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渊唐茵的现代都市小说《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陆渊唐茵,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居五年,我与丈夫婚内感情不和,一直分居在两地。我是一名律师,帮一个女性委托人摆脱深渊后,被她的前夫盯上,导致惨死。而我死前最放不下的,是我早产儿的女儿,她今年才四岁……当知道我的死讯,父亲找到了丈夫,却反而被疯狂羞辱。最后才从杀死我的凶手口中得知一切。一直以为我在骗他的丈夫,这次才真的接受我死了这个事实。...
《恨我的丈夫知道真相,悔一生笔趣阁》精彩片段
和陆渊婚内分居的第五年。
我突遭意外,死在了异地他乡,只留下了四岁病弱的女儿。
那晚,我爸给陆渊打了个电话。
那边声线冷漠不耐:“孩子不是我的。
“我跟唐茵分居五年,构成事实离婚,她就是死了也别找我!”
我爸好声解释:“您仍是小茵法律上的丈夫。
“需要您签字,确认她的死亡证明,孩子才能走领养程序。”
我爸年纪大了,无力再替我养女儿。
但也清楚,这个孩子,陆渊不会要。
那边怒极生笑:“为了不离婚,现在连死都敢编了?
“那就祝她早日得偿所愿!”
通话被径直挂断。
孩子无处安置,我爸只能带着我女儿,和死亡证明及遗体照片。
千里迢迢,找去了陆渊的公司。
1
我临死的那晚。
陆渊最后一次,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五年来,我们婚内不合,一直分居两地。
而陆渊因我拒绝离婚的事,许多次在电话里,与我争执不休。
电话那边,仍是一如既往地怒不可遏:
“唐茵,你以为躲去外地,就能拖一辈子吗?
“我跟你分居五年,早已足够判定离婚!”
我与他吵了太多年。"
此刻在这样起风的深夜里,却跑得像是离弦的箭。
她以为,跑得够快就能救妈妈。
我在那个背影即将消失前,仔细将它刻入我的眸底。
希望最后再好好记住,等来生,还能再找到我的孩子。
阴暗的小巷道里,空无一人。
那把刀终于再无迟疑,刀尖狠狠刺入我的脖颈。
男人在我耳边猖狂地笑:
「你不会真的以为,乖乖听话就能活命吧?
「我哥在法庭上哭着认错,保证以后不会再打老婆,你们可没放过他!」
鲜血汹涌而出。
我的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
视线里天旋地转,猩红一片。
外衣口袋里的手机,猝然响起,像是伸向我的最后一块浮木。
我在意识迅速消散里,本能急切地去拿手机。
极度恍惚的视线里,刚勉强看清陆渊的名字,手机就已被夺走。
面目狰狞的男人,似是立马要拒接电话。
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怪异的恶劣的笑,按下了接听。
他兴奋打量我垂死的挣扎,肆无忌惮告知那边:
「她马上就要死在我手里了,还指望接电话求救呢。」
鲜血迅速浸透我的衣服,周遭是铺天盖地血腥的味道。
求生的本能,让我在意识涣散里吃力开口:
「阿渊,救……」
那边厌恶至极打断了我的话。
怒极的声音,将我狠狠打回现实:
「恶心,别再那样叫我!
「唐茵,你再装可怜,离婚的事,也别想再多拖一天!」
3
我在恍恍惚惚里,才终于勉强记起。
我已经很多年,没再叫过他「阿渊」了。
我们之间,也很多年没再好好说过一句话。
诚如现在,我和他分居两地。
哪怕他真愿意来救我,也不可能救得了了。
何况,何况……
他不会愿意的。
我想再说话,想最后将无人照顾的安安,托付给他。
却已经没力气再说一个字。
只有喷涌的鲜血,迅速带走我周身的温度。
连握着刀的男人,都有些意外地笑出了声:
「你是她丈夫吗?她要死了,你真的不想救一下吗?」
我混沌的意识里,只听到了那边的冷笑声:
「那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真难听啊。
我与他再不和睦,也已是七年的夫妻。
凶手听着陆渊的冷漠。
似是突然来了莫大的兴致,手上的刀子,狠狠一刀刺入我的心脏。
我近乎彻底脱力,不受控制痛苦的呻吟声线里,已只剩下微弱和嘶哑。
电话那边,该是听到了。
凶手看向我的惨状,声音里,愈发兴奋:
「听清楚了吗?
