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的,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蒋焰虽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他跟他那入赘蒋家后把家计败得精光的爸一个德性,你也别对他太上心了。”
上一世,因为蒋焰动不动就委屈地说我爸妈瞧不上他,黎安柔又旁敲侧击说我家里管得太严,我和他们闹得很僵。
新婚夜后,黎安柔拿着亲子鉴定上门,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才是他们的女儿。
可明明我长得那么像妈妈,脾气又随爸爸,他们怎么也不肯信。
换了十几家机构鉴定后,才含泪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我不再是黎家人,他们还是偷偷给我留了一大笔资产。
我本来靠着这笔钱创业,赚得盆满钵满。
却突然有一天变得头脑迟缓,上当之后亏得血本无归。
反倒是黎安柔,一路高歌猛进。
我死后,是爸妈不顾外界的风言风语,将我体面下葬。
妈妈一夜之间长出白发,爸爸细心擦拭墓碑的手都在颤抖。
不顾劝阻,引狼入室,是我对不起他们。
我不动声色地抹了把眼泪,坐到爸爸身边撒娇:
“知道啦爸爸,我会离他们远些的。”
“又骗爸爸,昨天不是逼爸爸给蒋家注资?”
差点把这茬忘了。
我挠挠头道歉,赶紧让爸爸撤资。
顺便把送给黎安柔一月十万额度的副卡停掉。
一边喝妈妈煲的汤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是刚刚去城东公寓装的监控后台提醒。
之前黎安柔说学校室友排挤她这个贫困生,我便大手一挥让她住了进去。
监控里,黎安柔一身脏污,扶着骂骂咧咧的蒋焰开门进屋。
“他妈的,你今天惹黎子念干什么?眼看着我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非整这么一出!”
黎安柔讪讪道:
“她穿二十八万的鞋子,就送我五万的,我这不是不甘心嘛,现在怎么办啊。”