们遇到了早早在路口等候的老知青张凯和王丽。

张凯是个面容坚毅、身材魁梧的男子,皮肤被晒得黝黑,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坚定。

王丽则是个剪着齐耳短发、面容清秀的女子,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

他们二人在这北大荒已经扎根多年,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也是这边知青的代表。

“新来的知青们,欢迎你们!”张凯爽朗地笑着打招呼,“我是张凯,这是王丽,我们是比你们早来几年的知青,也算是你们的前辈啦。”

姜柔礼貌地微笑着回应:“张大哥,王姐,你们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其他知青也纷纷点头致意。

李大叔在一旁笑着说道:“行了,别光站着聊天了,咱们还得赶路呢。靠山屯离这还有十公里,走吧。”

众人顿时一愣,姜柔看着自己的行李,有些犯难地说:“李大叔,这十公里可不少啊,我们这些东西……”

李大叔笑着说:“行李放牛车上,人可得徒步走,就当是锻炼了。”

牛车并不大,大家只能把一些重量大的物件放上去,剩余的物资依旧需要自己拿着。

一切准备就绪后,队伍出发了。

一开始,大家都还挺兴奋的,有说有笑地跟在牛车后面。

北大荒的景色虽然单调了些,但那广袤的田野和远处的山峦还是让知青们感到新奇。

姜柔迈着坚定的步伐,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她心里想着,这点路程算什么,自己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然而,走了一段路后,便有知青就开始叫苦连天了。

其中有一名叫魏曼妮的女知青娇气地说:“哎呀,这要走多久啊,我脚都磨出泡了。”说着,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

冯玉见此也跟着说:“是啊,这也太远了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李大叔见此很是不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们,皱了皱眉头说:“这才走了多远啊,距离村子还远着呢,这点困难就先克服克服吧!”

这时,张凯走了过来,笑着说:“新来的知青们,这北大荒可不比城里,刚开始肯定会有些不适应,但只要坚持下去,你们会爱上这里的。”

冯玉却抱怨道:“爱上这里?现在这十公里的路都走不完,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张凯严肃地说:“这可是考验你们的第一步,如果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呢?”

王丽跟着道:“说得对,我们不能遇到点困难就退缩。”

魏曼妮却不干了,“就不能先休息休息,这大太阳的,我们还拿着这么多行李,实在走不动了。”说着她便直接坐了下来。

冯玉见状也有样学样,反正枪打出头鸟,有人带头她也不怕。

这样做的也不止她们两个,有些知青也是有样学样的坐了下来。

李大叔脸色黑了下来,但无奈之下便只好先行停下来,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先休整。

过了半个小时后,队伍再次启程。

队伍再次启程后,没走多久,魏曼妮又开始发作了。

“哎呀,我真的走不动了!”魏曼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起来,“这路也太难走了啊,这么远,我脚都疼死了!”

李大叔转身看着魏曼妮,脸色阴沉,严肃地说:“魏曼妮知青,你适可而止!大家都在坚持,你别在这无理取闹。刚才已经休息过了,现在必须跟上队伍。”

魏曼妮却不管不顾,继续哭闹道:“我不走了,除非你们抬我进村!这什么地方啊,我真是受够了!”

张凯走上前劝道:“魏曼妮知青,别这样,大家都不容易,我们都在努力适应,你也得坚持啊。”

魏曼妮却不领情,冲着张凯喊道:“你坚持是你的事,我坚持不了!凭什么让我吃这个苦,我在家都没走过这么多路!”

李大叔见她如此不懂事,强硬地说:“北大荒不欢迎怕吃苦的人!你要实在不想走就待在这,但我们不可能为了迁就你而改变计划。其他人,继续前进!”

说完,李大叔带头往前走,其他知青们也纷纷跟上,没有人再理会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魏曼妮。

魏曼妮见众人真的不理她,一下子慌了神,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走着瞧,哼,等我回去了,再也不来了。”

姜柔看着魏曼妮这副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还不能学会坚持和吃苦,又怎么能在这里生活下去呢?

