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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惊梦前文+后续

靑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不能唱戏。每日听着自己那哑着的难听嗓音,让夏云很是烦恼。倒是齐唤山,每日掐着嗓子学着唱戏给他听。南洋的天气闷热,夏云卧在藤榻上养伤时,总见齐唤山赤着上身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浇水。往日那些枪伤在他腰腹留下狰狞的疤,却不妨碍土匪头子把南洋衫穿得风流倜傥,跟个花蝴蝶似的。想起昨日几个姑娘偷瞧齐唤山,夏云沉下眼,暗骂他一句:“风骚。”“尝尝这个,是这边的特产。”齐唤山把一颗剥好的红毛丹递到他嘴边,果肉莹白如玉。夏云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汁水溅在夏云腕间红绳上,那日从火场捡回的翡翠珠子正在绳结里晃。“比起桂花栗粉糕如何?”“太甜。”虽说口中这么说着,但夏云依旧让他把那一盘的红毛丹全剥给自己吃。最后一颗红毛丹被喂进嘴后,他忽然被揽进温热的胸膛,“...

主角:夏云齐唤山   更新:2025-04-28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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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齐唤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火惊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靑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不能唱戏。每日听着自己那哑着的难听嗓音,让夏云很是烦恼。倒是齐唤山,每日掐着嗓子学着唱戏给他听。南洋的天气闷热,夏云卧在藤榻上养伤时,总见齐唤山赤着上身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浇水。往日那些枪伤在他腰腹留下狰狞的疤,却不妨碍土匪头子把南洋衫穿得风流倜傥,跟个花蝴蝶似的。想起昨日几个姑娘偷瞧齐唤山,夏云沉下眼,暗骂他一句:“风骚。”“尝尝这个,是这边的特产。”齐唤山把一颗剥好的红毛丹递到他嘴边,果肉莹白如玉。夏云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汁水溅在夏云腕间红绳上,那日从火场捡回的翡翠珠子正在绳结里晃。“比起桂花栗粉糕如何?”“太甜。”虽说口中这么说着,但夏云依旧让他把那一盘的红毛丹全剥给自己吃。最后一颗红毛丹被喂进嘴后,他忽然被揽进温热的胸膛,“...

《烽火惊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更不能唱戏。

每日听着自己那哑着的难听嗓音,让夏云很是烦恼。

倒是齐唤山,每日掐着嗓子学着唱戏给他听。

南洋的天气闷热,夏云卧在藤榻上养伤时,总见齐唤山赤着上身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浇水。

往日那些枪伤在他腰腹留下狰狞的疤,却不妨碍土匪头子把南洋衫穿得风流倜傥,跟个花蝴蝶似的。

想起昨日几个姑娘偷瞧齐唤山,夏云沉下眼,暗骂他一句:“风骚。”

“尝尝这个,是这边的特产。”

齐唤山把一颗剥好的红毛丹递到他嘴边,果肉莹白如玉。

夏云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汁水溅在夏云腕间红绳上,那日从火场捡回的翡翠珠子正在绳结里晃。

“比起桂花栗粉糕如何?”

“太甜。”

虽说口中这么说着,但夏云依旧让他把那一盘的红毛丹全剥给自己吃。

最后一颗红毛丹被喂进嘴后,他忽然被揽进温热的胸膛,“那我下次试着做桂花栗粉糕。”

齐唤山沾着果香的手指抚过他颈部的旧伤,“当时在密道听见戏楼倒塌声,我还以为来不及……幸好……”蝉鸣声渐远。

夏云咬着他指尖,“当时我还以为是你来接我了……没想到是真的来接我了。”

齐唤山闷哼着将他压进藤蔓,木棉花朵扑簌簌落在缠裹的伤疤间,“当初你为我连唱三日《牡丹亭》,我却一句未能听到。

等你嗓子养好了,再给我唱一折《牡丹亭》可好?”

