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绾赵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名人日记之宦臣赵高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改造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蒙毅的剑光是威胁,却也是印证,印证我赌对了。秦王的多疑会让他更信我这个“赵虏”,因为我没有宗族朋党,只有依附皇权的孤魂。当我说出“私会扶苏信使”时,蒙毅的脸色骤变,我就知道,这盘棋的胜负手,从来不是诏书真假。而是让秦军相信,跟着胡亥,才有粮草,跟着扶苏,只有死路。5“师傅,李斯丞相又说朕暴虐!”胡亥将竹简摔在地上,冕旒撞得青铜灯树叮当响。我跪在丹墀下,看着李斯的“督责之术”竹简上,“节用爱人”四字被朱砂圈住,墨迹未干。朱砂是我今早替胡亥磨的,圈点是我握着他的手画的。李斯的“督责之术”本是严刑峻法,却被他自己的笔,写成了劝谏。这不是他的错,是他不懂,如今的大秦需要的不是律法,是让皇帝随心所欲的刀。而我,就是那把刀。“陛下,丞相是担心您...
《大秦名人日记之宦臣赵高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蒙毅的剑光是威胁,却也是印证,印证我赌对了。
秦王的多疑会让他更信我这个“赵虏”,因为我没有宗族朋党,只有依附皇权的孤魂。
当我说出“私会扶苏信使”时,蒙毅的脸色骤变,我就知道,这盘棋的胜负手,从来不是诏书真假。
而是让秦军相信,跟着胡亥,才有粮草,跟着扶苏,只有死路。
5“师傅,李斯丞相又说朕暴虐!”
胡亥将竹简摔在地上,冕旒撞得青铜灯树叮当响。
我跪在丹墀下,看着李斯的“督责之术”竹简上,“节用爱人”四字被朱砂圈住,墨迹未干。
朱砂是我今早替胡亥磨的,圈点是我握着他的手画的。
李斯的“督责之术”本是严刑峻法,却被他自己的笔,写成了劝谏。
这不是他的错,是他不懂,如今的大秦需要的不是律法,是让皇帝随心所欲的刀。
而我,就是那把刀。
“陛下,丞相是担心您累坏龙体。”
李斯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陛下,督责之术乃商鞅之法精髓,非是让陛下享乐。”
“住口!”
胡亥突然踢翻铜灯,火焰在李斯朝服上溅出几点焦痕,“朕贵为天子,为何要听你摆布?”
我趁机扶住胡亥,在他耳边低语:“陛下忘了沙丘之盟?
若不是丞相力挺,您怎能登临大宝?”
转而向李斯冷笑,“不过丞相最近确实忙碌,听说公子李由在三川郡,私放了三名楚地儒生?”
李斯的身子猛地一颤:“郎中令何出此言?”
我取出竹简,上面盖着三川郡的官印:“人证物证俱在,陛下若想治罪……”三川郡的举报信是我让典吏伪造的,李由私放楚儒的证人是隐宫的死囚。
只要我想,任何重臣都能变成反贼,任何反贼都能变成忠臣。
李斯的颤抖不是害怕治罪,是害怕自己奉为圭臬的秦律,终究成了我赵高手中的玩物。
“师傅!”
胡亥突然抓住我手腕,“朕要杀了这些质疑朕的人!”
我顺势将竹简塞进他手里:“陛下明鉴,蒙氏已诛,如今能威胁皇权的,唯有丞相……”李斯忽然跪下,额头抵在青砖上:“老臣一片忠心,天日可表!”
胡亥看着他,忽然笑了:“师傅说,丞相该如何表忠心?”
我凑近胡亥,声音只有我们二人能听见:“让丞相去阿房宫监工,每日刻
毫在“赵室遗老,束手来降”八字上顿住。
我跪在御案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殿外的钟鼓:“回陛下,小臣用赵语写了附言,说‘赵王已降,宗庙不毁’,赵人念旧,或能动摇其心。”
秦王抬头,目光扫过我左额烙痕:“听闻你弟弟赵成,昨日在隐宫打死了典狱令?”
我浑身一僵,却叩首道:“赵成疯魔了,小臣已请王绾大人将他杖毙,赵虏的血,不该污了秦宫的地。”
其实赵成的生死早就在我的算盘中,典狱令必须死,死在赵成手里,才能让秦王看见我“大义灭亲”的忠心,才能让秦人忘记我流着赵血。
隐宫的鸱鸮叫了整夜,却不知它啄食的眼珠,是我献给秦王的第一份投名状。
殿内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响。
秦王忽然将传国玉玺推到我面前:“替朕盖印。”
我指尖触到玉玺的螭龙纽,冰凉刺骨,却在盖下时故意偏了半寸,红泥渗进“降”字的左耳旁,像滴泪。
“陛下明鉴,”我迅速叩首,“小臣手拙,愿受罚。”
秦王却笑了:“邯郸城破时,你躲在枯井里七天,数着雨水等死,赵语里的‘死亡’,是不是读作‘没’?”