……


如今已经不是姜柔他们当时来的秋高气爽,反倒是天寒地冻,知青们经过一路的跋涉来到此地,早已精疲力尽。

来之前知道北大荒这边的冬天很冷,但没有想到这么冷,知青们身上的衣服与靠山屯这边的人相比就显得单薄了些。

李书记此时脸色凝重,随口叫来了张凯和王丽两人,“领着他们先去吃个饭,等吃完饭再带他们去宿舍去!”便离开了。

这一次来的知青比说好的还要多,靠山屯的存粮很可能不够,李书记作为靠山屯的书记兼任村长,必须要保证靠山屯的全体村民的利益,可也要对这些知青们负责。

这可着实为难他啊!

听到可以吃饭了,新来的知青们顿时来了劲。

毕竟这天寒地冻的天,吃饱了才有热量抵御寒冷。

吃饭的时候,张凯和王丽给新来的这些知青们介绍情况。

食堂的饭菜可没有知青们想象当中的丰富。

严寒的冬天为了生存,可以说能省则省,能吃饱就不错了。

双蒸饭抱歉没有了,一大碗杂粮糊糊,一碟腌白菜。

杂粮糊糊其实就是蒸熟的大土豆压成土豆泥和煮烂的玉米面以及少量的高粱。

刚到的知青们可接受不了,但却也的确饿急了,不吃没有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吃。

当然也有家境殷实的知青,下乡前,家里准备了一些干粮,不过如今也吃的差不多了。

张凯和王丽在吃饭的时候对着刚到来的知青们说明这边的规则。

张凯用筷子敲了敲碗沿,等知青们的议论声小下去才开口:“先把规矩说清楚,晚上七点一过,没要紧事就别出宿舍。

外面零下三十多度,风刮得跟刀子似的,迷路冻伤可不是小事。”

“还有,”王丽把腌白菜碟子往中间推了推,“柴火金贵,屋里火炕半夜会添次柴,想暖和点就睡炕头。但谁也不许私自去柴房,这月已经丢了两捆柴禾。”

一个戴眼镜的知青皱着眉放下碗:“这饭怎么吃?全是粗粮,连口热乎菜都没有。”

他身旁的姑娘也跟着抱怨:“在家哪吃过这种东西?这哪是人吃的?”

张凯脸色一沉:“嫌难吃?你们在火车上看见地里的雪有多厚没?这时候哪来新鲜菜?去年的存粮撑不到开春,每粒粮食都得省着。”

“就是,”王丽往嘴里扒拉两口糊糊,“咱们屯子的娃娃都在吃这个。

嫌不够,自己想办法——后山有冻白菜帮子,想吃细粮就去挣工分换。”她指了指墙上的工分表,“挣不到工分,到时候连这杂粮糊糊都没得吃!”

知青们顿时安静下来,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角落里突然冒出句嘀咕:“早知道不来北大荒遭罪了......”

张凯猛地站起,板凳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不想遭罪现在就走!但我把话撂这儿,火车三天一趟,路上冻死冻伤,靠山屯可担不起这责任!”他扫视一圈众人苍白的脸,语气缓和了些:“吃饱了赶紧收拾,晚上还要教你们怎么封火墙。”

另一头,李书记召集了一下独自搬出去住的几名知青。

原本给这次来的知青建造的泥草房可以住12人,可这次来的知青有二十人,远远不够住。

李书记实在没办法只能把搬出去住的知青们召集起来。

“这次找你们过来是想找你们商量个事,还希望你们能够同意!”李书记知道这件事挺为难他们的,可也是实在没办法啊!

“李书记你就直接说吧!”王浩直来直去直接开口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我们先听听!”

其他人也是点点头先看看是什么事再说。

李书记无奈,娓娓道来,“这次来的知青数量上比预期的要多出十人。”

李书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咱们给知青盖的泥草房最多住十二人,现在多出来十个人,实在没地方安置。思来想去,想让你们挤一挤,每个房子里住进去一个。”

“李书记,这可不行啊!“说话的是李红英,她皱着眉头道:“我们当时搬出去住,就是因为人太多太挤,我们的房子就只有十五平米,住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我和程家豪还是一对……”

这确实挺为难李红英和程家豪两人的,他们是一对情侣,不管安排谁都不合适!

