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漪炀宝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只配活在我的过去后续》,由网络作家“沈清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的第二天,我在几个相关的亲友群里发了一张他们俩在饭店门口拥吻的照片,这还是因为我当时害怕看错人,想要看清楚才拍下来的照片。这个群里面有我爸妈,江炀,沈清漪和她的妈妈。我妈立马在只有我们一家四口的私人群里面发消息。江砚你发这些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家里说不行吗?你发到那个群里面干什么啊?你是要让别人看你弟弟的笑话吗?你弟弟还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跟着不懂事呢?你这是要毁了你弟弟!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爸紧接着也在家族群里面发。就是,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赶紧撤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弟弟,你做哥哥的让让他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女朋友吗?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你弟弟年轻爱玩,你再找一个不就行了?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她只配活在我的过去后续》精彩片段
出院的第二天,我在几个相关的亲友群里发了一张他们俩在饭店门口拥吻的照片,这还是因为我当时害怕看错人,想要看清楚才拍下来的照片。
这个群里面有我爸妈,江炀,沈清漪和她的妈妈。
我妈立马在只有我们一家四口的私人群里面发消息。
江砚你发这些做什么?
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家里说不行吗?
你发到那个群里面干什么啊?
你是要让别人看你弟弟的笑话吗?
你弟弟还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跟着不懂事呢?
你这是要毁了你弟弟!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爸紧接着也在家族群里面发。
就是,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赶紧撤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弟弟,你做哥哥的让让他怎么了?
不就是一个女朋友吗?
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你弟弟年轻爱玩,你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让别人戳你弟弟的脊梁骨吗?
你要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江炀有人撑腰也硬气起来了,在群里装委屈:哥,我知道我不该介入你和清漪姐的感情,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我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我真的好难过啊。
群里面我爸我妈又开始轮番去安慰江炀。
我怒火攻心,在键盘上疯狂敲打回击:他抢我女朋友,推我害我受伤住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我亲弟弟?
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有什么,抢我的东西,联合别人孤立我,现在装什么无辜!
我爸立马火了:你骂你弟做什么?
受点伤怎么了,大男人家家的这点伤算什么!
你跟你弟计较什么?
他又不是故意的!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你知道他知道你受伤之后有多自责吗?
我们好不容易带他出去散散心,他现在刚刚好一点你又提这些干什么?
你真是见不得人好!
我突然之间觉得很疲累。
我从受伤住院到出院,他们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我一直以为是他们不知道,原来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我受的伤远远没有江炀的情绪重要。
江炀自小就比我长得帅气嘴甜,又因为是小儿子,爸爸妈妈都比较偏爱他。
即便家庭条件不好,可江炀说想学体育,他们俩立马凑钱给他报各种训练班,而我想多要几块钱买学习资料都会被教训。
“家里都什么样子了,你能不能懂点事不要让我们操心啊!”
我总以为他们会变的,可是不是的。
不论我给他们寄了多少钱,多么关心他们的身体,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他们永远都不会真正疼爱我。
我死死地捏着手机,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我向公司提交了调职申请。
前些日子,公司领导和我谈话,表示美国总公司那边有个不错的机会,问我愿不愿意去。
那时候我忙着准备订婚的事,也不想离沈清漪太远,所以拒绝了。
好在公司现在那个职位的人选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很快就同意了我的申请。
我在公司清理个人物品的时候,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楼下努了努嘴:“江砚,你女朋友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楼下,沈清漪站在一辆轿跑旁边,穿着一身艳红的裙子,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
而车子的后备箱打开着,里面装满了各色的玫瑰。
同事看我没什么反应,笑着揶揄道:“你真舍得走啊?
这要是变成跨国恋,你不怕你这么优秀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
这气质,这能力,你真的放心?”
我扯出一抹淡笑:“很放心,因为已经被抢走了,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同事看了我一眼,面上的笑容僵住,最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唉,还以为是个专一的好女人,结果……”我躲了沈清漪好几天,她后来也没有再来了。
听说她妈妈知道了江炀的事情后非常生气,但不知江炀用了什么手段,不久后沈清漪的妈妈也逼着沈清漪接受这段关系。
沈清漪最后也妥协了。
他们后续如何,我并不关心。
我出国的日子定了下来。
出发前,我爸妈还在电话里命令我。
我妈一开口就是指责:“好歹是你弟弟的事情有了着落,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说祝福,还要远走高飞?
你要人家怎么看你弟弟?”
“到时候要是有人传闲话,说他抢了你的女朋友,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不能这么自私,听到没有!”
我爸同样骂我:“真是反了天了!
我命令你,不许走!
留下来!
这是你弟弟人生重要的时刻,你非得给他添堵是吧!”