「她连求救都快没声了!
「不如这样,你要是愿意过来救她,跟我谈谈。
「我就考虑考虑,先留她一条活命?」
以他丧心病狂的状态,大概并不是在说假话。
如果陆渊愿意,凶手或许真会等他过来。
再期待让陆渊这个丈夫亲眼看着,我怎样惨死。
我急切想要陆渊答应。
只要能再拖延一时半刻,或许,就能等到安安带警察过来。
或许,我会还有活路。
我其实,其实,也不是那样视死如归。
我还有女儿,还有爸爸。
如果可以,没人会真的想要死亡。
可只有周身的剧痛,我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残存的意识里,到底只有陆渊,嘲讽而冷漠至极的一声:
「真要杀人,废话那么多的吗?」
随即,是那边彻底失去耐心,电话径直被挂断的声音。
凶手恼怒不堪,再拨电话过去,那边已不再接听。
眼前人彻底被激怒,手上的刀子,疯了一般狠狠捅入我的脖颈和心脏。
大概碍于我爸的身体情况,他们没再多说,也没带我爸去打理我的后事。
我跟着安安回了病房,看到我爸正坐在病床上,呆呆看着窗外。
安安跑过去,小手抓住了他正打着点滴的干瘦的手。
她小心拍了拍他:「外公,你给妈妈打电话了吗?」
我爸没动,仍是神情死寂盯着窗外。
直到安安惊呼出声:「外公,你的手流血了。」
太过紧绷用力的手,将针头推出了血管。
我爸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片刻迟疑后,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再苍白着脸,摸了摸安安的头:
「没关系,外公不疼。药打完了,不打了。」
他说着,又拿过床边的外衣。
有些吃力而颤抖地,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安安的衣服口袋里。
我在刹那间,生出极不好的预感。
那张银行卡里,有我爸这些年全部的积蓄,和我微薄的薪酬。
他撑着床沿下了床,有些颤巍巍地,牵住安安的手朝外面走。
声线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却似乎失了灵魂:
「那外公去找找妈妈。
「安安去护士姐姐那里待一会,好不好?」
6
安安立马点头:「好,妈妈最听外公的话了。」
临近半夜,我爸独自离开了医院。
他去了街边,似乎是要拦出租车。
却又站着,没有动。
浑浊的眸子,望向街道川流不息的车流,怔怔地,走了神。
他显得那样平静。
可已近乎藕青的唇色,和在昏暗里垂在身侧、竭力克制却仍是剧烈颤动的手。
到底泄露了他的茫然无措。
我死了。
这个世界上,过去十余年的无数个日夜里。
唯一会管着他、束缚着他。
生活困顿里,与他一起在泥潭里挣扎,相互依靠着的女儿死了。
风吹动他的鬓发,那里似乎又露出了新的白发。
良久,我听到他很轻的呢喃:
「小丫头,怎么……还不下班回来啊?」
再没人会回应他。
只有如水的夜色,和夏夜无声卷起落叶的风。
他无神看向半空,恍惚再开口。
似乎,是在吓唬我:
「再不回来,我可就又偷偷出院了。」
以前他舍不得医药费,好几次,瞒着我办出院手续,想离开医院。
我将他揪回医院,吓唬他说,下次他再不乖乖住院,非得好好揍他。
那时,他心虚垂下眼,又忍不住说:
「你工作辛苦。
「爸爸的身体还好,省点医药费,或许你也能多休息一天。」
他说:「那么多人说你是好律师。
「可爸爸只希望,你不要那样辛苦。」
这么多年,也就我跟他相依为命。
长长的车流离开,再有新的车流涌来。
夜色越来越深。
直到再有出租车,驶过他面前。
太久了,他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伸手,拦下了那辆车。
再上了车,坐进了车后座。
车子驶离。
他隔着车窗,看向迅速消失的重重树影。