李书记也知道,两人的情况特殊,也知道他们那边安排谁去和他们去住都不合适,“那就不给你们两个安排了。”

“其他人还请帮帮忙!”

“我知道这事儿难为你们了,但现在实在没办法。你们也看到了,这些知青大冬天的来,要是没地方住,非出人命不可。”

“咱们都是一个屯子的,总不能看着他们受冻吧?”

众人看着李红英和程家豪说实话,羡慕了,不过却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单身汪呢!

一旁的曲乔梁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李书记,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只是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总得给我们点时间收拾收拾。”

李书记连忙点头:“这个我明白!我已经让张凯他们帮忙,明天就给你们送些木板过来,再搭两张床铺。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赵磊挠了挠头,看向其他人:“大家都说说吧,我觉得李书记也不容易,咱们能帮还是得帮。”

魏曼妮不愿意,凭什么她出的钱盖的房子要让给别人一起住,而且现在王丽还不在,即便她愿意,也不能同意的。

“书记,王丽姐不在,我和她一起住的,需要等她回来后一起商量。”

“不用担心,我和王丽知青说了这件事,她表示听取你的意见!”

姜柔也不愿李书记为难,主动开口提出要求,“李书记,让他们住可以,但必须保证明年开春后,搬出去,这是我们出钱盖的,当初也说了这房子是归我们所有的。”

“行!”李书记如释重负,“我保证,等开春了会安排盖新的房子让他们搬出去!这次真是多亏你们了!”

得到李书记的保证,其他人思考了一下,也答应了下来,总不能真的因为这事得罪李书记吧!




姜柔攥了攥帆布包带,指尖触到里头方方正正的麦乳精铁盒,又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两包红双喜烟放在一块。

老式木门上的铜环被磨得发亮,她抬手轻叩,门里突然窜出个毛头小子,额头撞在她的帆布包上发出“咚“的一声。

“哎哟!“男孩捂着额头向后退,鼻尖冻得通红,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姜柔被撞得踉跄半步,低头看见对方补丁摞补丁的棉裤膝盖处磨得发亮,裤脚还沾着草屑。

“狗娃子你作死啊!”扎着麻花辫的李洁从廊下追出来,看见姜柔时眼睛一亮,“呀,是姜柔姐!”

她弯腰揪住弟弟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拎回来,“这是我小弟,是我爸妈第三个孩子,叫李文亮,你叫她狗娃子就行!”

“姐,不许叫我小名!”男孩握着拳头打在李洁腰上,奶声奶气的说道。

“这混小子,看见糖就没命跑,快给姜柔姐道歉!”李洁揪着男孩的耳朵尖。

“姐,痛痛痛!”男孩扭动着挣脱,忽然瞥见姜柔指尖露出的奶糖纸,立刻住了声。

姜柔口袋里拿出五颗大白兔奶糖,“叫声姐姐就给你。”

这个时代,糖是稀缺物,城里的孩子都不常见,更别提农村了。

平常可以说是难得一见,对于小孩子的诱惑力可以说是极具杀伤力。

她蹲下身,手中拿着大白兔奶糖,诱惑着男孩。

“姐姐姐姐!”男孩眼睛亮得像星星,直直的盯着姜柔手中的大白兔奶糖,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就是奶声奶气的嗓音带着北大荒特有的粗粝。

他伸手抓糖时,姜柔注意到他袖口磨出的毛边,指尖还有冻疮的红痕。

刚把糖塞进掌心,小家伙就像一阵风似的跑远了,棉鞋在雪地上踩出歪歪扭扭的脚印。

李洁望着弟弟跑远的背影直跺脚:“这混小子,没规矩得很!姜柔姐你别介意,他打小在屯子里野惯了,爹妈忙队里的活儿,没人管得住。”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忙拽了拽衣襟,“你是来找我爸的吧?他在西屋糊窗户呢,今年雪下得早,玻璃还没换上,正愁着呢。”

姜柔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雪,目光掠过廊下堆着的玉米秆,秸秆上的霜花在晨光里闪着细钻般的光:“不碍事,小孩子家的,活泼些才招人疼。”

她其实挺羡慕的,穿越前她是独生女,穿越后,名义上的弟弟姜杰,那玩意不提也罢!

