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令李拾的其他类型小说《囚伶」春令李拾 番外》,由网络作家“要不先睡觉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脾气,没有起身迎接。李拾毫不在意,走到我面前,献宝般展示手里的东西:“你瞧,好不好看?”躺在他掌心的是一支做工粗糙的蝴蝶木簪。春令忍不住替我抱怨:“将军让我家姑娘在外头吹风冻着,就为了看一根木头吗?”我心中悸动,轻声呵斥:“春令,不得无礼。”李拾不好意思地挠头,单膝跪地仰视我:“对不起啊,我本想早早就来的,临了发现簪子还缺了点东西,这才误了时辰。”李拾的眼睛里倒映着天上明月,真诚且纯净。我与他对视:“将军事务繁多,哪来的时间制作这种小玩意?”李拾憨笑:“白天确实没时间,我都是晚上回来彻夜雕刻的,上头的花样也是我自己画的。”说完,李拾看了眼木簪,小心翼翼问:“不喜欢吗?”我原以为,经过那么多年,自己早已练就一颗冰块心肠,但也不得不承认...
《囚伶」春令李拾 番外》精彩片段
脾气,没有起身迎接。
李拾毫不在意,走到我面前,献宝般展示手里的东西:“你瞧,好不好看?”
躺在他掌心的是一支做工粗糙的蝴蝶木簪。
春令忍不住替我抱怨:“将军让我家姑娘在外头吹风冻着,就为了看一根木头吗?”
我心中悸动,轻声呵斥:“春令,不得无礼。”
李拾不好意思地挠头,单膝跪地仰视我:“对不起啊,我本想早早就来的,临了发现簪子还缺了点东西,这才误了时辰。”
李拾的眼睛里倒映着天上明月,真诚且纯净。
我与他对视:“将军事务繁多,哪来的时间制作这种小玩意?”
李拾憨笑:“白天确实没时间,我都是晚上回来彻夜雕刻的,上头的花样也是我自己画的。”
说完,李拾看了眼木簪,小心翼翼问:“不喜欢吗?”
我原以为,经过那么多年,自己早已练就一颗冰块心肠,但也不得不承认,我拒绝不了一颗赤忱直率的心。
我笑道:“帮我戴上。”
17.我一直清楚就算离开云华楼住进将军府,这一生也不会太平,但没想到日夜忧虑的祸事这么快就发生了。
南疆旧部的密信早在半年前就接连不断传到我面前,我没做回复也不舍得销毁。
旧部的头领是我亲舅舅,他还活着的消息曾让我欣喜若狂,可他的计划我并不认同。
我只想让双亲沉冤得雪,而他们要做的是谋逆大罪。
若是我与他们同谋,便是寒了我父亲的忠肝义胆,也负了李拾的信任。
慢慢地,南疆的密信不再传来,我这才安心与李拾谋划未来。
未曾想,寒冬腊月里,宫里大乱,李拾反应迅速领兵进宫救驾。
再次相见是三日后清晨,我推开房门,看见李拾坐在槐树的秋千上。
浓重的血腥味让我仿佛回到了南疆攻破那天,胃水翻腾而上,我扶门弯腰用力干呕。
泪眼朦胧里,我看见李拾朝我招手。
我缓步上前,目光焦急地在他身上查找,没看见伤口后才舒了一口气。
李拾哑着嗓子说:“南疆旧部勾结怀王逼宫造反,已被诛杀。”
心脏停跳一瞬,我身子晃了晃被李拾扶稳。
从此,我在这世间再无血脉相连的人。
更加让我绝望的是,南疆旧部的逼宫造反让我的双亲再无昭雪的可能“好。”
我看着地砖,挤出一个字。
我是全大楚唯一的外姓公主,父亲是苗疆最高贵的王。
我因庇护敌国皇女,害死了全族,却因为公主身份逃过一劫。
后来被带到京城,成了新帝宠爱的舞姬。
在庆功宴上,我被赏赐给小将军。
小将军满心欢喜,却不知我是来置他于死地的。
1.“姑娘,今天李小将军凯旋,宫中设了接风宴,陛下点了名儿要您入宫献舞呢!”
