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晏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裴知晏姜挽月结局免费阅读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在拿姜锦威胁她。“好,为了姑姑,此事我不追究了。”柳奕与姚氏面上俱是一喜:“当真?”“自然是真的,不过……”柳奕:“不过什么?”“我想去看一眼柳小姐,姑父允不允?”去看柳云喜?纵是心中再有恨意,也不可能在柳府杀人。柳奕点点头,“可以,我让人带你过去。”“多谢姑父。”……柳府祠堂的门被打开,姜挽月迈步走进。她一眼就看见坐在蒲团上的柳云喜。这受罚得还挺享受。“柳小姐,你不是应该跪着吗?”柳云喜转头,发现是姜挽月,不耐烦地回道:“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你是想来看我怎么狼狈跪在地上痛哭的吧,可惜了,让你失望了。”姜挽月:“如果今日柳小姐得逞了,你知道我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吗?”“我自认并未伤害过你,你竟想到如此招数害我,难道就为了...
《裴知晏姜挽月结局免费阅读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在拿姜锦威胁她。
“好,为了姑姑,此事我不追究了。”
柳奕与姚氏面上俱是一喜:“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过……”
柳奕:“不过什么?”
“我想去看一眼柳小姐,姑父允不允?”
去看柳云喜?
纵是心中再有恨意,也不可能在柳府杀人。
柳奕点点头,“可以,我让人带你过去。”
“多谢姑父。”
……
柳府祠堂的门被打开,姜挽月迈步走进。
她一眼就看见坐在蒲团上的柳云喜。
这受罚得还挺享受。
“柳小姐,你不是应该跪着吗?”
柳云喜转头,发现是姜挽月,不耐烦地回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你是想来看我怎么狼狈跪在地上痛哭的吧,可惜了,让你失望了。”
姜挽月:“如果今日柳小姐得逞了,你知道我会落到怎样的下场吗?”
“我自认并未伤害过你,你竟想到如此招数害我,难道就为了裴知晏?”
柳云喜“哼”了一声,面上俱是不甘之色,“裴世子怎会看上你这种人?”
姜挽月眸光转冷,“看不上我这种人,难道要看上你这种毁女子清白之人吗?”
“我瞧你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也不知你心中可有害怕的东西?”
柳云喜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听闻你很喜欢自己的头发,若是这一头青丝都没了……”
柳云喜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话,她下意识护住头发。
“姜挽月,你不要乱来,这是我柳府,你若是剪了我的头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是女子的第二张脸,姜挽月这样行事,是要她没脸见人啊!
姜挽月丝毫不在意柳云喜话中的威胁之意,她从衣袖中缓缓拿出剃刀。
“姑父不会怪我的,你信不信,他不仅不会怪我,还会谢我?”
柳云喜看到剃刀,害怕地往后一缩。
这人竟是来真的!
“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会谢你……”柳云喜毫无底气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相比于毁了柳府的名声,他自然是更愿意舍弃你的头发,不然,他怎会让我踏进你们柳府的祠堂?”
“他知道,我不可能杀你,顶多只会让你受点罪。”
柳云喜拼命摇头,“你别过来,我喊人了!”
姜挽月慢慢走近,“你可以喊人,去府衙和剃头发,你选一个,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祠堂内安静了一小会儿。
姜挽月问道,“选好了吗?”
柳云喜没有回话,但姜挽月已知晓她的选择。
她拿起手中的剃刀,落在柳云喜的头上:“我剃的时候柳小姐可千万不要乱动,不然我怕会伤了你的脸。”
柳云喜听到这话,哪还敢动。
她僵直着身子,同时感受到头上丝丝缕缕的凉意逐渐传来。
秀发一寸一寸落在身旁,柳云喜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可是她养了许久的头发,如今尽数剃除,要等多久才能长回来。
她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招惹姜挽月了。
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剃完后,姜挽月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柳小姐,希望你以后莫要做这种损害女子清白之事。”
说完,她迈步离开了祠堂。
……
另一边,喜房内。
姜锦等了许久,才等到柳奕回来。
盖头掀起,她没有如愿看见柳奕惊艳的神色。
“奕郎,发生了何事?”姜锦不满地问道。
柳奕叹了口气,将先前发生的事说给姜锦听。
听完后,姜锦面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怎会如此?挽月可有大碍?”
“放心,她并无大碍。”
“你说什么?你说我认错救命恩人了?三年前救我的不是崔言卿?”