“那我先过去了。”她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帆布包在腰间压出温暖的重量。

李洁笑着点头,随后转身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绕过照壁,就见大队长坐在屋檐下的木凳上,正对着晨光修理犁耙。

他握凿子的手背上结着厚茧,虎口处有道陈年疤痕,是去年带着知青进山伐木时被树枝划的。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眯起眼,眼角的皱纹里落着碎雪:“小姜知青,这会儿过来,有事?”

姜柔走上前,将帆布包里的麦乳精和红双喜烟轻轻放在石桌上。

铁盒与桌面碰撞的声响惊动了大队长,他看清东西的瞬间,浓眉猛地拧成疙瘩:“你这是干什么?”

烟袋锅子在石凳上磕出闷响,“我老李当了十年大队长,不受这一套!”

“姜柔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思想,有觉悟的有志青年!”

“你、你你、你……”

姜柔慌忙摆手,帆布包带在掌心勒出红痕:“大队长您误会了!这烟和麦乳精……是看您整天为队里的事儿操心,想着给您补补身子,顺带着想拜托你一件事!

您也知道,我在知青大院住得有些不太自在,最近和冯玉闹了点矛盾,虽说不是啥大事儿,但心里总归是有个疙瘩。

我想着,能不能搬出知青大院,自己住。”

大队长脸色稍微好些,虽然听着姜柔想搬出知青大院时脸又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下次说清楚,不如搬出大院?

这可不是小事儿,你能照顾好自己吗?再说了,这住宿安排都是有规矩的。

你一个女娃子,生火做饭、挑水劈柴,样样都得自己来。”

他忽然望向远处正在赶工的泥草房,稻草屋顶上落着层薄雪,“队里给下批知青盖房,材料都是就地挖的黄泥、砍的木头,可人力吃紧啊。你真打算自己出钱?”

姜柔狠狠点头,指甲掐进掌心:“我算过了,盖间十平米的小屋,用不了多少材料。

工分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还能跟着打下手,和泥、递砖都行。”

她想起参与盖房时,手掌被麦秸扎出的血泡,想起泥草房的土墙在夕阳下泛着的暖黄色,“我知道队里难,可我实在……想有个能踏实睡觉的地儿。

至于材料的费用我可以自己出,并且我保证不麻烦队里,以后自己的生活琐事都自己解决。”

大队长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小姜,你这想法挺突然的。

盖房子虽说材料能就地取材,可人力、物力也不是个小数目。

队里现在资金紧张,虽说你出钱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但后续要是有啥问题,你可别后悔。”

姜柔坚定地点点头,“大队长,我不后悔。

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就想有个自己的小空间,能安心生活、干活。

我下乡前存了些钱,足够支付盖房的费用,而且我也不怕吃苦,要是盖房需要我帮忙,我也能出份力。”

大队长看着姜柔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有些动容,“行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阻拦。

不过这事儿还得和队里其他干部商量商量,等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但你可记住了,自己的选择,往后就得自己负责。”

姜柔欣喜不已,连声道谢:“谢谢大队长,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和队里的信任!我等您消息。”

大队长抓起石桌上的麦乳精和烟,塞回姜柔手里,烟盒上的红双喜在雪光里格外鲜艳,“东西拿回去,队里的规矩不能破。

你要真想谢我,往后把泥草房拾掇利落了,让别的知青看看,咱女娃子也能把日子过出花来。”

姜柔摆手,“大队长你就留着吧!”说完直接就跑走了。

看着姜柔跑出去的背影,大队长也是很无奈,“这孩子,还真是执拗啊!”

姜柔带着满心的期待,轻快地离开了大队长家,现在回去等消息就行!




“小姜知青,长得好看,又有学问,还是一个干农活的好手……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周瘸子和刘翠兰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周瘸子此时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他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

刘翠兰听着众人这么议论她儿子,也气得不行,脖子一梗,大声反驳道:“就她这样的,要不是我那小姑子说了又说,我家还看不上呢!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长得跟个狐狸精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

再看看她穿的,年纪轻轻就敢这么浪费。”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姜柔,脸上满是不屑和厌恶。

“以后要是进了我们家门,可要好好调教才行,这么浪费,还不把家给败光了!”刘翠兰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刘翠兰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围观的群众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这个滔滔不绝的老妇人,不自觉退开了几步,这老婆子好似有点妄想症。

青天白日也不带她这么做梦的啊!