夏云勾起唇角,“拿桂花栗粉糕换。”

雨季来得猝不及防。

夏云的伤好了,齐唤山也舍不得让他劳累,自己却日日像个苦力在码头卸货,每日赚钱银钱给他买些甜点。

这日齐唤山在码头卸货时,被一青年军官拦住。

给他送午饭的夏云隔着条街望见那人胸前的青天白日徽章,手中篮子落进泥水。

他知道,他与齐唤山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南京需要懂军火的。”

青年军官将委任状按在货箱上,“孙大帅跑了。”

暴雨突如其来的砸下,在齐唤山眉骨,洗刷着那道陈年旧疤。

他回头,透过雨帘望见夏云的白衫染被雨水浇透,忽然想起戏楼初见时,自己说过要带他看真正的并蒂莲。

而来了南洋这么久,这并蒂莲却依旧还是没能看到。

当夜货船载着军火离港,夏云在舱底摸到齐唤山藏的木
瞧瞧山脚下那帮追你的?”

齐唤山将手伸给他。

夏云往山脚看去,只见十几个人骑着马往山上跑,口中喊着什么却被风吹散听不真切了。

“追我?”

“你当那孙大帅是吃素的?”

齐唤山把他抱在马背上,策马向山中奔去。

一声枪响,齐唤山闷哼一声,明明左肩洇开大片血迹,却不怕疼似的,笑着自怀中掏出几朵染血的野花抛进他怀里,“来的路上瞧着漂亮,可惜现在染了血,下回见到,再给你摘。”

夏云一路被齐唤山按在胸口护着,可在山寨中被扶下马时,拿着花手还是微微颤抖着。

方才的追兵,他见着打头的是孙大帅的副官。

若不是正巧遇上齐唤山,自己想必已经被那孙大帅抓了去。

当夜夏云在烛火下给齐唤山换药,发现肩膀那被子弹打了个洞穿。

“别怕。”

齐唤山见他害怕,便自己咬着绷带径直往伤口倒烧酒。

疼得脸色发白,却同他逗趣道:“孙大帅的兵追了三十里,倒比不过夏老板这时皱眉头吓人。”

夏云瞪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齐唤山忽然攥住他手腕,从枕头下掏出那个翡翠簪子,将它插在他发间,“上回你说戏子最会扮痴情,我倒想看看戏子真动了情是什么样。”

这回……翡翠簪子没再被拿下。

窗外山月浸着新绿,松涛声里混着草药苦香。

夏云指尖擦过他胸膛旧伤,忽然想起幼时在班主藤条下偷藏的饴糖,分明知道裹着疼,却贪恋那点甜。

梅雨时节的山寨总漫着雾气。

夏云托齐唤山打听了戏班的事,在得知孙大帅并没为难戏班时,这才松了口气。

这日齐唤山在檐下擦枪,一边看着夏云教着小土匪们唱《思凡》。

小土匪们故意将‘小尼姑年方二八’唱得七扭八歪,被夏云用竹板敲了手心也不恼,反倒往他袖口塞捡来的野山楂。

夏云去午睡时,小土匪们凑在一起聊天。

“夏老板比画上的菩萨还好看。”

少年指着祠堂里的旧画,“就是怎么总望着大当家发呆?”

这话飘进齐唤山耳中时,他正往新抢的怀表上刻字。

表盖内侧的‘云’字刻到最后一笔,忽然听见前哨的枪声撕破雨幕。

孙大帅的副官带着骑兵撞开寨门时,夏云被推进密道,推动的力道撞掉了发间的翡翠簪子。

齐唤山反

娘不寻那柳梦梅,还能寻齐大当家不成?”

“杜丽娘不能寻,你呢?”

晨光斜切进雕花窗棂,尘絮在光束里浮沉。

夏云嗅到他身上松烟墨混着硝石的味道,戏袍广袖下的手指蜷了又展。

外头传来板鼓声,催场的梆子敲了三响。

“齐唤山。”

他忽然连名带姓地唤,“你可知……戏子最擅长的就是扮痴情。”

“那你……可愿扮这痴情?”

腊月里第一场雪落下时,齐唤山依旧如每日那般,雷打不动的坐在老位置上。

夏云在《贵妃醉酒》里甩着水袖,看那人在台下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那装斯文用的金丝眼镜滑落鼻梁。

明明就是个土匪头子,竟然还学那些文人戴上了金丝眼镜。

散场时齐唤山翻上戏台,径直走向夏云,大氅扫落满地红绒花。

“跟我回雁鸣山。”

齐唤山往他发间插了支翡翠簪子,冰凉的玉质贴着耳廓,“唱给满山的红枫听,不比这乌糟戏楼强?”