许久,才似是终于记起了什么。
轻轻地,恍然地,叹息了一声:
「哦,回不来了。我的小茵……离开了。」
我的鼻子里,只剩下无尽的酸涩。
出租车在深沉的夜里,不断往前。
我不知道,我爸到底要去哪里。
直到出租车在精神病院附近停下。
他下了车,再摸了摸口袋,径直走向了院区。
我看到了,他口袋里隐隐露出的,水果刀的刀柄。
才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他大概是知道了,凶手是谁。
知道对方因精神疾病,不会被法律惩罚。
我听到了,他很轻而温和的声音:
「法律不能帮小茵,爸爸可以。」
像是很多年前,他在路边,捡我回家时,温声问我:
「没人收留你吗,那要跟我回去吗?」
我扑到他身前,尖声叫喊,满心惊惧。
7
可我死了,他看不到我。
只有颤巍巍却毫不迟疑的步子,不断逼近院区。
直到,他到了院墙外,似是想要翻墙入内。
在他身后,一道稚嫩不安的声音,倏然响起:「外公。」
我爸拿着刀的手,倏然僵住。
他回过身,借着昏暗月色,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安安。
那道瘦弱的身影,扑向他,再用力抱住了他。
「我想跟外公,一起找回妈妈。
「就拜托护士姐姐,带我跟过来了。」
我爸因常年扎针,而遍布青紫伤痕的手,颤抖了一下。
手上的刀子,无声滑落进了草地里。
良久,他颤声开口:
「外公先送安安,去福利院住一阵子好不好?
「妈妈给外公打电话说,去了很远的地方接官司,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外公病了,照顾不好安安。」
小孩抱紧了他,小身板轻轻颤动着。
良久,只乖乖点头道:「安安听话,等妈妈回来。」
我爸神情空洞,面容死白。
瘫坐到了地上,紧紧抱住了安安。
他声线带上了嘶哑的呜咽:「对不起,对不起,外公不好。」
安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外公不难过。
「妈妈工作忙,外公生病了。
「安安会乖,安安住到哪里都可以。」
我爸连夜带着安安,去了警局,询问将安安送去福利院的流程。
他急着将安安送去别处,多半也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
而是想要没了牵挂,再去帮我报仇。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只能跟去了警局。
警察查询了一番,再看向我爸道:
「这个孩子,是唐小姐和她丈夫的对吗?」
我爸强撑着应声:「我女儿没有丈夫。
「她五年前,就离婚了。」
警察神情疑惑道:「但我们这边查到的资料,唐小姐还并未离婚。
「如果孩子要送往福利院,恐怕需要唐小姐的丈夫,确认她的死亡信息。
「再确认她的丈夫,不是孩子的父亲。」
「福利院,只会收留无父无母,或是父母无力抚养的孩子。」
8
我爸难以置信地僵站在原地。
五年前,我遭人诬陷,和陆渊大闹了一场。
他骂我下作,认定我算计了他。
而我不甘心担了这样的污名,心里不痛快,偏就不愿意离婚。
我忍无可忍,带着我爸,去了外地生活工作。
骗我爸说,我跟陆渊感情破裂,已经离婚。
我离开不久后,查出怀孕。
尽管吃了不少补血的东西,还是因为贫血,没能流产。
所以哪怕时至今日,我爸都不知道,我跟陆渊还未离婚。
也不知道,安安到底是不是陆渊的孩子。
警察再开口道:「我们没在案发地,找到唐小姐的手机。
「您要是有唐小姐丈夫的联系方式,可以联系下对方。
「如果孩子是她丈夫的,也就不必再送往福利院,可以让男方抚养。」
「不用。」
我爸突然急声,打断了警察的话。
半晌,他失神继续道:「孩子不是他的,不用他抚养。」
我跟陆渊自从五年多前结婚,几乎就从未和睦过。
我爸知道。