“我死皮赖脸地跟在崔言卿身后整整三年,全京城的人都笑我恬不知耻。”
“结果一切从开头就是错的,啊啊啊啊啊,云欢,你闺蜜我,不如就此去了吧。”
姜挽月双手掩面,不愿面对这件事。
上一世,她以为救她的是太子崔言卿,每日都去找他,对他嘘寒问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崔言卿总是不冷不热,对她的示好置若罔闻。
父亲不忍她受相思之苦,以军功给她换得太子妃之位。
成为太子妃后,没过几个月,崔言卿又将他的小青梅沈容容迎进东宫。
东宫的下人们见风使舵,知道她不受崔言卿喜爱,只是个名存实亡的太子妃,转而去讨好侧妃沈容容。
而崔言卿,她的夫君,床上会温柔地喊她“挽月”,下了床却从未给她一个眼神。
日复一日,她渐渐郁结于心,又听闻父亲被冤枉下狱。
气急攻心,最后一命呜呼了。
姜挽月总结前世的自己,就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还拖累了父亲。
再睁开眼,重回到还未嫁给崔言卿的时候。
她却被闺蜜柳云欢告知救命恩人不是他。
那她上一世做的那些算什么?
柳云欢看着姜挽月呼天喊地的架势,啃桃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我以为你知道呢。”
然后接着啃桃子。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根本就不会去招惹崔言卿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
不过姜挽月记得,她带谢礼去见崔言卿时,说的分明是“多谢你救了我”。
他不仅没有否认,还把谢礼拿的心安理得。
崔言卿不仅冷心冷肺,还是个骗子。
姜挽月越想越生气:“这次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柳云欢桃子也不啃了,惊奇的看向姜挽月:“你终于醒悟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崔言卿这棵树上吊死了。”
天知道柳云欢对好朋友这个恋爱脑有多无可奈何。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崔言卿这人压根就无心情爱,偏偏就她不撞南墙不回头。
看来这次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彻底死心了。
“挽月,没事儿,在我们家乡这是很常见的事,不喜欢了就换下一个,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
柳云欢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姜挽月对柳云欢口中的这个家乡很是好奇,她已经无数次听柳云欢念叨了。
听闻户部侍郎家二小姐柳云欢从小痴傻,不受家人待见。
有一日落水,被救上来后,变得伶牙俐齿,能言善辩。
口中还念叨着许多新奇的词汇。
闺蜜一词,就是柳云欢教她的。
很好很好的朋友,就是闺蜜。
每个人都有秘密,姜挽月也不想去深究。
她点了点头,对柳云欢说的话无比赞同。
“说得对,是时候换下一个了。”
柳云欢想问姜挽月下一个人是谁,还未说出口。
姜挽月的侍女采薇快步走了进来。
“小姐,太子说他近日事务繁忙,就不赴您的约了……”
采薇有些犹豫,小姐喜欢太子殿下这么久,但是太子却始终不给小姐好脸色。
她怕小姐会因此伤心。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姜挽月不仅没有难过,面上更是没有一丝波澜。
“采薇,以后有关太子的事就不必和我说了。”
看姜挽月的面色不似作假。
采薇面上一喜,回道:“是。”
姜挽月又想起某个人,“你将我的信给他了吗?”
王南:“正是如此。”
“怎么比试,是要打一架吗?”
另有人轻笑出声,“ 兄台,你来错地方了,这是七夕大会,不是比武大会。”
众人皆笑出声,先前说话那人低下了头,遂不再言语。
王南为众人揭晓规则,“凡是想参加的有情人就上台来,女子舞蹈,男子可用任何乐器伴奏,乐器由我们逍遥阁提供,可在旁边挑选。”
王南手指着一处。
众人视线朝着王楠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处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
古琴数把,玉笛数支,洞箫数支……
不愧是逍遥阁,财大气粗。
“我们阁主会选出其中最妙的表演,那对有情人便可获得逍遥阁赠送的宝物。”
逍遥阁的阁主?
姜挽月记得这人格外神秘,压根没人知道这逍遥阁阁主的真实面貌。
有人说这阁主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也有人说是个貌若潘安的男子。
不过传闻就是传闻,终究没人亲眼见过。
王南从圆台上下来,一对男女已率先上场。
二人先施了一礼,“我们二人先给各位献个丑。”
男子眉清目秀,女子也是清丽秀美,看着就是一对璧人。
只是,姜挽月觉得这二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前奏响起,女子翩然起舞,伴随着笛声,玉手在空中挥舞,柔若无骨,那纤细腰肢如柳枝般随风舞动。
舞毕,二人行礼下台。
在场之人皆发自内心地鼓掌。
而这时,姜挽月也想起了在何处见过这二人。
那男子不就是重生归来那日,她去晋王府时,错认成裴知晏的人吗?