我没回他们,反手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对于偏心的人来说,他们从来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区别对待,说多了也无用。
反正我也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我联系了一家关注社会现象和家庭伦理的网络媒体,将我的经历整理好匿名投稿,包括我爸妈长期的偏心和过分行为,江炀从小到大对我的排挤和掠夺,以及沈清漪的背叛。
报道发出后,引起了不小的讨论,尤其是在本地的社交网络上。
天啊,这一家子人是不是都有问题?
太窒息了,真是心疼这个哥哥,一定要好好的,远离这种有毒的原生家庭。
我的天哪,什么叫做哥哥就要让着弟弟?
好恶心啊!
还有拿哥哥辛苦赚的钱优先满足弟弟各种要求,良心不会痛吗?
就这样还说哥哥不懂事,真是双标得没边了。
这对父母的面相看着就……唉。
还有那个弟弟,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净干这种事?
还有那个女朋友,真恶心,一边准备和哥哥订婚,一边和她弟弟勾搭在一起,渣女贱男能不能锁死啊!
那个群里的照片我没有撤掉。
沈清漪的妈妈终于看到了,她转头也在群里面发消息:这事可不能全怪我女儿啊!
你们家是怎么教儿子的?
怎么能做出这种插足别人感情的事情?
家风不正啊!
这江砚要是还想和我女儿在一起,那我们可得重新考虑考虑条件了。
下一秒我爸就发消息:什么插足?
你也不看看,你女儿做了什么好事?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们家小炀身上!
我妈也跟着去辩解,护着江炀。
也是,只要事关江炀,他们总会千般万般地护着,任何人都不能说他们的宝贝儿子一句不好。
我回到之前和沈清漪一起住的房子,准备将自己的东西带走。
我特意挑着沈清漪上班的时候去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在家。
“非要这样吗?
阿砚。”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都快要订婚了。
我承认我确实做错了,但我真的已经和江炀断干净了。”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一定也舍不得的,对不对?”
她说完就要来抱我,我立马侧身躲开,强忍着胃里的不适。
她脸色惨白,眸底闪过一丝受伤。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可笑。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别装出这副深情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别来恶心我!”
我装完东西,拉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看见了堵在门口的江炀,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看我望向他,他止不住笑意地看我。
“哥,群里面的消息你还没来得及看吧?
我们商量好了,我准备和清漪姐结婚了。
到时候婚礼,哥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
沈清漪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地走过来:“江炀,你在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结婚了?”
江炀拿出手机,点开聊天截图。
“你妈妈已经知道了,而且很支持我们在一起。
她说希望我们尽快稳定下来。”
沈清漪没有看他的手机,而是焦急地走过来拉住我的行李箱,不让我走。
“阿砚,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江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沈清漪,你什么意思?
你不打算对我负责?”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负什么责?
是你自己非要缠上来的!
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看着不肯放手死死拉住我的沈清漪,嗤笑一声:“现在装深情早干什么去了?
你如果真这么爱我,你怎么还会和别人上床呢?”
“沈清漪,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你让我觉得脏。”
沈清漪愣愣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松了手。
我看着江炀充满敌意的眼神,笑了。
“江炀,你也别得意,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我弟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家人,朋友,包括我的女朋友他都会设法抢走。
而沈清漪是他唯一抢不走的。
她曾经鄙夷地对我说:“你弟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谈及他,她总是一副厌恶至极的表情。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背地里叫他“炀宝”。
花费心思给他准备情人节礼物。
在我生病卧床的时候,瞒着我陪他去国外参加集训……既然如此,那这场婚礼,就直接让给他们了。
可她发现新郎不是我后,为什么又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呢?
……亲爱的,今天公司举行庆功宴,我可能会很晚回来,不用等我了,你先睡,晚安。
紧跟着发过来一个温柔的摸头表情包。
我笑了一声,回她:好,知道了,少喝点酒。
刚想问她要不要现在给她送些解酒的饮料过去。
想了想,反正也没有事情,还是先准备好等会给她送过去好了。
沈清漪和我一样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雄厚的背景,却仍然想靠自己在京城这块地方扎根立足。
一开始进公司的时候,她为了争取项目机会,有时不得不应酬喝酒,时间一长胃就有些不适。
我心疼她,总会为她准备蜂蜜水。
我准备好东西,开车去了沈清漪公司聚餐经常去的饭店。
到饭店门口的时候,刚想给她发消息,却瞥见她已经从饭店里面出来了。
我收起手机,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朝她走过去,却看见一道矫健的身影飞快地冲到了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一道带着少年气的爽朗声音随之响起,“清漪姐,有没有想我?”
沈清漪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帮他理了理有些乱的衣领,“想了。
下次稳重点,这么冒失。”
男生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丝玩味:“有多想?