我抬头,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陛下竟懂赵语?”
“朕懂的,是人心。”
秦王敲了敲《招降书》,“你用赵语写‘宗庙不毁’,却在秦隶里藏了‘赵’字笔锋,以为朕看不出?”
冷汗浸透中衣,我忽然撕开衣襟,露出左肋三道旧伤:“陛下在邯郸遇刺时,小臣替您挡了三刀,至今伤口未愈,赵虏的血,早已流成秦人的河。”
其实,一切并不是失误,是试探,试探秦王对“赵”字的容忍度,试探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当他说出邯郸枯井的往事,我就知道,当年替他挡的三刀,不是白流的血,是刻在他记忆里的“可用之人”印记。
秦王盯着我的伤口,忽然扔来块玉符:“明日随蒙恬去邯郸,若能招降赵室三老,便升你为中车府令。”
我接住玉符,发现边缘有道新刻的裂痕,和我昨夜用匕首划的模子分毫不差。
4“赵高,扶朕起来。”
秦王嬴政的手像枯枝,指甲缝里嵌着丹砂,硌得我手腕生疼。
<帷帐外,蒙毅的靴声越来越近,我听见他在和宦者争执:
砖三千,砖上必须刻‘皇帝万岁’,这样,百姓便知道,丞相的忠心,都在砖纹里。”
李斯抬头,眼中闪过绝望:“郎中令,你这是要逼反天下!”
我忽然蹲下身,指尖划过他苍老的面容:“丞相忘了焚书那年?
扶苏公子在东宫踹翻张超,您可是第一个劝陛下严惩的,如今轮到您,怎就受不了了?”
殿外传来更鼓,胡亥打了个哈欠:“师傅看着办吧,朕乏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对李斯笑了:“丞相可知,蒙恬临终前,托人给王离带了句话?”
李斯皱眉:“什么话?”
“他说,‘赵高一介赵虏,却让大秦的律法,成了他杀人的刀。
’”我站起身,袖中玉笏轻轻磕在他肩甲上,“丞相,您和我,本就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蚂蚱若想活,就得一起蹦跶。”
6“诸位大人,且看此马。”
我抚着梅花鹿的角,金丝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胡亥斜倚龙椅,脚尖不耐烦地敲着御案:“师傅又在弄什么玄虚?
这分明是鹿。”
“陛下说笑了,”我转身向朝臣,目光扫过李斯发白的鬓角,“此乃千里马,日行千里,夜踏星辰,丞相以为呢?”
鹿马之辨不是闹剧,是测试,测试哪些人的膝盖还没学会向我赵高弯曲,哪些人的舌头还没学会说我赵高想说的话。
李斯的喉结滚动是最后的倔强,王离的按剑是蒙氏余党的反扑。
而我要让他们知道,在这咸阳宫里,赵高的话就是秦王的话,赵高的眼就是皇帝的眼。
李斯的喉结滚动,朝服下的手指绞成拳:“郎中令说笑了,鹿马之别,一目了然。”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我看见王离的手按在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丞相是说,陛下眼拙?”
我忽然提高声音,鹿受惊般甩头,金箔簌簌掉落,“当年陛下在邯郸城,连赵军的弩箭都能看清,如今辨不得马鹿?”
胡亥的脸色骤变:“李斯!
你竟敢质疑朕?”
李斯扑通跪下,额头磕在青砖上:“陛下明鉴,老臣只是……只是念着扶苏公子的仁厚?”
我接过话头,从袖中抽出竹简。
“有人举报,丞相近日常与蒙氏旧部往来,”竹简摔在李斯脚边,“上面还有王离将军的印泥。”
王离猛地抬头:“赵高!
你
红半边天。
我摸着砖角的“赵”字暗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歌声,断断续续,像是《诗经・秦风》的调子,却改了词:“赵高筑宫,黔首流血,扶苏在天,魂归故乡……”我冷笑一声,吩咐监工:“顺着歌声找,把唱歌的人,砌进墙里。”
8“师傅,外面好多火把!”
胡亥缩在龙椅后,冕旒歪在一边,像个被吓破胆的孩童。
我望着殿外的火光,听见喊杀声越来越近:“陛下,是子婴叛乱,想夺您的皇位。”
“子婴?