而那女子就是那日站在男子身旁的人。
裴知晏听见姜挽月一会发出轻轻的“咦”的声音,一会又叹了口气,轻笑出声。
“想起在晋王府见过他们了?那男子是我兄长宋寒。”
“你兄长?”
姜挽月心想,她没听说过晋王有两个儿子啊。
裴知晏说道,“兄长是父亲已故部下的孩子,七年前那部下跟随父亲上战场,死在了战场之上。”
“兄长的母亲听闻消息,伤心过度,不久也故去。父亲担忧兄长无人照顾,便将他接到晋王府,收为义子。”
姜挽月:“那你兄长身旁的女子,便是你嫂嫂?”
裴知晏点头,“没错,未过门的嫂子,兄长和林声相识不久,便相互倾心。”
“可我去晋王府那日,看样子是在选妃,既然两情相悦,为何还要选妃?”
裴知晏耐心解释,“林声是名无父无母的医女,知晓兄长的身份后,认为自己与兄长并非门当户对,便起了退缩之心。”
姜挽月看了一眼二楼落座的宋寒和林声二人。
举止亲昵,不像是有矛盾的样子。
裴知晏知晓身旁人的疑惑,接着说道,“兄长屡次去找林声,皆被拒绝,心情低落,被祖母看出。祖母得知后,便想了一计。”
姜挽月:“请君入瓮?”
“没错。”
姜挽月想起那日的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宋寒办选妃宴,再将这消息传到林声耳中,引林声前往晋王府。
若是林声真的爱宋寒,不可能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无动于衷。
果不其然,林声去了。
而裴知晏祖母并不阻拦,极其看好二人。
这态度给了林声信心,两个人最终走到一起。
说话间,一对又一对有情人表演完毕,这掌鼓得,直把姜挽月手心都给拍红了。
王南见没人再上圆台,便开口问道,“可还有哪对有情人想要上台试试?”
除了崔言卿外所有人都呆住了。
房内寂静无声。
沈容容惊恐地瞪大双眼。
崔言卿用衣袖抹了把脸,沉默了一会儿后笑出声来,声线冰凉。
“言卿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沈容容此刻内心恨死了姜挽月。
没有姜挽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无事。”
崔言卿将碗递给侍女,站起身来,俨然一副不愿再喂的样子。
他背过身去:“容容好生休养,孤改日再来看你。”
“丞相,孤不多停留了,父皇与孤还有事商议。”
说完后他没带一点停留,径直离开了。
“臣恭送太子殿下。”
沈容容看着崔言卿无情的背影,眼中含泪,心中怨恨更甚。
她低声说道:“姜挽月,我要你好看。”
随后她夺过侍女手中的碗,一口闷下那治疗风寒的药。
-
离开丞相府,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司空出现在崔言卿身侧。
他面露纠结地看向崔言卿。
“有事就说,别这般看着我,一脸找不到茅房的样子。”
崔言卿皮笑肉不笑。
……
还是没忍住,司空问出心中的疑惑:“殿下,你明明知道沈小姐是自己跳下水的,你那日为何还要让姜小姐道歉?”
“还有你为何来看沈小姐,这么快又走了?”
崔言卿冷冷看他一眼:“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不是殿下让我说的吗?”司空小声回道。
崔言卿:……
见到崔言卿一脸就要发怒的样子,司空急忙闭嘴。
崔言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话中尽是深意:“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往往更让人……摧心挠肺。”
司空缓缓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姜挽月在做什么?”崔言卿突然开口。
“姜小姐她在休息。”
没听到姜挽月与裴知晏在一起的消息,崔言卿脸色好看了些。
他不知道姜挽月这人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几日前,还在说着喜欢他,这才过了几日,又喜欢上了其他人。
她的喜欢这么廉价吗?