光说可不行。”
沈清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旁若无人地将他按在旁边的墙上,主动吻了上去。
在男生想要回应时又稍稍退开,带着一丝掌控的意味,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究竟有多想他。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剧烈的痛意从心脏处传来,像是有人拿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痛得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那个男生的脸,我太过于熟悉了,是我弟弟,江炀。
江炀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玩具,游戏机,零食。
再到后来,是父母的关注,我所有玩得好的朋友,还有我交过的女朋友,他都要一一设法夺走。
而沈清漪是他唯一抢不走的。
我和沈清漪是在大二的时候认识的,她是比我大一届的学姐。
她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在江炀抢走我所有的朋友,并且到处散播我的谣言,说我坏话的时候,是她站出来替我澄清的。
她也是唯一一个听过那些谣言还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
她会在我因为父母偏心而难过的时候,耐心开导我,带我出去散心。
会在我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劲的时候告诉我:“不要听别人瞎说,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直善良的男生,你值得拥有所有美好的东西。
做错事的是他们,永远不要怀疑自己。”
她带我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低谷。
后来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江炀走了过来。
他坐在我们对面,笑着和我打招呼,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伸展了一下手臂,显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沈清漪。
我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这是江炀惯用的吸引人注意力的手段,我之前的朋友就是这样被他吸引走的。
我有些不安地看向沈清漪,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沈清漪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抬眸眼神锐利,带着明显的疏离和不悦,一瞬不瞬地盯着江炀,语气不善:“你一个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搞这些小动作,不觉得难看吗?”
“注意点分寸。
之前你造谣你哥哥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别在这儿碍眼。”
江炀有些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有人会这么直接地让他难堪。
他的脸瞬间涨红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和不甘,最后他终于察觉到气氛的尴尬,猛地站起身,瞪了我们一眼,愤愤地走掉了。
后来,江炀也找过沈清漪很多次,每一次她都是一副厌恶至极的表情,甚至毫不留情地评价他:“你弟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看着就让人心烦。”
我以为沈清漪是永远不会被抢走的。
可事实证明,他们两个人早就偷偷在一起了,甚至两人心照不宣地瞒着我,享受着这种隐秘的刺激。
门打开的那一刻,沈清漪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收回的温柔笑意.在看到我的一霎那,笑容僵在了脸上。
下一秒,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穿着一双居家拖鞋,身上穿着舒适的家居服,脖颈处有几道若隐若现的红痕。
她有些慌乱地想挡住我的视线,试图将我往外引。
“阿砚,你怎么来了?
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先回去,我等下就回去和你解释。”
解释?
我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解释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猛地推开她径直走了进去,穿过玄关,看到沙发上,江炀正姿态闲适地靠在那里,身上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脖颈和锁骨处同样暧昧的痕迹。
他看到我,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慢悠悠地起身走向我,眼神带着挑衅和轻蔑。
他走过来当着我的面,亲昵地靠在沈清漪的肩上,笑得有恃无恐。
“哥,你来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清漪姐在一起了。”
沈清漪立刻想推开江炀,脸上满是急切和心虚,“阿砚,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猛地朝沈清漪吼道:“不是什么?
是你没有和他厮混在一起,还是你没有背叛我?
你还要解释什么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是个傻子任由你们愚弄?
沈清漪,你怎么对得起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江炀脸色立马变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推开。
“够了吧,江砚你发什么疯啊!
留不住人是你自己没本事,怎么好意思怪别人!”
我看着他那副得意又护食的样子,两眼赤红,挣脱开就想冲过去跟他理论,下一秒我的手臂被人紧紧握住。
沈清漪抓住了我,将江炀护在了她的身后。
“阿砚,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你别怪小炀,他毕竟年纪还小。”
“他年纪小?
那我呢?
我不过只比他大了一岁,为什么我要处处忍让他?
为什么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受委屈的人永远都是我!”
我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拿起手边的抱枕疯狂地砸向沈清漪和江炀,一边砸一边怒吼。
沈清漪下意识地将江炀完全护在怀里。
我愤怒得眼眶都红了,绕过去想抓住江炀的衣服,却被他猛地用力推了一把。
我重心不稳,后腰狠狠地撞到了旁边的茶几角上,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我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冷汗立马细细密密地浮现在额头。
沈清漪仔细检查了一下江炀,看到他脸上被抱枕边缘划出的一道红印时,终于忍不住皱眉,语气也沉了下来,带着责备。
“江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也太过分了!
小炀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他下周还有重要的比赛,万一伤到哪里影响了状态怎么办?”
我痛得几乎直不起腰,她还在喋喋不休地指责我。
我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和绝望涌上心头。
沈清漪还在说着什么,直到她注意到我痛苦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和扶着腰站不稳的样子,脸色才一下子变了。
她神情紧张地冲过来扶住我,“阿砚,你怎么了?
撞到哪了?
严不严重?”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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