春令小跑着进了院子,花廊上的花枝被翻飞的裙带惊扰。
我本倚靠着廊柱小憩,闻言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盯着面前垂落的花藤,半晌才愣愣的回了句“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宫里宫外都格外的热闹。
李小将军为陛下击退了外寇、震慑天下,还顺便扩充了疆土,替初登龙位的君王稳住朝局,班师回朝之日又正巧赶上上元节。
马车在一片湖前稳稳停下,我从红绸后伸出一只手,跟在车旁的侍女递上一副面具。
不一会儿,我将红绸重新掀开,宽松的红衣加上一副面具,让人辨不出男女。
作为接风宴的主角,李拾迟到了。
他步伐匆匆地穿过一扇扇宫门,在踏上通往仙乐殿的湖上桥时与我相遇。
这个相遇并不美好。
我俩在湖心撞到了一起。
2.他半步未动,我却被撞得生生后退一步,又撞到了跟在身后的姑娘。
这一连串的相撞过后,我一声不吭地看他,旁边的姑娘扶好我后下意识又想说些什么,却被我拉了一下袖子。
李拾虽是个习武的粗人,却懂得道理的:“在下行走匆忙,无意冒犯姑娘,还请见谅。”
话音未落,我便忍不住笑了几声。
李拾摸了摸鼻子,没觉着自己言辞不妥。
我含笑道:“无妨。”
李拾窘迫地站着,动了动嘴,想再说些什么挽回,我却决定转身绕开。
我刚走下桥,便听见田公公急火急燎地用尖细的嗓音喊:“哎哟!
我的大将军!
您可来得真早啊!”
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果真不一样,对着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也敢阴阳怪气。
我在大殿外候着,只因今晚的主角在我身前。
身后田公公给他介绍我:“将军这几年常年在外怕是不认识,这是云华楼的新首席,虞栖。”
“她呀,曾是苗王嫡......”我抬眼看李拾,话却是和田公公说的:“公公,再磨蹭,陛下该等
”红柿冷哼一声。
我点头:“你回去告诉殿下,两封没头没尾的信件用来治罪根本站不住脚啊,让他再想想其他办法。”
信已经被我烧了,红柿别无他法,只得咬牙切齿应下。
红柿转身离开,我摸了摸脑袋上还没卸下的发簪。
银色的发簪快准狠扎入红柿脖颈,再拔出,鲜血染了我一手。
看着红柿合不上的眼睛,我笑了笑:“我可不喜欢身边有别人的眼线。”
我用红柿的衣裳擦了擦手,起身开门:“春令,来帮我一把。”
春令进门看见这副场景,眉头都没皱一下,像丢垃圾一样抓住红柿的脚踝将人拖了出去。
9.李拾上朝一直未归,我站在门口等来了皇后的口谕。
春令顶替红柿的位置,站在我身后:“姑娘,我和你一起去。”
我回头环视空荡荡的前厅,拍拍她的手:“你就好好待在府里清静清静。”
不顾春令劝阻,我提起裙摆,弯腰进了宫里的马车。
我坐在车里,悠闲地摆弄袖口的花样。
金线绣的凤尾蝶不知用了什么针法,在水粉色的绸缎上若隐若现,真是好看得紧。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一只手掀开车帘。
“栖儿,委屈你了。”
皇帝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朝我伸出手来。
<我看向他身后的太监,柔柔一指:“你,来扶我。”
太监左右看了看,才反应过来,皇帝只带了他一人。
太监尴尬地搓了搓手:“这......”皇帝的手我没多看一眼,自顾自提裙摆跳下马车。
马车停在凤游台长长的阶梯下,这是历代皇后为后宫祈求子嗣的地方。
我跟着皇帝慢慢走上阶梯,直到快要登顶,皇帝才开口。
“栖儿,昨日我送给你的婢女用着可还行?”
我想都没想:“已经杀了,你还要的话我给你送回来。”
皇帝笑着摇头:“杀了就杀了,改日我再选个机灵讨人喜的。”
看吧,皇帝就是这么冷血无情,死了个人也不问缘由。
我扯了扯嘴角,对上他的目光:“你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
皇帝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温声道:“栖儿别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所以才让人去帮你。
我答应你,待李拾倒台,便让你风光进宫。”
皇帝总爱对着我装出一副深情温柔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偏宠下却肮脏的
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所以才没派人知会你。”
我扭头看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
李拾的眼睛很清澈明亮,他同样看着我,郑重地同我说:“虞栖,我很担心你。”
我嘲讽一笑:“若真担心,为何昨日不来寻我?”