夏云摸着簪尾的并蒂莲纹,想起半月前巡警司来查通匪,是这人带着马队冲进县城。

彼时他正在唱《长生殿》,齐唤山的枪声惊散了看客,却在他跌下戏台时稳稳接住了人。

他看懂齐唤山眼眸中的情,可戏子哪来的真情?

“齐大当家。”

他摘下簪子塞回对方掌心,“你可知那杨玉环最后死在马嵬坡。”

雪粒子扑在朱漆廊柱上沙沙作响。

齐唤山突然低笑,攥着簪子的手紧了紧,“那咱们就做梁鸿孟光,不演那帝王将相。”

夏云抬头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便来年吧,这下雪了,戏班也不方便进山不是。”

“那来年便让那半山的桃花听夏老板唱一出《牡丹亭》。”

去年尾,城里来了个孙大帅,夏云在台上时看了一眼,便知那人是不好相与的。

可他没料想,那孙大帅竟然瞧上了自己。

就在三月头,孙大帅的副官来找班主,说是孙大帅瞧上了夏云,要在春分后抬了他当小。

这事夏云自是不肯,虽说他唱的是旦角,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男子。

于是春分前,夏云跟班主说应了齐大当家的约,要去山上给他唱折戏,便租了辆马车独自进了雁鸣山。

当夏云坐在马车前,晃脚看着沿途的野杜鹃,忽听后方传来马蹄声。

“你到还有心思看这野花,不
清静不得。”

夏云打开密信,“孙大帅?”

指尖划过文字,忽地笑出声,“现在这种被唤作什么?

汉奸?

还是……二鬼子?”

齐唤山看着他的眉眼,“或许可以称为尸体。”

夏云覆上他的手,“梁鸿当年为举案齐眉,可没背着二十斤炸药翻山越岭……你呀……”三更梆子响时,桌上多了张泛黄的地图。

夏云对着灯光查看路线,手中的朱砂笔点在桥头,“听闻孙大帅带着残部投了日本人,这回还能见到几个老熟人?”

“正好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齐唤山往柯尔特手枪里填子弹,月光在扳机镀了层银,“明日扮作茶商,劳烦夏老板扮作齐某的夫人。”

晨雾未散,马帮铜铃声已撞破山岚。

夏云穿着身棉布旗袍斜倚骡车,旗袍下藏着勃朗宁。

驾车的是齐唤山,跟在车边的那几个年轻汉子是当初丛了军的山寨小土匪。

骡车上放着茶叶的筐里,原本是要藏着个人。

可就在刚要出发的那刻,齐唤山让几人带着那人走了另一条小道。

忽听得前方密林鸟雀惊飞,他指尖轻叩车辕三下。

骡车猛地刹住,齐唤山攥着缰绳的手背暴起青筋。

夏云的手贴在勃朗宁上,“西南十点钟方向,树冠层叠处有镜片反光。

把狙击点放在这,孙大帅的脑子也不怎么样。”

齐唤山扯开对襟褂子,露出腰间两排子弹带,“老四带三匹马往东边岔路跑,动静闹大些。”

他边说边往骡车底板夹层塞炸药,铜制怀表链子缠在腕间叮当作响,“夏老板可得跟紧些,这林子里蚂蟥专咬细皮嫩肉的。”

话音未落,破空声已至。

夏云旋身滚落车辕,青石板路上擦出三寸火星。

树影里跃下五个短打汉子,领头的手持双管猎枪,左眼蒙着黑布,正是当年孙大帅麾下跟着副官屠了整个山寨的独眼龙。

独眼龙啐出口中槟榔渣,黄板牙咬开猎枪保险,“把人交出来。”

齐唤山踹翻骡车作掩体,流弹擦过他耳畔,打碎车辕挂着的铜铃。

夏云趁机攀上榕树气根,翡翠簪子斜插的云鬓散落几缕,倒真像受惊的富家太太,“军爷,我们正经茶商……夫人长得倒是美……”独眼龙的枪管指着夏云,忽然瞥见他腕间红绳系着的翡翠珠,“这珠子眼熟得很,当年雁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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