但若那只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倒是真不吃这招。
沈容容这两日在姜挽月那吃了这么多亏,依沈容容的性子怕必是要报复回去。
这就当是给姜挽月的教训吧,谁让她在赏荷宴上选择了裴知晏。
“走吧,回宫。”
姜挽月每隔七日便会到馥郁阁查账。
馥郁阁原本是她母亲开的胭脂铺,母亲难产去世后,店铺便没人管。
她不愿母亲的心血白费,自小就学习商贾之术。
所幸的是,馥郁阁在她的掌管下,生意越做越大,除去京城的总铺外,许多地方还设有分铺。
上一世,她嫁给崔言卿成为太子妃后,把店铺交给姜锦打理。
她死后,姜锦卷了店铺和府中的银子,直接离开了京城。
想起这些不好的回忆,姜挽月叹了口气。
她从马车上下来,却看见馥郁阁前围了一大波人。
姜挽月带着采薇走过去,疑惑地询问后排一位正在嗑瓜子的大娘:“大娘,这发生啥事了?”
大娘见有位仙女般的人和她唠嗑,眼睛都亮了,兴冲冲地说:“郑协律郎家的婆娘脸毁了,她说是因为用了馥郁阁买的胭脂,现下正在里边对峙要个说法呢。”
“你是没看到那张脸,坑坑洼洼,好生可怖,应是恢复不了了。”
“郑协律郎好美色人尽皆知,她怕是即将被人厌弃,唉,真是可怜呐。”
一颗颗瓜子壳被扔在地上。
姜挽月听了这话,眉头微蹙,直觉这件事并不简单。
先不说馥郁阁胭脂的原料 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就说这发生的时机……也太巧合了。
“大家都说你好美色,你说这都是谣传,要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可你就是这般对待我的信任吗?”
郑方文被说得面红耳赤,他恼羞成怒地吼道:“够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在范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郑夫人惨笑一声:“我胡言乱语?如今我的脸毁了,你也别想好过,今日我定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实嘴脸。”
她朝着范泽跪下,将郑方文想要陷害姜挽月的计策一五一十地道出。
包括,郑方文教她将毁容之事推给馥郁阁售卖的胭脂,好让衙门封了馥郁阁。
也包括,郑方文想出这个计策的原因是因为想抱上丞相这条大腿。
不过,她也没让愤怒冲坏了脑子,她还是隐瞒了一件事。
不能让别人知道,丞相嫡女主动找郑方文,给了他一个机会的事。
若是让丞相知道,是她说出口的,往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甚至有可能会丢失性命。
“范大人明鉴,郑方文这人阴险至极,恳求范大人将这对奸夫淫夫判刑。”
郑方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她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他的阴谋。
他原本以为她这般喜欢自己,该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
郑方文见事情到了这地步,急忙自辩,“大人,她在血口喷人,这些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信不得。”
郑方文身旁的女子见这事还牵连到自己,也急忙开口:“大人,我们不是奸夫淫妇,我们只是两情相悦,郑郎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郑夫人冷笑一声:“两情相悦?和别人夫君两情相悦的女子,怕也是个不知廉耻的。”
“你……”
那女子哑口无言,只能红着眼怒视郑夫人。
姜挽月见她好好的馥郁阁被砸得乱七八糟,如今还被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一时间也没了再看戏的心情。
“够了,你们的事,等你们回自己府中再争辩个三日三夜,如今是要解决我馥郁阁的事。”
“郑协律郎既然说郑夫人的话是一面之词,那不妨再找位证人,我听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应是知情之人,只要找到那名大夫,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便可一清二楚,范大人,你觉得呢?”
“姜小姐此法可行,来人,去寻寻郑夫人口中的那名大夫。”范泽已然明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可府衙办案总要讲究证据确凿。
郑方文狼狈地坐在地上,嘴中碎碎叨叨:“好日子到头了……”
……
那大夫见有官在此,哪还敢隐瞒,直接将昨日郑协律郎收买自己的事抖落的干干净净。
范泽神色一沉:“将郑夫人,郑协律郎以及他身旁的女子,一并带走。”
他视线又扫过在地上躺着的那几名侍卫:“这几人也一并带走。”
“等等。”姜挽月开口。
“姜小姐还有何事?”范泽离去的脚步一顿。
“他们将我的馥郁阁砸成这样,难道不应该赔我银子吗?”姜挽月直截了当道。
虽说她不缺这点银子,但她也不是个人傻钱多的主。
哪有别人做错事,她来买账的道理?
范泽掀起眼帘,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这确实是本官考虑不周,本官以为姜小姐这般有钱,应是不会在意馥郁阁这点小损失。”
这是话中有话啊?
看来范泽是记着上次她用银子贿赂他的事了。
姜挽月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暗讽:“大人知道自己考虑不周就好。”
范泽深吸一口气:“姜小姐损失的银子本官会让郑府悉数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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