李拾露出一点慌乱:“昨日我回来听春令说宫里来人召你进宫,我以为是皇上让你......”说着,他的目光低了下去,声音也渐渐没了。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
“我辗转反侧一夜,还是觉得你现在是我的人......是将军府的人,再者说,若真如传言所说,那日你也不会与我回来,皇上更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李拾不敢抬头,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我抿唇,嘴角有了一点控制不住的弧度。
忽然,李拾握住我的手,心疼地看着被踩伤的痕迹:“我若是知道你进宫受了欺辱,必定不会今日才去寻你。”
温热的水珠掉到我的手背上,我和李拾都愣了一下。
13.李拾,你居然这么纯情?
我抽回手,藏进被子里。
李拾扭过头,吸了吸鼻子。
我噗嗤一笑:“给我倒杯水呀,在宫里没疼死,可别在将军府渴死了。”
李拾猛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温热的水滋润过喉咙,我扯住李拾的衣袖问:“我现在这样很丑吗?”
李拾摇头,我却不依不饶,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春令去哪里偷懒了?”
说话间,我坐到妆台前。
白嫩的脸蛋红肿着,好在只是让脸看起来大了一圈。
“我让她把你院子里的尸身丢去乱葬岗了,埋在槐树下腐烂的气味很难处理,并非良策。”
我转头,李拾仍站在床前看我。
“你......”我心中大乱,惊慌从未如此强烈地涌上心头。
李拾走到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我,语气无奈:“那支莲花簪很适合你,不该用它来杀人的。”
用来除掉红柿的发簪是我最喜欢的,事后想起来我也有几分懊悔。
我小心翼翼地说:“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李拾摇摇头:“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不想说自然也有我不能知道的理由。”
我定定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道:“李拾,交出兵权吧。”
李家世代为将,如今只剩下李拾孤身一人,只要李拾交出兵权,皇帝兴许会放下戒
盘算着如何利用。
10.我忽然露出笑容:“皇上,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也许是我很久没对皇帝笑过了,他愣了愣,语气中带了点欣喜:“在栖儿面前,我永远与当初......一样虚伪。”
我满意地看着他脸色变得难看。
皇帝很快控制住情绪,笑道:“栖儿又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我对你的爱人尽皆知,又怎会虚伪?”
天色将晚,红霞满天,整个都城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下。
我抬起手腕,袖口的凤尾蝶被霞光染出血色:“在月癸国你曾说过,会娶远黛为妻,可你的爱却害她成为亡国的罪人。”
“栖儿......”我提高音量:“在南疆你许诺,会留远黛一条性命,可后来你却让我全族为你年少的爱慕陪葬!”
“虞栖!”
“你杀死远黛,害我灭族,现在还想陷害李拾!”
我情绪激动,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萧政明,我不可能帮你!”
皇帝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虞栖,别仗着朕宠爱你,什么话都可以说!”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我后退几步撞到栏杆上。
我强忍疼痛,抓着栏杆站稳:“别自欺欺人了,你的宠爱从来都是利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月癸国帮你无数次,后悔让你和远黛相识相爱!
我如今跟了李拾,便不会再为你所用,另请高明吧!”
皇帝咬牙切齿地问:“你与李拾相识不过两天,你爱上他了?”
没等我回答,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脸色阴沉地质问:“你那日故意勾引李拾带你回将军府,是不是为了与他联手造反,为你父亲报仇?”
我看着他笑,他手上力度又重几分:“你笑什么,被朕猜对了?”
“我笑大楚出了你这样疑心重又没用的皇帝,你用远黛换取登基的机会,用我全族性命换取根基稳固,如今又担心李拾功高盖主。
你需要我们,却又害怕我们,对吗?”
面前的人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只要他皱一下眉头,捏死我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我不怕,从被送到云华楼当舞姬开始,我走的每一步都无所畏惧。
这世间欺我苦我骗我贱我,谁又曾可怜我?
11.皇帝走前放下狠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求他垂怜的。
我不以为然,独自凭栏吹了会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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