他不是朕的侄子么?”
胡亥的声音发抖,“快让赵成去平叛!”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赵成的名字,早已刻在隐宫的墓碑上:“陛下,赵成已死,如今能救您的,只有咱家。”
殿门轰然倒塌,子婴的甲士冲进来,剑光映着我苍白的脸。
子婴按住剑柄,目光扫过我袖中的传国玉玺:“赵高,你弑君篡诏,罪该万死。”
“弑君?”
我忽然笑了,“陛下,您当年在沙丘,看着咱家烧了秦王的遗诏,可曾说过一个‘不’字?”
胡亥瞪大双眼,像被掐住脖子的雀鸟:“师傅,你、你竟敢……够了!”
子婴的剑出鞘三寸,“胡亥已废,即日起,朕为秦皇!”
我望着他腰间的玄鸟玉佩,与母亲的残片一模一样:“子婴,你是赵王室后裔,对么?”
他的瞳孔骤缩,我继续道:“邯郸城破时,你父亲把你藏在商人家里,改名子婴,你腰间的玉佩,是赵武灵王亲赐的玄鸟佩。”
甲士们面面相觑,子婴的声音冷下来:“就算朕是赵人,也比你这认贼作父的奸佞强百倍!”
“认贼作父”?
多好听的罪名。
可他不知道,我从隐宫爬出来的那天,就把“父”和“贼”都踩在脚下了。
如今递出玉玺,不是投降,是最后一次操控,让子婴做秦皇,让天下人恨赵高。
而赵高的名字,将和传国玉玺一起,刻在史书的每一页,哪怕那是耻辱柱,也是最高的柱。
我忽然跪下,将玉玺捧过头顶:“陛下若想稳坐江山,便该杀了咱家,因为天下人恨的是赵高,不是子婴。”
胡亥突然冲过来,抓住我衣领:“师傅救我!
朕封你为万户侯!”
我看着他涕泪横流的脸,忽然想起在隐宫,赵成被打死前,也是这样求我救他。
“陛
,我就离权力巅峰更近一步。
“不,”我蹲下与她平视,“因为他让三十万秦军的粮草晚到了三日,你知道么?
北疆的士兵,因为断粮,被匈奴割了耳朵当箭靶。”
她突然扑过来,指甲划过我脸颊:“骗子!
粮草都被你拿去修阿房宫了!”
我擦了擦血,示意监工上前:“把她的手剁了,免得再抓人,哦对了,留着舌头,让她去给民夫们唱《筑城歌》。”
监工拖走她时,她还在喊:“赵高!
你会下地狱!”
我摸着脸上的血痕,忽然笑了。
地狱?
隐宫是第一层地狱,章台宫是第二层,咸阳宫是第三层,而我要爬向的,是比地狱更高的位置。
让所有人仰望的权力巅峰,哪怕那巅峰上只有我一人,哪怕脚下踩着的是大秦的崩塌。
“郎中令,李斯丞相求见。”
小宦者的通报打断思绪。
李斯站在脚手架下,朝服上落满白灰,像具行走的骷髅:“关东叛军已过函谷关,刘邦的军队……丞相是来劝我投降的?”
我打断他,“当年在沙丘,你我可曾有过退路?”
他递上竹简,封泥上的“急”字歪歪扭扭:“陈胜的谋士张耳,曾是赵王室门客,他在檄文里写……写‘赵高篡诏,逼死扶苏’,对么?”
我接过竹简,扫过“天下共击之”四字,“丞相可知,咱家为何让你监工阿房宫?”
李斯沉默。
我指向远处堆积的尸体:“这些民夫的血,比墨汁更浓;他们刻的砖,比铁石更硬,等阿房宫建成,咱家要在每块砖上刻‘胡亥’之名,让叛军的脚,踩在陛下的名讳上。”
“可砖上的‘赵’字暗纹,天下人都看得见。”
李斯忽然抬头,“你以为百姓是瞎子?
他们知道,这宫殿是用扶苏的血、蒙恬的骨、万千黔首的命砌成的。”
我忽然抽出玉笏,砸在他肩甲上:“所以更要让他们闭嘴!
明日起,阿房宫周围三十里,不许有活物出声,若听见婴儿啼哭,便杀其母;若听见老人叹息,便断其舌!”
李斯退下时,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在兰台殿的夜晚,他教我写“秦律”时的严厉模样。
如今他腰弯了,眼浊了,可咱家的腰,却比当年在隐宫时更直,因为这天下的脊梁,都被咱家踩在脚下了。
深夜,阿房宫的灯火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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