众人纷纷看傻子一样看着刘翠兰母子。

姜柔气笑了,直接上去一巴掌扇在了刘翠兰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这一巴掌,仿佛扇醒了所有人,也扇灭了刘翠兰的嚣张气焰。

“你以为你谁啊!”姜柔的声音陡然拔高,原本温柔的眼眸此刻寒光凛冽,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就凭你这几句胡言乱语,就想把我拿捏?你也太天真了!”

“哪怕你们说的是真的哪又如何,我早就与他们断绝关系了!”

姜柔向前一步,逼视着刘翠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姜柔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指手画脚!”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刘翠兰还不死心,梗着脖子,妄图用老一套的说辞来压人。

姜柔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她:“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些陈腐观念来压我?父母之命?我那所谓的后妈,为了自己的私利,把我往火坑里推,这就是你口中的‘父母之命’?”

面对姜柔的连反质问,刘翠兰一个趔趄,伸出的手猛地缩回去,滔天的怒火生生憋住,声音也弱了下来。

“我……我说的也没错,她妈已经将她许给我了,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

她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媒妁之言?你们俩,一唱一和,哪有半分媒妁的公正?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想要强买强卖!”

周瘸子见状,想要上前护着他妈,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小贱人,敢打我妈,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姜柔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转身直面周瘸子,眼神中满是鄙夷:“你?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那点歪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不就是惦记着那点彩礼钱,还有我这个人能给你当免费劳动力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后妈收了你彩礼,证据呢?就凭你那一封遮遮掩掩不敢给人看的信?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姜柔步步紧逼,周瘸子被她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姜柔眼神冰冷,看的人发毛,她掷地有声的对着现场的众人请求道:“诸位叔叔、伯伯、婶婶们,我下乡以后,户口便迁移到了靠山屯了,早已和那个家没有了任何关系。”

“她凭什么将我许人?”

“可这对母子莫名其妙找上门来,开始时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又讹人,又要坏我名声。

被发现了,还说我那继母将我许给她了,我现在有理由有证据合理的怀疑,他们根本就是要将我拐走,卖了。

麻烦各位叔叔、伯伯、婶婶们帮我做个证,我要送她去派出所!”

大队长伟岸的高大身躯站出来,眉头紧锁,神色严肃,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姜说的在理,这事儿一听就不对劲。

在咱们靠山屯的地界上,还容不得这种人撒野!”

他目光如电,扫向刘翠兰母子,“你们俩,跟我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要是真干了违法的勾当,谁也救不了你们!”

周瘸子一听要去派出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色厉内荏地叫嚷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啥坏事都没干!是她,她打人!”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姜柔,试图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姜柔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还敢狡辩?刚刚你自己说的那些话,在场的所有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口口声声要我还钱,拿不出证据,还想强行把我带走,这不是拐卖是什么?”

刘翠兰也回过神来,开始撒泼打滚,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冤枉啊,我们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能听这丫头片子的一面之词就抓人啊!”

这时,李明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他们一来就气势汹汹,还想动手打人。

这分明就是心里有鬼!老爸,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送派出所!”

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附和:“对,送派出所,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这种人就该好好治治,太气人了!”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周瘸子和刘翠兰的声音越来越小。

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上前,一人一边,将周瘸子和刘翠兰从地上拉起来,推搡着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两人想反抗,可根本反抗不了。

一路上,刘翠兰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你们会后悔的,我们是冤枉的……”周瘸子则低着头,一言不发,脸上写满了懊恼和不甘。

大队长拍了拍姜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别怕,以后有啥事儿,都跟屯里说。咱们靠山屯就是你的家,绝不会让你受欺负!”

李明和李洁也围了过来,李明笑着说:“姜柔,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就喊我们,咱们一起收拾他们!”李洁则拉着姜柔的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刚刚可真是太吓人了。”

姜柔看着大家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坚定地点点头:“我没事,有大家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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