所以他大概也清楚,无论安安是不是陆渊的孩子,陆渊都不会接受她。
警察叹了口气:「就算孩子送福利院,唐小姐的死亡证明,也需要她丈夫签字确认。」
我爸良久的沉默。
我知道,他不愿意联系那个人的。
五年前,我与陆渊怎样大吵。
陆渊又是怎样满目憎恶地要与我离婚,说多看我一眼都恶心。
结束后,那个神情憔悴的女人,哭着抓住我的手,对我千恩万谢。
我突然又想起,很多年前。
我的母亲也曾这样抓住我的手,崩溃哭着和我说:
「小茵,妈妈到底,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解脱?」
可那时候,我太过年少。
心疼她年复一年的痛苦,却无能为力。
而如今,我终于也能开始挽救,千千万万个,如她一般不幸的人。
那天离开法庭。
我突然极度思念我母亲,极度难过,当时没人能救她于水火。
我情绪过激,在法庭外一时晕眩,差点摔下长阶。
周淮年几步上前,慌忙抱住了我。
我在猝然间情绪失控,颤声哽咽。
哭我早已死去的母亲,哭我终于也成长成了,她曾经最需要的那个人。
周淮年的表姑跟在我们身后,似是恍然大悟地感慨:
「怎么也没跟表姑说过。
「原来唐律师,就是你要带回家的女朋友啊。」
那时候,周淮年家里催婚,叫他去相亲。
他胡乱编了句「过年带女朋友回家」,搪塞了过去。
却在此刻,被人误会。
我抬眸间,就猝然看到了,站在了不远处的陆渊。
那一天,他刚好为了公司的事,来了法院。
他就那样看着我,平静地,沉默地。
我去了医院,吊了点葡萄糖,傍晚时分才回去。
本想着,官司已经顺利结束,也该跟陆渊好好解释一下。
关于我接官司,不是为了周淮年的亲戚。
关于周淮年会抱住我,是因为我差点摔下长阶。
可我回家没等开口,面临的,已是陆渊劈头盖脸的质问。
他说我偷了他书房的文件,拿给了他的对家。
我解释,他不信。
再是我与他激烈地争吵,分居。
关于周淮年的事,我也再没提过,也自认不必再提。
可原来,那一天,他真的误会了。
藏着那点误会,这么多年,也从不曾问过我。
医院长廊,周淮年良久地、难以置信地沉默。
再是终于忍不住,有些悲凉地笑出了声:
「原来,你竟然是,那样以为的。」
陆渊怒道:「难道不是吗?」
31
周淮年许久,没能再说出话来。
他该只是清楚,我死了。
再多的解释,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陆渊面目扭曲而恶劣地笑着:
「我书房里其实根本没有丢文件。
「我就是恨她,恨她嘴上说着爱我,跟我结婚,却又跟你不清不楚。
「为了帮你亲人打官司,不惜跟我争执冷战,不惜得罪有权有势的被告。
「她嘴上说爱我,她骗我……」
「我十岁那年,父母离婚。
「她们也一样,跟她一样的虚伪。
「嘴上都说爱我,却谁都不想要我,不想要我妹妹。
「法院将我判给我爸,将我妹妹判给我妈,跟着我妈改姓了温。
「可后来,我跟温瑶还是只能,相依为命,靠自己谋生……」
他似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怨恨地,却又无措地,不断念叨着。
我实在不曾想过,竟会是这样。
当初我那样努力地,解释我不可能拿他书房的文件。
可原来,那份丢失的文件,根本不曾存在过。
他只是,认定和怨恨我的背叛。
才会故意恶心我,说怀疑我会偷他的文件。
故意恶心我,不告诉我,温瑶是他的妹妹。
五年的争执。
原来我从不曾清楚,他真正怨恨我的缘由。
说来说去,也不过都是一样。
只是,他不信任我而已。
周淮年再开口时,眸底已只剩下冷然:
「如果你知道,当初她母亲是因家暴而死。
「就绝不会觉得,她五年多前接那场离婚官司,只是因为原告是我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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